采花贼(6):体内插着玉件被陌生人抽动
有了贺卿的交代,下人自然不敢怠慢,只不过教给叶容七的事情,变成了另一些她并不想学的东西。 比如让她用腿去夹小小的茶盏半个时辰,让她用舌头将杯子里的蛋黄舔出出来的同时,蛋黄还不能碎,教导的人还时不时去摸她的胸,拍打她屁股让她保持提臀的姿势。 她不知道这些训练是做什么,随口提问了一句,姑姑解释了一番,解释到她面红耳赤。 虽说练功重要,可贺卿一次的阳精够她用几天,而和他做一次又得耗尽不少体力,叶容七并不热衷于这种事情。 更何况被吊着做一次让她怕了。 什么道貌岸然的将军,师姐遇到的男人花样都没他这么多的。 就算要跑,也要报了被下药的仇再跑。 下药这事她不擅长,看着一包自己上街买来的份量,下手没个轻重,整包都倒进了茶壶之中,给贺卿倒水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让她伺候是吧。 等着看他大白天欲求不满的样子。 贺卿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放于唇口,忽而又移开,饶有趣味得看着她教导:“水浸杯七分足矣,倒太满容易溢出。” 叶容七点头:“哦,下次注意。” 贺卿将杯子递还给她:“喂我。” 叶容七怔了怔,重新拿回了杯子,递到他唇边。 “用嘴喂。” 叶容七向来好脾气,但最近跟着贺卿似乎总被他弄得有些暴躁。 为了看到他的狼狈,叶容七还是耐着性子照做。 她悄悄深吸了口气,将杯子里的水含进了口中,鼓着嘴靠近贺卿。 她很少做坏事,这么大胆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做,难免有些心虚紧张,不像贺卿给她下药的时候那般自然,盯着贺卿的唇就想让他快些吞下。 “叩叩……” 叶容七还没来得及得逞,门口忽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本就将心提到嗓子眼得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得将茶水全吞了。 “将军,贾士少卿来访。” 贺卿不温不火:“带到前堂吧。” “是。” 叶容七一脸惊慌紧张的样子,贺卿以为是喂水被败了兴致,往她唇上亲了一口:“等我回来。” 叶容七满脑子都是自己喝下的水,哪里能听进他的话。 完了完了,不能被他发现。 她得表现得自然一点。 药效强度较于之前那个如何,叶容七不清楚,她只知道药性来得比之前的更快。 贺卿前脚刚走,她便感觉到了燥热,脱下多余的外衣,也丝毫不能缓解。 为了让贺卿没有反抗之力,她特意同老板强调药性要有软其筋骨的效用,所以很快她连站稳的力气都没了。 这样下去一定会被发现不可。 或许能在他回来之前自己解决了。 叶容七想到了姑姑给自己教导使用过的玉件,是仿着男子的阳物所造,她忍着体内已经升起的欲望,迈着沉重的脚步去教坊取。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种事情有些丢脸,叶容七不想让人发现,拿了玉件实在憋不住,在欲望的摧残之下,她还抽空观察了四周的环境,确定没人,才撩起裤脚,将玉件放了进去。 玉件冰冷,和贺卿的灼热天差地别,此时对于浑身冒火的叶容七来说,玉件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凉凉的,暂时压制了体内的火。 她自顾自得拿着玉件抽插了一会儿,才从教坊离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本就中了药,体内又插了一根玉件,步履之间带着玉件在体内摩擦,她腿软得不行,短小的一段路走得气喘吁吁。 刚路过府里的荷花池,她便被自己蹭到了一波高潮,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嗯……” 叶容七压抑着声音。 她看到池中自己的倒影,面映桃花,蹙间冒汗,怎一副yin靡不堪了得,任谁见了都能发现的吧。 她仗着自己水性和轻功好,直接跳入了水中。 水面荡起涟漪,而被带着进前堂的客人察觉到了动静,往荷花池里看了眼:“什么声音?” 贺飞拱手恭敬:“府中下人没规矩,常在池塘边嬉闹,望皇上见谅。” 前堂本就招待了一个贾大人,也不知今日这两人是否约好了,一前一后来探望受伤的贺卿。 刚想到贾少卿,便在桥头迎面撞上。 少卿见到微服私访的来人,面上恐惧一番,颤颤巍巍得上前去行了跪拜之礼。 李易知见他独自一人,言语之中带了点犀利:“贾少卿同贺家关系倒是紧实,来访贺府都不用派下人伺候着。” 贾少卿身边自然跟了人,但李易知却知道此人是贾家的下人,无论他在贺府中去或留,贺家都该派个人带路。 贺家在朝中被针对已人尽皆知,贾少卿连忙撇清关系:“只是离开的时候,同小斯走散了而已。将军府地处广阔,臣有些找不到路。” 能和府里小斯走散,若说他不是故意的,他自己都不信。 李易知给他留了面,吩咐道:“既如此,你先给他带路,贵客可不能怠慢,我在此等着。” 一句话把贺飞找人带路的路子给堵了。 现在府中有资格同两人说话的,除了贺卿,也就剩下贺飞了。 贾少卿惶恐,但皇帝的话又不得不听,贺飞只得匆匆去送贾少卿。 待人走远,李易知才重新望向了池塘里。 他分明是看到有个人影入了池塘里,难道是他看错了? 水面忽然泛起一阵涟漪,跟着冒头的倒不是什么浮尸,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子。 她的大半身子还浸泡在水里,人还是清醒的,大片头发紧紧贴在身上,遮住了后背因为水浸而变得有些透的衣服。 但可惜前面却没什么遮掩,素白的衣服挡不住她的粉红肚兜,看起来有些许大胆奔放。 她浮起之后,吐了口水,神情有些难受,深吸了口气,又重新入了水中。 李易知这才觉得她是溺了水,便跳进水里将她捞上来。 叶容七被水泡得清醒了许多,但重新碰到别人的身子,体会到热度,内心的燥热重新燃烧了起来。 原来药性比上次更强。 她无力得推了推面前的人,转身又要跳进池塘,被李易知拉住了手顺势抱住:“姑娘冷静。” 没有冷水她怎么冷静? 叶容七不知怎么同他解释,还在不停挣扎,但被药性磨了身子的她怎么是李易知的对手,反倒是在磨蹭之间,前胸在他手臂上摩擦,越发带起了感觉。 她的双腿变得更软,时不时瘫在他身上。 胸口违背意愿得感觉到了舒服。 “嗯……呃嗯……” 她的呻吟从娇艳欲滴的红唇吐出,叫人听了瞬间酥了骨子。 叫声当真是动听。 李易知从手臂上察觉到她硬挺的乳尖,不由得一怔。 这女子,是被下药了? 叶容七推着他的手:“松开……” 贺卿教导了她几日,她便已经知晓,这种亲密的事情是不能同其他男子一起的。 可她一挣扎,李易知便知她又想跳入池塘里,为防止她再挣扎,挪了挪手,往她的胸口捏了捏。 “呃啊!别……别揉……” 李易知不同于贺卿,他从十岁开始便有了佳丽,现年近而立,后宫何止三千,自然通晓女子身体的反应。 让她软,她便不会有力气再挣扎。 又或许,还想听听她的声音。 三千佳丽,也没听过如此好听的叫声。 叶容七身体上的沦陷又让她忍不住告诉自己,师姐都是从不同男子身上取阳精的,或许她也可以。 这或许是错的,但也不是什么大错。 就像小时候去河里玩结果摔了一身泥水一样,回去也不过被骂两句便过去了。 虽然内心有罪恶感,但挣扎的弧度却逐渐变小。 李易知倒是瞬间读懂她的半推半就,动作开始大胆,从衣服下摆处深入到她的胸口,手掌贴着乳rou技巧性得推拿揉捏。 “不要……” 叶容七眼中都含着水意,半眯着眼睛看他。 这双眼睛生得干净,明明陷于情欲之中,却无端让人觉得她的与世不染。 看着她难以自持的模样,李易知来了兴致,问道:“你是什么人?谁给你下的药?” 叶容七咬牙道:“我是……小七……嗯嗯……手拿出去……” 她对此倒是诚实,但绝不会同他交代,这药是自己给自己下的。 “小七?”李易知叫着陌生的名字,却总有种熟悉感。 “你确定要我拿出来?” 他又掐了一下叶容七的乳尖。 “呃啊!”叶容七缩了缩身子,带着底下的玉件蹭了蹭,她更觉难耐,不自觉将私处往李易知身上蹭着,好让玉件可以在体内活动。 李易知察觉到了异样,空出一只手往她私处探去。 “果然……” 李易知摸到了yingying的玉件,手握住玉件在她体内抽动了两下。 “不要……啊!” 叶容七下面随之喷了他一手的水,空气之中漂了股淡淡的幽香。 “真是个勾魂的。”李易知握住那根玉件在她体内转动:“将军府居然进了你这么个妙人,你是来勾引贺卿的?” 玉件带着十足的弧度,因为在体内待了一段时间而变得和她体温一样烫,本该习惯它的存在,却被李易知这么一转动,勾得内壁时紧时松,叶容七迫不得已跟着他的动作上下动了起来。 “你别……别再动了……”她受不了这种刺激开始颤抖:“小七……小七也想走……嗯啊……不要…………” “这么说,是贺卿强行将你留下来的?” “嗯……” 李易知轻笑:“也是,你这样的,任谁都想把你留下。他表面上正人君子,没想到私底下也是这般浪荡。想来,伤势未愈也是虚张声势罢了。” “啊!” 李易知忽然将玉件从她身体里拔出,那猛然的抽离把叶容七的魂魄都给抽了去。 她再也不剩一点力气,完全瘫软,被李易知抱着才能勉强支撑。 玉件不是很大,也不是很长,看起来也有些保守,难怪这女子迟迟得不到满足。 李易知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插入到她的体内,看似毫无规律的抠挖,在触碰到凸点的时候见她骤然哆嗦,便一直在那处按压。 她的点意外浅,手指就够她舒服了。 叶容七却受不得这种接连不断的大刺激,扭动着身子努力摆脱这种感觉。 “不要了……啊啊啊……那里不可以………” 她的眼泪不停滑落,梨花带雨的美人,越提起了李易知的兴趣。 每一处都如此吸引人。 “不用憋着……”李易知忍不住去亲吻了她的眼泪:“这样才能更快解你的药性。” 她的药性自然难解。 一整包的量,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决的。 但毕竟是在别人府中,贺飞随时会出现,李易知在帮她的同时还点了她的xue道,勉强压制着她体内的yin性。 “他如此待你,不如你同我进宫,我可以让你更快乐。” 叶容七再次被他的手指带上了高潮,幸好两人本就从水里出来,本就浑身湿透,也不差这么些水,她放心得喷射,仰着脖子呻吟出声。 贺卿教给她的不过浅薄的一二,在这样渴求的身体面前,她也忘却了个干净。 甚至就算有人看到,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 本来取阳精是大事这件事在她的脑子里根深蒂固了。 “小七!” 叶容七感觉自己听到了贺卿的声音,内心不由得一抖,就看到了另一个桥头站着的他。 他掩了目光里复杂的神色,从桥那边踱步过来,在君主面前依旧守礼,拱手道:“参见皇……” “不用多礼了,我就是来看看你。” 李易知打断他的话。 他已然将玉件藏在了袖子里,贺卿所看到的,大约也只是他抱着叶容七,手在她衣服里作为。 而在说话的时候,手还是没停,叶容七不合时宜得嘤咛了一声。 贺卿上前了一步去拉走叶容七,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盖在了她身上。 李易知反复看着自己被迫退出的手,嗤笑一声:“贺将军近来胆子见长。” 直接从他手里把人抢走,满朝文武谁敢如此? “一介婢女,臣怕污了圣上的眼。” “她在你眼里是砾石,别人眼里则未必。”李易知的目光在叶容七的身上扫视着:“朕……我同你要这个女子,贺将军应当不会拒绝吧。” 他总不会为了一个婢女和自己正面撕破脸。 谁知贺卿一口拒绝:“宫中缺婢女,自有人帮圣上去寻更适合的,又何必同臣抢一个什么规矩都不懂的黄毛丫头,传出去恐污了圣上圣明。” “若我非要她呢?” “哥哥……”叶容七不明白二人之间的争锋相对,下意识得去抱住贺卿。 “臣会献其她婢女给皇上。” “贺卿啊贺卿,你这是要公然违抗圣命了。” 贺卿不语。 老皇帝在的时候,贺家违抗圣命不是一次两次了,因贺家功高于过,一直打胜仗,老皇帝并不计较。 然而李易知不同,他本来就同贺家不对付,想着明面上彼此能好过一点,却不想他一点面子都不给。 但要从他手里抢走人并且成功从贺府出去,显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李易知也只能愤然离去。 贺卿怒气并不比李易知少。 他一把扛起叶容七,将她扔到床上,强行让她看着自己,质问她道:“你就这么下贱?” 不过离开了一会儿,她就攀上了其他男人。 经过一番折腾,又被李易知压制过体内的药性,叶容七虽还有欲望,却勉强比之前清醒了些。 她能明显感觉到贺卿的怒意,比之前来得更加可怕。 她的眼睛红了一圈,可怜兮兮的样子:“哥哥……” “白日宣yin,这是你师门教给你的道理?一张脸倒是勾人得很。” 贺卿找了个趁手的鞭子,往床旁狠狠一抽,把叶容七吓得眼泪都不敢掉了。 “不要哥哥……” 不过几日接触,贺卿便摸透了她怕疼的性子,每次吓唬她都能得到她惨白的面色。 他举着鞭子对叶容七也下不了手,只能抽打床面吓唬她:“你到底懂不懂礼义廉耻?” 叶容七抽泣道:“为什么,你把我吊起来再折磨我就是对的,别人不过摸摸我就是错的?我师姐那么多男人,每个对她们都很好,这是天大的错吗?那为什么衙门不抓她们呢?” 贺卿被问到语塞。 他只告诉她不能同其他男子往来,却也解释不清到底是为什么,那些妓女当街宣yin,她们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种事情当时从骨子里介意的才是。 不过教她几日,自然难以去除她骨子里带的野性。 贺卿扔了鞭子:“从明日开始,我会请人,教你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