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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景PLAY特辑1【法官部和囚犯龟】

    那只手,从他的背脊一路滑下,轻得像一片绒羽,羽尖若有若无地蹭过他的臀沟。

    啊啊、要……要伸进去了……吗?

    他的思绪伸出触手,攀上这片羽毛,沉醉地随着它摇晃。

    玛尔突然抽出手拍了记他的臀。

    长谷部骤然惊醒,清了清嗓子,像模像样地拿起法槌咣当一敲。

    ……然后他才想起来这个槌子貌似是不能随便敲的。

    他悄悄把抬起的臀放下来,又若无其事地把法槌放回去。

    台下的‘罪犯’低着头,眼睛从刘海下面一个劲往上瞟,幽幽地盯着他看,满脸幽怨。

    ‘为了保持主公大人对我们rou体的新鲜度,啊,意思就是,为了能让主公大人更喜欢我——我们,适当的创新是非常有必要的!’

    出于某种彼此心知肚明的目的,一直奋斗在花样百出第一线的龟甲贞宗,再一次引领了潮流。

    ——他爱上了情景PLAY和角色扮演。

    并进一步将这种风尚推广到了整个本丸。

    比如说,作为‘法官’的压切长谷部,作为‘罪犯’的龟甲贞宗……以及作为‘家属’,却能站在法官席旁边对法官上下其手的审神者。

    衣冠整齐地端坐于桌后,长谷部开始宣读犯人的罪状:“犯人龟甲贞宗,于……”

    他的眼神飘忽了一瞬,还是没忍住,把视线的余光放在了旁边的主人身上,“于……唔,于昨日,在锻刀室内与不明人士白日宣yin。”

    不明人士注意到他的目光,坦然地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容。

    龟甲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呜咽。

    罪犯穿着单薄的囚衣,双膝着地跪伏在地,红绳绕过他的脖颈,在胸膛和小腹上交叉出龟甲般的纹路,将他的双手牢牢地缚在身后,又向下圈紧他的腿,让他只能跪在地上,低着头发出似是痛苦的喘息。

    法官肃穆地说:“犯人不要发出怪声!要肃静!”

    “呜……”龟甲略一动弹,酸软的肌rou便掠过一阵阵麻意。他蜷缩起脚趾,扭着腰把屁股往下压——长谷部想都不用想,这混蛋身体里肯定放了东西。

    法官立刻敲槌,不满地说:“犯人不要乱动!”

    龟甲含情脉脉地瞄了眼审神者,找了个能把按摩棒吃得最深的角度压下去,嘤咛一声,用怯怯的语气说:“好的……”

    他勾起唇角,做了个‘主公大人’的口型。

    “现在,”法官冷漠地说,“请犯人……阐、阐述自己的……”

    不明人士贴心地小声提醒:“犯案过程。”

    完全不想听的法官勉强艹住了自己的人设:“……阐述自己的犯案过程。”

    龟甲十分入戏地叹了口气,这口气叹得很是舒心,整个室内的温度都因此隐隐升了起来,就连他的嗓音里,也带上了被烧灼般的沙哑:“大人,我其实是被逼的。”

    他露出了礼貌又骄傲的笑容,楚楚可怜地说:“那个真正的‘犯人’,在我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搂住了我的腰。”

    一双手伸出来,揽过法官大人的腰肢。其中一只手摸到他腰后,轻而易举地挑开腰封的扣子,一颗又一颗。长谷部吸了口气,最后一颗扣子便已经宣告阵亡,露出平日里隐藏在长袍之下的美好腰线。

    付丧神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扯下自己的腰封,慢慢揉成团攥在手里。

    囚犯盯着主人的动作,同步陈述道:“他脱掉了我的衣服。我甚至来不及反抗,就已经被他控制在了怀里。”

    身形高大的审神者贴着法官的背脊坐下来,把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娇小打刀搂进怀里圈好。

    “瘦了。”他比划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说,“屁股翘起来,法官大人。”

    咕噜。

    龟甲有些饥饿地咽了口唾沫。

    他看着面色凝重的法官,一派严肃地分开腿、撅起臀,并保持着上半身直立的坐姿,仿佛自己的腰带还好好地坚守着阵地、腰上的那只抚摸他手根本不存在似的。

    呵,假正经。

    龟甲小幅度地摇摆着臀,让那支深深地插进最深处的按摩棒能缓缓研磨他的xuerou。他能感觉到,裤子裆部已经湿了一片。

    长谷部忍不住催促道:“快点说。”

    “急什么,最后的结果你不是猜到了吗?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囚犯毫不客气地跟法官顶嘴说,“在这之前,等待的时间总是如此甜蜜呢。”

    审神者侧头去舔长谷部的耳垂,舌尖沿着耳廓缓缓勾勒。整只耳朵被含入嘴中舔咬时,未加掩饰的水声清晰地钻入了耳蜗。

    在探入长裤之前,玛尔猜测道:“四角裤?”

    法官沉默地拉开了裤链,鼓鼓囊囊的一团从中突出来。审神者伸手进去摸了一转,当真是保守款的平角内裤,棉的,卡在付丧神的大腿根部,勒出一圈小小的凹陷。

    “好禁欲啊。”审神者揉着那一团被裹在内裤里可怜兮兮的性器,带着点笑意地说。

    囚犯委委屈屈,扭来扭去:“他抱住我之后,一边舔我,一边玩弄我……无论是胸也好、腰也好,屁股啊腿啊什么的……”

    龟甲兴奋地喘了口气,甜腻地拉长了尾音:“全部、都被摸遍了。”

    “唔——”

    法官努力咽下了呻吟。

    “然后他脱下我的裤子……啊,就当我挣扎过了吧。总之很快就被摁在墙上,摆出了翘起屁股,唔,渴望被cao的姿势了。”

    正如龟甲所说,法官大人被压在了桌上。上半身紧贴着桌面,下半身半跪着、翘高了臀。裤子被轻而易举地拽到了膝弯,裹着臀rou的内裤,竟然在后xue处开了个大洞,正好露出中间湿漉漉的xue口。

    “穿着这样的内裤开庭吗?”他的主人伸了根手指进去搅拌,“真是小瞧你了啊,亲爱的法官。”

    “唔、唔呼……”

    一根手指完全满足不了贪婪的rouxue。xue口含着指根吸吮,咕叽咕叽的叫唤,对入侵者敞开所有甬道。

    长谷部拉住主人的手,低声祈求:“还要……”

    玛尔又喂了两根手指进去,捣弄一会儿之后抽出来,把沾满yin液的手指放到长谷部嘴边。

    付丧神眼神朦胧地看着他,伸出舌头乖巧地舔。

    审神者搅弄着自家打刀温软的唇舌,笑着提醒他:“要好好工作啊,法官大人。”

    长谷部颇有些恼怒地斜了一眼还跪在下面的囚犯,一脸你怎么还在这里啊的表情。但他一向很有职业cao守,哪怕再怎么想抱着主好好温存,此刻也勉强收敛起了神色,用一张春意未褪的脸摆出肃穆姿态来。

    法官大人就这样保持着被人摁在桌上、衣衫半褪的形象,嗓音沙哑地说:“请犯人继续。”

    “后来啊,”龟甲贞宗幽幽地叹了口气,哀怨的眼神钉在了审神者身上,漫不经心地说:“你猜?”

    长谷部抄起法槌咚咚敲。

    玛尔想了想,掏出个遥控器塞进法官手里。

    龟甲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长谷部心领神会,把档次从‘无’调到‘中等’。

    “唔啊——哈、哈呀……”

    容貌俊秀的青年软倒在地,被缚着的手脚让他只能艰难地蠕动。眼镜掉在一边,侧脸贴着地板摩挲,高高翘起的臀部连着腰线一起扭得起此彼伏。臀瓣间含着的按摩棒把长裤撑起一个深色的帐篷,隔着裤子都能看出露在外面的底部嗡嗡嗡打转。

    “唔唔、好快、哈……”

    长谷部看得心痒痒,拉过主人的手露出有些难为情的眼神。

    摆出了羞耻姿势的法官分开了腿,那支刚刚还在维持肃静的法槌噗滋一声捅进他身体里,挤出一股透明的yin水:“哈啊——!嗯、槌、槌子……唔、好长……”

    长长的法槌柄全根没入法官yin荡的浪xue内,xue口处外翻的嫣红xuerou讨好地咬紧了这个死物。

    “不、不要这个……”长谷部迷迷糊糊地抓住审神者的衣角。

    “哈啊……”被高速旋转的按摩棒cao得满裤子水,龟甲呜咽着用rutou蹭着地板,哭得有些可怜,“哈、要roubang……啊啊、主公大人……”

    “不可以,”唯一清醒的审神者镇定地说,“自己提出来的剧本,要自己好好演完啊。”

    “呜——”

    龟甲委屈地扭动,“后来、嗯……啊啊、后来、主公大人把这个、这个按摩棒,插进了我后xue里……呜啊!命令我、不许取出来……啊、又cao进来了……”

    审神者临危受命,一边用法槌把法官cao得摇摇晃晃,一边代替法官问道:“然后呢?”

    “然后……哈啊、然后,用按摩棒、把我……啊啊、把我cao、cao到了高潮——呜、要、要去了哈啊——!”

    付丧神的臀部迅速泅开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四肢软绵绵的,屁股一抽一抽地抖动。

    “不经允许擅自高潮,真是无礼的罪犯。”审神者说着,低头把法槌用力顶进了长谷部的最深处,“你说是吧?法官?”

    “呜、呜啊——!”

    娇弱的法官声音都在抖,后xue里噗叽噗叽喷出来的水带走了他所有的理智。

    玛尔叹了口气,抽出法槌。眼前水光粼粼的屁股还依依不舍地跟着往后翘。他摸摸长谷部的腰窝,在对方渴望的眼神中将性器一捅到底。

    炽热的甬道内汁水四溢。

    被突然贯穿的长谷部浑身一紧:“哈啊——!”

    审神者不为所动地继续审问道:“那么,再后来呢?”

    “再后来……啊……”身体里的按摩棒还在震动,龟甲贞宗慢吞吞眨了眨眼,空洞的眼神中还残留着水光,“啊……主公大人、填满了我……用、用大roubang……啊啊、好大,插得好深……”

    他用一种近乎梦幻的幸福语气说:“呜……主公大人、cao得我好爽……呜、我最爱主人了……”

    “那事件就很明朗了。”审神者不容拒绝地结束了这个虎头蛇尾的话题,拍拍长谷部的屁股,命令留着口水的法官继续自己的工作。

    法官满面潮红地软在桌子上,根本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扭着臀求自己的主人cao得更深。

    “……真是令人为难。”审神者煞有其事地说,“法官好歹也是个正经的职业,这么放浪可不行啊。”

    他摁着长谷部的手指,把遥控器的档次推到最大。

    龟甲的喘息立刻粗重起来,混着长谷部含糊的呻吟,在室内暧昧而缠绵地交织在一起。

    两个yin娃。

    长谷部面对主人的侵略时总是格外没有抵抗力,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的浪头,一波波快感让他越晃越高,哭着扭在桌子上潮吹,yin水喷得满地都是。

    他爽了半天,才能结结巴巴、断断续续地说着些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句子:“判被告——呜啊!嗯、被、被……哈啊、主、呜——判、判……慢点、啊啊、又——判、七日、七……啊、好深……七日监管……哈、交由……啊啊!主!要去了、射给我——呜啊!请、请把主……珍贵的种子,全部,射进我身体里来啊啊——”

    “哈、呜啊……好烫……”

    法官眼神迷离地喘气,餮足地摸摸自己鼓起来的肚皮:

    “……好胀。”

    长谷部露出了笑脸:“非、非常感谢您……您的jingye、非常可口……”

    缓过神来的法官部,总算能板着一张脸质问旁边不存在的警察为什么还不把犯人压下去。当然并没有人配合他,他索性一边撩开自己的衣袍坐到桌子上,张开腿盘住主的腰,一边义正言辞地命令龟甲自己滚蛋。

    衣不蔽体,面色绯红,还满身jingye,却还能面不改色地厉声呵斥别人干活。

    ——压切长谷部,就是这样的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