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观察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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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移开,映入眼帘的场景与想象中稍有不同。 或许受到房中光线影响,瞧不出那根yinjing颜色如何,只是对比通身皮肤要略深一些,从那蓬乱毛丛中高高翘起,在脐下位置支出一块阴翳,乍看之下,仿佛某种发育茁壮的颀长蕈菇。 隔着一段距离,顾瑶分开拇指中指,虚虚比划起来,陆昀大概看出她正观测长度,又是尴尬,又是兴奋,刚想闭眼忍耐过去,却听她发出一声哎呀抱怨:“你再站过来点嘛,我都看不清了。” 他不得不迈开双腿,继续凑前两步,供她端详。 整个性器伴随动作晃了晃,铃口溢出的腺液坠在guitou,时间久了,原本的温热退却,渐渐产生微妙的冷意,顺着茎身缓缓滑落,濡湿下方的饱满囊袋,格外刺激。 距离得到缩短,yinjing悬停在她正前位置,不算特别贴近,足够令顾瑶在昏暗中看清了这湿淋淋的黏糊景象。她的眉头不由蹙起,有些嫌弃,可是依旧凝着目光,仔细审度它的大小形貌,神情带上几分疑惑好奇,两指继续隔空上下划拉一番,随后对着量出的那截长度陷入纠结,久久不发一语。 一旁陆昀同样沉默,双手紧握成拳,交叠在背后,满脑子里就回荡一个念头。 她在看他。 被紧密注视的感觉奇异而满足,他感觉浑身皮rou顿时拉扯紧绷,仅有一股愉悦冲动竭力游走四肢百骸,钻向脊背与尾椎,钻向那个唯一的脆弱孔洞,桀桀叫嚣着喷发与释放。 然而微肿的左脸时刻警醒着他,绝不能顺从本能,否则下场不止一个巴掌那么简单。 他只能怀中惴惴惶惶的复杂心情,既期待她尽快结束观察,心生慈悲放他一马,又暗自渴望这份注视长久维系下去,直至濒临极限,在她错愕震惊的目光中展露全部欲望。 狎昵念头浮动不止,使得性器勃胀至极,可是顾瑶没能留意这份异动,而是一味沉思起来。 她曾经和周如一看过不少言情小说,大半习惯以「硬似铁棒」「有如儿臂」和「碗口大小」等词汇着重强调阳具的雄伟。彼时文化管控尚不严格,老城区有个书市,她们时常能够淘到各种奇形怪状的存在,其中就有本小黄书,里面引经据典,用了一段精妙形容来记载男性生殖器官,给顾瑶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印象: 「手不能握,尺不能量,头似蜗牛,身似剥兔,筋若蚯蚓之状,挂斗粟而不垂。」① 根据文字描述,她囫囵拼凑出了巨大如rou瘤般古怪的模样,感觉形同野兽。虽说人类也是动物,但在两腿之间生长这么一个玩意,按理说看着应该十分怪异才对。 而陆昀此刻正好帮她解惑,她把那根yinjing盯了又盯,半晌过后,终于开口: “嗯,还行。” 尽管尺寸可量,看着也不太能挂个几斤重物,不过前端的确类似蜗牛轮廓,上面还有几根青筋盘亘蜿蜒……只能说,有点形象,但不完全形象,至少她还是无法把它和剥了皮的兔子进行联系。 至于气味,她不想凑近嗅闻,当下便给出了还行两字作为最终评语。 还行。简简单单、轻轻飘飘的两个字狠挫了自尊心,陆昀面上火辣辣一片,下意识辩驳起来:“已经不错了,超过正常尺寸了,其他人……其他人都没这么长。” 他哪里知道顾瑶脑补的性器是个什么猎奇模样,然而他敢这么说,也是基于一定底气的。虽然在男厕中有着互不窥探比较的不成文规定,不过学校澡堂是公共的,一来二去走动久了,他自己也逐渐明白了自己处于什么水准。 私下里他甚至还偷偷拿尺子比对过,自觉十九厘米足够罕见了。在他班上有个男生,逢人便炫耀自己几把有二十二厘米,人送外号大鸟哥,并且深深引以为豪,时常招呼旁人观摩,陆昀也去看过,发现那只是包皮过长所致。 而他可是实打实没掺水分。 陆昀多少有点委屈,感觉这评价并不中肯。 “那我又没有见过其他人的。”顾瑶耸耸肩,没有参照物进行横向对比,当然无从得知什么是所谓的正常尺寸,好在今天看过了陆昀的,她对于男性性器长相多少有了谱,好奇心既然得到满足,便决定高抬贵手暂且饶他一命。 她看向面红耳赤的少年,发出一声宽宏恩准,“好了,你自己揣回去吧。” 说罢,挥挥手,顺势拍了下他的后腰,示意结束。 陆昀原本就兴奋边缘,闻言自然舒了口气,同时夹杂些微不可言说的失落,正要俯身拾捡地上衣服,谁知被她冷不防地拍向腰窝。触碰来得毫无征兆,那轻柔力道打在松懈躯体上,照样激起千重浪花,他抖了个激灵,忽然闷哼起来,囊袋收缩,yinjing剧烈跳动两下,铃口旋即射出一股浓白精水,整个人迅速弓起,几乎跌在地上。 “噫!你不会——”顾瑶见势不妙,连忙后撤避开,讶异于这随手撩拨而出的糟糕景象,甚至来不及叫停。 陆昀没有说话,背对着她安静跪坐原地,宛如老僧入定纹丝不动,淅淅沥沥的白色精斑洒在地面、衣服与他的腿上,在幽闭房屋中散出淡淡腥气,经由风扇轮转吹动,静默弥散空中,仿佛无处不在。 顾瑶屏住呼吸,试探性地伸出脚尖,点了点对方肩膀,继续追问:“你、你射了啊?” 显然,她也没有料到如今的事态发展。 这一接触,似乎拉回了陆昀游走天外的神思,沉默地拿过纸巾,开始逐步收拾身上与地面的狼藉。 由于衣服染着jingye,没法重新穿上,可他并不打算去换身新的,反而抱起旧衣捂向黏腻下体,光着身子缩回沙发角落,双膝支起挡在胸前,眼圈红红,哀怨目光移向始作俑者,活像个受了糟蹋的可怜小媳妇。 顾瑶有些心虚,一时半会不敢正眼看他,独自挠着凉席边角,指尖把竹片来回翻动,发出啪嗒的急促细响,静谧之中格外清晰。 她嘀咕起该找什么借口打破眼下的窘促气氛,但实在想不出个正经好理由,心里更是慌乱莫名,打算干脆先溜为上。 正挺直腰背准备从沙发站起,耳畔突兀传来轻声呼唤:“瑶瑶。” 顾瑶猛然停下逃窜势头,不由自主拔高音量,进入虚张声势模式:“干嘛!有事吗!” “我也想……” 陆昀喉头滚动两下,眼里涌起一点闪烁亮光,犹豫再三,终于鼓足勇气袒露心声。 “……我也想看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