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被叔叔管教的日子（左四）

    左四跪在左瑞面前，一脸的倔强。左四的父母出车祸离世的时候，左四还不满1岁，那年左瑞15岁，可以说左四完全是左瑞一个人拉扯大的。那时候左瑞自己还是个孩子，有带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娃娃，真是吃了不少苦头，也把左瑞本来还没有定型的性子，直接定型了：暴力、说一不二。

    “为什么打架？”左瑞手里的皮带搭在左四肩上，这皮带是从左四裤子上解下来的，所以现在左四的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臀上，股沟若隐若现。“他们先骂我的……”“我问的是为什么打架！”因为要养活自己和小侄子，所以15岁之后就辍学打工了。今年左瑞30岁了，是建筑工地的一个工头，虽然赚的不算少，但毕竟工作不算体面，又带着左四这么大个拖油瓶，确实不好找姑娘，后来左瑞也就不找了，随缘吧。左四也明白这些，所以对于叔叔左瑞，他是很尊敬的，但是毕竟是个年仅15岁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所以难免管不住自己。

    “他们骂我，我就打了他们，可是……”左四真不觉得是自己的错。“没有可是！你先动手打人，就是你的错！”说着啪啪两下皮带抽在左四的右手手臂上。“嘶……法西斯。”左四轻声的吐槽，但是还是被左瑞听到了。左瑞用皮带托起左四的脸，道：“骂我法西斯？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自己打自己30个嘴巴。第二：我来帮你。”“叔，我明天还要上学……”说道这里，左四才想起这次打架被学校处罚回家反省一个星期。“叔，我不要自己打。”左四咬了咬嘴唇，轻轻的说。纵然他认为自己没错，至少大部分错不在自己这儿，但是养大自己的亲叔叔要罚，左四并不敢不认。

    “行。”左瑞放下皮带，一手控制住左四的下巴，另一只蒲团大的手就这么兜风而下，狠狠地扇在左四脸上。左瑞让左四自己打，就是给左四机会了，但是左四脸皮薄，不肯自己打。

    左瑞对着左四的脸，正手一下反手一下，小小的出租屋里耳光声传出去很远。外面同是一个工地里打工的几个人，坐在一起喝着啤酒吃着烧烤，然后互相摇摇头，左瑞又在打侄子了。大家都是粗人，认为小孩子不听话打一顿是很正常的事，所以左瑞也不避讳大家，偶尔也叫一张脸肿成猪头的左四出门给自己买酒。

    左瑞也不多打，左四骂了法西斯三个字，就打30下，打完就停手。挨完自家亲叔叔蒲团大手的三十巴掌之后的左四，脸肿的把眼睛都挤压在一起，完全睁不开，建筑工人的手劲可不是盖得。左四以为自己骂叔叔这一件算是过去，没想到这次不一样。左瑞反复观察了左四的猪头之后，觉得还是原样的嘴唇很是碍眼，于是在抽屉里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出一块薄木片，左瑞已经不记得这块木片是什么时候拿回来的了，但是现在刚好用到。“嘴巴撅起来。”左瑞还是担心会打坏左四的牙齿。等左四撅好嘴巴，左瑞仍旧用一只手控制住左四的下巴，另一只手拿着木片，往左四的撅起来的嘴唇上就打下去。刚打了一下，左四就疼的受不了，就把嘴唇往牙齿里面藏。左瑞是个暴脾气，要揍人的时候岂容左四逃避，于是没拿木片的手把左四的上唇给扯了出来，用两个手指捏住，啪啪就打。左四逃不出左瑞的钳制，又疼的紧，眼泪哗哗的留。打完上唇又打下唇，直到左四的上下嘴唇都肿的跟香肠似得，左瑞才放过左四。其实这样怪左四自己，何必要躲呢～

    “以后再敢骂我，就照这样打！”左瑞扔掉木片，重新拿起皮带，左四打架的事还没解决呢。“来，自己把屁股撅起来。”左瑞没什么问话，说话也粗俗。左四双手捂着自己的脸，甚是幽怨的看了左瑞一眼，然后转过身去，付下身子。打从一开始，左四就是跪着的。“等着我给你把裤子抽破呐！”左瑞猛地一皮带抽在左四的屁股上。左四嘴里呜呜的说着什么，双手连忙扯裤子，没了皮带的裤子很容易就扯下来了。

    左四刚扯下裤子，左瑞就开打了，左一下右一下，哪边都不吃亏。左瑞不怎么会训话，所以就只管给左四疼，他相信只要疼了，就一定能记住。一左一右的打了五六十下，左四的皮肤很白，但是现在屁股很红，看上去倒是触目惊心的，左瑞伸手粗鲁的摸了摸左四的屁股，确定没事之后，又补了20下。“来，掰开，里面还是白的呢。”左四的眼泪留的更凶了，他的脸被左瑞打过巴掌根本不能触碰，所以左四只能额头触地，然后腾出两只手来掰开自己已经又红又肿的屁股，把自己从不示人的股沟和菊花露出来。左瑞没挨过打，并不知道此处的疼是不一样的，所以还是原来的力度，狠狠地往下砸皮带，看着左四抱着屁股不顾脸上的伤在地上滚来滚去，还以为左四想要逃避呢，于是火更加大的左瑞拿绳子把左四双手往前绑在柱子上，两只脚分开分别绑在两边的防盗窗上，这样股沟自然而然的就露出来了。

    左瑞本事速战速决的心态，啪啪十下打完，然后送了左四脚上的绳子，双腿回缩之后，两瓣屁股挤压菊花，更是疼的左四眼前一片漆黑。“手上的绳子就不给你解开了，今晚就这样睡，明天早上给你解开。”左瑞随意的给左四喷了点云南白药，晚上左瑞还要加夜班，夜班赚的钱多，左瑞几乎是隔天要去加夜班，都是为了左四能够上个好学校，不至于让左四以后也跟自己一样做个建筑工人。

    左瑞的心左四都懂，所以打的再狠，左四也不怨自家亲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