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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老太太放下心来:“他家里人知道就好,把我吓得。”她透过窗户往院子里看了一眼,“这么小,他要你的?”任衍笑道:“干嘛啊,您还嫌我年纪大啊?”“跟他比不就大了吗。”老太太有点愁,“大了得有六七岁吧?这是你头一回谈恋爱吧?怎么说,跟你爸说了没?”“寒假回去告诉他。”老太太按着他肩膀晃晃:“好好的,崽崽我实在是喜欢,你们可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我这老心脏受不了。”回去路上,任衍告诉段吹雨他跟老太太坦白他俩的关系了。段吹雨惊得打了个酒嗝:“你说了!?奶奶她什么反应?”“能有什么反应,她本来就知道我喜欢男的。”“那她对我什么看法?觉得你值当跟我在一起么?觉得我配你么?”任衍故意说:“觉得你太小,年纪上不太适合。”段吹雨当真了,急赤白脸道:“小什么啊!我虚岁都十八了!怎么啊,她还想给你找个三四十的老东西!?”任衍笑着捏了一把他的脸蛋:“是不是醉了?舌头都大了。”段吹雨闭上眼,有点晕,嘟嘟囔囔:“干嘛都嫌我年纪小,年纪小不好吗,干起来还他妈更爽呢。”任衍手猛地一顿,用力揪紧了方向盘,转头看向段吹雨,段吹雨闭眼小憩,醉了,累了。这人喝点酒就开始口不择言,任衍的身上泛起灼烧感,炙热,难耐。到了公寓,段吹雨懒洋洋地弹开眼皮,任衍打开车门,搂着他的腰腹和腋下,打横抱起,抱出车外。段吹雨“哎”了一声,指指后座:“我的包。”任衍开门拿上书包,挎在肩上。段吹雨瘫软一片,抱着任衍的脖子呓语:“好晕啊衍哥。”“让你别喝酒。”“你生日嘛,我当然要喝点。”段吹雨将他搂得紧紧的,“生日快乐……”任衍“嗯”了一声,抱着人走进电梯。任衍输入密码,开门,把人抱进屋,段吹雨清醒了些,睁开眼,从他身上跳了下去。“哎。”段吹雨扶着墙满脸深沉,“跟你在一块我不可避免地变娘了很多。”任衍没忍住,笑了一声:“什么乱七八糟的。”段吹雨晃了晃脑袋,看清屋里的光景,微怔:“……新家?”“嗯。”任衍把书包搁在沙发上,“昨天不是答应我的吗,要搬过来。”段吹雨怔愣地在沙发上坐下,涣散的瞳孔映上一抹鲜红,他的视线稍偏,又瞥见了一支枯败的玫瑰。他的大脑有些迟钝,反应了好一会,才咬字不太清楚地问:“我给你……送的玫瑰?”任衍在帮他倒水,闻言转过头:“嗯。都是你送的。”任衍在他身边坐下,水杯递到他嘴边:“喝一口,醒醒酒。”段吹雨乖乖地抿了口,舔去嘴角的水渍:“我没醉。”“知道。”任衍摸摸他的脑袋,“就是有点糊涂。”他哄道:“再喝一口。”段吹雨听话地又喝了一口。任衍放下水杯,拍拍自己的大腿:“吹宝,让我抱一下。”段吹雨百依百顺,任衍说什么是什么,他扶着任衍的肩膀,脸冲着他跨坐在他的腿上。任衍只是想抱一抱,没成想段吹雨来了个这么暧昧的姿势,他就着这姿势环住了他的腰:“坏东西。”段吹雨倾身趴在他肩膀上:“衍哥,你怎么不问我要生日礼物?”任衍咬着他的耳垂:“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段吹雨痒得缩了缩耳朵,伸长胳膊把旁边的书包捞了过来:“我给你准备礼物了。”他打开书包,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盒:“拆开看看。”任衍抱着他不撒手,使唤他:“你帮我拆。”段吹雨拆开,拿出那盒定制的香水双手捧到任衍面前,想讨一份表扬:“好不好看?”香水瓶就是最简单的柱体形状,但瓶身花了心思设计,主色调是蓝色。金属瓶口没有刻上y的平方,而是直接在瓶身上晕染出两个飘逸的“y”,呈现出克莱因蓝的效果。非常漂亮。段吹雨收到成品的时候都颇为惊喜。瓶口挂了张小卡片,上面印着香水的中文名。[晴日雨宴]任衍眼眸亮了亮:“漂亮。”段吹雨满意地笑了:“定制的香水,专属于你的,独一无二。香水名字还是我取的呢,取了咱俩名字的谐音,怎么样,好听不?”“好听。”“喜欢吗?”“喜欢。你送什么我都喜欢。”“要不要喷点闻闻味道?”“你帮我喷。”段吹雨打开盖子,往空气中喷了一点。任衍轻轻嗅了下,爱极这个味道:“好闻。”香雾弥散,段吹雨闭着眼睛,耸着鼻尖嗅那气味,仰头时脖颈上凸出轻微滑动的喉结。任衍撩起段吹雨的T恤下摆往上卷,冰凉的手指探进去。段吹雨一个激灵睁开眼,垂眸望着他:“衍哥,手好凉。”他的眼睛雾蒙蒙的,瞳孔涣散,聚不了焦,是饮酒后的惯常反应。任衍扶着他的腰身向上轻撞了一下,引诱着:“帮我。”段吹雨嘴唇微张:“手,手上没劲。”嘴唇那样红润,任衍的理智几近轰塌,手指点点他的唇瓣,说了句畜生话:“那就换个地方。”段吹雨挣扎着:“我,我不会。”“没事。”任衍捧着他脸低声诱哄,“别咬着我就行。”今日寿星最大,任衍将这个由头物尽其用:“宝贝儿,今天我生日,你帮帮我,好不好?”“宝贝儿”一出口,段吹雨飘飘然,堕落了,男人的自尊心丢掉了,跟蛇一样滑坐在地毯上。任衍穿了条宽松的运动裤,腰带松开,垂落在胯骨两侧。段吹雨微微抬手,拽住那腰带轻轻扯了一下。这种事不用教,属本能,无师自通。任衍弓起腿,敞开,端坐着,目光垂落,修长的手指错落在段吹雨的发丝间,眼眸微眯起来。这人上面一丝不苟,下方混乱不堪。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伏在沙发前的少年倏然睁开眼,眼角携着水雾。任衍余光瞥一眼,来电显示“程煜”,之前两人联系过,当时存了号码。少年稍退,任衍微微翻了翻眼皮,目光轻动,忽然按住他的脑袋,将他禁锢在身前。“唔”的一声呜咽,任衍慢悠悠地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喂?”嗓音有点哑,目光仍旧下巡,停留在少年身上。少年迷蒙的双眼望向他,眼里含羞带怨。手机里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