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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身体就有点不对劲。段习风在门外喊:“吹宝,丁老师叫你下去,他想跟我们一块聊聊。”任衍一愣,猛地看向段吹雨:“楼下的是你班主任?”段吹雨“昂”了一声,转过身去,拽拽裤腰带,缓劲。任衍只觉罪恶,班主任在楼下跟家长交流小孩儿的学习情况,他倒好,在楼上跟这小孩儿厮混亲热。“吹宝?”外面的人又喊了一声。段吹雨应道:“知道了,我马上就来,哥你先下去吧。”“你把任衍哥哥也叫上,辅导你那么久了,他也算你半个家长。”段习风声音渐远,已经下了楼,段吹雨背对着任衍,嘀咕:“什么狗屁家长,你是我男朋友。”段吹雨背过身去低垂着脑袋,迟迟不动,任衍推推他:“还磨蹭什么?”段吹雨弓着的一条腿轻轻动了一下,耳廓浮着红:“再等一会。”任衍抿唇,了然。段吹雨非要强调一下:“我起反应了。”他啧了一声,又道:“差点让我哥给吓软了。”任衍在他腰眼戳了一下:“你怎么老这么不害臊。”“害臊还能泡得到你?”段吹雨转头睨他一眼,“我要是脸皮不厚一点能撬开你这张嘴吗?”任衍安静几秒,道:“也不一定。”任衍一早就有打算,如果段吹雨高考结束那时,他与他之间未断联系,而他又能确定段吹雨的心意,他会在段吹雨踏入大学之后有所行动。他早想过了等待,等段吹雨高考结束,等自己的预想变成现实。只是他没想到这预想来得这么快,段吹雨对他是有意,还热情似火地表白一腔爱意。他强忍着不主动招惹,尽管早早沦陷,对这少年无法自拔地心动着,却从没奢望将他拉入自己的世界。他察觉到了段吹雨的微妙变化,只是不能确定那些微变是因为自己。结果当真是因为自己。他从段吹雨说出“喜欢”的那一天起,就无时无刻不在满心雀跃着。两人下了楼,段吹雨喊了声:“丁老师好。”丁启看着他:“在上面磨蹭这么久,是不是不想见我啊?”“哪有。”段吹雨坐在沙发上,“我要是不想见您,直接跳窗户就跑了。”丁启不跟他臭贫,转头跟任衍打招呼:“小雨的补习老师?我记得你姓任?”“嗯,任衍。丁老师你好。”“哎,你好。”任衍在段习风身边坐下,低声问:“他是来家访的?”段习风点头无奈地笑道:“是啊,你算吹宝半个家长,劳驾旁观一下吧。”丁启一开口就扔出王炸:“小雨哥哥啊,你最近要多关心一下小雨的感情问题。”这话说得委婉,仔细咂摸就那个意思——你弟弟大概是谈恋爱了。段习风问:“丁老师,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弟他是不是被您抓着早恋了?”段吹雨兀地噎了一下,眼神下意识瞟向任衍,任衍的表情也煞是好看,英俊的五官微微扭曲,吃了馊饭似的。段吹雨忍不住,嗤笑出声,段习风当着老师的面儿,得唱/红脸,瞪着他道:“笑什么笑你?”段吹雨哪怵他哥啊,嘴角照样勾着,小眼神在任衍脸上刮来蹭去,找乐。“我跟谁恋去啊。”段吹雨看着任衍说,“别瞎给我扣帽子啊。”丁启说:“没给你扣帽子,就是让你哥注意注意你,万一你真出去祸害小姑娘呢,就你这模样,那还不是一勾一个准。”他这话说得直白,不拿段习风当外人,段习风不觉好笑,看向段吹雨:“你没祸害什么小姑娘吧?”“没有。”段吹雨矢口否认,心道我祸害老爷们儿了。“我也不是说不让孩子们谈恋爱,十七八岁的年纪了,谈个恋爱又怎么呢,只是眼下的时机不合适。”段习风应和着:“您说得对。”“还有。”丁启神色严肃地看着段吹雨,“你前两天是不是躲洗手间抽烟了?”段吹雨暗道倒霉,承认道:“嗯。”这下不仅是段习风,连任衍都拿带刺的目光看着他。段吹雨如芒在背,对着他哥不心虚,对着任衍,他虚得眼皮都耷拉下来了。段习风偶尔也会抽烟,但任衍烟酒不碰,至少与他相识这么久,段吹雨从未见过任衍抽烟喝酒。“你怎么还抽烟了?”段习风这会是真的在凶他,“你成年了吗你就抽烟?”段吹雨微微蹙眉,低声道:“就一根。”那会他在洗手间撞见典奇偷偷抽烟,就顺口问他要了一根,他一直好奇味道,那一阵子又跟任衍冷战着,情绪不好,日思夜想的就容易忧郁。青春期还没结束,总有惆怅矫情的时候。人不轻狂枉少年,段吹雨自认还是个少年,得趁着中二时代还没过去赶紧轻狂一把。“你抽烟干什么?”段习风问他。“我心情不好。”丁启心说:喏,我就说这小混蛋准是谈恋爱了,还心情不好,指定是因为哪个相好的。段习风心一软,声音低了下来:“为什么心情不好?”“因为我犯二,我吃饱了撑的为些芝麻大点的事折磨自己。”段吹雨烦躁地起身,“我再说一遍,我没跟女生谈恋爱,我也就抽了那一根烟,我现在好得很、快乐得很,下回考试也不会再退步。二模拿个第一你们就不会再叨叨了吧?”丁启和段习风被他好一通呛呛,哑口无言,都不知该怎么接话了。“我有点热,出去透透气。”段吹雨撩起衬衣领口扇风,转身往家门外走。任衍起身道:“我去看看。”“脾气真不小。”丁启眉目含笑,看着段习风,开玩笑道:“性子跟你一点也不像,别是他mama抱错了吧?”段习风乐了,扶着大腿笑半天:“可能吧,到时候我问问,是不是哪个码头捡来的。”段吹雨蹲在院子里看花,那是一排还未绽放的花骨朵,听到脚步声,他立刻道:“我真的只抽了一根。”任衍“嗯”了声,在他旁边蹲了下来。“你不许怪我。”段吹雨转头看着他,“我知道你不抽烟,你是不是不喜欢别人抽烟?”“没有。别人抽不抽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没那么事儿。你不一样,你还在长身体,抽烟有害健康,毛还长齐呢,肺倒是先黑了。”段吹雨被他逗乐了:“我怎么觉得你在开车呢,你这流氓。”他满脑子的黄色废料,还好意思说人家开车说人家流氓。“我就抽了一根,抽不惯,不会抽。”段吹雨不由自主地贴近任衍,胳膊挨着他的胳膊,“那阵子一直琢磨你的事,琢磨得我都变成非主流了。”任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