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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拆得动。顿时生出爱才之心,便又派了任全去问,这是打哪儿请的机关师。当时珥奕正接待伤患:“路上遇见的,给钱就做了,不认识。”回禀三王爷后,三王爷却是沉寂许久。“高祖当年登高一呼,便有各路奇人相随。现如今,你见有几能人愿侍奉皇家?”“这珥先生,大约也是不愿的。”“不过是因为没有明主罢了。”…三天后。甘大伯拆下药布,尝试活动肩膀。“这是真的神了。”像这样的情况,在流月城中还在不停发生。渐渐的,流月城中的新医馆中坐堂大夫是名神医的话,便传了开来。“没想到啊,这新医馆的女大夫,竟还是名神医!一般外伤到了她手里,也就三五天的功夫。”“就是爱财。”“爱财有什么不好?只要备足了金银,也没别的臭脾气,不给你脸色看,该治就治,多好呀。”“那收的也太贵了。”“你不愿意花这钱,有的是人愿意。”“前几天才将旁边的铺子买了下来,说是准备打通,大医馆。”“你没见都有学徒求上门,宁愿不收月银也要给她做工。”“听说她是药王谷门人?”“那不可能,药王谷怎能出她这样贪财的。据说人送药都不要,只要金银。”有人算过这女神医的日流水,那叫一个日进斗金。所以她被各种小贼盯上了。她这医馆,日常也就那么几个人管理,不像那些深宅大院。偷这一笔,那还不发财呢。最开始真的也就是一些小贼,徐衡之随手就收拾了丢衙门。后来这地竟然在偷界有了名堂,把一些原本不会把主义打到医馆上的人,吸引了来。某些偷儿轻功是真的厉害,趁着深夜,甚至在徐衡之未察觉的情况下,便溜了进医馆。可惜啊,换别的地方也就让他得逞了。但来了这儿,还没等他开始探查其他,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宿主,又遭贼啦。】零零八得意洋洋前来邀功。“明天丢衙门去。”珥奕正刷论坛呢。次日一早,杨蓉儿带着她二师兄上门拜访。她刚得了些新鲜吃食,准备分些过来。蓉儿盯着地上那人瞅半天。“这人看着怎么这么眼熟?”珥奕正拿绳子绑人,听她这么一说,停了下来,将脸摆正给她看。蓉儿往旁边那人身上一拍,“闻子瑜,你说我俩是不是见过他?”“嗯……”是有些熟悉。蓉儿把这人眼皮撑开,头发放下来,再瞅瞅。“啊!”“这不是妙手谭文献吗?”俩人异口同声。“妙手谭文献是谁?”珥奕一头雾水。“价值黄金万两的男人。”第36章真是令人感到害怕要说谭文献这个人,他也不缺钱,就是手贱。凭他那身轻功,城内各富商的库房犹如他家后花园,想去哪儿去哪儿,想拿啥拿啥。他不,非要挑战极限。出道以来不知道摸了多少东西。只说最近,三年前偷了某门派的独门秘法,前年偷了某号称如铁桶的朝廷命官家里赃银,人家不敢出声。去年把雪月阁阁主的发钗偷了,差点栽人手里。或许感觉有挑战性吧,隔空骂战——“你那什么破钗子,拿去当,当铺说是金包铜,不值钱。”之后,今年年初又下手一次,把人肚兜偷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雪月阁阁主解若英一气之下,拿出千两黄金悬赏他的人头,生死不论。“解若英多抠门的人啊,可见是气狠了。”这事没人领头也就罢了,毕竟他以前偷的东西,都不大方便说出来。一旦有人出面开始悬赏,其他人就在后边偷摸加码。这不加着加着,一万两黄金了。“然后解若英悄摸把自己那千两黄金撤了。”一阁之主要养的人太多,舍不得钱。珥奕看着仍在昏迷状态的谭文献万般嫌弃,目测他也有个三四十岁,搁这时代,娶妻早的都能当人爷爷,一把年纪学人当什么偷花贼。“我竟不知这人何时潜入,还好没伤到先生。”徐衡之万分羞愧。当下他便取过珥奕手中绳子,三两下将谭文献绑成麻花儿,抗肩上。珥奕无奈:“这原也不是你的职责……”蓉儿倒是乐得见她这不靠谱的师兄与珥奕结交,眉眼弯弯,“想必先生还未去过金光阁领取悬赏,不如这次便随蓉儿走一趟?”“万两黄金惹人眼红,也好让我们师兄妹三人为先生护法。”闻子瑜补充:“把他脸包上。”免得叫熟人认出,来抢人。吩咐新来的俩学徒看好医馆,珥奕跟在三师兄妹身后前往金光阁。这一行几人出行,其中徐衡之还扛了个不知死活的,走到大街上。惹来路人议论纷纷:“怎还包着脸,这是终于把人治死了?”流月城中的金光阁一共有三层。一层是提供给流月城中人发布任务的地方,护送寻物,招聘等信息应有尽有。二层是以物易物的地方,双方进入时均会穿上金光阁提供的特殊衣物,熏上熏香。以物易物将会在暗格中进行,先谈妥条件,由金光阁作为中人,确定物品无异后再进行交易,即便是交易双方也不知道对方身份。而三层,则是各种高额悬赏,以及高额收购珍品的地方。金光阁中众人见徐衡之领头扛着一蒙面人,直上最高这层。“这几人上了三楼,不知是抓了榜上哪个人物?”“我看他们年纪轻轻,大半是出来历练,抓了附近哪个小贼吧。”“小贼可不需抬上三楼。”“啊哈,那就是走错地儿了。”说罢,几人哄笑成一团。徐衡之领头登上三楼。木制结构的楼梯多少有些声响,走路声音最大的是珥奕,其次蓉儿。见一气儿上来四人,都看了过来。三楼只有寥寥数人在内,一人手拿羽扇,正看着悬赏榜单。另一人刚上交了头颅,坐等收金钱。另外的,便是金光阁中人。金光阁中人见徐衡之扛着人上楼,光看这人步伐身形便知此人不可小藐。他与楼下那些人不同,在金光阁三楼数年经验已练就金睛火眼,他上前恭敬道:“这位侠士,不知您肩上这是榜上哪位?”徐衡之把谭文献往地上一丢,退到珥奕身后,只等她示意。这时,众人才将目光放到这白衣女子身上,心中琢磨,莫非这才是正主?可这女子明眼瞧着不是习武之人。“你将他面罩摘了便知。”面罩摘下后,一旁在看悬赏榜的黄衣男子发出一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