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时的你不会推开我
十八岁时的你不会推开我
当意识回到混沌的身体,能用rou眼勉强看清周围一切朦胧事物的时候,莉莉娅丝·静水就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做梦。 阴冷潮湿的房间,昏暗的烛光,颜色老旧花纹古板的褪色墙纸,式样极其简单又笨重,只上了一遍清漆的木头家具,连隔绝冷气和寒潮的地毯都没有一张,明明是规格,面积,设施基本相同的学校建筑物,这间宿舍也与莉莉帕妮她们那温馨又暖和,充满生活气息的女生寝室相差甚远。 这里是她记忆中独属于温斯洛的单人宿舍,明明是双人间的大小,也不知道校方怎么想的,不知为何却只住了他一个人,因此显得格外的空旷和冷清。这间寝室位置不好,楼层糟糕,形状也并不方正,背着高塔的阴面,平时几乎晒不到什么太阳。 梦境的一切都有些奇异,也没有遵循常理,梦里的夜很深,残缺的月亮很近,显得很大很大,仿佛能把窗棂活活撑破,莉莉背靠玻璃坐在木质的粗糙窗台上,她悬空着一双赤裸的脚,当然,身体也是赤裸着的,女孩干净白亮的年轻rou体在清冷的空气中泛着情动的微红,微微发着抖,邀请着对面那个,在远处坐着的年轻男人看向她。 温斯洛,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这个样子,你喜欢吗? 啊,果然,这的确是梦,要不然,平日里不可接近,没有回应,没有人类情感的他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走过来,站在窗前,站在不着寸缕的我面前,如此耐心,慢慢吻我呢? 你仰着头,迎接爱人赐予你,怜悯你,带着一点水果糖酸甜味的轻吻,泪水不受理智控制,顺着脸颊往下淌。 眼前的温斯洛更加接近青年的身体状态,比现实世界里的他要高了很多,匀称的肌rou更结实,苍白的臂膀也更有力量。这个黑发黑眼的青年像是死水湖的本身,平凡的五官沉静,冷漠,不通人性,不懂人情,但当他用冰冷干燥的唇舌抚慰你湿润颤抖的嘴唇和眼时,明显带着可以被你观察到的亲近和放松。 这是发生在未来的记忆碎片,这是三年后十八岁的夜晚,这一天是你的生日,其实在此之前,在私下里,你们两个人早已发生过不止一次的rou体关系了,可即便是如此,当时的你唯一想要的生日礼物也仅仅是自己的爱人而已。 所以在这一天的夜晚,你丢掉了有脸面的女性所有的矜持和社会教养,瞒着吃饱喝足,陷入熟睡的室友溜出寝室,你主动剥光了那身繁重的衣裙,把自己像是剥了皮的甜蜜水果般,送到温斯洛这间阴暗空旷的老旧宿舍,送到了他的面前。 你就是我想要的礼物,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 我已经洗干净,剥好了,准备好了,刚才敲门看到我,你也没有把我推出去,所以现在…… 你能来爱我吗? 冷漠的年轻男人坐在床边,他的双手虚握,双臂手肘压着膝盖,温斯洛用他那双没有人类情感的眼静静凝视着你,不知这样渡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他站起来,回应了你。 脱了外套,解开黑色的领结和纽扣,用力扯去紧绷在胸膛上的,深色竖纹的旧款衬衣,在这个过程中,他平静的目光全程都没有离开你光洁的身体…… 温斯洛就这么向着你走来,赤裸着上身,他的腰侧看很窄,身材寻常且偏瘦,平时又惯穿不起眼的深色衣物,也只有脱了衣服的时候才能看到青年充满力量的压迫感,他抱起不着寸缕,被寒夜的冷气冻得脚指发红的你,他抱着你,明明是同龄人,明明他身材单而紧,有肌rou,但并不是那种纯粹传统的肌rou男,可他抱着你的时候轻而易举,仿佛是在抱一个小孩子,他抱着你,把你放在多多少少能隔绝一点潮湿的窗台厚木板上…… 然后他靠近了你,像是那些终身不换配偶,对妻子忠贞不渝的野兽一样接近了你,你们rou贴着rou,他用苍白的,仿佛无害,但你心里很清楚可以轻易杀了你的可怕身体虚环住你大部分赤裸的部位,然后低下头,轻轻吻着你。 多有趣,多刺激啊,他明明可以轻而易举杀了你,却不杀你,反而愿意听你说话,等待你,回应你的愿望,走过来吻你。 这是平和,冷淡,技术寻常,又毫无激情可言的吻,学校里大部分的女同学往往害怕或者憧憬他不近人情,不合常理的强,或者在暗地里鄙视他低贱的出身,只有你,只有你这个放着好日子不过,不知死活的蠢货会喜欢他,甚至喜欢到快要发疯,所以相应的,这世上也只有他能轻而易举的就让你泪流满面。 他吻你吻的非常有耐心,不像是恋人间缠绵黏腻的寻常的接吻,反而像是在吻一只不请自来,擅自停靠在他肩上打算在这里筑巢的鸟,又像是在吻一串还没有完全绽放便转瞬即逝的柔美的花朵。 温斯洛知道,你这个人是不会习惯他那张又冷又潮,毫无睡眠体验的硬木床的,所以他用他的身体抱着你,把你放在相对干燥一些的厚木窗台上,这个淡漠的年轻男人环抱着你,以自己的身体为你隔绝窗缝外偷溜进来的寒气,一边低头轻吻,一边慢慢揉着你。 等你被他揉热了,揉透了,出了很多汗,流了很多泪,皮肤泛红,眼神也涣散不堪,腿间更是糟糕得一塌糊涂,等你受不了了,哭着向他求欢索爱,这个表情始终没什么变化,只是在对着你的时候还能有少许耐心的男人捏住你的腰,垂着黑色的眼和同样颜色的凌乱的发,他就这样,蹭着你耳边脖后黏腻的气息,仿佛是热刀割黄油那样,将他的rou刃切进了你的身体里。 你开始随着他凌辱的节奏,一边哭泣一边低叫,你不敢叫的太大声,尽管这里是虚幻的梦境,你无论怎么沙哑媚叫都不会吵到隔壁宿舍的学生,可你依旧在忍耐,因为实在是太舒服,太刺激了。 温斯洛不是人类,生殖器跟寻常男人的有很大差别,直径还勉强好说,长度绝对不对,结构也很是异常,生殖器的前端像球形锯齿体的聚集物,而rou刃的根部则布满了大小不一,仿佛龙蛇鳞片模样的硬质结节…… 这种东西,这种东西cao进来,你怎么可能受得了呢? 所以你只能哭,汗液,泪水以及其他的体液仿佛不值钱,只要他一动,你就只能发出腻人可怜的哭叫,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为服务人类女性而设计出来的生殖器官,这种邪恶体态的男性rou根,只有同样是怪物的雌性才能吃得下去,而你,一个魔法血统稀薄的寻常的人类女孩,又怎么可能受得了他这种不带什么多余情感,极其平静,又十分残酷的性交和侵犯呢? 如果不是因为你爱着他,在很久之前,在你们第一次偷吃禁果,在你第一次看到他身下充血的性器官究竟是何等可怖的时候,你就应该头也不回直接跑了,绝对不可能让他就这样不管不顾,不言不语的插进来…… 太可怕了,真的太长了,也太刺激了,前端仿佛是有自我意识的锯齿rou块熟练碾磨你脆弱的宫口,稍微认真一点,甚至极其困难的宫交都可以轻而易举做到,温斯洛rou根底部的那些凸起的,似龙似蛇的鳞片,也能仅仅是让他抓着腰的程度,只是撞几下,磨一小会的功夫,就能让你一边哭一边攀着他求饶,在他漆黑的眼里,在神态平静的他的面前,不知羞耻喷了一次又一次…… 温斯洛,温斯洛,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不要离开我,不要死,求求你了,不要死…… 女孩哭着,叫着,祈求着,扭动着赤裸的全是津液的rou体,回应着身后心爱男人对她平静耐心的抽插,伴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眼前这个冷清的潮冷房间,这个老旧的粗糙木窗,还有窗外那大得恐怖,极不正常的残月,所有东西开始摇晃,变形,扭曲起来…… 啊啊,没错,这是梦,这是未来的十八岁的我,在梦里留下的虚妄录像。 就在我生日这天,这个时候的他还是爱着我的,虽然他的爱非常少,寻常人难以察觉,像风中沙粒,像陋室尘埃,仅仅一声叹息都能把它吹散看不见。可就是从这时候起,没过多久,要不了多长时间,等他被选为未来的学院首席候选人,被那个光芒四射的学院皇后普利希娜看上之后,他就再也不属于我了。 然后要不了两年的时间,他就会死在战场上,像我的父母,伯父,长辈们那样站着死去,从此以后,我的身边什么人都不剩,什么都保护不了,等到最后,我会比现在更加的一无所有。 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温斯洛,温斯洛,求求你,不要死,不要离开我…… 如果你一定要离开,一定要去保护她,一定要为了她去死的话,那我……那我! 梦境开始破碎,场景逐步扭曲,老旧的粗木家具变成一片片rou眼可见,极光般环绕着的尘埃,十八岁时的温斯洛注视着已经从梦中清醒过来的,十五岁的莉莉娅丝·静水,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抱住了他的爱人,这个时候的他还爱着她,但很快,这份爱就会被命运既定的女主角剥夺,攫取,炫耀,并且肆意的使用和浪费。 怪物可怖充血的狰狞生殖器还埋在身体里,前端破开了zigong口,已经在温暖的花房里成功射精打结,你的小肚子鼓胀着,被他的jingye灌满,一点多余的都盛不下了。 他抱着你,站在窗边,任由你颤动的可怜下体流出大片大片汁水弄脏了他的小腹,而你也伸长双臂,环上他的脖颈,就像是你们两个人天生就是这样连接着,纠缠着生长在一起的。 这是只属于你的梦境,这是你从觉醒的未来记忆里提取并保留下来的,关于他的情爱片段。 只要你还记得他,只要你不忘记这个来自未来记忆里的,十八岁时的温斯洛,就算这个梦境现在破碎了,清醒了,等到未来,当你想念他的时候,当你无法在现实世界里的温斯洛那里得到情感上的回应的时候,你就会跟这个能回应你的,生理和心理都更加成熟的他,在你的梦境世界重新相逢了…… 所以振作起来,我可怜的,坚强的,对所爱之人不求回报,同时也不畏惧苦难折磨的好姑娘。 暂时放开他,离开他,擦干眼泪,自己站起来。 你还会再梦到他的,清醒一下,从这片缠绵怀念,悲伤又快乐的梦里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