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yuhuo焚
007 yuhuo焚
“来来来,变个美人我看看。”余映朝白星河勾手。 “为什么突然要变美人?” “让你变你就变,别废话。” 眨眼间,面前的白衣公子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姿容出挑的女子。 余映凉凉道:“不要变成我的样子。” 在白星河的理解中,所谓美人就是余映这副模样,至于其他女子,他没有仔细观察过,一时判断不出来。 很快又换了副容颜。 新面孔膀大腰圆,身形健硕。“你自己照镜子看看,你这叫美人吗?” 如此来回变了四五次,余映勉强算是满意了。然而当白星河得知变美人是为了让他去勾引一个恶霸,当即就拒绝了。 余映捧着白星河的脸,又是亲又是顺毛的,终于连哄带骗地将人说服了。 “助人姻缘,于功德有益,对你没有任何坏处的。” 帮手虽然答应了,但紧接着余映又面临了另外一个难题,白星河并未当过女子,简单说说话走走路还行,真要上手去勾引男子,那动作怎么看怎么别扭。 即便有司梦仙子这样经验丰富的师父教导,白星河还是不得要领。 真是只蠢猫,余映腹诽了几句,一咬牙还是决定自己上场。 这下轮到白星河不乐意了,抱着余映的腰死活不让出门。 “放手!” 白星河摇头。 余映伸手摸了摸他头顶乌发,“还想上我床吗?” “想。” “那就放手。” 白星河还是不放,他绝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主人去摸其他猫的毛,管他猫还是人,统统不行。 “让你跟我一起去保护我,总行了吧?” 就这样,余映怀里抱着一只猫找上了李姑娘说的恶霸,恶霸的确长得凶神恶煞,不仅凶神恶煞还看起来不太聪明。 司梦仙子出手,相谈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说得恶霸立刻去李家退了婚。 二人你侬我侬,眉来眼去好不投缘。 “那你赶紧去准备聘礼,到我家提亲去呀。”美人娇滴滴,哄得恶霸心尖颤。 恶霸走后,余映放猫出去跟踪打探,以方对方生变。殊不知恶霸也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命令一众家丁在屋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猫溜出去许久未回,余映等得口干舌燥。 蠢猫,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回来,难道遇上什么捉妖师? 思及白星河道行不高,余映觉得自己不能再指望他了,生死有命,她也救不了他。 余映不耐烦地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杯水下肚没多久,一股邪火从体内升起。 糟了,这水有问题。 那恶霸看着傻乎乎的,倒也不是完全没脑子,余映如此想着,很快便已浑身酸软,手脚发麻。 最要命的是,双腿间某个地方跟快着火一样,怎么夹腿都没用。 余映下意识伸手往裙内探,但残存的理智又阻止了她。 要是等那恶霸回来看她如此浪荡,免不了一场酣战,睡个觉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对方身体健康,脸好活也好。 显然恶霸不太符合余映的标准,尤其是长相不太符合。 “是不是很想要?”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男人是凭空出现在屋内的,外面守着的家丁丝毫没有察觉。 “萧云止?”余映扭头,正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萧云止从背后将余映搂住,一只大手从衣领缓缓滑入了胸衣。 余映费力想挣脱男人的怀抱,但即使用上了吃奶的劲儿,身体还是软绵绵的怎么挣都没有用。 “是你下的药?” “聪明,那个蠢货哪里能想得这么周全。”蠢货指的是先前离开的恶霸。 凡间一般的春药对仙人之体其实起不了作用,所以这药也是萧云止亲自改良过的,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放倒司梦仙子。 余映仍在无意识地夹腿,萧云止的手还在她胸前兴风作浪,揉捏得她禁不住要呻吟起来。 “想要你就求我,我肯定会好好满足你的。”萧云止轻轻吻上了余映的侧脸,温热的唇与脸颊相贴,着火的不只余映一人。 余映咬牙,拼命克制自己不叫出来。 诱哄仍在继续,“别努力了,这药可是特地为你调制的,你越想克制,那儿就越痒。” 萧云止从脸亲到脖子,细密又热情。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找根又粗又长的roubang捅进去,越捅水越多,越捅越深入。” “让我来摸摸,你到底流了多少水。” 萧云止正准备将手伸入裙摆,外面忽然响起来人说话的声音。 “差点忘了,应该带你去我的洞府。” 他们的第一次,一定要在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他要在那儿把梦里的仙子插得只会呻吟,他还要她娇喘着叫他相公。 他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 余映昏昏沉沉被萧云止抱着飞离了莘州城,过了莘州城后又越过几座城,最后在一片深山密林中的小院落地。 小院靠山而建,好几个房间甚至直接在山洞里。 萧云止将余映放在一张石床上,笑着看她yuhuo焚身,无意识地扭动双腿。 余映很久没有这么难受过了,她所遇到的男人大部分不会这么熬她,只要她说一声想要,立马行动将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她双手抓着萧云止的胳膊,朱唇微启:“快给我。” “给你什么?我为什么要给你呢?” 余映听到这话只觉头都要炸了,他竟然问她为什么?他费尽心思给她下药不就是为了一场欢好吗? “算我求你了。” 萧云止拉开余映的手,将她的身子牢牢按在床上,“求人不是这么求的。” 如果不是浑身无力,余映真想直接扑倒萧云止,反正男人嘛,只要硬着都是能用的。 “萧……云止,你到底……想怎么样?”余映难受得话也说不利索,她抬腿去勾萧云止的腰,但被萧云止躲开了。 萧云止依旧脸带笑意,自从下界以来,他心情没这么好过。 这么多年对司梦仙子的妄想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他今日叫她吃的这点苦根本不及他曾经受的千分之一。 “我想怎么样?我就想看你像现在这样,在我身下苦苦哀求,求我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