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礼物-齐司礼2
书迷正在阅读:[代号鸢]人人都想当广陵王妃、[咒术回战]人人都爱你呀、【盗墓笔记同人】黑花停车场、茂灵大合集、季候风(1v1,sc)、诱宠(骨科 1V2)、說好了我是負責助攻的啊!、今天也要睡觉、鬼压床(高H)、喜欢丑男的美少女
从别墅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折腾得有些累了,脑海里浮现出其他四位的脸庞,幽怨地轻轻叹了口气。 与陆沉那场激烈的性事过后,他会温柔地抱我去浴室清理,许是体谅我今天一天将会很疲惫,连动作都比惋惜放轻柔了很多,难得地没再多来几次。 老男人果然还是知道疼人的。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想起包包里放着余下的四件礼物,又很难办地皱起了眉头。 糟糕,还是分不清,到底都是谁送的… 陆沉目送我上车后就先出发去了万甄,仍是周严送我,车子稳稳停在山脚下,我望着四周茂密的树木,雨后泥土的气息涌来,下车后长长放松了一口气,双臂张开尽情舒展着懒腰。 抬眼看着半山腰那个隐隐约约的小屋,周严有送我上去的意思,我讪笑着婉拒了他。 要是让那个老狐狸知道我刚从陆沉那出来,估计我就没命去见剩下的三个男人了(つд?) 门铃声想起后屋内有窸窸窣窣走动的声音,下一秒房门被打开,齐司礼慵懒地倚着门抱臂看我。 “来的这么早,不像是你的风格。” “哈,哈哈…” 我随着齐司礼进屋,才发现他正在客厅改设计稿,凑近了一看,原来是在改我的稿。 桌上放着两杯冒热气的拿铁,我端起一杯轻抿一口,醇厚的香气在舌尖绽放。 “好好喝喔。” “你拿错了,那是我的,笨蛋。” 齐司礼从稿子里抬起头来,看我拿着杯子的手,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 “啊,噢…”我在齐司礼笔下的沙沙声里静静坐着,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凑过去靠在人儿身边。 “齐司礼。” “干嘛?” “七夕节快乐。” “怎么没头没尾的说这种话,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我给你带礼物了!” 齐司礼挑眉,看着我神秘兮兮地从包包里拿出一棵我进门前刚摘下来的新鲜狐尾草,上面亮晶晶的似乎还沾染着清晨露水。 他的脸上倏忽染过几分淡淡的红晕,似乎本能地想凑得更近一些,却又抗拒般向后撤了撤身子。 “你!…拿走。” 他的指尖攥紧了手里的铅笔,又将其放在设计稿上从桌子中推远,与我对视的视线里暗藏着深深的情绪。 是我看不清的复杂色彩。 我还没能及时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深意,甚至没来得及将狐尾草从人儿眼前拿开,下一秒就被执住了手腕。 齐司礼气息微乱,粉嫩嫩的狐耳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头上,毛茸茸的大尾巴勾住我的腰,我踉跄着扑在人儿宽阔的怀里,带着寒气的柑橘味道扑面而来。 我捂着被某人锁骨撞到的鼻尖揉了揉,齐司礼仍注视着我手里的狐尾草,咬牙切齿般吐出几个字。 “晚了。” “什么?” “本来体谅你今天会很累,姑且想放过你的。” 齐司礼舔了舔嘴唇,一只手揽着我的肩,另只手护着我的头,就势将我按在地毯上,腰间仍是被毛茸茸尾巴环住的温暖触感。 “可现在看来,我好像没有为你着想的必要了。” 我的两只手腕被齐司礼举上头顶牢牢禁锢住,声音里的沙哑大过往日的清冷,呵着热气在我耳畔说完这些话,我已经敏感到本能地弓起腰身,颤抖着把自己送向他—— 齐司礼的尾巴从我腰间抽出,灵巧地掀开裙角,冷气逐渐覆上大腿,我失神的空隙,他已经将膝盖抵在了我的双腿之间。 这样的姿势,好…… 我夹住齐司礼的腿,向上仰起头看着人儿,眸光越发迷离。 “……” 被我夹住腿的齐司礼闷哼一声,小耳朵似乎很愉悦地动了动。 接着他长臂一伸从沙发上把我的包拿下来递给我。 “拿出来。” 唔,是…要拿齐司礼送我的礼物吧? 我一骨碌爬起来,装模作样地翻找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条触感极佳的毛绒尾巴像是齐司礼的手笔。 试探般地把那根尾巴拿在手里递到齐司礼眼前,在人儿“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的目光中认命地主动把衣服脱了个干净。 猜对了。 我仰躺在齐司礼面前,看他从抽屉里翻出一管润滑,将其和尾巴一起放在桌上,又转身向光溜溜的我看过来。 目光在我身上流转了一圈,饶有兴致地在光秃秃的下半身停留了两眼视线。 “陆总剃的很干净。” 齐司礼仿佛脑补到我被陆沉按住剃毛的现场画面一般,低头浅浅地笑了起来。 “我想想,是不是哭着求陆沉不要剃,哭的眼睛都红了,然后……” 某人绘声绘色地将脑补的画面说给我听,我的脸上好像烧起来一样,于是害羞地捂住双颊,翻了翻身侧对着齐司礼。 “不要,不要说了…!” 这个可恶的坏狐狸!一会儿非把你的尾巴撸秃不可! “好,不说了。” 齐司礼拍拍女孩的小屁股,示意她背对着自己跪下,看着人儿别别扭扭地塌腰将屁股撅起来的模样,伸手轻轻从人儿的脚趾轻戳,一路流连过脚踝和膝窝,从大腿攀爬至臀瓣,在浑圆雪白的臀rou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唔…!” 猝不及防地挨了一下,本能地从喉间溢出一声呻吟,我还没等回头看,只感觉股间一凉,是齐司礼的手指裹着润滑,浅浅探进后xue开始了扩张步骤。 一想到齐司礼的手,他那创作过无数佳作的手指,正在…… QAQ不能想了,越想越紧张。 未被开发过的地带本能绞紧,齐司礼修长的一根手指还未没入过半就已经动弹不得,忍不住好气又好笑地开口道。 “我又不会弄痛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放轻松一点。” 我的双臂靠在沙发扶手上,头深深地埋在双臂里,尽可能地想忽视掉后xue的异物感,注意力却越来越集中在那处,齐司礼发现我的紧张,尾巴在我的腿间游走以示安抚。 时间过去了一阵子,许是那个毛茸茸的尾巴剐蹭着肌肤带来的痒意,的确分散了我的不少注意力。 冰凉的润滑也被xuerou暖热,齐司礼的手指一点点探索,又缓慢退出,往复几次,异物感已经不像一开始强烈,齐司礼抽出手,擦干了手上的润滑,拿起了桌上的狐狸尾巴。 “自己扒开。” 我将上半身的重量全部支撑在沙发扶手,指尖往后伸去,手指将两瓣臀rou向外扒开,将粉嫩的xuerou呈现在齐司礼眼前。 呜…好羞耻。 齐司礼将刚消完毒的肛塞抵住了女孩的xue口,冰冰凉凉的金属制品接触到身体最娇嫩的部位,引得女孩敏感地颤栗起来,腰身也僵硬地挺直。 他抚弄着女孩的脊背,另一只手慢慢将肛塞一点点撑入人儿的后xue,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垂在女孩股间,尾部带了点俏皮的粉红。 似乎是看到这一幕的原因,连带着他自己的尾巴也心情极佳地左右乱晃。 我小声哼哼着任由齐司礼将肛塞缓慢送进体内,不适合性爱的器官被一寸寸扩张,整个塞进去的瞬间达到了被填满的顶峰。 说不上异物感和快感哪种感觉更强烈,我面颊绯红地回头看着齐司礼,发绳已经松开掉落在手边,发丝乱乱地披散在颈上,眼里带着水雾与他对视。 “齐司礼,我错了,我再也不在你面前拿狐尾草了。” 齐司礼闻言有些好笑地挑了挑眉,启唇淡淡道:“平时也不见你敢这么大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我以前也想拿狐尾草撩拨你啊,就是以前每次来都没看见,今天正好发现一棵就顺手拔了拿给你了嘛……” “你说什么?”齐司礼凉嗖嗖的目光射过来。 “没没没……” 我心虚地把头埋在双臂里,想尽可能减少一下存在感。 有多出来的润滑湿湿嗒嗒地顺着股间往xiaoxue淌,黏糊糊的感觉并不好受,齐司礼将下垂的尾巴拨起来放在我的腰上,手指趁着润滑慢慢探入嫩xue。 不同于塞入后xue的强烈异物感,这是真正适合交合的器官,齐司礼修长的手指在粉嫩的xuerou里抽插,一会儿就有水声咕啾咕啾地响起。 指尖不轻不重地擦过敏感点,无异于隔靴搔痒,我咬住了下唇,扭了扭腰将臀瓣翘起,无声地邀请着齐司礼。 想要,好想要齐司礼…… 齐司礼褪下衣物,却并不急于进入,他跪在我身后,性器抵在xue口深深浅浅地摩擦,上身却尽可能地贴合我,手指揉捏起我的双乳,拨弄着早已硬起的小小rutou。 “呜…” 好想要,好想被齐司礼,狠狠地…… “齐司礼,求求你……求你。” 我颤抖着唇瓣轻轻说着,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变成了气音在喉间哼哼。 明明一开始被狐尾草影响了的人是他,怎么到最后迫不及待的人变成我了呢! 齐司礼像是懂得了我的诉求,他一贯是这样的,在这世间千年的流离,他一定是最懂自制力这三字如何写的人,总是我忍不住求他,他才会慢条斯理地占有我——哪怕有狐尾草的影响也不例外。 齐司礼嗓子哑了些许,我却在他的浅浅笑意里捕捉到几分欢愉,腰身被两只手紧紧箍住,粗大的guitou抵在xue口,不紧不慢地剐蹭了两下。 在我迫不及待地朝他的方向又挪进了一点点后,齐司礼终于腰身一挺将性器整根没入。 “呜啊——” 我仰起头失声尖叫,甬道内的皱褶一下子被巨物撑开,xiaoxue被塞满的快感瞬间连通脑海,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血rou里绽放,脑袋里空白了一瞬。 太舒服了。 齐司礼体验着女孩在一下猛击后迅速吸紧他的感觉,手指戳了戳股间的那根小尾巴,不出意外地女孩咬得他更紧了。 “呜呜,不要,不要碰……” 脑海里已经什么都顾及不到了,这一刻全身细胞都在叫嚣感受齐司礼顶在我体内的力度,尾巴被轻轻触碰,紧紧绞住肛塞的后xue敏感得不成样子。 是快感吗,一阵奇异的感觉如电流般顺着腰身流窜,最后在齐司礼抚摸过我的每一寸肌肤上炸开。 “有这么舒服吗?既然这么舒服,不如戴着去见下一个男人吧。” 齐司礼边拧着我的rutou,边恶趣味地凑到我耳边轻道。 想到戴着齐总监的尾巴去见下一个男人,这也太…… 我短暂地失神想着这个画面,齐司礼已经看出了我的分心,手指从rutou往下游走,轻轻抚摸过我光秃秃的xiaoxue。 指腹摩挲着微微长出一点的毛发,最后借着乱淌到大腿根的yin水,轻轻松松将手指滑入,精准地找到花蕊,然后狠狠一按—— “…!!” 我颤抖着身子先齐司礼一步到了这场性事的巅峰,本能地夹紧roubang的瞬间,感受到他也大力地抽送了最后一下,即使紧紧贴合住我的身体,也仍有粘稠的液体从胀满的xiaoxue内流出。 “齐司礼……” 我哑着嗓子瘫在地上,看他仔细地把我腿根的黏腻一点点擦拭干净。 “干嘛?”他的狐耳动了动,粉嫩的颜色仍未褪去。 没能等到我的回答,他又靠近了些许,我强打起精神,支起身子轻轻吻在他的脸颊,他揽过我的肩,嘴唇与我相贴。 绵密的吻落下来。 齐司礼抱着懒懒地连抬眼都没力气的女孩进了浴室,丝毫没注意到,墙角有一株昙花,盛开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