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情趣内衣色诱齐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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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情趣内衣带着小玩具去找齐司礼 “齐司礼,求你…给我。” “呜,不行了,齐司礼,啊啊…” 女孩潮红了眼角,口中喃喃着男人的名字,手指被湿热的xiaoxue包裹,进出之间带出透明的yin液,像是即将要达到高潮,女孩呜咽着咬紧了被角,颤栗着感受一波波快感袭来。 我失神地蜷缩在床上,将手指拔出,嗅着空气里溢满的yin液气味,身体明明还在快乐的余韵中,可内心的空虚却犹如一口干涸的古井,怎样都填不满。 不够,还不够。 好想要,齐司礼。 “齐司礼,齐司礼……” 我念叨着男人的姓名,最终还是忍不住去找他。 走在走廊的路上空气很凉,我吸了吸鼻子,我穿了一件极其火辣的情趣内衣,白色缎带从脚踝绑到膝盖,蕾丝的材质镂空包裹住纤细的腰身,方才不知道从哪里又翻出一件齐司礼的衬衫,宽大地套在身上,随意地系上胸前的两颗纽扣,欲盖弥彰想让人更深地探究下去。 而花xue里塞了一根不断震动的跳蛋,我气喘吁吁扶着墙艰难走过来的这一路,地上已经淅淅沥沥流了不少yin水,我站在门口难耐地夹紧双腿,却始终没想好该怎样开口。 还没等下定决心敲响眼前的门,只听见咔哒一声门就被打开了,齐司礼的呼吸很急促,比我还要急促,在看到我这身打扮时,瞳孔不自觉地放大了。 “你……” 齐司礼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口,我好像在朦胧的月光下看见一抹诡异的绯红爬上男人的耳朵。 “呜,齐司礼,求求你,我,我拿不出来了…帮我,帮我拿出来。” 女孩的声音急得像是要哭出来了般,牵着齐司礼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手心碰上女孩胸前的柔软乳包,齐司礼呼吸一滞。 下一秒男人慌乱地拉着女孩进了屋,充满檀香味道的房间里流淌着微妙的气氛,眼前发生的事情冲击力太大,以至于让齐司礼现在才注意到小玩具发出的嗡嗡声。 不过也有现在的齐司礼感知过于迟钝的原因。 事情还要从歧舌在外面玩,身上沾了一点狐尾草的毛说起,当然齐司礼发现后第一时间就把小蜥蜴丢出了窗户,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而我三更半夜到访齐司礼的房间,本以为会看到他言听计从乖乖满足我的模样,没想到却意外发现了他最为真实的一面。 我的手抓紧他的手腕,指引他握住沾满了yin液的假阳具末端,齐司礼抽插了两下,被堵在甬道里的蜜水丝丝缕缕地流下来,砸在齐司礼的手背上。 “呜呜,求你了齐司礼,我想要,我好想要你,无论让我做什么…” 女孩的话音戛然而止,是齐司礼将沾满了蜜液的手指捅进女孩口中,修长白皙的指节玩弄着小巧的软舌,看着女孩眯起眸子乖顺地舔舐模样,像极了一只在地上打滚露出肚皮的小狐狸。 齐司礼喉结微动,抽手出来一颗颗解开女孩的衬衫衣扣,将自己那件秋冬高定衬衫随手一丢,指了指床榻的位置。 “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吗,上去吧。” 我听话地坐上床,回头一看才发现齐司礼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狐狸尾巴的肛塞,那金属顶端的尺寸分明比之前齐司礼给我用过的还要粗大许多倍,足足有男人guitou那么大。 “不行,齐……” 讨饶的话还没说出口,早已被男人调整好了姿势,背对着他高高撅起了屁股,接下来只听见一阵掌风,白嫩的臀尖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不行?又不是你大半夜穿成这样,还塞着小玩具来勾引我的你了。” 我有些迷茫地扭脸向后看去,齐司礼这是受了狐尾草的影响吗,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我羞得脸颊通红,粗大的假阳具仍然在xiaoxue里周而复始地重复工作着,齐司礼没有用润滑,手指挑了几缕xue口往外涌的yin水抹在那个隐秘的入口,不由分说地就要拿着尾巴往里捅。 “等等等等,齐司……!” 我突然说不出话了,冰冷的肛塞蛮横地挤进因兴奋而不断收缩的后xue,齐司礼的动作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可因这举动带来的疼痛却像一张网缠住了我,绵长的疼痛却无法抵消花xue里的空虚。 齐司礼仿佛看穿了我的欲求不满,低下头轻轻地笑了一声,接着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将早已硬起的roubang从内裤里释放出来。 “呜……” 我努力向后蹭着,试图够到那令身体无比渴求的性器,齐司礼一只手扶住我的腰身,另一只手拨开内裤将还在不断震动的假阳具关了开关拔出来,性器直直抵住了泛滥的花xue。 “这么想要吗。” 齐司礼的语气仍然冷静,可挺腰一寸寸将roubang往花xue深处进攻的动作十分急切,他的手指紧紧箍住我的腰,性器顶进最深处的同时还有余力俯下身来拢住我胸前的小乳包。 被男人手指触摸过的地方都不可思议地格外敏感,雪白的肌肤上好像生出一道道被爱抚后的红痕,我绞紧了体内的roubang,感受齐司礼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频率,呜咽着乞求。 “哈啊,不要了,慢一点,慢一点!” 预想之中放缓的动作没有如期而至,臀rou却又挨了一掌,我委委屈屈地回头看过去,齐司礼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他银白色的额发温顺地贴在额头,像极了以前接触了狐尾草后温润无害的模样。 可我清楚地看穿了齐司礼眼瞳里的欲望和渴求,那是将我看作束手就擒的猎物,等待吃下肚去时的惬意眼神。 那条本来搭在腰上的白色尾巴因剧烈的抽插频率而垂落在股间,齐司礼的手指顺着臀缝游走,落在了毛茸茸的尾巴上。 我能感受到尾巴已经因为抽插时带出来的yin水被洇湿了一块。 “不,不要碰…” 齐司礼的手指戳弄着肛塞末端,那是金属与尾巴的连接处,我甚至能感觉到那早已被rou壁分享了体温的温热金属物,随着齐司礼的动作捅进去一点,又因为后xue的排斥给挤出来的感觉。 后xue的异样感已经大过xiaoxue被cao弄的快感,我呜咽着乞求齐司礼,男人从善如流地放弃了这个恶趣味地举动,停下了抽插的频率将我翻了个身。 就这样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身体被齐司礼抱在怀里,而我像个树袋熊挂件牢牢粘着齐司礼,下巴抵住了人儿的锁骨,听他在我耳边喷薄又克制的喘息,耳垂被热气呼过后都会敏感地颤抖一下,齐司礼似乎又找到了乐子,转头过来舔弄着我的耳垂。 至此我腰身一软,像一摊黏糊糊的史莱姆,在齐司礼身上肆意流淌。 而这个体位似乎使得性器进的更深,roubang每一下都精准地嵌进花xue的最深处,与rou壁某个小凸起擦肩而过的同时,还能顶到脆弱敏感的zigong口。 “啊,不要,不行…” 我叫哑了声音,可说出的话听着却格外柔媚,身子无力地挂在齐司礼身上,任由男人乐此不疲地挺动腰身,粗胀的巨物在花xue里进进出出。 那根尾巴依然在半空中晃悠着,甚至随着齐司礼的力度偶尔会蹭到他的大腿,齐司礼蓦然又想起来,刚刚打开门时,女孩轻咬着下唇,眼里隐约含着泪光,夹紧的双腿无意识地磨蹭着。 这不就是只迷惑心智的小狐狸吗? “看来以后不能叫你笨鸟了。” 齐司礼的声音里沾染上情欲,我听见他的话侧过头去看他,眼角有一滴泪珠正好被男人捕捉到,他轻轻地吻去了,动作轻柔的就像一片羽毛落在一池春水中。 “原来你也是只狐狸。” 我迷迷糊糊地听着男人的声音,大脑里却像放起了烟花,根本无暇思考他话里的含义,只能顺着那些音节片段,满腔附和下来。 “呜呜呜对,齐司礼我爱你,我好爱你,呜不行,好深!要,要到了…不要…” 女孩满脸都是泪,尖叫着乞求齐司礼,后者却无动于衷,性器飞快地捣入花xue,交合处的yin液被cao成翻涌的细小泡沫,黏在二人的肌肤上。 “哈,不行,不要碰那里,不要射到…” 我呜咽起来,双手紧紧搂住齐司礼的脖颈,roubangcao弄的速度飞快,一下下擦过敏感的凸起直至zigong口,像是不把rou壁撬开不罢休般,xue口的嫩rou也随着性器进出幅度不断翻滚。 “不行?来找我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不行?” 齐司礼哂笑着,双手箍住女孩的腰身,性器在又横冲直撞了千百回后终于xiele精关,guitou嵌进zigong口终于被撬开的小口里,将guntang的白浊全部灌了进去。 女孩也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舒服到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形成娇嫩的rou粉色。 “呜呜,齐司礼…” 走在去浴室的路上,我搂紧了齐司礼的脖子,对方转头望过来,我借机凑上去,对准了人儿的薄唇,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只是还没等离开,就被人扣住了后脑勺。 “唔唔唔?”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