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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说的太晚,孔明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身侧刘备的手还环在他腰上,人还没醒。刘备不是成日泡在奏表里的君主,却甚少殆误朝政,早朝从不迟到,基本没有睡到自然醒的时候。难得休息,再睡一会吧。 两人又眯了一阵,再清醒不知过了多久,门外有人催他们用饭。刘备为他取了套衣服,匆匆收拾一番,终于在午时三刻出了门。 饭堂里的众人坐得七扭八歪,只留下最中间一把气派些的椅子。刘备牵着孔明的手走过,特意在众人面前显摆。坐定后,脸色阴沉道:“谁布置的,就让我夫人站着吗?” 孔明颇为娇嗔地俯身拽着刘备的袖子,刻意放软了声音,“大王,是不是有人没把我放在眼里啊。只是既然决定要嫁您,我的面子便是大王的面子。” 刘备闻言一时愣住,孔明什么时候演技这么好了。他掩面咳嗽一声调整表情,“这是谁在负责?站出来。” “大王,是我。”一人畏畏缩缩地站起身。 “竟敢对我不敬,拉下去,打三十大板。来人,快给夫人找把椅子来。” 这人很快被拉了下去,椅子也被添上。 孔明不屑地扫视一圈面如土色的众人,端坐好又觉得不妥,弱柳扶风般半个身子贴在刘备肩膀,捏着嗓子道:“大王,如今你我无名无份,他们这么对我倒也正常。” 刘备自然知道这是在找理由布置计划,接话,“唉?你可不能被他们看轻了。这样,三日后大摆筵席,拜堂成亲。”他随便点了几个不太机灵的下山购置,方便动手脚。 一群人虽是山贼,对首领倒是毕恭毕敬,愣是没一个人敢说不。只是太听话了也不好,没人敢提前用饭,所有人都乖乖坐在饭桌边刚刚开始动筷。 所以这戏还要演下去。孔明一向仪态端正,没骨头地倚在别人身上这么久腰都酸了。刘备夹起一块rou递到他嘴边,他只能陪笑着咬下装作餍足。在旁人看不见的角落,他的手揪住刘备侧腰的一块布料保持平衡,有没有捏到rou不好说。果然,戏本子里面的恩爱剧情都是假的。 刘备也不好受,这小祖宗掐人真疼。他一把扶住孔明的腰,外人看只是大王好细腰,伸手把玩色心不死。其实他在给孔明充当着力点,人早麻了哪还有什么色心。刘备只能赌他们还有廉耻之心能快点滚,行为愈发无状,借着吃饭和孔明耳鬓厮磨。 还好这帮人没有细嚼慢咽的规矩,也不想看大王肆无忌惮地挑逗美人,纷纷离席。 两人回屋关上门,双双松了一口气。孔明瘫在床上伸展下手脚,刘备俯身,拉过他双手手腕交叠,单手按在头顶。四目相对,孔明看着他严肃的神色别过脸,脑子里冒出好些旖旎的念头。刘备一言不发,只是埋头挠他腰窝,软绵绵还有回弹,手感不错。 “知道不好受了,谁先动手掐的?” “哈哈,别,是我错了。”孔明笑到喘气,苦于手腕被按住推不开。 刘备终于解了气恋恋不舍地松手,孔明转身一动不动不看他。 “真生气了?别呀。”他戳了下孔明侧脸,没有回应,真不理人了。 “大王,我能进来吗?”这声音,是刘备带上山的近卫,多半是猜到这次下山采购有另外的吩咐才过来问问。 孔明也顾不上闹脾气立即起身,推刘备去开门让他进来,近卫锁好门分别向他们行礼。 “陛下。公子。” “你我在此蛰伏已有一月,是时候了。先坐吧,有事要吩咐你去做。”刘备压低声音。 “谢陛下。”侍卫正襟危坐,陛下终于要解决他们了吧。 “一会,你带着我指给你的人下山购置。你找个借口去找山下的,定要托他去找荆州刘表搬兵。三日后,偷偷上山将他们一网打尽,包括附近地方上这些贪官,全部抓了问审。” 山下的,是指刘备没带上山的另一个侍卫,这些日子一直在收集信息。 他补充道,“记住,动作要轻,争取不要惊扰百姓。多买些酒,要加的料已经准备好了。” “是,末将一定牢记陛下嘱托。”侍卫收好令牌,沉甸甸的重量有些拿不起,又行一大礼才退开出门。 一日后,看着堆积成山的各种食物衣物,饶是见过各种进贡珍奇的刘备也觉得多了。他一问才知道,这里面有不少都是贪官污吏送来的贺礼。 “再查一遍之前的名单,和这些礼物对应一遍,缺了的再补上。”他冲侍卫耳语。 “等等那是什么?”刘备看见一角红色的衣裙,又叫住将要走开的侍卫。 “哦,是婚服啊。也是他们送的。” 怪不得是裙子,如果孔明穿上的话。“等等,把这套婚服给我送到房里再走。算了你退下吧,我自己来。” 侍卫不明所以,帮他取出衣物不敢多问。 刘备一路摩挲着光滑的面料,满心都是孔明穿上会怎么样? 孔明瞟了一眼刘备丢在床上镶金的艳红衣裙,“陛下这是何意?” 他表情依旧平静,倒显得刘备的心思不伦不类起来。但他是什么人,还会被一个少年人说到羞愧,“反正明日是要穿的,不先试试?” “你故意的?让他们买女子服饰?”孔明不知这不是买来的那套,又见刘备不置可否,以为这人存心作弄他,这衣服非穿不可。叹气,“那你转身。” 刘备依言,只听见衣物轻柔地摩擦声。这惹人心烦意乱的声音很快停下。 “额,我不会穿。”孔明本就不喜太过繁杂的衣物,何况是一套极为讲究的女子婚服。 刘备转身本欲帮忙,但一对上孔明含羞带怯的眼,理智一瞬间就被冲垮。孔明甚少穿红衣,鲜红的嫁衣套在他身上竟也合适,衬得人肤色雪白,眉眼含春。 “我也不会。脱了吧。” 请转战花市看完整版 刘备抱起孔明轻放在床上俯身把人按倒,柔顺的锦缎在烛火下像极了水波粼粼,包裹着的纤瘦躯体是更柔软的东西。 孔明的手推阻在他胸口,“别。” 少年软绵绵的话没有任何让他停下来的威慑力,刘备扣住他一边手腕,低头吻上他还想说些什么的唇。孔明的手渐渐卸了力,唇上的触感剥夺了他的清明。 “真的不愿意?”刘备只是柔情地看着他,无论他愿意还是拒绝,或是要思考到很久以后,都没关系。 为什么不愿意?孔明很认真地问自己这个问题,答案是没有理由。可他说不出口某些话,只揪住刘备的衣袖别扭地别过脸,下意识不要他走。 刘备和他相处了那么久,当然不会猜不到他同意了。低头扯开他本就是堪堪裹在身上的红衣,露出贴身的里衣,红与白两种布料混乱的交叠在床上,给脸红的少年添了一抹勾人的艳色。 里衣领口极低,孔明又不安分地乱动,胸前两粒粉嫩的乳首在他面前捉迷藏似的若隐若现。刘备含住其中一粒,轻轻舔舐啃咬。 孔明从未被如此对待过,胸前传来的陌生快感直冲进大脑,他自己都很少碰到的地方居然还有这种妙用。他害怕地闭上眼紧绷身体,压抑着阵阵喘息。 他没发现自己的身体因快感而微微颤抖,刘备却不会放过这一点小小的反应。舌尖多用了点力来回画圈按压,抬手抚摸着被冷落的另一粒搓圆捏扁。 孔明不安地来回扭动,像是被情欲的藤缠住了手脚,怎么也甩不开敏感点上的束缚。他抬手按在刘备后脑上,神志不清地一阵一阵使劲,倒是将自己送入了更深的虎口。 感受到两粒红豆都挺立涨大,刘备终于放过他松了口,濡湿后的红豆像被催熟的果子有着晶莹的光泽。刘备凌冽的目光下移,看见在他腿间不知道绕了多少圈的衣裙,只觉得碍事,用了点劲干脆撕开。 锦缎被撕成几段,装饰用的珍珠金银落了一地,清脆的响声让两个人都清醒了些。 “不行,明天还要穿的。”孔明睁眼,眼里是氤氲的水汽。 “别想这个。你不喊停的话,可就来不及了。” 刘备在他眼睫落下一个轻吻,孔明只是抱着他的脖子就算默认。 他扒开里衣一路吻下去,途径胸口处恶趣味地咬了一口刚刚被蹂躏过的乳尖,满意地收获了一阵颤栗和喘息。孔明从没这么乖巧过,对他的胡作非为照单全收。 孔明的腰被一双手有力地掐住,落在上面的是一个又一个连续的吻,又痒又麻。他全身上下两件衣服都被扯开,勉强挂在他身上,什么也遮不住。刘备倒是衣冠楚楚的样子,只埋头在他身上点火。 孔明顿时就觉得不公,抬手也把对方衣带拽下来。刘备看着他不服气的表情霎时猜到他的小心思,随手扔了外袍,“小祖宗,可以了吗?” 孔明脸红,低头不语,却看见刘备胯前凸起,意识到那是什么脸更红了。刘备看他呆滞一下,浑身都红了一个度,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啼笑皆非。 “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不也是?”言罢,就握住孔明早已挺立的阳物抚弄起来。 身体诚实地昭示着他早已情动,这次还没顾上脸红,要命的地方就落在旁人手里被玩弄。刘备的耐心要被他勾没了,握住柱体来回搓动几下,指节划过前段最敏感的地方,指甲微微嵌入用力。 孔明未经人事,平常也甚少取悦自己,压抑许久终于叫出了声,射出一股白浊,都顺着他身体流在红裙上,如红梅沾雪。 刘备沾了点粘稠的液体在指尖,又蘸了床头蜂蜜,趁孔明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分开细白的双腿,一根手指侵入他从未有人触及的后xue。xue内四面的rou壁挤压着,排斥着突然探进的异物。 “陛下,不行。”孔明不安分地抬腰,手指滑出了一截。 “乖,刚同意过了就不能反悔。” 刘备按下他的腰,在他锁骨处留下一个咬痕以示惩戒。 那根手指在xue内卷曲又伸直,待到孔明稍稍适应了不再紧绷,又添上一根。两根手指不断搅动,可以顺利进出时,就在xue内摸索,如愿找到一个小小地凸起,指尖用力。 “啊,啊……别动那。”孔明呻吟出声,极大的快感压过不适感,挑起了别样的情欲。 刘备依旧掐着他腰侧,另一手动作变本加厉,就是不肯放过那一处。蜂蜜带来的黏腻渐渐变成了水润,孔明的挣扎也小了。 “孔明,你湿了。” 什么?他试探性挪动了下臀部,xue口已经积累出一池蜜水,很滑。刘备抽出手指,水渍顺着指尖一路流下手腕。 “你知道吗?闻起来是甜的。” 趁孔明愣神,刘备的阳物已经顶上了微微张开的xue口,他早就硬的难受,怕伤了孔明迟迟不敢狠狠做他。刘备挑起孔明下颚,吻上那双喘息不断的唇,下身用力挤进一半。 “唔。”疼,像是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生生劈开。唇被封住,舌被挑逗着与对方交缠,只有一串眼泪落在锦衾上。 刘备也被夹得生疼,边吻去他的泪水,边安慰道:“心肝别哭,放松点就不痛了。” 孔明大概也是疼到一时糊涂,带着哭腔点头,“我会的。” 他红着眼眶,被欺负狠了还在乖乖同意,只能更激起人的欲望。刘备狠下心使劲,整根没入。 刘备这根东西分量不小,后xue第一次被开拓到孔明不能细想的位置,仿佛钉入了他腹中。孔明刚止住的泪又打湿了身下布料,抬手无力地推他,“混蛋,你骗人。” 阳物被抽出,刘备确认没有出血又是几个大开大合地挺进,xuerou渐渐适应,包裹吸吮着无情侵入的阳物,最后一次抽出时,媚rou违背主人的意愿发出啵一声轻柔挽留,“没骗你,还疼吗?” 孔明又不说话,痛感确实在消弭。他的手紧抓着早就被揉到看不出原样的衣袖,瞪了眼始作俑者表达不满。 刘备哪里会反思, 不看他泪痕还未干的眼,抬起他的双腿又把下身送进刚被cao过的xue,狠狠挺进,每一下都磨过他最难耐的那一点。 “陛下,不行,不要,啊啊……”孔明哪里知道,这些娇媚的喊声是最好的催情剂,这混蛋一点也不想放过他,放慢了速度不假,只是每一下都更用力了。 “别喊这个,喊夫君就放过你。”刘备对他耳语。 孔明难还能辨别这个混蛋说的是真是假,怯生生喊了句,“夫君,放过我,啊……”一句求饶还没念完,只换来更狠的cao干,他说不出完整的话,甜腻的媚叫声混着陛下,夫君,大王的称呼,浇灭了对方所有的理智。 刘备的阳物不住地进进出出,在xue口挤出些白色的沫子,rou体碰撞的声音带来人类构造中最原始的快乐。 来回不知道多少下,刘备按着他的腰,埋在他体内的阳物一股股地吐出精水,结束后终于抽出。 “啊,好满,好涨。放过我吧,夫君。”孔明早被cao到失神,瞳孔失焦,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脸上只有被狠狠做过的yin靡神色,xue口一点点吐出白浊,全沾在辨不出是嫁衣的艳红锦缎上,刘备刚软下来的性器立即有了反应。 算了吧,再做一次明天孔明就真起不了床了。刘备把人抱在怀里轻柔哄着,想带他去洗漱,孔明全然不知危险,抱着他的臂弯就睡了。 刘备落下一吻,除了早就破烂到不能看的衣裙,把他抱进木桶。整理好衣服披上外袍,叫几个人赶快带温水来。这幅样子怎么能让别人看见,只能放在门口他亲自来。 孔明是真的睡熟了,任他怎么摆弄也不睁眼。他一手扶着孔明肩膀不让人滑进水里,一手探入后xue把自己的东西弄出来。被cao到红肿的xue知髓识味,咬着他的手指。睡着的孔明沉静平和,仿佛挽留刘备的人不是他。 刘备压下色心,把孔明收拾好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刘备又叫人准备了一桶冷水清醒清醒。 折腾了好一阵,两人终于在乱到不忍直视的床上深深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