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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扬名天下。但与名声不同的是未门的做派十分低调神秘。至今二十多年,都无人知道未门真正所在的位置以及规模大小,所有武林人聚集的大会上也见不到任何一个未门的人。能证明未门真正存在的,也不过是每次留在杀人现场的一张画着叶子的纸片,似乎他们的出现,只为杀人。慢慢的所有人都发现,未门杀人似乎不分正派邪教也不分官商富甲,他们亦正亦邪,来去无影。一时间,人心恐慌。武林人士曾纷纷声讨,但却无人回复,想要讨伐却连未门的大本营都找不到,最后也就作罢。说白了,他们怕的也不过是有朝一日未门称霸武林夺了他们的威名,但未门依旧是未门,我行我素,独来独往,神秘莫测。后来有人传,未门其实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所以很多人又叫未门叫做“杀手门”。“我也不清楚。我素日从不与人结怨,生意上也都是以和为贵,叶家那么多仓库他独独烧掉城北的这座,这是摆明了要致我叶家于死地啊。”叶南卿皱眉苦笑,“我竟不知道到我叶南卿做了什么让人仇恨至此。”下午叶南卿处理事务不得闲,玄冽便出了叶府信步沿着街道随意溜达,不知不觉中竟走到了陵江边上。陵城因陵江而得名,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几百年来陵城的百姓都是依靠这条贯穿陵城的江来过活。几十年前朝廷修建运河,将陵江连接其中,沿着陵江就可以直达都城离安,于是沿江两岸的生意也开始热闹起来,沿江的茶馆酒楼各色商铺琳琅满目。玄冽觉得有些口渴,便随意的走进一家茶楼,要了壶茶,寻了个靠窗的位置,一面喝茶,一面欣赏沿江景色。“说起这未门啊,就不得不提二十年前青云寨的四十八条人命……”茶楼正前坐着的说书人捋着胡子摇头晃脑,说着古往今来的奇人异事。玄冽被“未门”两个字吸引,不禁留了心思仔细听一听。“这青云寨的一帮匪贼作恶多端天下闻名,匪贼头子冯青云更是手段残忍令人发指。按理说这剿匪之事本该朝廷出门,可是那年南方洪涝,北方干旱,朝廷的精良之师也都在西北和入侵的外族作战,一时之间淮周朝廷国库空虚,兵力空乏。听闻因为这内忧外患,华宣帝忧劳过度最终病倒,大半月未曾上朝。所以这个时候,朝廷也无暇顾及这小小的青云寨了。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这群匪贼行事起来更加无所顾虑。然而他们肯定没想到的是,即使朝廷不出面,还有别人来收拾他们。”说书人停了停,喝了口茶润润嗓,接着说下去,“话说那天发现冯青云首级的是给青云寨送菜的菜农。这老菜农也是个苦命人,原本家里老婆子去世得早,自己一人将独生女儿拉扯长大,却不想被这青云寨的恶棍给盯上了。这老菜农千求万拜求青云寨发慈悲放过自己女儿一条生路。偏那天也该他运气好,青云寨前几天刚刚劫了一笔大财,冯青云心情正好,于是就允了他,不过条件是他要日日将新鲜的瓜果蔬菜送到寨子里,当然这送也是白送。但是为了女儿,老菜农只能应允。可没成想,这第一次去送,就看到了冯青云的首级悬在了青云寨的城墙上。老菜农骇得要命,连门都没敢进先去叫了人,后来一个胆大的猎户进了山寨,才发现这四十八个恶棍竟然已经一命呜呼了,那猎户在青云寨的正厅找到了冯青云的尸身,那尸身手中竟捏了一张纸片,展开了也就巴掌大小,上面沾着血画了一片叶子,旁边还有一个“未”字,未门从此得名。”“老头,你说的这些大家伙都知道了,又有什么意思,说就说点旁人不知道的。”下面在座的一个年轻人似是和说书人很熟,说起话来也颇不顾虑。“好好好,那就说点大家不知道的。”老头微微一笑,手中拿的折扇并起在桌上敲了一下,“列位都知道灭了青云寨的是未门,可是列位可知……这灭了青云寨的有几人吗?”“这我们哪知道去?但一夜之间四十八条人命,又都是穷凶极恶身怀武功的匪徒,起码也要差不多的人数吧。”那年轻人又说。“非也非也。”老头故作神秘的笑了笑,“当时青云寨被灭门的事情惊动的可不只是平民百姓,还有朝廷和江湖中人。当时曾有江湖中人来到过青云寨查看那四十八具尸体上的伤口,伤口全部都是剑伤,而且……都是被同一把剑所伤。”“不可能吧,难道会是一个人在一夜之间杀了这四十八人?这说出去谁能信啊?”“是啊是啊,怎么会有那样的人。”堂下一阵议论声。玄冽皱眉沉思,他并不是完全不相信,而是在想这事情的可能性,如果真的是一个人在一夜之间杀了四十八个武功并不低的人,那这人的武功究竟高到何等地步。正想着,有一道白影从玄冽身边经过。玄冽抬头,竟是那人,仍是一身素白衣衫。他走到说书人跟前,掏了一锭银子轻轻放在桌上,转身下楼。从头到尾,那人没说一句话,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动一下,但却让整间茶楼噤了声。玄冽回头看自己后面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水,自己竟未留意他何时进来的。玄冽从窗口望下去,那人已经到了楼下,转身走进了茶楼旁的胡同里,玄冽将一锭银子扔在桌上,在一阵惊呼声中从窗口轻巧的跃了出去。☆、第四章影寒玄冽放轻了脚步跟在那人身后,随着他转了个弯却发现进了一条死胡同,而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看着面前的墙壁玄冽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那人故意将自己引过来越墙而去了,再追上去实在有些自讨没趣。玄冽略有些失望,暗叹自己何时竟还干起了跟踪尾随的勾当,刚想要转身离去就听到了身后落地的轻响,紧接着一柄散发着冰冷寒气的利剑从后架在了脖子上。玄冽有些无奈的发现,自己竟然被同一人连续两次拿住了命门。“谁派你来的。”依旧是那清冷的声音,语气里不含一丝起伏。玄冽有几分清楚对方似乎是误会了,便温和的笑了笑:“在下并没有恶意。只是昨夜偶然听了公子的琴音内心十分仰慕,想要和公子交个朋友。”“我没兴趣。”背后那人冷冷的说,玄冽稍动了一下,那人便将剑抵得更紧一分,“别再跟着我。”威胁?玄冽微微一笑,忽然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夹住了剑身,然后猛的一个转身,右手顺势往前一拽。对方已经迅速反映了过来,拿剑的手腕一转摆脱了玄冽的手,稍顿了一下身形,剑尖就朝着玄冽刺来。玄冽不慌不忙的后退了两步,抽出一只墨色竹箫,迎了上去。玄冽的内力深厚,几招下来,任那人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