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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爵他们到的时候,就看到全家人都站在那里等着。“怎么样?你们都没事吧?”贝奚宁一下车,陶书筠急急过来拉着她检查。虽然电话报了平安,但没亲眼看到人,到底还是不放心。“妈您放心吧,我没事。”贝奚宁抱了抱她。陶书筠又去检查楼爵,贝奚宁转头看到楼见云站在一旁,关切又期待地看着她,稍稍顿了顿,她笑着打招呼:“爸。”已经改口叫了陶书筠妈,总不能叫楼见云叔叔吧?那就麻烦大了。楼见云喜笑颜开:“没事就好,快回家,给你们煲了汤,喝一点压压惊。”一家人说说笑笑地朝家里走去。祁岳落在最后,看着贝奚宁的眼神有点震惊。他自己出身在一个很普通甚至是贫穷的家庭,跟楼家有着云泥之别。当年跟楼颖认识的时候,并不知道她是楼氏千金,两人互有好感,差点就要在一起。无意中得知楼颖的家世背景,祁岳就退缩了。很多人都羡慕豪门,但真要让他们去跟生长在豪门的人结婚,其实很多人未必愿意,特别是真爱,反而会更想退缩。因为差距明明白白,除开财力方面,无论是见识还是日常的小习惯,都完全不一样。就算对方不在意,自己压力也很大。楼颖很好,放下千金小姐的身段,追着他满世界跑。祁岳也很爱楼颖,所以最后他们还是在一起了,但生活中的矛盾并不少。陶书筠和楼见云没有门户偏见,也没干涉过他们的婚姻和爱情,但他们本身就优秀得让人自卑。这些年来,祁岳每次来楼家,都觉得压力很大。他知道是自己的问题,他本来就不擅长交际,性格也沉默,很无趣。但他以为,每个人处在他的位置,都免不了多多少少会有点不自在。就像贝奚宁,第一次去楼家的时候,也很局促。但是今天,他发现,贝奚宁已经完全融入这个家庭了。还没结婚,她就能自然地叫爸爸mama,不是刻意讨好,是真情实感觉得他们是爸爸mama。祁岳不爱说话,但很擅长观察人,他看得出来,贝奚宁是真的没拿自己当外人,像在自己家一样自然。他好羡慕她这种状态。一家人坐下来又把事情说了一遍,这事实在是玄,但谁也没怀疑,因为楼爵没道理骗人,这事也不是谁能安排的。陶书筠原本从来不信神佛,这时候也免不了道:“知道那位大师是哪个庙里的吗?我们去捐点钱吧。”“不知道。”楼爵说,“但我想,以那位大师的性格,真有需要的时候,肯定会出现。倒也不必非要去找他,找不找得到且不说,再引起别人注意,他可能不会高兴。”这话也有理,陶书筠不再坚持:“那以后遇到佛寺,多捐点香油钱,反正他们是一家。”这事便这么过去了。一番折腾,已经快中午了,今天是楼爵生日,晚上还有宴会,楼见云先去厨房看他煲的汤。昨天贝奚宁为了和楼爵过二人世界,给张姨和何叔放了假,没想到今天来这么多人,只能自己动手。她跟过去,在门口就夸道:“好香啊,爸你好厉害,楼爵就完全不会做饭。”“你可以让他抽空多学学。”楼见云笑道,“我以前也不会。”“那还是算了吧。”贝奚宁心疼楼爵,坦坦荡荡地说,“他现在已经够忙了,以后退休再说。”陶书筠进来刚好听到这段对话,自己儿子总归是心疼的,见贝奚宁如此体谅,满意得不行:“宝贝你别做,我来吧。”她猜到昨晚两人发生了什么,也心疼贝奚宁,不想让她干活。贝奚宁正准备洗菜,转头想跟陶书筠说话,却看到祁岳徘徊在厨房门口,似乎想进来又不好意思,朝他招了招手:“姐夫。”祁岳在自己的小家里从来都是自己做饭,他厨艺很好,但是在楼家,他一次都没做过。刚跟楼颖谈恋爱的时候,每次来都是阿姨做饭,他不好提出自己去做,也是怕不合胃口被嫌弃,楼颖心疼他,自然也不会提。后来就习惯了。今天看到贝奚宁跟着楼见云进厨房,他下意识也想来帮忙,但在门口又迟疑了。现在被贝奚宁喊破,大家都看着他,他倒是不好再躲:“嗯,需要我帮忙吗?”“要。”贝奚宁大大方方地说,“我听jiejie说,你做菜特别好吃,早就馋了,你能做一道菜吗?”祁岳将头发扎起来:“当然可以,妈,我来吧。”“行。”陶书筠放下手里的菜,“说起来了,这么多年了,我还没吃过你做的菜。”祁岳又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贝奚宁抢着道:“那姐夫今天就多做几道,全做mama喜欢的。”“好。”祁岳弯着眼睛答应。“我叫楼爵进来帮忙。”贝奚宁推着陶书筠出了厨房门,“我们去陪汉堡玩。”祁岳和楼见云的厨艺都很不错,一顿午餐做得相当丰盛。“一看就好吃。”贝奚宁搓搓手,满脸的期待。“要不是小爵在里面捣乱,会更好。”楼见云埋汰了楼爵一句。楼爵:“……我哪有捣乱?”“今天生日还干活,值得表扬。”贝奚宁夹了只虾放到楼爵面前的盘子里,哄小孩似的摸摸他脑袋,“第一块给你吃。”“还是老婆好。”楼爵笑着跟贝奚宁对视。“哎哟哟……”楼颖受不了,给楼爵夹了块rou,“来,jiejie也疼你。”陶书筠夹了块排骨:“mama就不好吗?”楼见云夹了根青菜:“下次努力。”祁岳不说话,但也给楼爵夹了菜。汉堡突然站起来,将自己面前的菌菇煲推到楼爵面前,还伸手去摸他脑袋:“小舅舅,汉堡也疼你。”一家人哈哈大笑,气氛好得不得了。祁岳看着这一大家子,笑意也慢慢从眼底深入心底。午饭后,大家各自回房休息。楼爵从背后拥着贝奚宁,跟她商量:“晚上要不就别穿礼服了?”今天晚上的生日宴,会非常盛大,但对楼爵来说,那些都不重要,他担心贝奚宁身体不舒服。“那怎么行?”贝奚宁想也不想就摇头,“今天晚上,我必须是全场最漂亮的女人!”开玩笑,楼爵生日宴,她穿个常服出席,明天怕不就得上头条,不是她怀孕就是她得了绝症。她不要面子的吗?“那必须是,穿什么都是。”楼爵也就提个建议,“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贝奚宁心情好,转头奖励他一个亲亲,然后就抱着亲了好久才停下来,差点再次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