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9
的一片小叶子,可怜巴巴,毫无抵抗能力,只能用尽全力抓住眼前唯一的一点支撑。激烈的情绪最容易感染人,贝奚宁渐渐也开始意乱情迷,觉得怎么都不够,无意识地将自己往对方身上贴,轻轻磨蹭。剧痛传来的瞬间,她的嘴唇刚好停下楼爵的肩膀处,下意识就一口咬了下去。这一下比她预想的还要痛,嘴下也就来不及留情,舌尖尝到了血腥味。在这间装满冰雕的屋子里,两人大汗淋漓,融化在一起。贝奚宁没再咬人,指甲却在楼爵后背留下一串抓痕。轻微的疼痛是一种刺激,会让人更兴奋。贝奚宁最后都哭了,破碎的呜咽声激得楼爵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许久之后,一切归于宁静,森林里的小动物还在辛勤地忙碌。贝奚宁睁开眼,看着屋顶的星空,感觉自己像死过一回,心里却有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老婆,我爱你。”楼爵紧紧抱着她,一点一点亲吻掉她脸颊的泪痕。刚才的过程中,这句话他说过无数遍,可贝奚宁求着他停下来的时候,他却一个字都听不见。贝奚宁有点恼,想推他才发现手软得不像话,干脆直接道:“你根本就……”嗓子像被火烧过,难听死了。贝奚宁紧紧闭上嘴。楼爵怕她着凉,没有在冰屋久待,将人抱进浴室,放了温水:“泡一下会舒服一点。”他转身出去,贝奚宁浑身无力,朝浴缸底部滑去。楼爵很快回来,刚好将人捞起来,用同样嘶哑的声音说:“乖,喝点水润润嗓子。”贝奚宁脑子已经转不动了,机械地就着他的手喝下半杯水。热水真的能缓解不适,贝奚宁渐渐睁不开眼,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早知道做这么多,结果只是自己受苦,就什么都不做了。但是当楼爵将她身体擦干抱起来到床上的时候,她已经睡着还翻了个身,直到滚进熟悉的怀抱才安心地停下来,嘴角挂着微笑陷入梦乡。第61章贝奚宁睡熟了,脸颊粉扑扑的,唇瓣肿胀,嘴角微微上翘,显得特别乖。楼爵不错眼地看着她,心里情绪翻涌,舍不得睡。这个生日才过去两个小时,他心里的情绪起伏比以往二十年加起来都多。贝奚宁给了他太多惊喜,她像是把她能想到的所有礼物,都送给了他。最让楼爵惊喜的礼物,不是她亲手做的饭、不是一下午的陪伴、不是浪漫的烛光晚餐、不是花园里亲手修剪的生日快乐、也都不是那间冰屋,甚至都不是贝奚宁将自己彻彻底底地交给他,这件事对楼爵来说,不是礼物,是情之所至是心之所向。对楼爵来说,贝奚宁给的,最浪漫的礼物,是她保护和宠爱他的心意。和很多家庭一样,楼家父母也认为,女孩子可以娇养,养男孩子却应该严厉一些。所以,从楼爵记事开始,父母对他就很严格,要坚强要绅士要有担当要照顾别人。当然,他不是说父母这样不好,他小时候挺皮的,真要宠着他长大,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也不好说。但是,楼爵的的确确是从小就没被人保护和宠爱过。跌倒了自己爬起来,遇到困难自己想办法解决。他19岁那年接手公司的时候,心慌得整夜睡不着觉。那时候父亲生病、母亲忧心照顾,都顾不上他,而楼颖也并不知道家里的情况,追着祁岳满世界乱跑。所有人告诉楼爵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他肩上担着楼氏的荣誉、背负着那么多员工的生存压力,他不能垮,他要撑住,他必须顶天立地。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你歇一歇”、“我来保护你”、“我来惯着你”这样类似的话。只有贝奚宁。她说到也做到,能给的就全给了,她不带任何目的,只想对他好。是她让楼爵明白,男人也可以被宠爱。是她让楼爵知道,被人宠着的感觉竟然这么好。楼爵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说句中二的话,现在贝奚宁要他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给她认识不过短短半年时间,他对贝奚宁的感情,已经经过了好多次改变。一开始觉得她真好,他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后来觉得她真好,他要把她锁在身边,困在身边,一辈子不许离开。再后来又觉得她真好,只要她好,他就满足了。现在楼爵想,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他们应该一辈子相伴到老、互相宠爱,就像里写的那对老夫妻一样。楼爵盯着贝奚宁看了一整晚,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睡过去。贝奚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肌肤相贴,感觉很舒服,如果不是某人身体变化特别明显,她可能会舒服得直接再睡过去。可有些东西存在感太强,让贝奚宁忽略不掉。昨晚发生的一切在脑子里回放,再加上身后的变化,贝奚宁一大早就控制不住地面红耳赤。楼爵的呼吸平稳,像是还在熟睡中。贝奚宁轻轻动了动,想要悄悄下床,结果身体疲累,腰腿酸软,一动不知道牵扯到哪里,疼得她“嘶”了一声。抱在腰间的手立刻箍紧,楼爵慵懒的嗓音从头顶传来:“醒了?”因为刚醒,他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听着格外性感。贝奚宁本就酸软的身体就更软了。她含糊地“唔”了一声,挣扎着想起床。楼爵抱着她不松手:“时间还早,再睡会儿吧。”“不早了。”贝奚宁轻轻捶了他一下,示意他松手,早不早的不重要,主要他那些变化让她很担心。再来一次,她可能真的会死吧。两人都没穿衣服,对方一点小动作就感受得清清楚楚,贝奚宁在躲什么,楼爵再清楚不过。他低低闷笑一声,问:“还疼吗?”贝奚宁哪里好意思讨论这个问题:“哎呀,快起床了。”楼爵没有吭声,贝奚宁还以为他准备起床了,下一刻却感觉有细碎的吻不住落在她的颈脖和耳后。那本就是她身体的敏感地带,经过昨晚后,身体好像变得更加敏感,贝奚宁感觉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猛地转过身去。楼爵正等着呢,精准捕捉到她的唇瓣,温柔地亲亲。贝奚宁也很快软了下来,不自觉缠住他的脖子,贴了上去。两人正在床上闹,忽然听到门铃响狂响。“谁呀?”贝奚宁喘着粗气,“这一大早……”话还没说完就自动闭嘴了,已经十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