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刘:点击看一夜三次郎小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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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元朔六年,卫青出定襄,失两将军军,亡翕侯,军功不多,故大将军不益封。天子以以千六百户封去病为冠军侯。刘彻33,霍去病18。前提:小霍心情不好,为舅舅郁闷。 这天刘彻摆驾到了卫青的将军府,就带了几个人,十分低调。看门人拜倒在地,禀告说大将军不在,就冠军侯在。 刘彻一摆手:“不用通传,朕自己进去逛逛就行。”来这将军府两三次了,路还是熟的。要说这卫青,如今也是一人之下,怎么住的地方还是如此的简单呢,多少工资不如他的大臣都把自己的府邸修得金碧辉煌的,一边感叹着,一边走到了后院。府里的小厮丫鬟也都很伶俐的及时告知霍去病的所在之处。 刘彻让跟随他的侍卫都在远处等候,众人恭敬应允,有冠军侯在谁还伤得了天子呢。 霍去病在花园练剑,他身着锦衣,动作利落,身形轻盈,每一个招式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又让人觉得危险。 霍去病早就听到了他们的动静,天子出门,再低调也是浩浩汤汤的,但他等到刘彻站到他面前了才佯装刚注意到,顺势收了剑。“见过陛下。”霍去病握着剑柄抱拳行礼,礼数不周,刘彻也没跟他多计较。 “练得不错。”刘彻颇为自豪的夸赞着。 霍去病看着眼前这人,华服美饰装点着他,风略过他含带笑意的眉目,腰间的玉环丁零零作响,和他的声音一样悦耳。他对霍去病从来不吝于赞美,而霍去病也习惯于此。 “陛下过奖了,练着玩儿而已。” 难得谦虚一回,刘彻踱步到霍去病身后,从武器的架子上挑了一把顺手的剑,和霍去病的差不多长,只是看起来十分锐利。 “陪朕过几招。”刘彻兴致盎然,不等霍去病应答就率先出手。刘彻的那三五下,对从小练到大,在军营摸爬滚打数年,甚至刚刚上阵杀敌回来的霍去病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侧身一抬手臂便挡住了刘彻的攻击。 和霍去病比剑法,刘彻当然知道自己打不过他,术业有专攻,他只不过看霍去病英姿飒爽,手执长剑,心里痒痒而已,想着和他互有胜负,比划几下。没想到这个霍去病如此的不识相,仅仅三招便将刘彻的剑打飞在地,一招一招毫无死角,简直是像对着敌人。 刘彻回头看他,揉了揉有些轻微疼痛的手腕,觉得好没面子。几个侍卫隔得远,但也看到了这边发生的事情,着急忙慌跑过来,“陛下!” “朕跟冠军侯练剑呢,大惊小怪的干嘛?”刘彻没好气的背着手,若有所思的盯着霍去病看了一会儿,霍去病也觉得自己过分了,虽然平时他也不会每次都故意输给刘彻,但是总是打的有来有往,不亦乐乎,从来没有今天这样招招朝着要害去。 霍去病默默的捡起被他打飞在地上的剑,双手递到刘彻面前,“臣有失分寸,望陛下赎罪。” 刘彻没有接他的剑,只是说:“看来今天冠军侯心情欠佳,朕还是不触这个霉头了。”说完也不等别人回话,转身大步离开了将军府。 卫青回来了的时候,刘彻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这事不大不小,晚饭之前就传进了卫青的耳朵里。 他实在太了解霍去病了,用脚趾头猜就知道怎么回事,于是找来谈话开解,细说整件事的利害之处,指出他不必为此介怀,今天的行为也有些欠妥。 霍去病一边嗑松子,一边埋头听着,最后说:“舅舅你要我怎么做?” 卫青叹了口气:“去给陛下赔个罪吧。” “你别担心了,虽然今天我是有点不给他留面子,但是他也没说会怪罪我。”霍去病自信比较了解刘彻,他不会小气到因为这件事找他的麻烦。 卫青笑了:“你说的对,你不会因为这件事惹到麻烦的。” “那我去赔罪做什么?”霍去病疑惑问到。 卫青觉得自己说的差不多了,他站起来,拍了拍霍去病的肩膀:“你可以不去啊,只不过陛下会因此心情不好一阵而已。” 说完就走了,留给霍去病自己悟。 刘彻从将军府离开以后,本想去打猎,可是又突然觉得索然无味,急匆匆回宫了。看了两个时辰奏折,却在合上竹简的一瞬间想到了今天霍去病和他练剑的那一幕。 “哼。”刘彻将竹简一摔,生着闷气到了书房外。 外面伺候的公公见到他脸笑开了花:“陛下,该用晚膳了。”哪知道刘彻一摆手,“不吃。给朕弄点酒来。还有,摆驾观星楼。” 有酒有星星,还有点淡淡的难过,刘彻觉得此时很适合做赋一首,又觉得有些孤独只想发呆,谁叫你在最高处,又指望谁在你身边。几杯酒下肚,他头有些晕晕的,却有侍卫踩着台阶上来禀报:“陛下,冠军侯求见。” “他来干什么?”刘彻白天的不满突然显露了出来,“叫他去书房等朕。” 霍去病在桌案前站着,他看到桌上堆叠的的竹简,忍不住回想刘彻是怎么批阅这些奏折的。他以前做侍中的时候就观察过,看到称心的,刘彻会勾起嘴角微笑,很有耐心的写下‘准奏 ’,看到不那么满意的,他会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合上竹简归类到一边,有时甚至会骂一句扔到地上。 他记得他五岁的时候,刘彻把他抱起来,他被圈在刘彻的手臂里,呆呆的看着这张漂亮的侧脸,霍去病觉得自己这么注视他很多年了,可是刘彻又怎么看待他?他的利刃?制衡舅舅的工具? 思索着,刘彻大摇大摆的进来的,宫人们依次进入,悄无声息的点上书房内的灯台。晦暗的书房亮了起来,刘彻的脸在烛光下,格外生动。 只见他挥了挥手,其他人都见机的退出房间,很快这里只剩下刘彻和霍去病两个人。 “冠军侯深夜拜访,所谓何事啊?” “臣是来赔罪的,今天上午是臣一时失手——” “一时失手胜过了朕?”刘彻喝了酒,现在脑袋有些晕晕的,什么话都往外说,“武艺高强有什么错,你觉得朕这么小气吗?” “去病知道陛下不是小气的人。”霍去病解释道,“只是我今天确实、确实、” “你对朕有气?你怨恨我?”刘彻凑近霍去病,盯着他的双眼,仿佛想看透他的内心。他们离得太近了,霍去病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臣,没有怨恨陛下。” “是么,朕怎么不信呢。” “男子汉大丈夫,说没有就没有!” “嗯。”刘彻也不表态,见到霍去病义愤填膺的样子又觉得不该和个小孩计较。他踱步到书案前坐着,在霍去病疑问的目光下像模像样的翻了会儿书,最终说:“知道了,退下吧。” 这怎么说,霍去病突然有种劲使在棉花上的感觉,他迟疑了半天,直到刘彻抬眼问:“你怎么还不走?” “陛下还不休息吗?” “看会儿书。”刘彻唤到:“走的时候让门口的侍中进来。” 不料霍去病站到他旁边,自告奋勇:“陛下,我来。”说完自顾自的去倒了一杯茶,殷勤的放到刘彻的面前。 “当大将军了,还给朕倒茶呢。”刘彻心情好了起来。 “我不是大将军。”霍去病答。 “你会是的。” 刘彻随便翻了一下书简,刚才的酒劲慢慢上来了,他感觉头慢慢有些晕乎乎的,眼前的字也不清楚了。 竟然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趴在了书桌上。伺候的公公见刘彻睡着了,悄声对霍去病说:“冠军侯,您就先回去吧。”又吩咐旁边的人去把刘彻背回寝宫。 霍去病拦住他们,“我背陛下回去吧。” 他小心翼翼的把刘彻从书桌上扒下来,刘彻也被弄醒了,迷迷糊糊的哼哼:“嗯?” “陛下,臣背你回去就寝。”霍去病背对着刘彻,单膝跪地在他面前。 “嗯好。”刘彻乖巧的爬上去,两只手臂轻轻的搭在霍去病的肩膀上。他温暖的沉甸甸的身体覆盖在霍去病的背上,让他的心脏狂跳起来。 霍去病稳稳的站了起来,手臂绕过他的膝盖后面,将刘彻固定在自己背上。 回去的路上,他走的很慢,刘彻也在这徐步缓行中半睁着眼睛。他不知道背着自己的是谁,以为是今天轮班的侍中,“你是不是长高了?” “和去年差不多。” “胡说,”刘彻不服气的比比霍去病的肩膀:“你的肩膀变宽了,背也变结实了。” “您什么时候注意我的背是否结实了?” 两人就这么牛头不对马嘴的聊着,刘彻突然摸起了霍去病的脸,从脸颊到下巴。“你是不是长好看了?” “陛下,您做什么呀。”霍去病的涨得通红,刘彻的指尖让他心里麻酥酥的。 “不好意思?”刘彻在他背上笑着,“挺可爱的还。今年有十七了没……?” 霍去病气他,没有回答。 刘彻见这人脾气还不小,一探头咬住了他的耳朵。感受着身下人的瑟缩,刘彻笑的很是开心。他似乎找到了乐子,在自己嘴唇能碰到的地方又亲又咬。 霍去病早就闻到让嘴唇上葡萄酒的味道了,暗暗骂这陛下喝醉了就这副德行,为了早点结束折磨,他加快了脚步,很快就到了刘彻的寝宫。 把醉醺醺的天子放到床上后,霍去病逃一般的转身就要走。 “站住!”刘彻仰面躺着,不满意的叫着这个不识抬举的侍中,“回来。” 霍去病愣了半秒,又转身走了回去,他坐到床沿上注视着刘彻,知道即使自己一走了之也不会有什么事。 可是这个人,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葡萄酒的味道,还有刚才书房里香烛,绿茶的气息,他的头发铺在枕垫上,像漆黑的墨水一样散开。 刘彻扒着霍去病的手臂,坐起来,整个身体贴了过去,他十分有闲情逸致的抚摸着霍去病,嘴唇轻柔擦过他的脸颊。霍去病呆呆是坐在那里,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他思考了无数种自己该采取的措施,最终一动不动。 这边刘彻挑逗了大半天,感觉自己在白费功夫。本来就不是很有精神,于是突然躺了回去,“跟个木头似的,没劲。” 霍去病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他咬着嘴唇,对突然消失的亲昵有些不舍,又对刘彻的话感到生气。 “你走吧,真没意思。”刘彻继续嘟囔着,“出去给我叫…”声音逐渐消失。 霍去病小小年纪,从未有过亲密行为,哪里经历过这番又拉又推的。 一时间各种情绪充斥着他的大脑,羞愧、愤怒、激动、痛苦、兴奋、冲动,霍去病从未觉得自己有过如此情绪过载的时刻。 “陛下,你是想让我侍寝吗?”霍去病阴沉的脸在刘彻上方,可惜那个有些晕乎乎的人没有看到这个表情,他只是偏过头,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一声。 房间里其他人早已经知趣的离开,霍去病捏着刘彻的下巴掰过他的脸正对着自己,然后朝着他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上去。 这是小兽的啃咬,没有拒绝的余地,也容不得刘彻用他的技巧化解,他感受着嘴唇上传来的疼痛,努力的辨认着身上的人。 等到霍去病放开他的时候,刘彻评价到:“嗯…确实变得英俊了,你……你不会亲…” “不是你让我侍寝的吗?你教我。”霍去病盯着他因为啃咬变得鲜红的嘴唇,觉得十分受用,一埋头又往刘彻的脖子那里啃。 刘彻也十分配合的偏过头任由他亲咬。他的手也没闲着,一会儿扯扯霍去病的衣带,一会儿转进他的衣服里,霍去病更是有样学样,很快两个人就都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单衣。 两人磨蹭了半天,霍去病按耐不住的往刘彻的后xue插去,果然引起惊慌的叫喊,“你!你干什么?” “不是这里吗?”霍去病疑惑的看了一眼,好像是有些进不去,难道还有别的洞? “这、这是、你能随便就插进去的嘛!”刘彻心想我找了个什么雏啊,真是找罪受。霍去病是真的不知道,他不好意思的,求知欲旺盛的盯着刘彻问:“那怎么弄的?” 刘彻心里那个苦啊,他只能半清醒的凭借记忆指导霍去病找到了香膏,又指导他给自己扩张。霍去病已经全然抛弃了羞涩,他给刘彻扩张的时候口干舌燥,“陛下,一般几根手指啊?” “看你有多大啊。”刘彻喝醉了,什么都往外说,他在霍去病修长的手指的按摩下,有些惬意的哼哼着。 那我要四根,霍去病心想。 好不容易他觉得差不多了,自己下面那个东西早已经硬的不行,但他也怕有什么失误,再问:“陛下,就这么直接插进去吗?” “以前没有做过吧?” “没有。” 没想到刘彻的此刻不太能思考的脑子,灵光一闪,“第一次…用这个…”在霍去病惊讶又艳羡的目光下,他自己慢腾腾的翻了个身,就这么乖巧的跪趴在那里。霍去病可以看到他为自己拉长的身体,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霍去病挪到了刘彻身后,他的双手放到了刘彻的臀部两边,又慢慢滑上去,掐着他的腰部,固定住他。 下身早已硬得和铁棍一样,根本不用扶,霍去病对准刘彻的后xue,缓缓插了进去,刚才的扩张够充分,尽管刘彻还是止不住呻吟了两身,但是总体十分顺利。 果然这个姿势就是最合适霍去病这种新人的,他一边抚摸着刘彻背部,一边凭借本能,撞击着他。到了这一步,谁都不需要人教了。 刘彻的身体就这样被他撞的前前后后的,他的叫的好似在啜泣,一声一声的从喉咙里挤出来,霍去病很快明白了,这叫声是自己撞出来的。 他十分尽兴的变换着角度,速度,力度,突然间一声哭喊溢了出来,他看到刘彻的手捏成了拳头,死死的抓着身下的被单揉捏着,霍去病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把手挪到刘彻的臀部,更加用力的撞击着刚才那个地方。 刘彻的呻吟终于不是断断续续的,他不断的叫起来,基本没有听过,霍去病听到他嗯嗯啊啊,语无伦次,不知道是在赞美他,还是在骂他。霍去病自己也在高潮的前夕,他忍不住加快了动作,一下一下重重的拔出来又撞进去。在他射出来之前,还是捕捉到了刘彻的语不成调的命令:“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不行。” 霍去病下意识听从了这个命令,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办到的,就在拔出来的一瞬间,白色的jingye喷射而出,落在刘彻的臀缝,臀瓣,还有大腿上,顺着他细腻白皙的皮肤,落在床上。刘彻自己也射了出来,他啊了一声,失力的倒在床上,腰和腿觉得酸软无比,刚刚射了精他觉得无比的困倦。 霍去病看着眼前yin靡的一切,随手拿了一块锦布给刘彻擦拭着身上。刘彻侧躺着,似乎已经睡着了,霍去病平躺在他旁边,盯着房顶。他意犹未尽的看着旁边的天子,也侧过身躺着,顺势抱住了刘彻的肩膀。 更深露寒,这温暖让刘彻十分受用,也就顺势往霍去病怀里钻了钻。 霍去病初偿情事,此时毫无睡意,就这么睁着眼睛躺个快一个时辰,刘彻的身体还在他怀里,一个时辰足够他这个热血青年再硬一次了。 他把刘彻的头发绕在耳后,咬着他的耳朵说:“陛下,我还想来。” “嗯,来。”刘彻在梦中迷迷糊糊的回应着。 霍去病的眸子此刻比火还亮,他就这这个姿势,抬起刘彻的一条腿。不久前才被干过的后xue软软的,霍去病随便在刘彻的臀缝那里蹭了蹭就硬了,他咬着刘彻的肩膀,对准后xue重新进入。尽管刚才有过充分的扩张,但是现在再近还是有些阻碍的,刘彻被疼的挣扎了好几下,被霍去病钢铁一般的躯体钳制着,没有什么作用。 侧入的感觉很奇妙,霍去病的身体能紧紧的贴着他,这个姿势也能让他顶到一些其他角度。他再一次沉浸在这种交合的快感中,却总有一种无法满足的感觉,不管不顾的猛干着,刘彻的屁股都被他撞红了。 然后他停在了插的最深的地方,不断的往前顶,仿佛要把卵蛋都塞进去。 而刘彻这边已经快要崩溃了,刚开始他还能在睡梦中享受着,可是渐渐的他喝的那一杯杯酒,一杯杯霍去病献殷勤给他倒的茶,全都显现出作用了。随着身后那人发疯似的cao干,刘彻的腹部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感,“啊、停下、”他一边喘息着一边叫着,如果说上一局还是啜泣的呻吟,这一局他已经直接哭了出来。 霍去病第一次看到刘彻脸上肆无忌惮的泪痕,他用舌尖给他舔了,下身却继续干着,丝毫不减力度。 “放开、别干了,我要、我要、”刘彻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是天子,是九五至尊,他怎么能,就在这断断续续的哀求和喘息声中,一切都来不及了,脑海中白光乍现,他射精了,他得到了快感,可是他也知道自己面前湿答答的一片不止是jingye。大脑严重过载,身体也超出负荷,刘彻就在这一瞬间晕了过去。 霍去病这次已经忘乎所以,没有了刘彻的明令禁止,他没有拔出来,直接射在了里面。他觉得今晚的自己无比的满足,紧紧的搂着刘彻,两个人就这么乱糟糟的睡了。 第二天早朝时间,内监向大家通传了天子不适的消息,让大家都先回去了。本来今天照常进寝宫叫刘彻起床,可是刚打开一条门缝就看到床下堆叠的凌乱的衣衫,于是连忙叫退其他人,不得靠近这里。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刘彻苏醒的时候觉得自己全身像是被几架大马车碾过。自己胸前还是粗壮结实的手臂,更难以启齿的是,屁股里面是不是还塞着什么已经软下来的东西? 一瞬间记忆涌入脑海,刘彻挣扎起来,没想到屁股里面的那根东西居然慢慢硬了起来,晨勃嘛,他懂,可是还是无法平复他想弄死后面这人的心情。 ”嗯,陛下。”霍去病的呓语传来,他似乎在什么春梦中,一边喘息一边干着刘彻,没一会儿刘彻的腰就软了下来。是霍去病,反应过来身后的是谁,刘彻意识有些恍惚。 晨勃的时间不长,十多二十分钟的样子霍去病就射他里面了。趁着霍去病软身的那一刻,刘彻忍受着身体的不适,猛的推开了他,两具缠绵了几乎一整夜的身体就这么分开了。 霍去病睁开双眼,面前是刘彻揾怒的双眼。 “你好大的胆子!” “陛下?”霍去病皱眉:“可不是你让我留下来的吗?” 是,我让你留下的,可是我让你后入我了吗?让你把我干到失禁?让你埋在我身体里一整晚? 刘彻现在的心情特别复杂,他在霍去病面前像父亲,君主一样光辉的形象,他的威严、他都干了什么! “可你不是喜欢我吗?”见刘彻不说话,霍去病再一次问。 刘彻失语,他还能说什么。 “哎,脏兮兮的,先去洗澡。”于是命令霍去病:“叫人给我放点水。” “好。”霍去病神清气爽的披着外袍就去叫人了。 在床上(一个人)躺了一天才缓过来,不得不感叹和年轻的身体没法比,因为昨天宣称身体不适,有几个大臣特意来问候他,卫青也来了。 ”陛下你怎么了?看起来有些疲惫啊,你的腰不舒服吗?” “问你的好侄儿吧。”刘彻没好气的回答。 “什么?”卫青想到自己让霍去病去给刘彻道歉的事情,该不会是两人发生了冲突? 话刚说出口刘彻就后悔了,这么尴尬的事情他还是不想让卫青知道的,于是改口:“没,我爬楼梯摔到了。” 回大将军府后,霍去病在那儿神清气爽的耍剑呢,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的。于是和霍去病提了一嘴皇帝。 “你说他摔倒了?” “嗯。”卫青摇摇头,“可我觉得不像。” 霍去病开怀大笑的就要出去。 “你去哪儿啊?”卫青大喊。 “去探望探望陛下的身体。”一边说着一边就跨上骏马,朝着未央宫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