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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高长恭之所以深夜反常,原因是进入了发情期,他消失的那几天被塔拉强迫喂进某种属于深海的水藻,不得不提前了生理发情。塔拉原本计划在高长恭因发情热,意识恍惚时与其结合。 他想要个孩子。 塔拉需要在这片水域立下威望,成为域主的条件之一是拥有一个同样优秀的伴侣。 高长恭无疑是这片水域最美丽纯粹的存在,他的容貌无可挑剔,更重要的是,他是上一任域主的后代,由于上任域主死在了人类手中,所以这一任迭代并非擂台战,而是老人鱼临时顶上,许多年轻族人都颇为不满。 人鱼族是弱rou强食的原始族群,权力与伴侣都被允许肆意争夺,这个过程无论坦荡磊落或是阴险狡诈,只要结果达到了目的,依然可以得到族人认可。塔拉无疑是这一代最强悍的人鱼,域主宝座于他而言唾手可得,他距离登顶只差一个高长恭。 然而人家压根儿看不上他。 这个孤僻的精灵,眼中只有那个该死的人类女人,他甚至不惜性命冲入风暴中救下她,为此险些丧命在鲨鱼口中,伤成那样,还执意坐在岸上守着她不肯离开。 很好,塔拉想,他倒要看看这个该死臭女人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迷得小王子七荤八素!! 结果就是,这条在海中叱咤风云的人鱼天花板,两次在岸上被花木兰袭击成功,最后灰溜溜地逃窜回深海。 塔拉坚定了想法,此女果然不简单,人类真是狡诈可怖的种族!! 10. 花木兰醒来时人鱼已不见了踪影,她在湖边找了整整三圈,丁点儿小鱼影子都没瞧见,最后只能无能狂怒冲着清澈的湖水大喊: “睡完就翻脸提裤子走人啊!——渣鱼!” 气得你花姐一整个上午只吃了两颗野果就去海边拆船了。下午温度太高,她活干到一半热得整个人快蒸发了,随即放弃,回湖里洗了个澡,站在岸边擦头发时,脚踝上忽然握上来一个熟悉的凉物。 花木兰臭着脸把头发撩到脑后,回过头刚张开嘴,水底的淡紫鱼影瞬间将她拖下水。摔进水中的下一秒她嘴唇被堵住,一鱼一人的身影叠在一起,一齐卷入水底。 花木兰被掀了个措手不及,又因为窒息无法骂人,高长恭搂着她腰,一边深深地吻她,一边渡来氧气。女人被摁在湖水的最深处,她浑身上下仅仅穿了条贴身的牛仔短裤和抹胸,蜜色的暖皮和人鱼冷白的胸膛对比鲜明,纠缠在一起无端多了几分旖旎的色气。 花木兰头昏脑胀的时候,人鱼握着她手再一次插进鱼尾那道紧致的xue口。 cao。 这是把老娘当按摩棒使! 花木兰气炸了,收手蓄力,一把将他推远,转身借着水力往上游,却在到达水面的前一刻又被拽住脚踝拉了回去。人鱼的长尾如同水蛇一般用力缠住她膝窝,窄腰也挤进她两腿间。 花木兰脸都憋绿了,二话不说捧住他脸堵住嘴,深深汲取了一口氧气,这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在水里打架真的很费劲儿,她拆了一上午木板,早就精力透支,实在没力气和高长恭玩水底情趣,干脆树懒似的揽住对方脖子,扒住他不动了。 高长恭看她确实不好受,只好把人送上岸,只是刚坐上岸的一瞬,他就被从后面袭来的女人扑倒,尾巴被膝盖钉在草地上,濡湿的人鱼雌xue猝不及防cao进来三根手指。 丝毫没给他适应的时间,手指立刻猛捣xue壁上的软rou,高长恭身子当即软了,红着眼蜷缩在柔软的草地里任人摆布。手指的可控性在这一刻显出了优越,人鱼的任何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了个遍,花木兰甚至游刃有余地玩了一会他的生殖腔口。 高长恭被玩得潮吹了几次,整条鱼化成了一滩水,意识恍惚的时候感觉xue里塞进来一串珠子似的东西,他迷离地看过去,发现是一截很长的木头制的项链,一颗直径起码有两厘米。 “商队从东边淘来的佛珠,价值连城的珍稀宝贝,本来有三盒成对的手串和颈串,风暴以后就剩这么一串了,便宜你了啊,”女人哼笑着解释,白牙露出,“这是偷袭jiejie的下场,要好好含着哦,小公主。” 高长恭别过脸不太情愿,除了花木兰,他显然不太想含别的东西,然而珠串已经被塞进来了,打磨粗糙的表面堆挤在xue道的感觉很怪,长度倒是足够,花木兰仔细推塞片刻,直到触碰到生殖腔口,软嫩的腔口一经触碰,人鱼狠狠颤了一下,要不是花木兰按着,估计他能转身翻进水里。 “乖,这个是能让你舒服的东西。”女人轻轻摸了摸他发紧的小腹,“你打开点儿让我放进去。” 高长恭摇摇头,目光透出恐慌,但心理上尽管不愿意,他张阖敏感的xue口却蠕动着把珠串吃得更靠里,生殖腔也开了一个小口子,花木兰侧过身揽高他腰,这个姿势使得珠串能更容易被吃进去。 人鱼尾巴躁动地拍了拍草坪,软xue却流出更多汁水,很快就溃不成军,花木兰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不为所动地继续,于是接下来珠子一颗接一颗顺利的塞进了腔口。 直到塞不进去为止,高长恭的平坦的小腹rou眼可见地胀大了一点儿,在这个过程里他已经被迫潮吹了两次,xue道连接着腔口的位置痉挛个不停,粗糙的珠子就不可避免因为痉挛而滚颤,于是xue里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能被照顾到。甚至不用花木兰做多大动作,只要按一按他鼓起的小腹,他就能自发的陷入到激烈的快感中。 这对人鱼来说显然太过刺激,一波接着一波不停息的快感导致他已经翻着白眼哭得嗓子都哑了,殷红泛水光的嘴一张一合,用他那听不懂的晦涩语言祈求花木兰放过他。 可惜花木兰听不懂,或者说她装作听不懂,女目视高长恭荒yin难耐的表情和颤抖的修长鱼尾,只觉心里的暴戾分子蒸腾不止。 那种感觉前所未有,像是被打通了脑内的某个隐藏的齿轮,不,准确地说是某种天赋。身体上分明并没有得到快慰,但只是看着人鱼深陷情欲泥潭的放浪模样,她就已经觉得心口满的快溢出来了。 这很不正常,至少在她不算丰富的性经验中显得太异常,正常男女会像她和高长恭这样吗?她心里不免会觉得困惑,然而高长恭的温驯和对她满心满眼的依赖都显得这些行为如此合情合理。 花木兰弯下腰,与发丝同色的浓密眼睫微微翻起,高长恭看到她眼底露出清澈浅淡的笑纹,这笑意不止漾开在女人眼底,那一刻在也人鱼心里留下涟漪。 他忍不住伸手拥住她窄肩,哭的湿漉漉的脸庞埋进她肩窝里。 “木兰……木兰……”他一声声地喊她的名字。 花木兰抚摸他卷曲的头发,也耐心地回应:“我在,我在。” 她听到高长恭低声说了一句人鱼语,语调沉缓缱绻,音节与上一次她枕着鱼尾醒来时听到的极像。花木兰微微睁圆眼,心跳刹那间快速提升,她有些急切的问:“什么意思?高长恭?什么意思?” 高长恭刚张开嘴,旁边平静的湖水忽然掀起轩然大波,大片的浪花飞溅到花木兰的身上,她猝不及防被泼了一脸水,偏头咳嗽的间隙,怀里的人鱼突然被一股大力拖走。 她心头一惊,顾不上呛得脸红脖子粗,急忙去捞对方的鱼尾,然而尾鳞实在滑腻,她根本拽不实,只能眼睁睁看着人鱼被突然现身的塔拉拖进湖中。 “——塔拉!”花木兰怒喝出声,扬手拽出捆在腿根的短匕。 塔拉把高长恭牢牢锁在怀里,一边后游一边冷眼看着她: “听不懂,你,凭什么,得到?” “凭我是你爹!”花木兰啐道,她将匕首尖对准塔拉,发狠道,“把他还给我!我只说一遍,否则不论天涯海角我都会杀了你!” 塔拉目光沉下,似乎被激怒了,他停下下沉的动作,突然露出一个冷笑,“你,看好。他是谁的。” 陷入发情的高长恭意识萎靡地枕在塔拉箭头,恍惚看着那双属于同类的手情色地抚摸过自己胸膛上粉色的乳点,一路下滑探进水中,至隆起的小腹处重重按了一下,高长恭瞪大了眼,骤然的快感使得口水和眼泪崩溃着淌出,他剧烈挣动起来。 塔拉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上方响起:“你情愿接受一串珠子,都不愿接受我!” 话音刚落,他摸索到人鱼xue口的线,没有丝毫犹豫,将一整串珠链一把拽了出来。 人鱼凄厉的尖叫在湖间响起,这一瞬的快感几近灭顶,生殖腔、xue道、以及生殖器同时迎来了高潮,要不是被锁着腰,约莫已经痉挛着仰沉进水底,他甚至怀疑那一刻自己会死。 塔拉同样也是愣在原地,他没想过对方反应会如此剧烈,不由看了一眼手上染着透明黏液的木珠串,在心底讶异不已。 这破玩意儿有那么厉害? 不过就在他思索的时候,余光忽然瞥见岸上已没了人影,塔拉心头一惊,吃过上一次的苦头,他这次学精了,故意把人带到了水里。量这女人没有那么大胆子敢在水中造次。 然而塔拉低估了花木兰的疯劲儿,对方悄无声息地从深水里浮起,死神一般从他背后攒刀攻来,然而水底压力到底还是减缓了她速度,塔拉及时察觉,迅速放开高长恭,转身专心与花木兰缠斗在一起。 黑尾人鱼无疑是水中霸主,在他的场合里不费吹灰之力就缠紧了花木兰的双腿,将她握刀的手制在腰后,一人一鱼叠沉入湖底。 如水蟒一般,塔拉捕捉到猎物,并不急于杀死她,而是将人绞颤严实,饶有兴趣地等待着女人濒死求饶、或是窒息而亡。出乎意料地是,花木兰表情很平静,也放弃了挣扎,只是在水中不大适应地眯着双眼。 塔拉的威胁于她毫无作用,她从来不畏惧死亡。 只是……只是有一点遗憾。 她至死都不知道高长恭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人鱼那张无与伦比美丽的脸自上方俯冲下来,他背对天光,如同神祇降临,转瞬游至塔拉的后方,塔拉只觉后颈被大力摁歪过去,尖锐的甲刺贴着他的动脉划过,血丝溢出,他能感到对方力度有所克制,划过的伤口并不深,但足以胁迫他无法动弹。 余光中,塔拉看到高长恭自上而下越过他肩头,与他面前的女人拥吻在一起。 塔拉:“……” “你俩他妈的隔着老子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