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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灌肠,藤条)

    6.

    项羽和韩信同居快两周了,还没搞清楚韩信的伤到底怎么样。但这绝对不是项羽不“关心”这个小王八蛋,实际上,项羽对韩信的伤势表达了足够的关心,对于韩信霸占他的床,只给他留一个边的位置这件事也体现了充分的忍让。

    殊不知韩信只觉得这番忍让是别有所图,想着项羽对他做的种种一切,韩信睡觉都睡不踏实。果不其然,在一天晚上,项羽试图揽他的腰的时候,韩信尖叫着从床上弹起来,说项羽碰到了他的伤口。这一番反应给项羽吓了一跳,困意都没了,但是项羽绝不承认摸到了韩信的伤口,他的手顶多也就在韩信的肚子上摸了一把。尽管他的争论并不影响韩信把他赶到床边的结果,但是项羽依旧强调自己的立场。

    项羽在忍耐,他不能和一个伤员置气,万一真把这个小王八蛋气出好歹来,他敢保证,三天之内,他的叔父肯定会杀过来。为此项羽在这两周之内受的很多委屈都被他硬生生忍下了。直到他发现被他们遗忘的围巾上的血迹氧化了,把围巾送去干洗回来。

    韩信坐在游戏室地毯上打游戏。手柄摁得震天响,人却颇为松弛的靠在沙发上,他没带换洗衣服,凑合着穿项羽的,衬衫松松垮垮的,领口的扣子也没好好扣,此时整露出大片胸口,意识到项羽的注视之后,韩信拉了拉领口。他可不是有意的,他不习惯把衬衫的扣子都扣死,要是合适的衬衫肯定不会露出这样的效果。

    他清了清嗓子,刚想询问项羽晚上吃什么,话还没出口,就听见项羽问,“你腰好了?”

    完了,韩信呆愣愣地看着项羽,他的伤别看血多,那是因为面积大,一周结痂,一周脱落,都要长好了。他是担心项羽和他算账故意装着的,现在项羽起疑了,韩信扔下手柄,“没呢,我玩会儿。我这就回去休息。”说着就要起来。

    项羽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趁韩信起身的时候动手。韩信早有防备,还想还手,没两下就被项羽提溜着领子摁在了沙发了。手被别到了身后,韩信被迫跪在地毯上,上半身紧紧贴着沙发,他挣扎着把脸从沙发垫子里露出来,喘了两口气,似乎对这样的结果很不服气。

    “还敢还手了?”项羽说着,扬手给了韩信屁股一巴掌。这个小王八蛋是真有本事了,除了他肯定没人收拾得了他。项羽自觉有义务好好教训他,当然,这个观点从项梁收养韩信的第二个月,项羽就开始践行了。

    “唔。”韩信哼了一声,又把脸埋回沙发里。他时常思考项羽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按理来说,因为家庭原因,韩信也没少学防身的东西,但是在项羽面前连塞牙缝的都不够。是以韩信转换了思路,强调道,“我还受伤呢!”

    这倒给项羽提了醒,他摁住韩信的后腰,另一只手就要去掀韩信的衬衫。韩信得了机会就要跑,没想到项羽早有防备,逃跑不成,反而又挨了两巴掌。这混蛋手上没收力,打得他半边屁股直痛。跑不了,韩信回手去拦,刚要动作,就听头上咳咳两声。这勾起了韩信某些不太友好的回忆,他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敢动手。

    是以项羽颇为轻松地掀开了韩信的衬衫。他看了一眼光滑的腰身,火气蹭蹭就冒出来了,这小王八蛋的痂都脱落了,还在那装受伤。

    眼瞅着事情暴露,韩信只感觉衬衫领子一紧,项羽就要提溜他去浴室。小韩总急中生智,扒着沙发不松手,嘴里哀嚎着:“哥!你是我亲哥!你让我打完这关!”

    他抓着手柄挣扎着,尖叫堪比杀猪,项羽不堪其扰,看屏幕确实快要结束了,而且考虑到东西还没有准备,暂时放开了他。韩信松了一口气,盯着项羽出了房间才彻底放松下来。

    完蛋了,完蛋了,项羽肯定要狠狠收拾他。韩信拿着手柄,根本无心打游戏,这个时候了,即使他不怕死,他也不可能在项羽的眼皮子底下跑出公寓。对于这种绝境,小韩总在游戏室转了两圈之后,果断选择一个字,“拖”。

    他一把游戏打了一下午,眼瞅着太阳落山了,屋子里彻底黑下来,项羽都没来叫他一次。这是等着他自己下去呢,韩信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手在游戏室门把手上尝试了两次都没摁下去。不行,韩信做不到明知山有虎还往虎山行,于是他又慢腾腾挪回沙发上了。

    游戏屏幕显示七点,韩信肚子有些饿了,但是一想到下楼就可能碰到项羽,他就不想动。就这样时间到了八点多,项羽来楼上抓他了。

    抓韩信自然简单,项羽总结了两步走战术,第一步,提溜住领子,第二步,抓住手腕带走。韩信还想挣扎,喊着自己还没吃晚饭。项羽冷硬地回答道:“你自己没下来吃的。”

    事情有些大头了,项羽虽然不是东西,但从没饿着过他,韩信因此消停了一会儿,直到他被拎进浴室,看见一整套的灌肠器材才又活跃起来。

    小韩总得了机会,扒住浴室门死不撒手,“我的肚子还在叫,我好饿,好哥哥,让我去吃饭吧。”

    要是搁平时,项羽说不定就放过他了,但今时不同往日,这小子在俱乐部玩得那么开,一到家里就求饶,项羽才不受他蒙蔽,量他也不敢跑,任由他扒着门,“我劝你省点力气。”

    身后响起水声,韩信竖起耳朵听着项羽动作,猜测是对方把花洒打开了,紧接着不给他反应时间,冰凉的水浇到他的后背上。衬衫湿透了,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冷水要流进他的裤子里,韩信松了手,水才温热起来。

    “喏。”项羽手里的花洒扬了扬,微热的水就浸湿了韩信裤子。这意思实在明显,韩信不动弹,还想做最后挣扎,“我有安全词。”

    “你不是一直在叫吗?”项羽说,他在浴室中间的椅子上坐下,心里别提多气,他还想过韩信的安全词为啥是“哥哥”,不知道是小王八蛋的时候心里还能给自己那不知道是谁的情人找点心灵创伤的buff,现在他看见韩信,不用问都知道没好事。虽然项羽拿不准到底是什么原因,但他根本不想问。小王八蛋能有什么好事,他拍拍腿,示意韩信过来。

    韩信有些纠结,他又看了一眼浴室的门,才像是下定决心一样脱掉裤子。他这裤头也是项羽的,宽松得当睡裤穿,连同内裤一起脱下来,随手扔到浴室地上。动作里多少带着些不情愿,项羽看出来了,但没介意。不听话的小狗今晚将得到他应该有的惩罚,为这积攒下来的账目。

    7.

    韩信趴到了项羽腿上,他的兄长比他魁梧的多,岔开腿端坐的时候完全可以容纳他的姿势。韩信还挺喜欢这样的dom的,有他想要的掌控力,但除了他哥。

    “唔。”韩信的腹诽还没完,眼前就一阵晕眩,脑袋低垂导致血液倒流本就容易晕,项羽又提着他调整了姿势。说起来也奇怪,韩信也是成年男子,体重不说沉,也得有75公斤,项羽摆弄他却像是拧瓶盖一样简单。

    项羽的腿分别支撑在他的胸口和大腿。这样的姿势让韩信的膝盖悬在半空,全部的体重都压在了项羽腿上,但他好像没事人一样,这让韩信不由得想到他这混蛋老哥的体力,不由感叹长夜漫漫没有尽头。

    韩信也没想明白同样的人只差了一层身份,带来的感觉怎么会差异如此之大,但他也没有时间思考了。温热的手感覆盖上柔软的臀rou,项羽的腿晃了晃,这是信号,韩信走神了,没能捕捉到,所以毫无准备的挨上了一巴掌。臀rou弹了一下,他的干弟弟的屁股手感一向不错,项羽揉了揉打过的地方,听见腿上人的哼声。

    “疼。”韩信小声说。他在意识到跑不掉之后就会逐渐变乖,但项羽知道这只是他顺应强权的短暂妥协,和他心里所想毫无关系。项羽总是被他的示弱迷惑,从小就是。互不相识的一年给了他对韩信新的了解,他才不会因此而手软。

    韩信其实挺能挨打的,最起码在项羽用了五成力的情况下,他能在臀rou的疼痛里得到快感。拍打和抚摸混杂着,疼痛对于他来说就不值一提,反倒皮rou碰撞的响声和若有若无的对腿根的抚摸更吸引他注意力,这是一种调情手段,他的感官会被类似训诫的场景调动,奔涌的血液冲向下体。

    “哥...”他轻轻叫了一声。

    项羽听见了,连同混杂在巴掌里的粗重的喘息。他故意用了七成力打在韩信腿根上,立马听见了韩信一连声的痛呼。

    “痛,痛,痛!”

    韩信的腿根比较敏感,寻常的抚摸都可能走火。他忍住夹住腿,又被项羽的膝盖顶开,以为又要挨巴掌,吓得他瑟缩了一下。但项羽只是抚摸,他的膝盖则故意蹭过韩信顶着自己大腿的下体,看着被拍打成粉色的屁股,问道,“我是让你爽的吗?”

    “说话!”项羽命令道。又是一巴掌落在腿根,打得韩信一哆嗦。

    “不是。”韩信说。话一出口,厚脸皮的韩信也感觉到一股羞耻感。他倒也不是玩不开的人,但是一想到训诫他的人是项羽,他就有种无法言说的感觉。

    拇指滑进臀峰,试探着在xue口轻摁。韩信的手撑着项羽的腿撑起上半身,这是一个本能反应,但项羽明显不愿意允许这种情况发生,他把手指探进xue口作为回应。韩信唔了一声,放缓动作,又默默地趴回去了。

    “轻点…”

    项羽听见他腿上的人细微的声音,全当没听见,手指沾着润滑剂一定到顶。讨饶变成了闷哼,没有着力点的手乱挥,放在他的大腿上姿势别扭又总打滑,干脆就抓着他的小腿借力,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在情欲里找到支撑。

    扩张没有花上多长时间,项羽的心思明显不在艹他上面,所以根本没有往深处探索。这并不代表韩信可以松口气,相反,这让他的注意力都放在项羽身上。谁知道他的混蛋老哥又能想出什么花样收拾他。

    冰凉的导管从xue口探进来,温暖的肠rou不愿意接纳他,韩信哼出声,扭动着想要离开他的控制。项羽摁住了他的腰,以防他溜走,顺便确保导管可以进到不会掉下来的程度。

    “很凉。”

    像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一样,韩信想强调这一点,“太凉了我明天会闹肚子。”

    “不会。”项羽笃定道。看起来一点良心都没有,他把韩信撑起来的脑袋摁下去,顺手撸了几把韩信的脑袋。韩信的头发有些长了,看样子有日子没剪了,手感还不错,尤其是顺从地低下去的脑袋,让项羽的心情好多了。

    灌肠液确实有些凉,从导管流进身体里,激得韩信直打冷颤。

    “放松。”项羽的手沿着他的脊椎抚摸,彼此接触的地方成了唯一热源。韩信下意识往项羽怀里蹭了蹭,第一袋进去的时候还不算胀,他还有心思和项羽插科打诨,“我迟早告诉我爸,我堂哥冬天舍不得给我开空调。”

    “这不是开着呢吗?”项羽说着,又把新的一包灌肠液连接上去。

    “冷得我直发抖。”韩信说。

    项羽被他逗笑了。韩信还以为能因此少受点罪,但第二包流进来的时候,他又后悔起来,他就知道项羽才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他。讨好,讨好,讨个空。韩信心里骂骂咧咧,嘴上是一点不敢说出来。这走神的功夫,项羽就把他的腰提起来,灌肠液因为臀部翘起的姿势流到了深处,好在体内的液体已经温和了许多,也不算太难受。

    三包在韩信的接受范围里,有些微胀的感觉,但更多像是吃了太多东西,四包就有些超过了,800ml是从未有过的经历,所以韩信的挣扎明显变多了。项羽可以轻松压制,只需要抓住对方的手腕就可以控制得住,呜咽和喊停声此起彼伏,间或有咒骂,项羽的耳朵总是可以轻易捕捉韩信指向并不明显的脏话。

    为此,他把手里的那包灌肠液毫无保留的灌进韩信屁股,再用一个毛茸茸的狗尾巴肛塞堵住,这是韩信应得的。

    肛塞把灌肠液全都堵住了,积压的胀痛感让韩信忍不住发抖。他的腹部微微隆起,胀痛和排泄感异常清晰,为此他轻哼出声,小幅度地调整自己的身体,好让饱胀的肚子可以舒服一些。

    项羽不会如他的愿,他把韩信从自己腿上赶下去了。韩信并不情愿,回到地上意味着他得动弹,灌肠液随着姿势而增加压力,难受得很。但在项羽的yin威下他又不敢不从,最后只得哼哼唧唧地回到地上。

    浴室为了防水铺的地砖,硬邦邦,还好项羽有良心,地暖开得足,不然又冷又硬,真是没活路。他在地上跪好,腹部的下坠感几乎占据他所有的注意力,但他不得不分出一些精力应付站在他旁边的人。

    “今天能不能不当小狗?”他跪伏下去,仍旧不死心地询问着。

    “你说呢?”项羽反问道。

    韩信不出声了,他要是能说了算也不会还在地上跪着了。项羽揉了揉他低垂的脑袋,好似安抚,但紧接着又打了手势,要他跟着动作。好像他真是小狗一样,韩信心想,哪有自己这么聪明的小狗,还知道看手势翻肚皮的。他侧躺下来,肚子里的液体乱摇,让他哼了一声,但仍旧配合着学起露出微隆的肚子。

    平时轻松的动作在超量的灌肠液作用下变得艰难,学小狗打滚让他的酸胀感超过了忍耐的极限,姿势就变了形,像是跪伏又像蜷缩。

    他的小狗有些偷懒,项羽眯起眼睛,危险地盯着韩信低垂脑袋而露出的大块后颈皮肤。这小崽子看着顺从,说不定心里怎么骂他呢,他可没少听说。

    “摇尾巴看看。”项羽忽然说道。

    韩信不愿意动弹,摇尾巴肯定要甩肚子,他现在除了想去厕所什么都想干,他抬头偷看项羽脸色,小心翼翼地爬到项羽脚边。柔软的头发蹭到了项羽小腿上,痒痒的,是韩信在学小狗蹭来蹭去。

    “哥,你让我排出去嘛。”

    项羽没回答,只是抬脚踢了踢他的膝盖作回应。这就是不准,韩信不死心,撑起上半身,握住项羽的腰带,“你刚才都顶着我了,我给你解决。”

    项羽的反应是方才韩信在他腿上乱蹭时着的火,按理来说,谁点的谁灭是应该的,但项羽并不想就这么结束今晚。他的眼神暗沉下来,盯着韩信试图解他腰带的手。“小狗”得一只手撑着地,不然膝盖跪得疼,一只手在锁扣上抠弄。这扣子真要命,半天也没解开。

    扒了两下,项羽就把他的手打开了。韩信抬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他哥解扣子,要抽皮带。多年来挨打练成的机敏让韩信迅速把手收了回来,默默退后一点,嘴里嘟囔着,“摇尾巴就摇尾巴。"

    他塌下腰,敷衍地一晃屁股,腿间垂着的尾巴左右一晃,在腿根打个来回,这就算完了,他抬起头,示意项羽结束了。

    没见过这么敷衍的狗。啪嗒一声,韩信一直没解开的扣子就这么开了。眼看着项羽抽皮带,韩信一溜烟地往浴室角落爬,没跑出两步远,就被项羽揪着领子拽回来了。

    “哥,哥!再给我一次机会!”韩信叫喊着。但屁股上还是挨了一皮带。他尖叫出声,屁股上立马起了愣子,皮带角度刁钻,末尾擦过大腿内侧,疼得他栽倒在地上。

    “唔。”韩信蜷缩在地上,屁股上一条火辣辣的疼,这么一翻滚,便意更浓。偏偏项羽给他指了地上,他又不敢再拖延,麻溜起来爬过去。

    “腿分开,你想带分腿器吗?”项羽踢了题他的膝盖,不厌其烦地纠正他的姿势,“塌腰,屁股翘起来。”

    韩信的上半身都要贴在地上了,眼睛里起了水汽,又不敢不做,乖乖听话把腰塌下去,屁股就高耸起来。项羽的脚踩在他的后腰上,这让他彻底失去挣扎的可能。他还想说些什么,话还没出口,项羽又让他学小狗摇尾巴。

    “不准扭腰。”项羽强调道。

    韩信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做事。松弛下来的皮带垂在他的臀缝上,这起到了足够的震慑作用,韩信不敢懈怠,摇晃带着一条红痕的屁股。由于分腿的程度,项羽的角度可以隐约看见臀缝里的肛塞,尾巴从“小狗”的xue口里长出来,想象紧致的xue口让他下体发涨。但他对现状并不满意,扬起皮带又给了韩信屁股一下。

    “谁家小狗摇尾巴这么慢?”项羽说。

    他不满意韩信慢吞吞地动作,皮带总是在动作迟缓或者不标准的时候落下。每一次都能得到韩信的痛呼和呜咽,韩信没有安全词,他的限度只取决于自己的心情,掌控的感觉让他处于极大的满足之中,但他不会因此就放过韩信。

    屁股挨了四五下皮带,有几下还是交叠在同一位置,韩信疼出了一身冷汗,这算是他少有的几个不太喜欢的道具之一。主要是皮带容易瘀血,按照项羽的手黑程度,估计要疼好几天。这一走神,腰侧又挨了一下,韩信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缓回来。一点调情的味道都没有,如果一定要他选,他更愿意让项羽拿巴掌拍他。但他没得选,韩信有些委屈,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里的液体酸胀产生的。

    屁股疼得厉害,他又不敢放松,扭起屁股让肚子里的液体不停晃荡。他几乎能听到水声了,性器也跟着胀痛,硬得,也有可能是分辨不出便意和快感。他的手握成拳,脸埋进臂窝里,喉咙忍不住发出类似小狗的呜咽声。

    腿间的尾巴晃荡的速度还算可观,但项羽并不满意,或者他只是找个理由打自己一顿,皮带尾端把大腿内侧染红了,整个屁股都变成了红色。韩信能在疼痛中获得快感,这与他童年的某些经历相关,他自己走出了这片阴影,开朗地接受新的性癖。他明确需要这个,疼,却让肾上腺素飙升,快感让他产生晕眩,除了会疼好几天,他还厌恶皮带带来的远超寻常的刺激。

    身体被彻底调动起来,起伏的腹部加强了胀痛,他的腿打着颤,若非这样的姿势肯定会瘫倒在地上。说实在的,他还挺喜欢皮带末端遗留下来的瘙痒的,像是火苗,会把皮带照顾到的所有地方一同点燃。项羽是个不错的dom,不管是力气还是手法上都很优秀,韩信有时候觉得这是小时候拿他练的,如果有一天项羽得了俱乐部的顶级奖杯,那他这个混蛋堂哥必须分一半奖金给他。

    但项羽好像没怎么和外面的人玩过,这让他没法参加评奖,因为只有韩信一个sub可以给他评分。如果韩信没掉马,那就是两个,韩信悲伤地想,如果是之前,他都喊哥了,项羽肯定会收手了,现在不会了。项羽甚至很了解他敏感的位置,在韩信彻底忘记摇尾巴的任务之后,皮带从腿根一路到腰侧,又打回臀缝。力气没有之前大了,看来项羽并不想完全捶打他。

    相比之下,快感成了项羽的主要目的,皮带一下下落在后背上,他的蝴蝶骨变得和屁股一样的绯红色,皮带路过的地方都是这样的颜色。不知是疼痛带来的火热还是情欲被彻底点燃,韩信只觉得浴室升温的速度飞快,他不能找项梁告项羽的状了,他现在要被热死了。

    痛呼变成了旖旎的呻吟,韩信察觉到了,咬住小臂不让声音泄露。皮带落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项羽扯着他的领子把他拎起来。韩信向后摔了个趔趄,碰到身后的浴缸才稳住身形。项羽把他的腿推起来,几乎堆叠到胸口,双腿大分,而后伸手抚摸韩信略微隆起的小腹,另一只手则握住眼前勃起的性器撸动。

    项羽的手远比韩信粗糙,项梁养大的两个孩子性格迥异,完全背道而驰,韩信握笔更多,而项羽握枪更多,是以手掌粗糙。韩信在被追杀之前享受到唯一的好处就是他混蛋老哥给他自慰带来的快感。他很喜欢这个,往前数七八年最稀罕,但现在不是时候,他肚子里还都是灌肠液,身上的痛还没消散,项羽的手推着肚子里的液体就足以让他难耐求饶了,粗糙的茧子包裹住guitou摩擦更是难受。偏生他在场景里,不能射,这样的快速撸动简直是种折磨。

    铃口的包皮被推开,韩信嘴里已经求饶连连了。老实背在身后的手也不听话,紧紧握着项羽撸他性器的手腕。他有些脱力,但即使体力充沛也不是项羽的对手,这只起到了些许阻碍作用,项羽转而拍打他的大腿内侧,刚挨过皮带的地方敏感异常,韩信一松手,项羽就继续撸他。

    项羽还算了解他的弟弟,更多的是一年来固定情人之间的了解,韩信要到头了。但是他并不打算允许韩信射。韩信心里也清楚,未经允许不可以射精,但快感已经接近峰值,他的嘴里说着些求饶的话,弓起身子,把热乎的脑袋埋进项羽颈窝,好像是一个乖弟弟一般,就这样“哥”“哥”地叫着,恳求地说着“我想射”。

    项羽没有应允这件事,但却把韩信从自己颈窝揪出来,推力让韩信暂时靠在浴缸上,他扯开韩信身上的衬衫,看见大片白皙的胸膛。韩信不怎么爱运动,胸口不见光,皮肤白,衬得胸前的乳珠格外明显。项羽俯身过去叼住,犬牙研磨着,又掐住另一个乳珠,力气逐渐提上来。胸口的啃咬和掐弄没能把韩信的注意力从胀痛的性器上吸引走,但炸开的疼痛和吮吸感让他的快感彻底决堤,他射了,jingye全流到项羽的胸口上。

    完蛋了,韩信心想,他今天估计要交代在这浴室了。

    但项羽没有立即就发作,他站起身,抽了几张手纸擦擦衣服上的jingye,指了个方向,让韩信自己过去,“去,排出去。”

    “然后回来挨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