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番外5:连呼吸都在像撒娇
时夫人最近总觉得自己的女儿有些奇怪。 按照以前,她是能待学校和宿舍便不会回家住的,虽说这段时间课程不多,但按照她的性子,不应该忙着给自己找事做吗? 怎么天天往家里跑。 而且,似乎,变得有些。 黏人了。 黏的还是她的嫂嫂。 “知序啊,我的汤怎么样了?”时母推开厨房隔门,不理解大白天的厨房有什么好关门的。 冷不防在厨房里还看见了她的小女儿,洗着手,手指在流水里覆着一层显眼的粉色。 “应该差不多了,我一会儿替您端过去。”时让替谢知序回道,时母盯着她洗手关掉水龙头,莫名觉得奇怪。 “你又在这里做什么呢?” “洗水果吃。” “水果呢?” “没忍住,洗完就吃了。” 她瞥向一旁背对着她们从橱柜里拿碗碟的谢知序,藏在头发里的耳尖红的要滴血。 她妈再来早一点,还能看见她女儿把手下流地伸进谢知序衣服里,又掐又揉。 她可能真的是个变态,莫名喜欢在这种不可控的环境里做些刺激的事。 按谢知序的话来讲,就是她生怕这个家有人不知道他俩在偷情。 时母看了眼她又看了眼一直不说话的谢知序,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总不至于两个人在厨房偷偷摸摸做些什么事吧。 那想法太离谱,出现了一秒就被她甩了去。 “那麻烦知序你一会儿帮我把汤送来我房间了,不喝我睡不着呀。” 时母让谢知序帮忙熬汤也是有原因的,这汤放了助眠的药材,她近来睡眠差,特地找医生开了药膳方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现了抗药,时母一直到凌晨一点都没睡着,翻来覆去总觉得心里闷得慌。 偏偏丈夫又在外地,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更是寂寞。 索性睡不着,她寻思着唤来家政机器人让送杯水过来。 结果叫唤好几次,跟失联一样,那机器人都没搭理她的需求。 难不成是坏了? …… “亏你想的出让家政机器人给你送套,额啊、慢点!” 谢知序猝不及防被压在床上,身后一记深顶几乎要贯穿他。 时让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没办法,你又不让我射你里面。” 谢知序皱起眉反抗道:“你也不想想自己射的有多深,还那么多。” “万一把我cao怀孕怎么办。” “……”时让呼息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愣,眨了眨眼,“嫂嫂你好会说话。” “?” “都把我说硬了。” “……变态。”谢知序被弄得难受,忍不住扭了下腰,呼吸发乱,“快点做,我明天还要去医院,要早睡的。” 时让最喜欢他用这种带着几分娇纵的语气对她发号施令,明明被干的又哭又求饶的也是他。 那些努力维持的冷静,都被时让撞碎。 …… 时母没想过自己要去偷听人家墙角的。 只是从走廊路过谢知序房间,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突然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她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她的声音。 只是…… 她看着眼前这扇门,这分明是谢知序的房间,是她儿子前段时间刚定下婚约的未婚夫的房间。 失眠都到幻听的地步了? 时母心跳突然加速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因为她再次隔着这扇门,听到了一个微弱的,但格外耳熟的声音。 “想把你cao怀孕。” “嫂嫂,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 完蛋了。 时母崩溃地捂住脸。 她都失眠幻听到这个程度了。 都出现自己女儿和自己“儿媳”偷情的剧情的荒谬剧情了。 假的。 一定是假的。 时母两眼空空,行尸走rou一样地回了房间,冷不防看见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的家政机器人,举着一壶水。 她怔怔地盯着那壶水。 又好像想起什么,调开机器人的面板,查看今晚的调控记录。 就在二十五分钟前,她下过一条送壶水到她房间来的命令。 而在她的命令之前,还存在着一条其他人下达的命令。 送避孕套。 到……房间。 …… 时母两眼一黑。 —— 隔天下了场暴雨,很突兀的一场雨,把接连几天的晴朗冲的一干二净,空气里都蔓延上腐朽的草木味和湿冷的雨水味。 时母突发奇想地叫了司机,要去医院看一下自己的儿子。 同行的还有要去医院看望奶奶的谢知序。 昨晚的一切都像一场梦,真实又荒诞。 以至于她看谢知序都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甚至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的迟疑。 “夫人,怎么了吗?” 谢知序还是那副她眼里很满意的一个omega该有的样子,温和谦逊,聪明大方。清艳的面容总是给人一种疏离却又亲近的感觉,起码你看他的第一眼,是很难生出讨厌反感来的。 他很适合娶回家。 哪怕做一个花瓶。 但偏偏他算不上什么花瓶。 时母可以确定,即使没有这份婚约,没有搭上时家,谢知序未来也不会差。 一个有野心也有能力的omega,真的会甘心待在一个不知道何时才会清醒的植物人身边一辈子吗? …… 谢知序怀孕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时母刚刚从时谦病房出来。 按道理说那名医生是不应该违背谢知序本人的意愿和要求将这个消息透露给时母的。 “但我觉得,时少爷重伤不醒的消息已经让你很难过了,此刻有个好消息应该会让您开心点。” 半个月的身孕。 那个时候,时谦刚刚被送回来,还是昏迷不醒的状态。 怎么可能让一个omega怀孕。 时母又想起昨晚那个熟悉的声音,和家政机器人里送避孕套的记录。 疯了。 这个世界真是要疯了。 “哎!时夫人!?” 医生着急地看着身影踉跄的女人,她脸色苍白的厉害,声音也虚弱。 “你告诉我,谢知序真有了?” 医生一愣,还是点了点头。 同样愣住的还有时让。 这个突然出现在她房间床上的男人,手撑在两边床单上,漫不经心地看着她。 “我怀孕了。” …… …… 大脑像是突然有一束烟花炸开,将意识炸的四分五裂。 时让罕见地有些不知所措,迟缓地看向谢知序,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良久,她才缓缓爆出一个字,“cao。” 谢知序淡定地回道:“不cao。” “容易伤到孩子。” 时让收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她问谢知序:“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谢知序懒懒抬起眼皮,“昨晚不是你说想要个孩子吗?” “这不来了。” “我记得我没有完全干进过你的生殖腔。” 谢知序忽然躺倒在她的床上,白色被单像是要和他融为一块,如同清白一捧雪。 他的声音带上一丝哑。 “谁知道呢,毕竟你射的这么深。” 时让走近,看见他明晃晃躺在自己床上,黑色头发衬在白色被单上,禁不住晃眼令人失神。 他眼尾上挑,钓着一点与这纯白被单相矛盾的艳丽。 “我们昨晚才开始戴套的。” 他像火上浇油一样,又添了一句,“老公。” “……” 时让很想再去探究什么,结果被他几句话撞的脑子混乱。 有点要命。 尤其是在凌晨两点的时候,被她妈叫去房间。 [小让,来mama房间一下。] 她看着这条消息,甚至开始怀疑她妈终端被人窃号了。 凌晨两点。 不睡觉。 叫她去她房间? 她预备起身,被怀里的谢知序下意识抓住胳膊。 “去哪……?” “母亲有事叫我过去一趟。” 谢知序在她的话里愣了一下,转而又很快地换了副表情,眉轻轻地皱了起来,压着视线看她。 “可是我的……” “很痒。” 毕竟他肚子里有了孩子,时让也没敢和他做些什么,但谢知序临近发情期,身体不自觉地就产生欲望,难受地今晚还特意跑来她房间和她一块睡。 他竟然不害羞了,时让有些惊愕地听谢知序说道:“你答应过用手帮我弄的。” 他张开腿,不着一缕的大腿根明晃晃地露给她看。 “你看,一直在流水。” 时让捂住脸。 好要命。 如果知道被叫去她妈房间是做什么,时让估计会先cao谢知序一顿。 狠点的那种。 时母的房间只开了一盏吊灯,鹅黄色的灯光晕染整个房间。 时母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显得有些寂寥。 她回过头,眼睛里带着时让看不懂的东西,很复杂,有犹豫,有怀疑,还有后悔。 “谢知序肚子里的,是你的吧。” “……”时让一天连着接收这么多够震撼的话,竟然到现在可以心平如水的程度了。 她用一种诡异的平静,点头应是。 时母的表情有些裂开,声音也压着尖锐,“那是你哥哥的订婚对象,你哥哥的omega。” 时让挑了挑眉,“可是和他交换订婚戒指的,是我啊。” 世界上那么多漂亮的omega,她怎么就挑了谢知序呢。 她深呼吸一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你父亲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母亲,别忘了时谦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 哪怕他还醒着,时家的继承人也只会是她。 这一刻,时让忽然明白点什么。 谢知序真的怀孕了吗。 她的母亲又是怎么知道的。 或许这些都不重要,他只是想借这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孩子要一个真正的身份。 是时让偷情的嫂嫂。 还是时家未来女主人的伴侣。 难怪今晚这么勾她呢。 时让被时母不可置信的话语引回来神。 “你还想和他结婚?!!” 时让算是明白了。 这个孩子逼得还有她妈。 “算mama求你了,换个omega吧。” 万一时谦哪天醒来,她又要怎么去跟自己的儿子解释。 时让没什么表情,她从来不是什么乖巧听话的孩子,这件事她母亲知道,她父亲也知道。 天真的人在这种家族里,是没有资格活下去的。 时谦是例外,毕竟他不天真,他就是单纯傻。 “可是母亲,谢知序已经有我的孩子了啊。”她缓缓地说出这句扎人的话。 时母将近崩溃地叹了一口气,似乎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时让静静地看着她露出烦躁的表情,只是说了句早点休息,便转身关上时母的房门。 她又被算计了。 这种很粗糙低劣的手法。 偏偏她上套了。 她并不介意谢知序使点手段留在她的身边,但前提是,他做的这一切最好是出于对她的爱。 但很显然,这位漂亮的omega,还有点其他的心思。 门被甩关上的声响很是突然,把谢知序吓了好一跳。 他清清楚楚地看见时让眉眼里的冷漠和阴郁,看起来就很不开心的样子。 时让停在床边,低头冷冷地盯着他。 谢知序像是早就知道会有这种场景一样,镇定地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单,那副干净白皙的身体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展示在她眼前。 “你根本就没怀孕。”时让面无表情地开口,眼睛没往他裸体看一眼,直直地盯着他眼睛。 谢知序沉默着点了点头。 房间里还开着换气的装置,灌进来一点冷风,谢知序什么都没穿,禁不住有些冷的打颤。 他张开自己的腿,或许是在服软,也可能是在勾引。 毕竟他要爬上去。 “时让,惩罚我吧。” 时让还在看着他。 直到谢知序觉得冷了,准备拿回被单盖回去。 时让突然弯腰,猛地掐住他的脖子,呜咽一声的男人下意识挣扎起来。 像是一条脱水的鱼。 在要窒息的那一刻,时让猝不及防插入,撞得很深,谢知序在下半身突然的刺疼里被强行收回一点清醒。 “额、啊啊!”时让就这么掐着他的脖子,像勒着马一样居高临下地冲撞他。 她很少这么凶,像是要将他钉在自己胯下一样,哪怕是发情期渴望性欲的omega,都承受不住这程度。 疼感大过快感,谢知序在一次次的侵犯里被掠夺意识,只知道失声尖叫。 “疼、啊啊啊啊……慢点,求你、嗯啊!” 他第一次这么清晰地明白,这一刻求饶已经失去作效。 时让忽然停下,俯下身子在他耳边喘着气道:“谢知序,把生殖腔打开。” “我要cao进去。” 谢知序颤抖的如同被电击一样,摇着头的时候生理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掉。 时让摸摸他的脸,声音又恢复以前的温柔样子,不知真假。 “乖,这不是惩罚。” “这分明是奖励啊。” “生个孩子,才有资格做时家未来的男主人啊。” 谢知序硬生生在这话里听出阴寒的味道,要钻进骨子一样,他被冷的瑟瑟发抖。 时让很明显已经放弃让他主动打开自己的生殖腔。 干脆cao开好了。 让这个omega看看,勾引她是有代价的。 谢知序猛地被用力掐住腰肢,强行摆出跪趴的姿势,像是被钉在柱子上一样,被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击。 他当然受不住,只能被压在床头折磨,跪在床单上的膝盖已经磨得生疼,喉咙像是被哽住一样,根本叫不出来。 时让手心捂住他的嘴,那些可怜的呜咽都堵在她的掌心里,谢知序抖得厉害,时让退出来时甚至能带出汹涌的白液。 跟失禁一样,不断地从大腿根流下。 他无力地瘫在时让怀里,任由对方撩开他被汗液黏在脸上的发丝,一切都在旋转一样,混乱不堪,模糊不清。 “我错了……”他低声地求饶,时让的脸色终于又恢复正常的样子,静静地看着他。 时让忽然抱住他,紧到要将他融入血液一样。 她说,“我也是个疯子。” 谢知序这一刻已经不想再去想什么了,他本就是没什么道德的人,所有的清醒和无坚不摧,都是假的。 他内心一切不堪的东西,都在这深夜的黑暗里从心底流了出来,彻彻底底地摆在时让面前。 他用最后一点力气,抬手撩开遮住后颈的发尾,嗓音沙哑微弱,看向时让。 “标记我啊,还愣什么。” “都干进我的生殖腔了,还不彻底标记?” 可时让分明看见他在颤抖。 他可能也在害怕。 一个omega甘愿露出自己的腺体,献给一个alpha完全标记。 这等于把他的半条命都压在了她身上。 时让或许还是太年轻。 她还有着那些幼稚的嚣张,这些在年长她一岁的omega面前都被包容着。 包容她的侵犯。 她的怒火。 时让面无表情地突然说了句。 “活该。” 谢知序活该被她cao。 连呼吸都像在撒娇。 在求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