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rry Christm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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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预警/微g向预警/文笔差预警) … 影山步已经被关起来两天了, 这简直是世上最荒谬的事——他被自己的朋友萩原研二囚禁了。 他们是在影山步兼职的地方认识的,那是一家咖啡店,店老板是一个金发黑皮的帅哥,对影山步很友好,薪资也不错。 不会因为他单薄的履历而看不起他,也不会因为他笨手笨脚而责怪他,耐心又温柔。 萩原研二经常会去那里买吃的,时间也恰好和影山步的工作时间对的上,这样一来二去两人也就认识了,再后来关系慢慢变好成为了朋友,但现在…… 影山步叹了口气,这两天他试过逃跑,最终的结果就是像现在这样,被注射了什么东西而一动不能动,他歪了歪脑袋,这种只有头能动的感觉真是不舒服。 话说回来…一个普通职务员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这个房间不算亮,只有点点白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也正是这一点光才让影山步忽略了角落里微微闪烁的红色。 … 这个药是有时间限制的,在能够活动后的影山步第一时间就尝试了离开。 门打不开那就开窗,唯一让影山步庆幸的就是这个房间所在的楼层并不高,他鼓起勇气学着影视剧中冒险者的样子,把被子、窗帘等布料绑在一起,战战兢兢顺着长条成功的下到了地面。 又走出一段距离后他发现周围的环境很陌生,应该已经不在自己所生活的区域了。 影山步慢慢的走着,看到了一条马路,放松下来后的他已经没有任何气力了,自从被绑来后他就没有吃过东西,还被打了那种奇怪的针…… 他只能沿着马路往上走,在漫长的等待后他拦下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和司机讲明情况后司机也同意把影山步送到就近的警局。 到时候要把钱还给司机,还要报警,影山步想着,最终把头靠在窗户上沉沉的睡去。 … 失算了,原来司机和萩原研二是一伙的。 “呜呃……”腿好疼…火辣辣的疼……是断掉了吧,以后还能用吗? “嗯哼,所以步要乖一点…你不见了研二可是会很伤心的……”萩原研二垂着眸,一手撑在他腰间,轻轻抚摸着影山步的小腿,右侧膝盖以下的部位几乎只有痛觉这一种感知,“如果只有一条腿,就不会跑走了吧?” 影山步说不出话来,这次的药剂让他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眨动那双漆黑的眼睛。 发不出声音也代表着痛呼被压下,右腿几乎裂掉的痛苦让他浑身直冒冷汗,眼角也泛起生理性的雾气。 这是惩罚,也是折磨。 这条腿已经废了,即使包扎好以后肯定也不能行动了,影山步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两人是朋友才对…自己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吧? 腿部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影山步却开始胡思乱想,他的脸色随着失血过多而越来越苍白。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或许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也可能分针只走了两三步,在这期间萩原研二只是伏在上方沉默地看着影山步,一副就要这么看着他流血致死的样子。 疯子,变态!自己就不应该和这种人多交流,现在好了,人都要死了! 身上因疼痛而覆盖的汗珠像是结冰般的冻人,影山步觉得自己被冻出幻觉了,不然为什么会看到那位咖啡店老板出现在这里? 认命的闭上眼睛,他终究是昏了过去。 “呵,”安室透看了看地上脸色惨白的青年和他血淋淋的不成样子的右腿,又看了眼旁边轻柔抚摸他脸颊的男人,叹了口气:“你下手还真是狠啊,这腿不能要了吧?”他摇了摇头,像是真为影山步感到惋惜似的。 捏了下影山步苍白的脸,萩原研二嘴角上扬,“是他先跑的,这也不能怪我不是吗?”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沉沉的笑起来:“如果再想跑的话,这其他地方…也不能要了……”说着,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影山步的其他肢体,最终在那还在流血的右腿处停下。 “人要锁起来,腿也不能要了。”他轻飘飘的决定了影山步以后的命运。 … 影山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又或者是昏迷了多久,醒来后萩原研二已经不在房间里了,而自己的身体也恢复了知觉。 他先是欣喜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随后感觉到从腿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他愣住了。 ——腿,右腿,好像没有了。 猛地坐起身,不顾疼痛掀开被子,他呼吸急促,看到了自己心目中最坏的结果。 坐着愣了很久,他光裸的脊背颤抖起来,手抚上被绷带扎住的断口,轻轻按了按。 痛,很痛,很痛很痛。 萩原研二进来了,看到床上青年投过来的愤怒怨恨的眼神,他微微笑着,像是朋友间亲密的招呼,语气温柔眷恋:“步,你醒了…”这是逃跑的惩罚,要好好记住哦。 … 疯子,萩原研二是个疯子。 还是一个嗜血的变态。影山步偏着头,感受着男人在他颈间又啃又咬,很多地方被咬出鲜血,刺痛蔓延。 鼻尖是点点铁锈味,让他有些不适的皱着眉,头更偏过去一些,想要将鼻子用身边的布料挡住。 萩原研二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只起身子,钳住影山步的下颌把脸转过来,两人对上视线,两双颜色相近的眼睛离的越来越近。 … 嘴里还弥漫着一股腥锈的味道,那是他自己的血,影山步仰面躺在床上没有回过神,满脑子都是萩原研二刚才的眼神,那是要把他拆之入腹的侵掠。 现在不止腿疼了,身上也疼,萩原研二一定是属狗的。 … 腿断掉的第三天,伤口还没好,动的时候依然会疼,影山步只能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动作,近乎一整天都是默默的躺着。 萩原研二回来了,他今天很不对劲。不仅走路的时候气冲冲的,开门时也弄出了很大的动静。 影山步不想动,所以没有去看他的异常,只希望他能赶紧离开。 萩原研二却没顺了他的意,他近乎粗鲁的把影山步拉起来,双手捧着他的头,盯着影山步因疼痛而挤在一起的五官,手劲很大,像是要把他的头骨摁碎一样。 影山步痛得想要骂他,骂他发什么疯,可看着他脸上有些可怖的表情还是没有说话,只调整了姿势,防止压倒伤腿。 仔细打量一番影山步的脸,萩原研二好像冷静了下来,他松开手,没有再管影山步脸上被压出的红痕,转而向下滑去。 滑过布满伤口的锁骨,上面的红色痕迹看起来十分暧昧,活像是两人做过什么似的,萩原研二眸色沉沉,低下头在旧伤口上啃咬。 狗,这条狗。 影山步本来只以为他像之前那样咬够了就会离开,这啃咬的位置却逐渐往下移动,眼看着就要咬上rutou,影山步急忙忙的拦下——这混蛋咬的又重又狠,啃过的地方无一不是发肿渗血,咬在rutou这种敏感的地方那还得了! “你做什么!” 萩原研二回过神,在影山步的嘴角来了一个歉意的吻,“抱歉,步。我刚刚有点生气了…” 旧伤又添新伤,影山步累的不想再说话,头脑有些发胀,索性还是躺下来等人出去。 啊,真是太不警惕了,这样浑身赤裸只穿一件内裤的仰躺在床上,身上还都是红红紫紫的伤痕,挺着奶子看起来简直就是一副要勾引人去cao他的样子。 欠cao。 手突然按上那劲瘦的腰肢,摸来摸去再用手指去夹淡色的rutou,力道时轻时重,rutou马上就被弄的发红挺立。 影山步闷哼一声拿手去挡,萩原研二竟然也顺势放手,影山步松了口气,去拉被子想要盖上。 萩原研二制止了他的动作,手指下滑轻轻的点在了被纯灰色内裤包裹的部位,顿了顿,他起身从不知道的哪里拿了副手铐,纯银制的,把影山步乱动的双手拷在了床头。 … “……你干什么!放开!”影山步慌了,这个手铐箍的他手腕很疼,还偏偏怎么用力都挣不开。 内裤被拉下,右腿不敢动,左腿也被萩原研二握住抬起,露出下面青涩的器官。 或许是经常待在屋子里和久坐的原因,影山步浑身的皮肤都很白,和那节绷带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身材瘦削,rou几乎都长在了胸口和臀部。 萩原研二对这一身白嫩皮rou爱不释手,揉揉捏捏把影山步弄的面红耳赤。 他闭上眼,大概知道了萩原研二想做什么,心脏跳得很快,里面装满了厌恶,影山步不喜欢同性,也恨极了眼前这个伤害过自己,现在又对自己动手动脚的男人。 下根被微凉的手握在手心,轻轻揉搓再上下滑动,“唔……”影山步何曾经历过这种事,腰肢轻颤着,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啊,对了,今天是圣诞节哦。”萩原研二笑着,把影山步射出的jingye抹在后xue,充当润滑油扩张。 “研二还给步酱准备了圣诞礼物。” 像是讲故事般,他轻柔地讲出了今天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异常:“我今天碰到安室透了,你还记得吗?那个讨人厌的店老板。”说话间,他的手也完全没有停,在肠道里扩张着,逐渐深入。 废话,当然记得,人家可比你好一万倍,影山步咬着下唇,压住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在心里回答他的话。 萩原研二并不在意,适时停止话语将自己的yinjing抵住被扩张好的软口,没有任何警示的插了进去,紧接着马上就抽动起来。 “嗬…呃!等,等等!”影山步呼吸一滞,腰不自主的蜷缩,却又被强硬的摁着舒展开。 萩原研二cao的又凶又急,根本没有给影山步反应的时间,他大脑空白了一瞬,反应过来时那些令人羞耻的呻吟早已吐出大半。 但那东西太大,如此一来也弄的他后面生疼,他难受的挣扎,甚至已经不顾那受伤的右腿,那绷带处也慢慢的渗出红色。 萩原研二抓住那断腿的后腿rou,爱怜般的在鲜血处轻吻,下身却毫不留情愈发用力。 肠道本就脆弱不堪,影山步只觉得下面要被捅破,穿到肚子里去。被抵到最深处,他喉咙发紧,嘴里发出的声音也变得古怪嘶哑起来。 萩原研二继续说道:“安室透,今天跟我说很喜欢你呢……还说要等见到你的时候送你圣诞礼物,真是对你念念不忘。” “……步就这么喜欢勾引别人吗?”他的语气莫测,眼神发暗,握着影山步大腿的手也越发用力,使劲往上抬以求更方便的进入。 影山步早已说不出话,大脑似乎都变成了那根粗壮东西的形状,后面黏糊糊的感觉让他想要昏厥过去。听到水声间响起熟悉的人名,他眨巴眨巴眼睛,嘴里再次吐出几句甜腻的呻吟。 好深…好难受… “不行……要死了…”他意识模糊,混乱的呢喃低语。 “不会的。我不会让步死掉的,我爱你。” 男人轻笑起来,喘息也变得粗重,在最终的冲锋过后将大股的白色jingye射在了肠道最深处。 “啊……咳咳!!呕呜……”影山步瞪大眼睛,歪着头痛苦的干呕,太深了,浓稠的jingye像是下一秒就要从嘴里逆流而出一样。 这是爱吗? 爱原来如此令人痛苦。 萩原研二掰过他的脸,轻蹭他的鼻尖,舔舐着他的唇瓣,从他的嘴里叼出已经无力的舌头吮吸,一点一点缠着,让影山步几乎是快要溺水一样近乎窒息。 影山步喘着气,眼前发黑,瘫软的任人摆布。 等缓过神来时手铐已经被解开了,他连呼吸都发着颤,鼻尖萦绕着一股nongnong的腥咸气息,那是性爱的味道。他眼神恍惚,因为第一次太过激烈承受不住而昏过去。 … “抱歉,步。是我太激烈了。” 萩原研二轻轻拂开影山步即使在睡梦中也紧皱的眉眼,伏下身在他的眉心献上一吻,“我爱你。” 重新包扎好腿处的伤口后,他再次亲上有些红肿的唇,这次却只是轻柔的触碰,像是真正情人间的亲密。 “圣诞快乐,今天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圣诞节。”他说。 “Merry Christm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