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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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柏书五官狰狞,痛苦的大口喘息着,胸口闷疼难耐,像是被拿刀子生割一样。 耳边嗡鸣不清的时候,他却突然将男人粗哑的嗓音听得真真切切,每一个字音都清楚无比,瞬间又瞪大了眼睛,身体颤抖。 “既然你那么给自己脸,那我就如你的愿,让你换种死法。” 他努力睁开泪眼,一片模糊中,他看到薄言在他面前,抬起手一件一件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随意邪狞地丢在地上。 凉风一吹,赤裸的身体冷的颤抖。 房间里的气息沉重的喘不过来气,小半边窗帘打开,薄缕月光从窗台细缝偷灌进来。 “薄……呃。”下颌被大手卡住,犹如野兽得压迫感直面袭来,压的人头皮发麻。 琛柏书不知道到底过了几天,但被薄言囚禁折磨的日子里,他没有一丝的尊严可言。 薄言真的将不再顾忌着所有后果,仅凭着自己心中压抑的最原始的想法行事,没给他留有任何空余。 不同的是,这一次,男人没有了上次的温柔和体贴。 疯狂的男人不会顾忌他的感受,长久的折磨让他提不上一丁点的力气,可不管他怎样,都无法逃脱这折磨到崩溃的荒唐。 但凡他四肢乏力瘫倒在地上或者是不如男人意,面临的就即将是无止休的体罚。 他想让薄言冷静下来,至少能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 可他不能,因为薄言不想听到他的任何声音,用东西将他的嘴堵住。 男人不仅将他所有的话堵在了口中,还让他在最难堪的时候直面落地镜,看着他是怎么一副丢人的模样。 “唔唔唔……”琛柏书泪眼婆娑,被迫抬着下巴。 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可他说不出一个清晰的字,只能发出令人羞耻难堪的呜咽声。 “想求饶?”薄言在他面前蹲下来,大手卡着他的脖颈,眼尾一片薄凉冷淡,毫无情绪波动地看着他的眼睛。 琛柏书已经对他这个样子产生了恐惧,窒息的痛苦感再次袭上来,浓郁强烈的阴影骇人恐惧,他本能地往后蜷缩。 可男人骤然收紧手指,将他所有的退路都给截停。 “等你被我玩死了,你再求饶吧。”男人冰冷地钳住他的身体,打破了他所有的侥幸幻想。 琛柏书确信,薄言是真的想杀了他。 哪怕他们曾经疯狂到不知昏暗天明,但一切都是介于薄言的温柔耐心。 薄言也知道自己的异于常人,所以每一次都忍耐着先将他的欲望勾到极盛才会慢慢地开始。 而且不论何时何地,都会压抑着自己的情欲,不至于将琛柏书折腾到疼痛窒息。 过云烟散尽,往日的亲昵缠绵不再存在,薄言内心最深处得野兽挣脱了牢笼的禁锢,毫无束缚地进行着暴虐的惩罚,更别提还顾忌着什么他能不能吃消这个担忧。 琛柏书痛的挣扎呜咽,身心都陷入无尽的深渊里,这见不到头的荒唐,让他时刻被恐惧淹没。 一切的挣扎只会引发着男人的怒火,他身体刚畏缩逃脱,就被男人强硬地卡住脖子,收紧手指。 琛柏书一连经历着数不清的窒息,身体的本能反应就是恐惧,男人的宽厚的手掌刚抚上来,他就吓得抖个不停。 “不……”所有的求饶都被堵了个彻底。 “一起去死吧!”男人粗重的喘息直击灵魂,眼神火热猩红,充斥着无止休的疯狂。 “琛柏书,你既然敢对不起我,我特么就敢杀了你!”薄言虎口收的更紧,仿佛真的要捏碎他的脖子。 琛柏书睁大眼睛,口鼻无法呼吸,一丁点的空气都喘息不到,窒息再次涌上来,激发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无声的挣扎徒劳无功,颤抖泛白的手指掰着男人的大手,妄想解脱,但薄言疯狂到毫无余地,没给他一丝逃脱的机会。 琛柏书每一刻都在窒息死亡的路上,薄言就这么反复地折磨他,看着他窒息到剧烈挣扎,冷酷无情。 等到他意识快要崩溃晕厥的瞬间,又会怜惜般松开他,给他喘息的机会。 可等到他呼吸渐平活过来,薄言又会继续掐着他的脖子,猛烈的攻势下,一遍遍地让他体验着无助窒息的绝望。 在薄言手里,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长久的折磨,脖子,胸腔乃至神经身心,都疼得喘不过来气。 薄言是真的恨死了他,也是真的想弄死他。 薄言将他带过了别墅的每一个角落,紫红色的地毯上洒满了两个人的热汗和情欲的气息,印上了匪夷所思的痕迹。 第二百三十五章 薄言还想怎样 他们不分昼夜地做着,刚晕厥过去就又被薄言折腾到醒过来,琛柏书双眼红肿布满泪痕,眼尾还挂着晶莹欲坠的泪水,可怜极了。 却更能刺激到男人的情欲。 他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窗帘被彻底掩上,沉重严密的窗帘挡去了窗外的一切世界。 在这其中,连吃饭都成了奢侈,男人煮了白粥,盛好了递给他。 不知昏暗无止休的荒唐下,琛柏书早就饿得两眼发昏,没有其他辅食的白粥都变得色香味俱全。 他激动的伸手去接,可伸到半道,他却突然听到了男人嗤笑的讥讽。 “你也配。”三个字,将他冰冷地打回了残酷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