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庄园的你如何面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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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向 摄影师/勘探员/守夜人/杰克/火灾调查员 三观歪/强迫/睡jian/病娇/占有 ———— 庄园的天气时好时坏,但是没有人会去抱怨这糟糕的变化,阴郁的沉默笼罩在庄园上空,相互猜忌和漠视是最为常见的状态。 坎贝尔先生最近有些躁狂,除了游戏迟迟不进行外,每晚他都能听到若有若无的歌声,尽管那声音轻柔,飘渺,充满温柔,却总是让他睡不好觉。 回房间的途中经过入户厅,他刚刚推开门,就看见一对男女坐在大厅中央,貌似是一对情侣,在交头接耳。 诺顿并不在意他们在说什么,刚准备离开时,轻柔寡淡的女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跟他在夜晚听到的声音很像。 诺顿的目光立马落到中央的两人身上,坐她对面的白发男性温文尔雅,也许是交谈的内容不愉快,俊美的脸庞挂着冰冷嘲讽的笑。 他认识这个人。 是游戏里所谓的“监管者”。 诺顿屏住呼吸,藏在楼梯口暗处,静静聆听。 “……,我知道你需要什么,都是各自所求,我的条件对你来说并没有害处,既然如此,何不认真考虑?” 显然,面前的摄影师对彼此的身份有明确的认知,但能过来找你遵循你的意见,已经实属难得的尊重你。但是,他虽然没有选择威逼胁迫,一言一行却透着主导地位的自信。 你抿紧唇线,双手交握,垂眸躲避他能灼烧人的视线,因为你知道只要和那双沉稳老道的眼睛对视,你的一切小心思就会像以往那样会被他看穿。 “正如你所说,”你开口,“得给我一些时间考虑……” 确实他能给你带来不少的便利,可问题是……值得吗? “我并不着急,小姐,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约瑟夫面容缓和几分。 他站起身,拿起一旁的剑仗,对你简单行礼后转身离开。 直到高瘦的背影离开这里,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得以松懈,你悄悄松气,起身来到楼梯口,你突然听到一声抑制不住地咳嗽,怀疑的目光立刻落到旁边,晦暗的角落里。 “出来!”你厉声说道,同时从背后拿出匕首朝角落捅去。 戴着黑色手套的手精准地握住你的手腕,对方一用力,你紧攥的匕首就掉了,同时传来疼痛。 “……”你面色又白又红,奋力挣脱。 躲在角落的男性走了出来,阴沉的眼睛狠戾地盯着你。 “你在跟他们勾结。”他带着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 “他们?谁?你别乱说!”你压住内心的慌乱呵斥。 他带着讽刺意味的冷笑一声,甩开你的手,转身上楼梯。 他会把看见的这些告诉别人吗?别人知道会针对你吗? 你内心的慌乱从撞见那个男人后便一直没有消停。 —— 庄园非常危险,在这血腥而充斥冷漠的环境里,你开始放弃追逐金钱的最初目的,寻求自保和逃离的方法……哪怕是出卖rou体的低劣方式。在这里,没人在意你是不是纯洁小姑娘,或者说,色情和血腥交易在庄园里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那是你的第一次。 在小木屋里,你无力地躺着,头被扣在枕头里,压着你的男性……不,应该说是少年体格健美,面罩遮住他的真实面目,扬着诡异而压抑的笑容。他另一只手按在你的右肩上,一直暧昧地摩挲着温热的肌肤,直到变成灼热的绯红色彩。 独属于青少年的润朗声音响起:“jiejie,放轻松,你乖点我才不会伤害你。” “对,对不起……”你抖着嘴唇说抱歉,惹得身上的少年哈哈大笑。 他抬起那只压着你肩膀的手,伸出修长的手指,做出V字扯动你的嘴角,让你做出滑稽的笑容来,随后俯身用力咬住你的下巴,尖锐的犬齿带来的痛苦比起那些断手短腿,更像是调情。 他伸出舌头,缓缓舔过腥甜的血液。 你颤抖着抬起眼皮,对上那双如猫一般灵异透光的蓝瞳。 “jiejie,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他眼睛一闪,靠近你说道,一边用手转圈圈似的爱抚你的肚脐。 你真的不知道:“为什……” 伊塔库亚抢先一步开口,含着浅浅不屑的冰冷笑意:“你得感谢你的队友,不过我想没有机会了,因为他死于失血过多。” 你麻木的躺在床上,在他碰到你的大腿根部时,你仍旧止不住地发抖。 “嗯?”你生涩害羞的举动引起他的疑惑,“jiejie这是?” “对,对对对不起,我,我尽量……”你害怕地开始口齿。 “原来是这样,”他似乎笑了笑,然后捂住你的嘴巴,声音低沉道。“别紧张,别说话,做完我就带你出去。” 你眼睛被泪水打湿,朦胧中看见被他放置在一边的提灯,以及高跷,窒息感将你笼罩。 伊塔库亚分开你的双腿,解开你裙子的纽扣以及拉链,神秘的未曾被人打扰的地带就轻易暴露在少年眼底。 羞涩,恐惧,带着惹人头昏的窒息感,你像刚出大海的海豚剧烈地呼吸着,尖叫又乱踢,少年的力气明显大于你,混乱中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那场并不完美的性关系,是你懦弱的教训,也是指引你在庄园生存的关键钥匙。 “这是我给jiejie的特权,仅你一人。” 重新踩上高跷的少年戴上那具猫般面具懒散倚在墙边,注视你的黝黑眼部难以窥看他最真实的想法。 心狂跳不止,你在他的注视下炸了很多次机,他不甚在意,兜帽上的长耳随着身体微晃,似是静默而警惕地倾听周围的动静,虽然你并不明白他在警惕什么,明明最危险的存在就是他。 这时,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蹿入你的眼中,你有一瞬的惊愕,立马镇定看向旁边,那里空荡荡的,比你更早发现的伊塔库亚早已经冲了过去,犹如疯子般猖狂的嬉笑传开,伴随惨叫。 残暴冰冷的画面让你身子一震,尽管见识过许多血腥场景,这一幕仍旧让你恶心反呕。他的面具被血溅染,把头转向你的方向时你立马垂头看向密码机。 适者生存,弱rou强食。 你也会死。 当伊塔库亚逼近你,你惶恐地几乎压抑不住想跑的冲动。 “你又想逃吗?jiejie?” 伊塔库亚的黑影笼罩了你。 “嘟——”拉长的警报提示响起。 赋予“伊塔库亚”恶魔之名的监管者守夜人,与沉迷研究永恒实验的摄影师相比,后者手段直接,思维冷静,甚至是可以与之谈条件的人,简直说得上是格外的“温和”。 毫无疑问,伊塔库亚给你造成极大的阴影,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强迫。 你现在迫切的想要见到摄影师,告诉他你的真实想法。 想要离开的办法不仅仅是获得游戏胜利,你可以通过一些手段,利用那些监管者,从游戏里“出局”,而非淘汰。 不行,在摄影师面前耍花招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的思维非常混乱,脚走得越来越快,进入拐角时,你突然撞上别人的胸膛,硬朗的体魄撞得你鼻子生疼,你捂着鼻子后退几步,思绪很快被眼前的男人转移过去。 他是……! 诺顿·坎贝尔冷漠地瞧着你慌乱的模样,突然冷嘲道:“还说没有勾结,真是位骗子小姐。” 什么? 你怔然的看着他。 他靠过来,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脖颈,皮笑rou不笑:“刚从游戏里出来的小姐,你在里面经历了什么?” 你下意识捂住脖颈,狠狠瞪了他一眼:“没有礼貌的家伙!这跟你没关系!你少在这里吓唬我!” 他阴冷地扬唇一笑,在你越过身旁时拉住你的肩膀将你按在墙上。 “你干什么!”感受到他的大手在扯你的衣服,你慌乱伸手阻止。 掩藏在衣服下的红白痕迹暴露在人眼下,抓痕和吻痕显得如此暧昧。 “看看……” “这都是那位绅士搞出来的?不像啊,莫非是另外一个?谁?”面前的男性凭着最坏的恶意揣测道,大手捂住你的后脑勺,身体压着你,你几乎无法呼吸。 “啊,不好意思,那个,请问,2F15怎么走?”一道爽朗而尴尬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压着你的诺顿看了过去,对上有些不安地扶着安全帽的男性眼神。 那个男性好像没看懂面前的局势般,扶着安全帽朝诺顿愚蠢的笑了笑,然后行礼:“你好,我叫弗洛里安·布兰德,职业是火灾调查员。” 诺顿望着他的脸庞笼罩上一层薄薄的郁气,很显然,他对不懂场合突然出声的蠢货感到极其厌恶。 你趁此挣脱出他的禁锢,慌急燎乱地把衣服收拾好,朝他微笑:“我知道,请让我带你去。” “非常感谢!”他对你抱以最真挚的笑容。 离开了诺顿的视线,你终于得以喘口气,然而那股像被蛇注视的恶心粘腻感仍旧没有散去。 身后跟过来的男性在上楼后便一直沉默着,你也无心跟他谈话,一直带到他房间面前,压抑的平静才得以打破。 “你们之间有过节吗?”他的声音充满正义感和包容,这使得你恍惚了瞬。 你摇头,想起诺顿对你说的每一句都带有炸药般的话,苦涩笑道。 “他只是单纯看我不顺眼吧。” 听你这样说,他微皱的眉头加深了,那双眼睛即使看见了你不堪的一幕,仍旧最平静淡然的目光看你,他欲言又止,修长的身形立在门前,静静地看着你离开。 你回到自己房间门口,刚拿出钥匙打开门,背后突然伸出一双手捂住你的嘴巴,伴着生理的男性气息入鼻,你听见头上传来一声薄凉的笑,非常浅,仿佛马上就能被风吹散。 是他。 你身体如坠冰窖。 他又拉又扯的带着你走向窗户那边,从背后抱着你把你按在窗边,柔软的窗纱扫过你的脸,你惊恐地望着距离几层高的地面。 “晚上有唱歌的习惯对吧?”背后传来男人阴恻恻的声音。 是的,每天晚上你都忍不住通过唱歌来缓解自己紧张惶恐的心情,为了不吵到别人休息,你已经在尽量地压低声音了。 “对不起,你,放过我,我不会再这样干了!”你苦涩说道。 为什么人总是接二连三的倒霉啊! 他的手突然按住你的脖颈,俯身在你耳边低笑道:“不,我想说的是,你唱得很好听,我很喜欢。” 喜欢得想把你的喉管咬碎,听着口腔里咬破气管时的清脆声响,再一口吞进胃里细细消化,你所有有价值的物质被他全部吸收,最后融为一体。 因为找不到,所以才会烦躁。 找到了,又想得到。 得不到,就要毁掉。 “荡/妇。”他带着极为憎恶的语气说道。 “你和谁都能上对吧?那就跟我做。” 神经病。 你奋力挣扎着,力气越使越没劲,反而是压着你的男性纹丝不动,你颤抖着身体,企图说点什么来避免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情。 “你这是强jian……” 诺顿听完一怔,然后哈哈大笑,掐着你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你:“愚蠢小姐,这个庄园连杀人都合法,难不成你的意思是,在此之前你都是自愿的吗?” 他的话像巴掌一样狠狠扇在你的脸上。 你挣扎的幅度小了,隐忍的眼泪哗啦啦流出眼眶。 “……” 然而,背后的诺顿却沉默了,像是突然失去兴趣班松开手,后退一步冷淡说道。 “怎么,不装了?” “我说了,不关你事。”你对他竖起尖刺。 他嗤笑出声:“无趣。” 房间又重回安静,只剩下你一个人趴在窗前默默落泪。 —— 你快被逼疯了。 如果不离开这里,你将迷失自己。 为了寻求最快捷径,你答应摄影师的要求,为此献上自己。 面前的莹白发男性仿佛天生就是微笑唇,静静看着你的模样像是鼓励,他垂着头,眼神清明的看着跪在他腿间的女性。 你的头枕在他胯间,明显感觉到异物的存在,一呼一吸仿佛都能打在其上,这发现令你格外羞耻。 他忍不住伸出手按住你的后脑勺,你的唇往前贴了上去。 “决定好了吗?”他还是那副尊重你的绅士模样。 你僵硬的点头。 眼前漂亮的黑发女性为他koujiao的画面刺人眼目,他已经想了很久,却远不及亲自看到的那般刺激。 “脱下吧。”他施舍般吐出字眼。 当白腻的皮肤染上绯色,低而性感的喘声在你的下方传来,修长如藕般的手臂紧抱你腰,彼此间的呼吸炙热,一手托臀,一只手的手指顺着你的腰窝滑上去,插进你浓郁的黑发中。你迷离地看着前方,被快感侵蚀,意识模糊,小拇指悄悄地勾住他的发尾缠在指间。 “嗯?”又是一记深入,在你忍不住夹紧双腿时,温润的青年发出一声疑问,他按住你的腿不让你做出羞涩的反应,反复深入。 “你好像很适应。”那双静闭的眼眸睁开,摄影师带着冰冷的试探看向你。“看来被人先一步了吗?也是,小姐很迷人。” 他的眼眸平静而带着包容,这让才经历暴力强制不久的你感受到些许的安心。 “你之前说,能够带我离开,庄园,前提是得跟在你身边,啊,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你说完,搂着你的莹白发青年就笑了。 “亲爱的,我的话全是字面意思。” 他不愿在这方面还跟你谈论其他,将头埋进你的肩窝里,托着臀部的手跟着臀线行走,来到你圆润的胸脯那里,慢慢地揉按,白腻的软rou溢出指缝,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反而是你的喘息越来越杂乱无章,空气变得混浊而炙热,你几乎溺死在他残忍的温柔里。 模模糊糊中,他把你放在柔软的床铺上。 又白又长的双腿被他牢牢地握在手中,他低声笑着,温热的掌心贴着你的肌肤从小腿摸到大腿,再由大腿深向腿根部,炙热的物什还在幽谷进进出出,黏热的液体在抽插中被带出来。 你在他眼里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明明如此的美丽而柔软,就该被人采玩,却仍旧面对别人的讨好竖起尖刺,不识好歹。他看你的目光就像看犯了最低级错误的小孩。 在他悠然度过半个世纪中,见识过很多面孔,纵使没有过多接触两性方面,他仍然有着征服你的能力。 两具赤裸的身体相贴纠缠,女性的呜咽和喘息听得人面红心跳,不过在这里,没有人能发现他们的事。 回到入户厅,你正打算回房间洗澡。 “你怎么了?”有道润朗的声音喊住了你。你抬眸看去,金发独眼的男性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看你,并且把倒好的茶杯往你的方向推了过去。“喝一杯吧,你看起来很疲惫。” 你打算婉拒,却发现口腔很干,便诚实地走过去喝了几口润喉。 “……谢谢你,先生。” 面对别人如此明显的善意,你显然无所适从。 “不必如此生疏,弗洛里安是我的名字。”弗洛里安温和地笑了笑。 他的放松感染了你,你也不禁微笑起来,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他。 跟摄影师做完后,他告诉你6月2号的上午唯一的那场游戏,你只需要跟他汇合然后待在他身边,他会带你离开这里。 可问题是,庄园主根本没有通知你在那天根本没有游戏,可离2号只有五天时间了,你需要在五天内找到在2号早上参与游戏的人,并且说服他进行身份对调,重要的是不能被庄园主知道。 你在弗洛里安口中得知,勘探员在2号早上有一场游戏,在你满脸疑问的时候,他告诉你,就是那个在过道纠缠你的男人。 是他。 阴沉寡言的面孔浮上记忆,你脸又白又红。既害怕又恐惧。 “怎么了,你是要跟别人对调吗?”弗洛里安问道。 “是的。” 弗洛里安明白过来,说道:“我跟那个勘探员是一组的,你可以跟我调换。” 机会就在眼前,但你替弗洛里安去参加游戏,你跟着摄影师走了,那接下来的结果就由弗洛里安一人承担,在你看来,弗洛里安是很好的人,你私心不想因为自己把他害了。 你的性格很像绵羊,胆子小,行动缓慢,自卫能力又弱,很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你居然能在这种危险地方活如此久。 你自己不清楚,但别人一眼就能看穿你,你因为良知太多,不愿意坑别人,导致自己被别人拿捏。 你摇头,不再多说。 你打算去找其他两人,虽然谈吐高雅,面对你对调的态度却意外的冷淡,很明显都不愿这样做。 最后,距离2号时间只有两天了。 你不得不去找古怪的勘探员——诺顿·坎贝尔。 他正坐在餐桌上吃饭,灰白的衣袖挽道手肘处,露出苍白的手臂,面色看着比上一次还要太好,冷得像被谁欠了几万,他敏锐察觉有人看向他,抬起眸和你对视。 “原来是骗子小姐,你有事吗?” “……”你沉默地盯着他看。 他淡淡地回看你几秒,见你还是不肯说话,便又垂下头吃饭。 你过去拖开挨着他的椅子坐下,离得更近了,连他的睫毛都能看清楚。 你们不说话,在你的注视下,诺顿咬牛角包的动作更凶悍了,像是格外烦躁被人盯视般,他几口吃完,胡乱地擦了下嘴,站起身离开。 你慌乱地伸手拉住他的手臂,在触碰到肌肤的那刻,彼此间的身位反转,身体和餐桌碰撞的声音引起其他人的目光,在看到高大的男性压着娇软漂亮的少女,将少女按在餐桌上后,默默地加快进食。 “唔……” 他按着你的后脑勺,俯身狠戾地咬住你的唇,带着泄愤意味地说道:“我都打算放过你了,你究竟要干什么!” 他野蛮地撬开你的唇齿,吸着你的舌头,同时手勾着你的腰往他怀里送,你的双手放在两边,被沉重的身体重量压得呼吸困难,再加上他正掠夺你的口腔,霸占仅存无多少的空气,你的脸迅速绯红。 “2号那天上午,你……和我换……”你支支吾吾地说道。 他终于明白过来,扯唇冷笑:“当然可以,作为交换,你这两天就陪我吧。” 说着,他打横抱起你的身体,朝房间奔。三下五除二利落地脱掉你的衣服,让你跪在床上。 粗粝修长的手指滑过你的臀部,按着臀rou慢慢揉搓,湿热的舌头从你的肩胛骨舔到腰窝,他的大腿立于你两腿间,迫使你分腿,那双手直到失去对臀rou的兴趣后,才转移目标到你湿漉漉的幽地里,伸进手指凶狠地cao弄。 “啊…”你禁受不住地低喊出声,下体被他隔着裤子狠狠一顶,凸起而令人羞耻的温度隔着布料传递给你的臀缝。 “麻烦小姐把你的屁股抬高点。”他冷淡的腔调好似并没受你影响。 直到真实的肌肤相触,他的roubang慢慢地滑过你的臀缝,往前延伸,经过湿漉漉的地盘,用力一挺,全根没入。 “嗯——”你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脸皮发红,充实得不真实的怪异感觉弥漫全身,像有蚂蚁在身上爬,又麻又痒又令你恐惧。 他掐着你的腰,闷不做声地cao干起来,速度快而迅猛,还掺杂冰冷的恶意,故意深入引你失态连连。 你越来越控制不住地浪叫。连肩头都染上一片红晕。 “真是yin荡,你还知道我是谁吗?嗯?”他按着你的后脖,俯身咬住你的耳朵。 突然的疼痛让你短暂回神,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敏感,至少目前在他身上得到的快感已经把你淹没。 “问你呢,怎么不回答,是还在回味吗?”冷淡的嗓音越发低沉,藏着阴险和不知原因的冷漠,说完,他便越发努力地cao干起你来。 “啊啊,嗯……呜呜呜呜……”你被爽哭了。 “诺顿!我知道你是,诺顿!” 他没说话,像是置身事外般的冷漠瞧你,然而在你看不见的背后,他听完,一直紧抿的唇线终于露出浅淡的笑。 “还算识趣。”他这样评价你。 你不知道你是怎么过完那两天的,简直就是昏暗至极的生活,更糟糕的是,你的身体似乎对他起了明显的反应,严重的时候,你一看见他就潮吹,还被他看见了,这让你羞耻地难以呼吸。 “小婊子,你已经被我cao熟了。”他压着你的脑袋在你耳边说道,证明似的深挺几十下。 按理说,你本应该在很早之前就被他cao熟的。 此时此刻,你抱着他的背,紧闭着眼睛面色酡红,沉醉似地享受着。 最终,游戏如预想中的准时到来。 你和诺顿收拾好,他送你到入户厅。 在你们出现在入户厅的那一刻,弗洛里安的视线就落到了你的身上,他的目光不似之前那般,像是掺杂了什么情绪在里面,有些古怪。 诺顿淡淡瞟了火灾调查员一眼,身体往前挪挡住他的视线。 “我不管你和我对调要耍什么把戏,但凡你没出来,我绝不会放过你。” 在进入游戏前,诺顿冷冷威胁道,那双幽暗的蓝色瞳孔紧紧地注视着你的身体。 你闷声点头。一直到离开这窒息的入户厅前往户外,你才能够喘息。 “你不是很烦他吗?”耳边突然传来弗洛里安的声音,你看过去。他弯眼笑了笑,示意性地指向自己的脖颈。 你已经懒得去掩饰或者辩解什么,看着他等待他的下一句发话。 他像是在极力平静自己的情绪:“那天我帮了你,我以为你很困扰,现在想来是我多管闲事了,那天你们是在调情?”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为什么要跟他做?”他不做掩饰,直接诘问道。 你眼睛黯淡一瞬,不屑勾唇:“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弗洛里安。” “正常?正常……”他低低的念道,唯一的漂亮蓝瞳看着你不解,“为什么你会觉得正常?我遇到的女性她们都没有像你这样的情况……” “别说了!算我求求你!”你的苟且从这样一位正直的人口里说起来格外刺耳。 你一直在安慰自己,大家都是一样的,懦弱的女性就需要靠这样活下去,可事实是只有你无能,她们都在靠自己手段生存,你就像臭水沟里的臭虫,人人嫌弃和排斥。 诺顿就是最好的代表人。 “不,我是想说,你很好,你不能这样堕……” “求求你别说了,求求你……”你打断他的话,声音染上哭腔。 他没说话了,转而看向前方。 阴冷的空气仿佛黏在了皮肤上,令人格外生寒,树梢上躁动的乌鸦紧紧盯着前往游戏的人们,聒噪地等待他们的死亡,以便满足口腹之欲,血腥气淡淡笼罩在这片土地上。 你瞟了眼跟在你身旁的弗洛里安,他正在观察周围环境,一边护着你走。 他确实是位具有保护欲,责任感且令人安心的男人,如果你没有参加这种游戏,你也许会深深地迷恋上他。 你打算找借口把弗洛里安支走,这个独眼的男人显然并不好骗,费你很大一番口舌。各自分开后,你直奔摄影师告诉你的地点。 然而半途意外发生了。 “jiejie,什么事那么匆忙?”缓慢的,独特润朗音色的少年音响起,勾起你内心那段被隐藏的恐惧。 你白着脸,回头对上修长少年的视线。他依旧带着面具,那幽灵般的眼眶里闪烁着异光。 “怎,怎么是你?” 伊塔库亚轻笑道:“你看见我好像并不高兴?” 你勉强自己扯唇,露出难看的笑容来,伊塔库亚不禁往前走了几步,捧住你的脸。 “笑得真是难看,看来我得教教jiejie如何做一名真正的淑女了。” 你鼓起勇气扯住他的衣袖,质问道:“怎么是你?摄影师呢?!” “你是说,德拉索恩斯先生?很抱歉,我并不清楚他的情况。” “……”他沉默了一瞬。 “那个人对jiejie很重要?看来我得解决掉他了。” 他羽毛般轻飘的话里透着对生命的蔑视,你听他说过曾跟疯掉的母亲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尽管他表现得非常冷静,你却总觉得伊塔库亚的精神很不稳定,或者说,只需要一把火,他可以立马切换想法,发疯杀人。 伊塔库亚把你按在废墟墙上,危墙耸立,巨大的阴影打在你身上,因为少年踩着高跷,你脚下凌空,全靠少年手臂支撑,他窝在你的脖颈间,细细地闻着你身上的味道,手掌探入衣摆往上,敏感的乳尖贴在温热的掌心中,被肆意地碾压。 你呜咽着,既讨厌又不敢挣扎的矛盾心理折磨着你,眼泪朦胧的余光中,你看见另一个人的面孔。 弗洛里安在看着你。 那一刻,你心猛跳,被羞愧和耻辱淹没情绪。 伊塔库亚低声笑着,解开你的裤子,同时扯下内裤,两人再次紧密相贴,他抽动起来。不要这样……你张嘴,无声地喊着,紧接着是一声盖过一声的娇吟。 “啊,呜呜,不要这样……啊,啊啊……” 少年落下的汗落在你的胸脯上,被他随意抹去,你的身上衣服两边撑开,私人衣物上推,露出女性的双奶和平坦小腹,少年修长的五指按在你的小腹上,湿热的舌头从肩膀舔到耳垂根部,混乱的呼吸打在你的侧脸,迎面而来的男性气息震慑得你头脑发昏。 到后面,你几乎是祈求他的垂怜饶过你,你只希望弗洛里安觉得恶心,能够离开,可偶尔抬眸看去,弗洛里安像雕塑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又是一记深入,你被顶得身体上挪,嘴巴也张开来吸入氧气,面具的触感停留在你的脖颈上,伊塔库亚明显比你要兴奋得多,速度越来越快。 敏感的身体很快涌出大量的水,喷湿了少年的裤子,这令他有些惊讶和愤怒。 “你居然被别人cao得这么敏感!”他的声音顿时降如冰点,按着你的脑袋咬牙切齿。 你默默流着眼泪,失神地盯着墙壁,活似他的发泄玩偶。 他的力道越来越大,你苦不堪言。 一阵黑影袭来,你的意识逐渐模糊。 “哟,看看这是谁。”背后突然传来含笑的淡然声音,一抹极为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这里。 伊塔库亚再次挺入,把东西全射进去后,低声神经质地笑起来。 “你可真是香饽饽啊。”他幽幽地说道。 等你再次醒来,是被痛醒的。 有人把你的手臂捆在床头,两条长腿攀上面前男性的肩膀,房间昏暗没有光线,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并非是伊塔库亚,因为他的身躯明显比伊塔库亚高得多。 他的东西早已经送入你的身体,而那东西就是造成你疼痛的原因,他正揉着你的阴蒂松缓疼痛,见你疼醒,带着浓厚兴趣地说道。 “这位美丽的小姐,听说你想跟着摄影师离开?” 他的声音像上好的葡萄酒般醇厚,磁性富有魅力。 你疼得腹部抽搐,头皮发麻,不懂为什么会被人迷jian,也不懂为什么他会引起你那么剧烈的疼痛,这一切都使你思绪混乱,所以忽略了他的提问。 他两只手掐着你的大腿,喘着气又挺动几下,疼痒的酥麻感袭遍你的全身,你叫出声来,每次挺动都让你有种要死的感觉。 你不知道自己昏睡过去被他干了多久,因为你发现身体格外的敏感。 “你,啊啊,你是谁……呢?”你闭着眼睛像小猫般说着,痛苦和欢愉反复占据你的思绪,忍得眼泪哗啦啦直流。 “哦,我叫杰克,亲爱的小姐,路上看见那么美丽的小姐,被小姐美色所迷,心生掠夺之意……生气了吗?”杰克俯下身凑近你,你看清那骷髅般瘦削的脸,英俊而苍白,如同吸血鬼般瘆人。 太快了……为什么,他能一边专心做这种事,又能冷静地问你呢? 你惶恐地撇头看向自己侧边头发,身体跟着他的节奏摇晃,声音唔唔,晃动的双奶没有固定的帮手,也晃得非常厉害,你难受得闭着眼睛承受,大量涌出的液体把床单湿得透彻,一抽一插中还有白浊物混在里面。 “听别人说,你跟摄影师走得很近?” 哪怕是干这种腌臜事,他听着起来仍旧像风度翩翩地绅士,如果单听本人声音,绝对想不到他居然会这样强迫无辜的少女。 “你觉得那个摄影师会放弃那么多研究目标,带你走吗?他只是在骗你,让你主动跳进他准备好的牢笼里,你还傻傻地满怀期待地去参加游戏。” “在这里你谁也不能信,我亲爱的小姐。” 他的薄唇贴着你的耳,声音充满蛊人的诱惑,修长的手指掐着你的腰,力道大得让你怀疑是否已经淤青。 几经折磨,你倒在宽软的床里陷入昏睡。再次醒来,蓦地发现自己手脚被锁链束缚,眼前一片漆黑,惊恐地用手臂去碰,发现眼罩笼住的你眼睛,身体才略松懈。 “漂亮的小姐,你醒了,……是你的名字吗?”杰克的声音从你的上方传来,准确地念出你的名字。 你沉默不语,紧咬着唇。 “嗯?怎么不说话?” 咬紧的牙关被他轻易用手撑开,手指在你的口腔里左右伸动,你微微仰头,不敢咬他,乖顺的模样滋长他越发的放肆,他甚至伸进另一根手指夹住你的小舌,唾液从唇边滑落,被男人贴近的唇瓣舔舐而去。 “是,是的……” “听着,摄影师最近在打听你的下落,我跟守夜都对你的行迹进行了隐瞒,回去的念头你别再想,否则,我们俩都会追捕你,无论你逃到哪里去。” 男性半威胁的逼迫让你颤抖,你眼泪迸发,很快眼罩就被泪水浸湿,都可以拧出水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含泪说道。 “那你是想要我用薄利的指甲划破你柔软的肚皮,然后把你的肠子全部拖出来,把你弄得七零八碎,然后丢弃在庄园的废弃角落吗?”他恶劣低笑着,恐吓似的伸出左手的利爪,触碰你平坦的腹部,尖锐的指甲仿佛轻轻一划,便能刺破你的肌肤深入。 极具恐怖的动作,把处于黑暗只能靠触碰来感知事物的你吓得哭得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 “杰克,你在干什么。”一声较远的带着冷意的少年音响起。 杰克回头,看向门口伫立的少年,后者漠着脸,摘掉了面具和高跷,幽暗的蓝瞳盯着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你。 杰克耸肩:“别担心,我只是吓吓她,乖点才不容易惹出麻烦。” “不需要,她这样就很乖。” 少年快步朝你走来,手伸向你的后背把你揽起来,一边拨动你手脚的锁链,冰冷的滑动声在这间房间里格外暧昧,少年的体温跟雪似的,哪怕紧紧抱着你那么久,也带着入骨的寒意。 他低头,跟你耳鬓厮磨:“别怕,你在庄园已经是死亡的身份了。” 其实他说这话心底是没底的,因为摄影师并不相信,甚至盯上了他们,很有可能会在这几天找到你。 你失魂落魄地看着天花板。 这也意味着……你彻底成为了他们的禁脔,等待你的,仍是暗不见日,失去自由的生活。 【IF线/火灾调查员/1v1】 灰蒙蒙的雨淅淅沥沥地落在喷泉里,你匆匆跑进里堂,站在那里的男性抬眸看过来,笑着向你伸出手。 在你没有反应过来之际,火热的手掌便裹住了你的小手,驱散你身体的严寒,你垂着眼,避过他的脸,捂着双臂往楼上走。 你听见男人的脚步沉稳地跟在你的身后。 自那次他帮你摆脱诺顿纠缠后,他就像扮演守护者,陪在你的身边。 于是你不可抑制地把目光转向这位新来的充满浑身正气的男性,他是那么英俊潇洒,笑容明朗,站在他身边,无需他做什么,巨大的安全感便能把你瞬间捕获。 可越是这样你越是自卑。 仿佛在这样皓月般的人物旁边,你就是陪衬的星星,藏匿在黑幕中,任何一颗星星的光芒都能掩盖你的光芒。 你在自己房间门前站住,侧过身,静静地看了眼弗洛里安。他站在那里,神情缄默,望着你的眼神跟那些具有侵略性的眼神很不一样,那是怜惜,带着小心翼翼的呵护。 你心底微动,推开门,低声说道:“进来喝一杯吧?” 他怔了下,有些局促:“可以吗?” 你微微一笑,转身进了房间。 茶香浓郁,这是一位东方监管赠予你的物品,至于获得的途径你并不想细说,雾气氤氲了彼此的眉眼,氛围和谐。 喝了一盏茶,弗洛里安知道自己得走了,长时间留在一名小姐房中是很不礼貌的行为,然而他的脚就像钉在那里似的,眼睛始终注视着面前让他心跳异常的少女。 你起身,来到门口,在他站起身来时,蓦地关上门,并且啪嗒一声落锁。 弗洛里安顿时觉得古怪,他摸了摸头发,佯装不介意地笑着:“有什么悄悄话要跟我说吗?” 你对上他坦白的眼,略微羞愧地垂下眸,然后解开自己衣服和裙子的纽扣,当衣物轻飘飘地落到地上时,白腻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 弗洛里安瞳孔紧缩,他后退一步抵着墙,面色略微凝重。 “小姐……” ‘请自重。’这句话怎么也不能从他口里说出来。他的视线像胶水一般凝固在你的肌肤上,有些难忍和狼狈地逼着自己移开,呼吸瞬间打乱,克制得深呼吸。 你在装什么,你不是一直都想这样吗,这句话你说出口,又怎么对得起你的内心。 “小,小姐……”他口吃道。 你微笑。走上前,抱住他的脖颈。 “我喜欢你。”你闭着眼,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克制的那条线瞬间炸断,他抱着你的身体,压在床上,双手在你的身体上胡乱地抚摸,像毛头小子般热情毛躁,又带着对你身体隐秘的探索与好奇,他guntang的呼吸打在你的下巴。 你笑着,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 在庄园有这样一个人,能通过他让你得到尊重,得到炙热的爱,你便能毫不犹豫地向他回馈自己的反应。 也许是被他们弄的,你已经不像个正常女子了。 不过能让他如此开心,你也非常高兴。 你解开他的衣服,亲吻上他的锁骨,色情地伸出舌头舔舐。 肆意的冲撞,带着初次的年轻气盛,他如太阳般耀眼的金发被你紧紧抓着,你皱着眉享受这疾风骤雨,他喘得格外性感,让你不禁又湿了几分。 激烈的抽插声绵绵不绝,女性的呻吟带着刻意讨好的意味,更分娇媚,足以让任何充满大男子主义的人内心狂跳不止。 混沌中,你想起一件事,这位漂亮英俊的青年,总是在火场里救下许许多多的人,像是把自己设身处地地想了一遍,你对他充满了更多的爱意和感激。 “你以前是帮保险公司办事的……啊,为什么总是去救人呢?” 他用力吻着你的耳朵,听到你的问话,柔着声音说道:“因为,我总会第一时间赶到。” 为什么? 你下意识地抬眸,对上弗洛里安温柔的眼神,明明是一双多情的眼眸,却就在那一瞬间,让你心情跌入谷底。 也不知是不是提及这件事情的原因。 他看你的眼神,非常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