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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養了一條惡犬(koujiao)

    

先生養了一條惡犬(koujiao)



    唐連早些年撿了一個小孩兒,對外宣稱是友人遺子,具體是哪個友人也不知道,只曉得這小孩子被他看得緊,從不讓他沾道上的事。

    「好好唸書,別的事小孩子少管。」

    這是唐連最常跟謝長安說的話,但其實他也就大謝長安十三歲,卻承擔起一部分教養的職責。結果沒料到小孩子不學好,最後成了唐連最得力的心腹,幫派內部的各項事情都替他處理得好好的,其餘成員也極其信服他。

    唐連鬱悶死了,不僅因為這小子碰了這些骯髒事,還有更重要的——謝長安學會了爬他的床,每每都在床上折騰他。

    煩悶之意順著一口菸吐出,唐連坐在床上,靜靜地看著謝長安給自己包扎手臂。

    今日一場黑道紛爭倒是與他們不相干,是隔壁兩家起了衝突,有流彈誤傷了他,本來只是做個中間人的唐連非常無奈。

    傷了他不打緊,關鍵是他養的小孩兒會發瘋。

    「喂,」唐連用腳踢了踢謝長安:「過兩天記得去和方家李家道歉。」

    謝長安的視線慢吞吞地從傷口轉向了唐連,他從進了房就很安靜,沒說一句話就找來醫藥箱給唐連包扎。

    「回話。」唐連不慣著他,傷口泛疼,他被搞得很煩,謝長安出手沒個輕重,兩家人都被打得送了醫院,自己只是皮rou傷而已,沒必要大動干戈。

    謝長安安靜了很久,視線一直牢牢鎖在唐連身上,明明這人性子冷,話不多,瞧著他的眼神卻格外滾燙,唐連不在意,又吸了口菸,沒什麼情緒地看著謝長安。

    「知道了,先生。」

    一句不冷不熱的應答,唐連知道謝長安不會因為道歉這種小事跟他犟,謝長安有他的心高氣傲,但這樣的少年脾氣在唐連面前什麼也不是。

    終於開口了,唐連心想,得到了回應他就沒有為難謝長安,翻身想休息,卻不料謝長安一把拽過他親了上來。

    謝長安的吻又急又兇,唐連一時沒反應過來,就讓他搶佔了口腔裡的每一寸。濕熱的舌頭相互糾纏,唐連不覺得這稱得上吻,這算野獸在洩憤。

    唐連的腰被謝長安緊緊地摟著,他想伸手推開,卻想起自己一手受傷,一手拿菸,根本沒有空閒的手可以去制止他。

    微微缺氧的感覺讓唐連不悅,謝長安掌控全部的呼吸節奏,咬他的下唇,舔他的齒rou,來不及吞嚥的唾液沿著嘴角流下,吻得蠻橫不講理,像是猛獸用鋒利的犬齒撕咬開獵物的血rou。

    但謝長安接吻時是個會閉眼的害羞鬼,唐連心想。

    他扭了扭手腕,將煙頭燙在了謝長安的右手手背上,那薄薄一層皮迅速將燒燙感傳至脊髓,謝長安反射性地鬆開對唐連的桎梏。

    還沒抽完的一支菸就這麼被摁熄,唐連隨手將它丟在床頭的煙灰缸裡。

    謝長安喘著氣,目光專注在唐連的嘴唇上,兩瓣唇被他親得發紅發腫,估計還親破皮了,因為接吻時他嚐到淡淡的鐵鏽味。野獸給領地留下標記,謝長安煩躁的心情好了一些。

    「你是狗嗎?」唐連似乎沒有生氣,手指輕輕地擦過自己的嘴唇,無意間的舉動像是故意當著謝長安的面,抹去他好不容易留下的記號。

    兩人坐在床的同一側,謝長安的手抓著床單,薄唇抿起,過了許久才開口道:「我想做。」

    他向前扣住唐連的手腕,朝他的身上湊近,又重複了一遍:「先生,我想上你。」

    謝長安坦率地讓唐連覺得他們好像不是在談床事,而是生氣的小孩兒纏著向他要糖吃。

    「很可惜,你不能。」唐連話音剛落,預判了謝長安想壓倒他的動作,提前按住他的肩膀,才繼續說道:「別急,你要是真忍不住,我給你口一次行吧?」

    謝長安rou眼可見地心動了,唐連暗道還是這麼好拿捏。

    他翻身下床,跪在床邊,用眼神示意謝長安自己把褲子脫了,唐連用左手隨意擼了幾下,碩大的性器很快勃起。

    謝長安看他非常專注,胸膛一起一伏,在唐連把性器含進去時發出滿足的嘆息。

    唐連很少給謝長安koujiao,一方面是自己不喜歡,另一方面是謝長安捨不得,所以平時謝長安給他koujiao的次數更多。

    溫熱的口腔包裹龜頭,謝長安很爽——生理上,也包括心理上。

    唐連的表情看不真切,謝長安覺得他的眼睛是在笑的,是在笑什麼呢?

    一陣刺痛從陰莖上傳來,唐連不重不輕用牙齒咬了他一下,眼裡還在笑,只是多了些警告,告誡他要專心,不要想別的。

    滿嘴的腥羶味讓唐連不太習慣,他koujiao的技術不熟練,本來想嘗試深喉,卻被乾嘔的感覺打了退堂鼓,陰莖只吞了一半,唐連收起牙齒,開始來來回回的吞吐。

    謝長安很少看到這個角度的唐連,他大部分時間都是仰視唐連,唯一能俯視他的機會,只有與唐連並肩,或者像現在這樣,讓唐連跪著。

    雖然這場服務的體驗沒有到絕佳,但唐連本身就是謝長安的催情藥,他感覺自己快射了,性器與口腔、舌頭摩擦的感覺過於舒爽,柱身每一面都被照顧到,加上唐連剛剛咬的那一口,謝長安覺得唐連就是故意的,因為只有他一個人陷入情慾裡頭。

    「哈??我要射了,您??」

    唐連似乎就在等謝長安這句話,他吐出了性器,果斷地收回謝長安的快感。

    謝長安不解的望向他,雙眼透露出飽受情慾折磨的幽深,陰莖硬到發痛,高高翹著,卻無法得到一個痛快。

    那人在打量他,欣賞他。謝長安的痛苦讓唐連十分滿意,終於像條狼狽的野狗了。

    這下謝長安終於看清,唐連是真的在笑——是那種看手下敗將的笑。

    唐連也不折磨他多久,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舔著他的陰莖,視線始終停在謝長安的臉上,看他眉眼流露出的爽意,柔軟的舌頭最後舔上龜頭,靈活地用舌尖戳弄頂端的馬眼。

    謝長安直接射了,濃稠的jingye掛在唐連的臉上,唐連沒有訓斥他,只是用手刮下那些jingye,站起身,原封不動的塞回謝長安的嘴裡。

    謝長安抬頭,嘴裡是自己jingye的澀苦味。

    他又在仰視唐連。看他的唇邊還殘留著沒弄乾淨的jingye,讓謝長安心中生出隱晦的滿足。

    唐連輕輕地笑了一下,伸手給謝長安甩了一個巴掌,非慣用的左手不好施力,打在臉上只是響,卻沒有很疼,更多的是羞辱。

    「長安,」唐連開口道:「別忘了你以下犯上的權力是誰給的啊。」

    謝長安又安靜回去,在唐連快不耐煩時才回覆道:「知道,先生。」

    唐連滿意,施捨般給了謝長安一個吻。

    這次,謝長安吻得溫順又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