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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虎xue(为了刺杀边沙人而混入军妓队伍的双性沈泽川,在军营里意外被另一个卧底发现

    

    酉时三刻,夕阳敛晖。

    嘹鹰部的据地在边沙十二部之中最靠西边,近年来他们推着边界线又抵进了几十里地,边境连线上最熟悉的秋寒哪怕在十月中下旬都还没有席卷这片西南营地。

    沈泽川垂头跪在一群女人里,和她们一样被揪散了发髻,捆住了手脚。拆开头发是为了防止有尖簪或暗器藏在其中,但垂下的乱发正好也遮住了他观察打量的目光,周围的女人们多半压着嗓子在哭泣,她们不敢发出声音来引起看守的注意,但也没有勇气咬舌自尽,在成为军ji被边沙人糟蹋之前,干脆结束自己的一生。

    沈泽川可以轻而易举解开绑住自己的绳子,以他一人之力,能半路顶替一位无辜姑娘,能混进嘹鹰部的营地等待机会,也许时机眷顾,他还可以凭体质引起主将的兴趣,要了胡和鲁的项上人头,但他无法救走这里的所有女人。

    帐门口的看守起身去外面交接换班了。戌时一到,他们这些新充来的军ji就要被送去军营正中的大帐,那里将会有嘹鹰部的大小将领等着蹂躏新抓来的女人。大周边境村庄上的人家能跑的早就跑了,可胡和鲁就派最狡猾的兵油子守在进出的道上,要在全家老小中想戏弄兔子那样找出藏着的女人。以往这些被抓来的女人要跪在同样被圈养被屠宰的兽皮地毯上,被她们的仇人肆意糟蹋。

    新进来的看守看轮廓身量极高,还配着刀,走路带着战靴压过尘土的声响。据沈泽川的探查,边沙人树立威信的方式和汉人不同,他们并不介意手下率先享用猎物,但胡和鲁为人心胸狭隘,下边的人没有敢以身试法的,他派来的看守多半是军中最不近女色者。

    来人以刀鞘挑起每个女人的脸,此举是为了在交班后检查有没有咬舌自尽的,军中帐内见了意外血光是大忌。战靴已经停在了沈泽川前,刀鞘上绷着一层冰冷的兽皮,粗糙的纹理抵着沈泽川的下巴,他冒充的是边郡女子,擦太多的脂粉反而古怪,沈泽川敛了一半的含情眼,应当能藏去一点他与女子相比显得锋锐的眉眼。

    已近戌时了,照进帐子里的光已经更渐昏暗了,沈泽川有把握他不会被一眼看出蹊跷。他觉得颈骨一痛,这个新来的看守有些粗暴地挑起了他的脸,遮在脸上的发滑到了肩头,沈泽川半真半假地露出吃痛的表情,他眯藏着的眼却微不可查地睁大了一点——他看到了逆光里这青年将士的脸。

    并不是来人的英俊或是眉眼间那些不悦的戾气让他惊愕,实在是因为他长得太像汉人了。沈泽川在那短暂仰头的几瞬里快速观察了一遍这个新来的看守,除了在暮色里微显出一些暗蓝的眼睛和带着些卷的发尾,他完全是汉人的长相。

    胡和鲁的手下居然还有汉人?沈泽川闭上眼,压抑下一阵咬牙切齿的恨意,他无法想像会有一个汉人能在屠戮了十数万同胞的仇人手下为他卖命。

    “睁眼。”声音闷沉,刀鞘又将沈泽川的脸抬高了几分,这人像是发现了他颈间的秘密,收回去灵活掉了个转,较细的刀柄插进沈泽川交颈的衣领里。

    沈泽川睁眼,目光已柔和成了谦恭的模样。来人居高临下打量他,又突然弯腰凑近了看。沈泽川余光里看到旁边一个靠他较近的女人已经吓得要叫出声音,他加重了一些呼吸,要把看守的注意力勾住。

    这人望着他的脸,却倏忽间手上用力,刀柄贴着沈泽川的脖颈直往下捅插到胸口,往侧面一拉就拽开了一大片衣襟

    边郡不似皇城和厥西的富庶地带,这里的女人穿不起柔软的锦绣肚兜,常穿的贴身里衣只有粗布缝制的半截胸衣,模仿肚兜的两根带子挂在沈泽川锁骨前,这人的刀柄已经勾上了细带,只要再扯过一点,他胸部裸露的就不仅只是半条隆起的曲线,目下的检查就要一直越界到“狎妓”的境地去了。

    沈泽川胸膛轻微起伏着,刀柄和这人的目光离开了吊着他胸口布料的那脆弱的一线,他拿不准这人想要做什么,在这里就耐不住性子要上了他?他的衣服里共有十几处缝着细针,甚至他的口中也藏着刀片,身体内部还藏了杀机,但如果在这里,太早了……

    刀鞘移走了,取而代之的是精铁手套的指尖,那锋锐的精钢在五指处铸成了尖勾,食指离沈泽川仰头时暴露出来的喉结只有一厘的距离,沈泽川却咽了口唾沫,滚动的喉结几乎已经送到了尖铁之下…他看到青年蹲下来与他平视,朝他笑了一下,很笃定地道,“双性之体。”

    沈泽川眨眼看他,毫不介意地把弱点露在他面前,这是一种运用rou体的诱惑,靠色欲为他争取时间,但这人随即又起身了,并没多看他一眼。

    只在他戴着精铁手套的手将要离开沈泽川时,锐利的指尖状似不经意地割破了他胸口的里衣。在周围女人的目光里,沈泽川像是羞涩地含胸要努力遮起裸出一线的乳rou,寒光在他腿间的衣褶里转瞬即逝,那是被撕破藏身后报废掉落的一根暗杀钢针。

    戌时一刻,嘹鹰部营地中心大帐。

    这批新抓来的军妓被按在地毯上,分两列跪好。

    女人们已经抑制不住哭叫的声音了,足以容纳五十人的大帐里荡着撕心裂肺的哭喊回声,但边沙的将领们就在她们周围圈成一圈喝酒吃rou,把这些绝望的哭叫当作下酒的笙歌,已经醺然的边沙人还有直接将杯中酒液泼到桌前女人身上的,看那些深红的液体顺着脖子往下流,画面已经刺激得人胯下硬挺,他踹开桌子就上手抓住女人的衣领,往两边猛然一撕!女人摔倒在地,赶紧贴着地毯想遮住自己露出的胸部,背后的边沙人狞笑着走近,就在要抓住她时,有人朝他掷了一个杯子过来!

    明明都是同样用来喝酒的小骨杯,捏在手里轻轻巧巧,打在他手腕上的力道却疼得人半边失力,这人大叫一声,抬头一看——

    原来是萧驰野。这人分明是个汉人,却能得到胡和鲁的信任,甚至还帮嘹鹰部在边沙十二部里吞掉了其他几个部的势力,从较弱的瞭望放哨的边缘部落壮大成了能和哈森一争阿木尔继承位的强势力量。萧驰野够凶也够狠,嘹鹰部里饲养的是隼,已经算禽鸟里的猛兽,但萧驰野却能驯服最悍的鹰海东青,最初看不惯他的那几个将领都已经被他的猛啄瞎了眼。

    他深深忌惮萧驰野,觉得他像一头狼,是天生长着反骨的。他的酒醒了几分,反正这些女人都是军妓,不过早一刻晚一刻罢了,他坐回位子,目光开始逡巡。胡和鲁爱抢大周的女人,自己却不算好色,更多的是为了犒劳底下的兵。要是他看中了谁,等下先出口讨要,说不定还能尝上最新鲜的嫩rou。

    他眼光看了一圈,这批女人毕竟只是苦疆穷民,姿色着实一般,只有那一个垂着头看不清脸的,看露出的脖子似乎还算细皮嫩rou……

    酒席撤毕,那些被圈围在中间的女人们多半都已经衣裳散乱,身上淋满了醺人的烈酒,有几个女人哭累了,又被酒气一冲,脸面已经浮出晕红。

    气氛已足,胡和鲁坐在主位,看底下按捺着躁动的一群手下,他喜欢这种场面,不仅里面的女人是任他摆布的猎物,连围着她们的男人,也要在他的首肯下才能一逞兽欲,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由他所赐,他打量过每一张脸……除了萧驰野,胡和鲁眼神一黯,这个年轻人不知来历,但确实手腕了得,他防他却又必须要倚靠他。长久以来,他甚至找不到萧驰野的任何一项偏好,这样的人,也就没有弱点。

    萧驰野不爱酒,也不爱女人,可要说他表现出来的对熬鹰驯马的那点兴趣,胡和鲁在给他塞了最好的马之后又察觉出了不对,这不仅没让萧驰野有被他掌握的趋势,反而让他似乎如虎添翼。

    他现在站在一群色欲熏心的男人里,更加显得他格格不入,甚至令人发慌。

    沈泽川已经掌握了大帐内所有摆设的角度,记下了在场每一个面孔,他不断盘算着在这里刺杀或者是挟为人质的可能性,杂人还是太多了,他得换个地点,最好是胡和鲁的私帐…这个蛮子喜欢收集天下珍奇,若是自己主动言明双性的体质,也许能勾动他的欲心。

    他仰头正对着主座的方向,刚想开口——

    “将军,今天我想在这里要一个人。”

    有人比他更快,且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因为开口的正是从不近女色的萧驰野。

    胡和鲁惊奇地前倾身子,问道,“这些女人不过都是随便抓来的边郡贱民,我以前送你的赤缇湖畔的胡鹿部的舞姬你都不要,怎么会突然看上了这种低等姿色?”

    萧驰野很随意地笑了笑,他还坐在椅子上,脚居然架在了桌上,他浑身精甲已卸,在沈泽川眼里他甚至有几分阒都城里才有的纨绔公子的意气。萧驰野捏了颗葡萄,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下,他答道,“兴许是从前订过亲,难得见一回汉人,想媳妇了。”

    他说的是边沙话,惹得周围哄堂大笑,沈泽川听得懂,却不觉得好笑,此人果然是汉人,兴许在大周还有家室。

    萧驰野继续说,“订亲的那家没过门就死光了,我单到了现在也算是对得起亡妻了。算算月份也有五年整了,是时候要点新人了。”

    胡和鲁心道原来如此,他对女色兴趣一般,理由其一便是他认作义父的阿木尔有个一心一意忠贞不二的亲儿子哈森,搞得胡和鲁也莫名有些争强好胜之心,寡欲了许多,如今又听萧驰野的经历,既解释了过去,又表明了未来对女人不再抗拒,让他倒是又恍然放心了许多。

    胡和鲁大笑,一挥手准了萧驰野随意挑人,还道其他众人都不许与他争抢。

    萧驰野一脚蹬翻了桌子,踩在地毯上,他走过先前那个猴急冲动的边沙人,在那人的目光里走向沈泽川。第一个享用的人可以拿着银刀割开绑着军妓的绳索,还可以在众人面前撕碎军妓的衣服,将她的身体展示给那些暂时还不能得到她的男人,甚至可以当众掏出自己的jiba,叫军妓为自己koujiao或者张开腿等待jianyin。

    他站在沈泽川面前,抓着他的衣领把人提了起来。沈泽川的脸被挡在萧驰野胸前,好奇的众人都看不清被选中的人到底什么模样。

    萧驰野接过银刀,虚抱着人绕到腰后绑着的双手处,“抬高点。”他对人轻声道,沈泽川莫名觉得含着笑意。他配合动了手臂,绳索随即断裂落下。

    沈泽川抬头看了一眼萧驰野,他猜不准此人的想法,从边沙话的交谈里分析出他的名字里带一个“野”,还观察到边沙其他人对他并不接纳,不仅是排斥,还是畏惧与忌惮。

    萧驰野没还刀,这意味着他还要继续。周围起了一圈兴奋的躁动,他们从前都以为萧驰野不是个和尚就是有疾,没想到开荤就这么会玩,有人吹起了口哨给萧驰野助兴,他食指贴上刀背,搂着沈泽川,把刀尖落在他后衣领的正中。

    沈泽川能感觉到一丝极细的寒意从后颈中央往下流动,萧驰野的力道控制得精准,让他能感觉到贴rou的刀尖滑动,又不会留下一点血痕。粗布制成的外衣应刀而裂,碎成了两片破布从沈泽川背上落下,他柔润的皮肤像是被刀撬开的蚌里的珍珠,这种与边沙遥隔万里的海洋里的产物,只想象过其模样的在座者却在萧驰野的刀下齐齐有了这个联想。

    银刀被放在盘上归还了,萧驰野只割开了他选中的军妓的上衣,那片裸背上现在唯一的遮盖就是被允许肆意揉摸的他的手掌,胸衣的一半还挂在脖颈上,但已经被他捏成了一束塞到了前面。

    沈泽川全身的暗器还剩藏在身体里的,但他怀疑萧驰野已经像先前那样窥破了玄机。他的双臂被萧驰野的怀抱圈得折在他胸膛前,这个姿势限制了他的发力,沈泽川更加逼迫自己思考,他隐约猜测到萧驰野可能不会是他的阻力,反而是助力…

    他思考到一半,身体一震,萧驰野一手揽着背一手托着膝弯已经把他抱了起来。沈泽川拉扯着仅剩的衣服遮挡自己的身体,表演得像一个害怕被强jian又无可奈何的军妓。

    萧驰野低头看了他一眼,放在背部的那只手恶意得调整了位置,长指扣过来陷在了柔软的乳rou里,还差一点甚至都能夹起他的rutou了,沈泽川抖了一下,在他作乱的手下试图控制心跳和呼吸的频率。

    萧驰野抱着人经过时,居高临下睥睨了那个边沙人一眼,那人得以成为在座中除萧驰野外唯一一窥沈泽川全脸的人,但他的好奇转为垂涎和懊恼的下一秒,又感知到了一股砭人的杀气。

    他以为这来自萧驰野,恍神之间自然分辨不出,如此相似的潜藏恨意会由两个个体产生。

    十月的昼夜温度能差上一件袄子,沈泽川是光着上半身被抱了一路。嘹鹰部的营地里暗浮着一层野禽的气味,那是散布在各处的鹰隼羽毛散发出的热气,沈泽川面朝上能看到清楚的星子,他在计算方位与时辰,如果他能刺杀得手,嘹鹰部的消息可以最快抵达阿木尔,边防线西北角上的这个缺口能为大周的军队撕开最多三天。

    萧驰野的私帐已经燃起了火。沈泽川遥遥看着那点火光向自己靠近,萧驰野到了帐口,两边人要替他拉帐,被他偏头示意不用了。

    厚重的毡布拂过沈泽川的身体落在两人身后,像短暂地蒙了次盖头。沈泽川算着时机,门口的侍卫还在,他得在两个动作之内制住萧驰野,才有谈判的可能性。

    圆帐内铺着地毯,另一边有鹰架,鐾刀石……沈泽川还未观察完全部,视野陡然旋转变换,萧驰野把他直接从怀里扔到了床上。

    沈泽川撑身起坐,是半蹲的迎敌式,舌头一动就要去吐出藏着的刀片。萧驰野比他更快,单膝压上床铺已经捏开了他的关节吻了上来。

    锋利的刀片就在他们舌面,沈泽川一个犹豫之间就被萧驰野的舌头绕了过去。萧驰野的唇分开了一点,薄刃咬在齿间,他们对视了片刻,萧驰野目光没错开直接往地上吐掉了。

    沈泽川呼吸重了几声,还未开口,萧驰野又揉着他的脖子接吻,这一次没了暗器的顾忌,萧驰野把他整个身子提起来般深吻,沈泽川要透不过气了,上半身被萧驰野的手掌托起,双腿被分开悬空跪在他腿的上方。

    自己的身体里还藏着一道暗器,沈泽川一手挽着萧驰野,指尖陷入衣服,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另一手往下,擦过小腹就要探进自己的花xue口,但还未到地,就被萧驰野抓着手腕打断了。萧驰野咬着他的嘴唇,眼神示意了一下营帐。

    沈泽川跟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帐内的火光把他们两人的身影都投在了毡布上,长发的剪影顺着相抵的头垂下,把他露出的胸rou用影子遮出了绰约的效果,往下是坐着的萧驰野,而他的影子塌腰张腿,看起来一只手还在迫不及待地伸去私处。

    萧驰野动了动,使他们的投影看上去仍在接吻,但实际的身体却在耳语,“外面还有人,做个样子就行。”

    沈泽川眯眼打量他,萧驰野在火光下显得更加英俊,但他愈加深邃的轮廓却没减淡他的汉人血统,相反更加昭然,他没揭穿自己的钢针,也未对刀片产生惊疑,那他势必已然知晓自己潜入嘹鹰部的目的,但不仅没有声张揭发,还把自己带回了自己的营帐,现在又让他只要虚与委蛇配合过去。他想说话,但萧驰野瞥见两人的影子已经分开,又把沈泽川按下来了一点,沈泽川贴着他的嘴唇,每吐一个字,热气都先撩动着萧驰野。

    萧驰野翻身把他压在床铺上,又把被子扫到了一边,毡布上投下沈泽川躺着等待鱼rou的胴体,粗布模糊了细节,但每一个帐外的偷窥者都能看见他们交叠与分开的躯体。萧驰野撑在他身上,叫他把腿盘着自己,沈泽川动了动腿,没撕开的裙子滑下去,他看着两人的影子,忽然对萧驰野说:“这样不像,我是被抓来的。你应该……强jian我。”

    萧驰野不语,眼神里有跳动的火光,他捏着沈泽川的脸就吻,单手把他的两只手都攥着举高,沈泽川慌了一瞬,配合地挣扎起来,但萧驰野的力气太大了,他现在才知道方才的萧驰野对他没用几分力道。

    萧驰野松开了沈泽川的脸,听他喘着气,往下直接打了一记他的rufang,帐子内回响着皮rou的声音,萧驰野打完又捏着rou咬了两口,沈泽川觉得痛,往下看碰到萧驰野的眼神,被侵略的感觉突然都化成了实际,萧驰野双指捏着他的rutou,带着故意一般要弄疼他,“叫出来。”沈泽川脸颊红了一片,他试着放出一点声音,但只有喘息。

    萧驰野的手指伸进去捉着他的舌头,让沈泽川合不上嘴唇,呻吟还没催出来,搅动水泽的声音黏连着,手指很长,沈泽川含到了指根,感觉捅进了喉咙,涌起的干呕感觉让他习惯性要推阻,更符合被强jian者的反应。模糊晃动的剪影看着像是萧驰野在逼迫他舔湿手指,沈泽川捏着他的手腕想拔出来,但是纹丝不动,下半身被萧驰野桎梏在腿间,他看了一眼影子,夹在萧驰野腰侧的腿挣扎了起来。

    萧驰野会意,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摸,他还没摘掉骨扳指,那一块硬物硌着皮rou,沈泽川越挣扎,萧驰野就干脆抓着小腿抬上了臂弯,这个动作把沈泽川的下体都暴露在萧驰野眼前,他上面长了喉结和奶子,下面自然也有男女两套器官,拉开的双腿牵动了花xue,张开的yinchun里裹着一截冒头的东西。

    沈泽川才想起来他身体里还塞了东西,上半身撑着想翻过身去,作出一副要逃跑的样子,萧驰野顺势压了上去把他抓住,低声问他藏了什么东西,沈泽川轻轻喘着,要自己伸手去拔,萧驰野拦住了他的手,把人拖回来跪趴在床上,沈泽川想往前爬,已经被卡住了腿,萧驰野从前面探下去摸到了那一处凸起,触手滑腻油润,几乎掌握不住。

    这个刺客,居然夹着这样一个东西来冒充军妓。

    “阿吉日干!小子快活吗!”一声粗鄙的高笑响起在帐外,几个人影印在毡布上,越来越靠近,两人能听到他们喝酒后粗鄙的谈笑,“海日古一定要说你挑走了个美人,我们说他吹牛!他连婆娘都不要cao了,还说我们那些也是下品货!叫我们来这里听动静!”

    萧驰野的手揉着沈泽川的乳,催动他的情欲让他的花xue能把裹着的东西吐出来一点。他已经能握住那个头了,这时候根本不想理会这群边沙人的调笑。但他们靠得太近,恐怕会察觉端倪。他把沈泽川搂得更紧了,yinjing就贴在沈泽川臀上,粗长的一根从臀缝垂到腿间,头部擦着沈泽川花xue里的异物,也裹上了一层油。

    沈泽川努力放松,仰颈的模样在旁人看来一定充满情欲的痛苦。他背后就紧贴着萧驰野,帐外的边沙人还在鼓动身后的男人用力地把他cao出浪叫来,沈泽川往下摸到了萧驰野的手,那两根手指上满是水渍,一半是他的唾液,一半是的下身的水,他帮助拉开了一点自己的yinchun,萧驰野终于攥住了那物的一处凸起,猛得全抽了出来!

    沈泽川呜咽了一声,萧驰野把东西扔在了床上,看清了是一层类似蜂蜡一样的东西包裹的团起来的软剑。萧驰野着实佩服起沈泽川的身体,他又往洞开的xue里塞进了两根手指,“还藏着东西吗?”

    沈泽川摇头,咬惯了东西的xuerou却又开始吸裹萧驰野的手指,他瞥着他们的影子,动着身体前后摇摆着,但往后想吞手指的时候已经离开了,他湿漉漉地朝萧驰野看了一眼,从这场孤注一掷的刺杀里中途陷落了情欲的陷阱。

    萧驰野动胯,整根yinjing贴上了沈泽川的阴阜,两片yinchun几乎是立刻张开咬住了rou棍,从外面看,他们的下身已经完全贴在了一起,底下的人被从后按着跪趴在床上,一条手臂都被拉着拽起,半边身体摇出了乳波的光影,后面的人贴着胯部撞击。

    他先前封住软剑的蜂蜡材料里本就有一味含有催情成分,此刻骤然空虚,内里已经痒得难耐,含着yinjing的花唇被摩擦出一层一层的水,口子张得很大,在guitou磨过的时候已经可以吸住,拔开时还有黏连的声音。

    “阿吉日干!你这名字明明是‘狼’的意思,怎么cao起女人来看着不温不火啊!”

    沈泽川腰酸得想塌下去,被萧驰野揽住啃了一口腰窝,他的犬齿又尖又硬,咬下去的刺痛能让膝盖发抖。萧驰野不爽地“啧”了一声,狼戾刀放在床侧,他抡起来一刀刺破毡布,狼戾刀带着千钧之力从帐中飞出,插在这群人的脚下。

    从那个被利刃割开的洞口,萧驰野全身遮住了沈泽川,他朝外森冷地看了一眼,用边沙话骂了一句——给我滚。

    边沙人悻悻然,不再言语,但他们仍如同跗骨之蛆要在这帐子外窥探端倪。方才海日古说的自然只是其中之一,更有一个女人为了活命,向他们告密沈泽川这个陌生面孔不像是她们的同乡人,在看守换防时还和萧驰野有过不同一般的照面。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可能不是偶然抓来充妓的,说不定还是有意混进来,那可真是一只肥美的猎物,但胡和鲁没有轻易怀疑萧驰野,他们只能在这里看好他们的动静。萧驰野那个对女人毫无兴趣的模样,今夜突然就要开荤,想想也不太可能。

    沈泽川翻转了个身,冷风从破洞里灌入,他收紧手臂,只有和萧驰野贴着的地方最热。萧驰野看懂了他的授意,俯身下来又开始吻他,沈泽川抓着他的手让他抚摸自己,萧驰野已经抬起了他的臀,在外面蹭了许久的yinjing终于直接cao了进去。

    那里面又湿又热,又被他之前的动作撑开了许久,萧驰野在xuerou的包裹下一路往前,把沈泽川里面的水都捅出来了许多。

    “嗯…啊!”沈泽川惊叫了一声,萧驰野更用力得按住了他往里面顶,一层紧致的rou口被他疯狂戳刺,他每撞一下,那里就打开一点,沈泽川胡乱得摇着头,晃动的黑发都被萧驰野抓住了发尾,逼他后仰着头。

    萧驰野咬着他的脖子,每次说话,那里都会振起酥麻,他贴着薄薄的皮rou说,“叫得像点。”

    沈泽川被他按在胯下cao,半真半假得迷失了做戏与真实的界限,“军爷……放过奴,家吧…啊!吃不下了…”

    “再叫。”

    “太大,了!…嗯…会cao坏的…”

    萧驰野该满意了,但他却把沈泽川的腿抬得更高,直架到肩头,整根都插进去,耻毛还要撵着阴蒂和yinchun剐蹭,把沈泽川秀气的一根团在手里,又快又乱得搓弄着。他们相连的那里已经满是污糟,萧驰野还要摸着已经被撑开到极致的yinchun让他变得更湿。

    沈泽川呜咽叫着求他,每次沦为军妓的求饶还没离开喉咙口,先被察知了振动的萧驰野吻了下去,他上下都被堵住,一团热流只能在体内爆开。沈泽川是腰臀被抬起的姿势下潮吹的,喷出来的热液又往下回流,把他的高潮延绵得更长,萧驰野像是guitou吃到了甜头,换了个姿势让他坐在自己肚子上,那些清液尽数顺着茎身淌下。

    内壁痉挛着又被萧驰野撑开,沈泽川已经抖着滚下眼泪,萧驰野还在不断抽插,他捂着嘴断断续续地记着要演好军妓,还在哭求军爷轻点cao。萧驰野让他趴在身上,一个翻身又压了下去,终于浇透了他。

    萧驰野射了许久,最后他抬头透过毡布的洞看向外面时,边沙人已经都走了。兴许是回去向胡和鲁报告,萧驰野低头,与沈泽川对视一眼。

    他们也许暂时瞒了过去。距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三刻之后,就是整个嘹鹰部睡得最熟的时候。

    萧驰野拿起帕子递给了沈泽川,擦干净的沈泽川捏着手帕,一时没有还给他。

    “天亮以后…”

    他想了片刻,并未继续。萧驰野从帐外提回了刀,沈泽川也把软剑取出了蜂蜡。

    前路未卜,他们正踩着日光升起前的薄冰。

    但愿他们能踏碎霜雪,纵马在同一个方向的归家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