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哥哥(H)
124.哥哥(H)
电梯“叮”一声到了,电梯门开启,顾宁走出来。 仿佛昨日重演,跟上次一样,傅砚时似乎刚从楼下办公室上来,他一身西装革履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他低头轻啜一口,将杯碟放到一边。 见顾宁站着不动,他吐出两字。 “过来。” 顾宁朝他走过去,因为空间太安静,所以她身上裹着的白色羽绒服因为走动摩擦而发出声响。 虽然已经开春了,但这几天大降温,S市已经接近零下。 易俞本想带她一起回H市,来回将近7个小时飞机加上路上奔波,他还是自己离开了,这次要处理学校的事情,大概要几天时间。 顾宁不知道他们现在算什么状态,她好像威胁到了他们,至少傅砚时和施恃予不会再突然冒出来,大家达成默契,绝不会让易俞发现,这是她的底线。 但她也会被他们胁迫。 比如现在,易俞前脚刚走,她就被迫来了这里,要做背叛他的事情,那男人还是她的亲哥哥。 顾宁刚走到傅砚时面前,就被他一把拽到他腿上坐着。 男人的手伸到她面前,先解开她的米色羊绒围巾,接着将她羽绒服拉链往下拉,把她从厚重衣服中剥离出来。 顾宁此时已经热出了一身汗,屋里暖气开得足,加上她神经紧绷,男人的一举一动,都轻易挑动她的情绪。 当他那只手掌从她毛衣下摆钻进去时,刚碰到她汗湿的肌肤,顾宁一哆嗦,不由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做着垂死挣扎。 “能不能等他跟我分手以后再说……哥哥……” 被她捉着手腕,但犹如蚍蜉撼树,丝毫没撼动男人手掌抚上她的丰盈,隔着蕾丝胸罩,将那团柔软放在手里揉捏把玩。 他另一只手掌顺着她脊背滑动上去,解开了胸罩搭扣。 顾宁胸前束缚一松,男人温热干燥的大掌顺势占领高地,毫无阻隔地罩上她的双峰,指腹捻揉着她敏感的乳珠。 她背对着他,看不见他面上神情,但低头就能看到胸前起伏,贴身毛衣下男人修长手指的形状。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热?” 男人嘴上这么问,手已经揪住她衣服下摆,准备全部掀起。 顾宁屁股紧贴着男人的大腿,已经感受到他高涨的欲望正戳着她的臀缝。 他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等她上门,将她脱光后拆解入腹。 顾宁心有不甘,但她清楚拒绝他一定会付出代价,那后果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你的腿好了吗?”她问。 她忽然询问,傅砚时知道她绝不是关心他。 “换个姿势吧,我怕压到你腿疼。” 说完,顾宁从他腿上下来,先坐在沙发上,索性踢了拖鞋,平躺在沙发上。 “而且我例假刚结束,可能不会太舒服。” 傅砚时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少女,她闭着眼,神色平静,双手交叠在小腹,就像献祭一样,或者说砧板上一条任人宰割的死鱼。 他唇角嘲讽一勾,她以为这样会扫他的性致? meimei还真是可爱。 顾宁身上一沉,男人欺身压下,整个人覆上她的身体,一时重得她几近窒息。 他一只手挤入她裤子里,抚摸她的私处,另一只手将她上衣掀起,顾宁再度呼吸一滞,被汗打湿的肌肤突然暴露在空气里,有些冷,男人微凉的薄唇吻上她的胸部,细碎的吻落在峰峦,接着湿热口腔包裹住了顶峰,含住吸吮。 顾宁不由攥紧手指,而裤子也被他脱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她就这么近乎赤身裸体被男人压在沙发上,而这时还是白天。 高层建筑,落地全景窗视野开阔,虽然是个阴天,但空间明亮,光线充足。 即使知道窗户是单向可视,而且这种高度根本不会有人看到,但顾宁忽然觉得羞耻。 大白天做这种事,还是在客厅里,她还背着自己男朋友。 尽管她靠理智绷着没有挣扎,但身体不住颤抖,白皙的肌肤泛起潮红,而这时男人还要继续亲吻她的身体,顾宁的指甲掐入他肩膀。 “能不能……快一点……” 要做就快点做,她也不用受太久煎熬。 听到她的催促,男人轻笑一声。 “难受了?” 他一语双关。 “这么多天忍着不见meimei,知道哥哥心里有多难受吗?” 果然,下一秒,就听他低语道。 他用了忍这个字,今天肯定会拼命折腾她,顾宁一颗心如荡到谷底。 “不过,meimei希望快一点,哥哥怎么能不满足。” 顾宁没有睁眼,听到裤链被拉下的声响,很快她娇嫩的腿心被炙烫硬挺的物什顶住了,很快那roubang就抵住她花缝蹭弄,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她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处。 但炙烫性器在她腿心不厌其烦地滑动,持续不断碾磨着她凸起的蕊珠,那处本就极致敏感,被他这么摩擦,要cao不cao,这过程变得格外磨人。 顾宁不由花xue夹紧,空虚难耐,由于渴望,xiaoxue里分泌出一股水液,原本干涸的摩擦渐渐有了汁水润滑,变得更为顺畅,先是顶住她被摩擦得肿了的蕊珠,粗长roubang擦过去,滑过她整个xiaoxue外缘又拔出,再一次擦过敏感点。 她本来是双腿并拢,男人迟迟不拉开她的腿,长驱直入,反倒在外面磨蹭,顾宁知道他想要她主动开口,要她说出求欢的话语。 “哥哥,恃予虽然也很讨厌,但是他比你爽快多了。” 顾宁拿话激他。 非常拙劣的激将法,但她本来也没想花心思。 至于男人有没有受到刺激呢? 傅砚时轻笑一声。 “”等着急了?哥哥就进来……” 他话音刚落,那迟迟在xue外游移徘徊的粗长一鼓作气地插入她身体里。 “嗯……” 顾宁没克制住,花xue被瞬间侵入,她呻吟出声。 傅砚时这一下撞得不遗余力,整根roubang送入她花xue里。 虽然甬道里分泌出一些水液,但她一段时间没做了,又刚经历经期,rou壁紧窄而干涩,硬胀骤然插入,撕扯的疼痛,让顾宁眼角泛起泪花。 其实傅砚时也不好受,她太紧了,又干,虽然有前戏,但润滑不够,容纳不下他roubang粗暴进犯,强烈推挤,反而将他夹得更紧。 “放松点。” 傅砚时埋在她xue里没动,等她慢慢适应,低头亲吻她的胸部。 她躺在黑色皮质沙发上,一身肌肤雪白,白到晃眼,曲线玲珑,尤其这两团,两点红梅在雪峰绽放,又纯又媚,又娇又艳。 她哪哪都可爱,让他爱不释手。 傅砚时至今不觉得自己是个色欲熏心的男人,至少只有对自己meimei的时候,才想抱她,想亲吻她,想把她压在身下,水rujiao融,就像天生就该如此。 顾宁一睁开眼,就看到男人紧盯着她的漆黑双眸,nongnong欲色,如暗流涌动。 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唇畔含笑,郑重其事地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尖,用力一吮。 与此同时,深埋在她xue里的roubang动了,往后一退,再重重一撞,顶到最深处,顾宁一时酸胀难当,哼出声来。 “啊嗯……” 她双手不由搭住他的肩膀,手指揪住他的衬衫,本来是推搡,随着他深深浅浅的抽插,她手劲松了,不知不觉双手往里滑,双臂环上他的脖颈,承受他的抽送。 男人的欲望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她随波逐流间,眼睫一颤,泪水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