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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只是下去,你等我。”我猜到他误会我了,他可能以为我转身是不想理他,所以我只能尽力解释,我心中格外焦急,毕竟他在这里呆得越久,被人发现的几率就越大。“等我,等我。”这回我没直接转身,而是后退着,结果阿曼奈达垂下他的嘴角,赌气似的一扭头,拖着鱼尾就要离开,我知道他还是不明白我要下楼的意思,所以生气了。不过我怎么敢放他一条鱼挪回去,于是我趴在阳台上叫住他。阿曼奈达赌气地挪了几步,似乎发现我并没有离开,突然又转过来,挪动着往前进了几步,仰着头,张开双臂。不用言语,我明白了他是要我跳下去。我的心狂跳不已,我意识到我会跳下去。甚至是因为他,我变得无所畏惧。而日后发生的事证明,从认识阿曼奈达之后,从三楼跳下去将只是我做的第一件疯狂的事。可是我义无反顾。预料中的,阿曼奈达轻松地接住了我,他的鱼尾在接住我的时候深深地往下压,形成一个有弹性的弓形,缓冲我带来的冲力。他发出一些模糊的音节,听得出非常开心。我赶紧拉着他离开,绕开水泥路,走我平时常走的从家里到海滩的那条小路。在纵横的小巷中,一听到人的说话声,我就拉着阿曼奈达躲在交错的建筑物间,总算有惊无险,一路平安回到了海边。日头很大,还在今天又是工作日,海边并没有人。我发现一路走下来,路上有拖曳过的水渍,应该是阿曼奈达头一次走过来的时候留下来,和我现在带着他留下的水渍是一样的。我回过头惊奇地问他:“你是寻着我的气味找到我的吗?”我指着鼻子,吸了吸,再指我自己。阿曼奈达点头,顺便开心地一口舔了我左半边脸都是口水。我抹了一把脸,皱着眉头说:“以后不准这么做。”阿曼奈达听得懂“不准”这个意思,他学着我皱了皱眉,微微眯起黑色的眼瞳,似乎有点不满,又笑了起来,咧着嘴在我右半边脸上亲了一口——那小模样,俨然假装听不懂。我又抹了一把脸,拉着他说:“就算是我没有来找你……听我的话,以后绝对不准随便离开大海上陆地,你知道了吗?”我重复了几遍,也不知道我苦口婆心吩咐了这么多,阿曼奈达到底听进去多少。看他只顾着拉我漫进海中,估计是左耳进右耳出了。到了离岸边最大的礁石上,我们躲在礁石后面。我脱掉短袖和短裤拧干水,只穿四角裤。之前下海前都会把衣服脱掉防止弄湿,今天阿曼奈达太急了。尽量拧干后,我把衣服摊在礁石上晒太阳,突然听见阿曼奈达说:“昨晚……好久……”说完为了表示“正在生气”的样子,他甩了下鱼尾,拍起一摊水,扑了我满面,刚拧干的衣服又湿了。“你是说昨晚等了好久?”我讶异于他开口说话,也不太计较他的行为了,道,“如果等不到我,不要等我。”我顿了顿,因为我想到,我会离开这个小镇,而我和阿曼奈达也一定会分开了。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已经躺床上了,结果突然想起来快递的地址错了,于是爬起来联系客服,就精神多了Hhhh,一天不更新就有负罪感。。第4章第四章离别本来正在戏水的阿曼奈达突然停下来,凝神望着远处的海面,我跟着他看过去,只看到海面在炙热的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有些扎眼的碎光。阿曼奈达嘟囔着说:“有……人,有人。”我吓一跳,赶紧把他往水里压,道:“你先藏起来,不要出现。”阿曼奈达沉进海中,绕着我周身游了一圈,才像更远更深的地方游过去。而我才将短袖套上时,就听到远远的传来引擎声,等我把衣服都穿好时,远处的小型游艇已经进入我的视野。在这一片海上看到小型游艇,确实是小概率事件。那艘小型游艇划开海面,拖出一条长长的白色海浪,不一会儿就到了我面前,引擎声渐渐变小,停了下来。船上一个中年大叔带着一顶棒球帽、一双圆框黑色墨镜,下巴的胡子是艺术家常留的那种一小撮,他向我喊道:“嘿!后生喂,你在干嘛?”我盯着他墨镜上反光的我,面色如常,说:“没干嘛啊,游泳。”中年大叔摘掉墨镜,实话说,他的眼睛挺大的,摘掉墨镜那怪行头,看起来也不算老。他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笑着问:“哎哟你是混血儿?你会讲英语不?英格丽是(English)?”“呃,我会英文。”我说。这时,船上另一个人走过来,他看起来和我同龄,戴着一顶棒球帽,鬓角露出金色的头发,上身穿着一件polo衫,下面穿着一条宽松的哈伦裤,是很休闲的装扮。中年大叔亲热地拉着他,对我说:“这位是西林弗兰克林,英国人,一个亲爱的外国友人。”我用英文跟他打招呼:“你好,我是林。”我在打量他的时候,他也打量了我一遍,总觉得他的眼神在衡量我是否够资格跟他对话,隔了一会儿,才回了我的招呼。假如一个穿着湿衣服的人贸然跟我打招呼,我也会犹豫一下的,这不难理解。中年大叔自称姓李,今天带着朋友的儿子坐小型游艇来海面上兜风,他说:“不过我有些路痴,不知道怎么转的就跑来这片海上了,你知道温白湾那片海怎么走吗?”温白湾是名气挺大的富豪别墅区,用海路直线距离算的话路程也不复杂,离这里也不算远。还开着游艇兜风,哦,真是万恶的资产阶级。我帮他们把路指明白,中文说两遍给李姓大叔听,他明明一脸不懂却又哦哦哦地点头,我就用英文对弗兰克林说了一遍,他点点头示意明白,看起来比李姓大叔靠谱多了。李姓大叔说:“哎呀对了,我在远处用望远镜好像看到的是两个人,另一个人去哪了?”我笑笑说:“没有啊,我一直一个人在这里游泳。你看错了吧?”他也哈哈笑起来,说:“是女朋友吧?已经离开了吧,哈哈哈,现在的小年轻哟,玩什么鸳鸯戏水,又不好意思承认啊,哈哈哈。不要害羞嘛,我又没嘲笑你,哈哈哈。”哦,这人的嘴真烦。“你要不要上船来玩啊?”李姓大叔热情地邀请道,“我和西林语言不通,你会两国语言,就当一个我们的翻译嘛,等到了温白湾,我让小王再开游艇送你回来。”“不了,路我已经告诉你们怎么走了,我要回去了。”我拒绝道。站在礁石上真晒人,右耳朵被晒得很烫,我用有点凉的手轻轻捏了捏它。弗兰克林已经走到游艇的另一边,倚在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