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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日方长(一次野猎的番外篇)

      “狂风,我命你为方长……”

    “别来日了!”(惊恐)

    总之,是一篇没品的抗日奇侠传

    狂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不大,而且就修在不二的寝宫旁,是不二要求的。因为他是一条狗,狗当然要和主人住一起,得有个专门的狗窝。

    这狗窝的装潢还挺童趣,四周挂着骨头样式的铭牌,更缺德的是,雷奥要求房间门装得和不二差不多高。这样,狂风就只能弯着腰在房间里活动,但凡一抬头,就会撞到天花板。

    这房间的大小只允许放少许衣物和一张床,而且这张床也很小,睡在上面,得把身体弯成个虾米,这样狂风起床时就会腰酸背痛。

    然而就是这么小的房间的旁边,却建起了个面积不小的厕所和淋浴间,甚至有隔门。听雷奥的解释,这样设计是为了方便狂风随时打理自己,他怎么也是跟在皇子身边的“门面”,形象不能差。总之,一切以服务不二为出发点。

    现在,狂风坐在淋浴间的凳子上,一点点冲洗自己的身体。

    他的裤子早就被腿间流下来的白浆子打湿,也没有穿内裤,湿漉漉的裤子一直摩擦着光溜溜的屁股,粘粘的非常不舒服。所幸回去时是傍晚,没人发现异常,只有那只狗儿始终夹着尾巴。还好,它不会说话。

    狂风一脸厌恶地把黏糊糊的裤子和沾满了泥巴的衣服重组,磁场强者就是这点方便。然而澡还是要洗的,磁场强者并不能利用磁场力量直接去灰,毕竟漫画就这么设定,可能是为了卖女性角色洗澡场面的福利。

    狂风把淋浴间的喷头开到最大,像现代社会的洗车一样,直直往自己身上重洗。雷奥吩咐过,狂风的淋浴间不许接热水,冰凉的水柱瞬间给他穿了个透心凉,但他不愿慢条斯理地洗澡。

    一遍遍冲下去,身上的痕迹早就没有了,然而,他不得不清理“里面”。狂风闭上眼睛,用一只手掰开一个屁股瓣,把喷头对准了里面冲,然后疼得龇牙咧嘴。

    单冲外面无疑洗不干净,得用手抠。狂风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要为了这种事抠屁眼!他硬着头皮把手往里面探。手刚碰到外面,就感到褶皱处敏感,而且不同寻常地鼓胀着,不用看都知道肿了。

    狂风用中指缓缓探进去,那里一张一缩抗拒着,他咬着牙大力抠挖。也许是裂开了,熟悉的疼痛仍让他心有余悸,那个下午不知道怎么挺过来的,忍呗!忍忍就过去了,睁开眼又是新的一天,没什么和之前不一样的。

    那日归来以后,皇子突然要务缠身,没时间同狂风说话,也没要狂风在身旁跟着。巧了,狂风也不想见他。一连十几天,皇子甚至连自己的寝宫都没回,狂风也不住在狗窝里,跑去草地上睡大觉。

    天当铺盖地当床,瞭望天上的星光,身体总能舒展开来。哪里的景色都不错,只要没有不二在身边,就各有各的美妙。

    所以看到不二回家,狂风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那天的事,他想都不愿意想,仅仅当做一场噩梦。

    也不知道自己倒了什么霉,先是天尊,再是不二,怎么都对他这么……都是变态的吗?上层的腐败他是见过的,东南那对基佬帝皇的事迹也略有耳闻。可见越是地位尊贵,越是藏污纳垢,兴趣异于常人。但不二不过是个孩子,他懂什么?一定是雷奥的教唆。从前,这个阴阳怪气的小人就天天威胁,要把自己送给男人“享用”,没想到他竟把不二也教坏了!狂风恶狠狠地捏起拳头。

    然而,这也可能只是小孩被挑唆后,一时兴起搞的“游戏”,不二大概只是好奇,尽管这好奇会践踏人的尊严。白家人一向如此,不是么?除了银河,谁也不会关心自己。何况,那个帝皇谷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保不齐蛊惑了不二,令他一时冲动。虽然一个千军武神,不至于被歪门邪道迷了眼,但也说不准,那地方死的人实在太多……不管怎么想,这件事既荒唐,又恶心!谁都不要再提,时间会冲淡一切。

    狂风强逼着自己抬起头,悄悄打量着凯旋归来的皇子的脸。皇子大步流星地进了寝宫,连搭理他一下都没有,依旧是趾高气扬的模样。狂风松了一口气。

    然而,不二回来的当天,他躺在自己的“狗窝”里,怎么都合不上眼,来回在床上“烙烧饼”。也许是十几天轻松自在的生活结束了,惋惜到上火的地步。折腾到半夜,好不容易有点倦意,耳旁却传来不二的指令,要他速来自己的寝宫。

    狂风的眼一下子睁大,睡意全无。今晚是个阴天,月亮被乌云挡着,伸手不见五指。自打从帝皇谷回来后,他总感到冷。听老人说,鬼虽然摸不着看不见,但有它在的地方,通常格外凉快,像阴风一样围在人身旁。也许从帝皇谷带回了不该带的东西,总令他心头发慌。狂风很想把步子放得慢些,但放得再慢,皇子的寝宫就在旁边,实在没几步路。

    狂风推开了门,室内一灯如豆,惨淡的光线照得室内朦朦胧胧,一切都呈现出暧昧的轮廓。不二经常熬夜,寝宫总是灯火通明的,如今却十分反常地只开一盏灯。狂风打量了半天寝室,这才发现皇子躺在床上,赤裸着上半身。桌上的灯夸大了不二的影子,庞大的黑影几乎铺满了他身后的墙。

    开着的窗户送进一阵阴风,狂风起了鸡皮,连忙单膝跪下:“属……属下来了。”

    “站起来。”头顶上方的声音说。

    狂风双腿发着抖,不断在心里说,不二只不过习惯了在半夜使唤他,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区别………

    “抬起头,看着我。”不二吩咐。狂风依样照做,只是眼神躲躲闪闪,不愿意接触不二的脸。

    “看你,什么样子。主人回来了,你不高兴吗?”从前不二最讨厌他支支吾吾的模样,但现在他看上去并不愤怒,语气充满了甚至可以称之为“温和”的调侃。然而下一句,令狂风几乎窒息。

    “把你的衣服脱下来,记住是全部,鞋子也不要穿着。”不二洋洋得意地命令道。

    狂风哆哆嗦嗦地扒下衣物,像是有一块冰,把他封住了,从头冷到脚。以为不二一时冲动,原来是他的一厢情愿,不二只不过是像所有奴隶主一样,行使他长期玩乐的权利。这之前他以为自己是个没尊严的奴隶,现在功能被细化为“卖身的妓女”,一样迫于生计,一样无法拒绝,一样任人玩弄。最重要的是,这种事,有了第一回,就要有第二回,第三回……一直到不二玩腻之前,自己都会与他保持这种不可告人的关系。为了月民,他早就决定染脏自己,承担恶名,万劫不复,谁想到会是这种方式!

    不二用玩味的眼神看着他的窘样,接着吩咐:“过来,躺床上我看看。”

    狂风直挺挺躺上床,脚尖绷紧了,从头到脚僵成了一根木棍。他的手暗暗往重点部位上贴近,很想去捂住,但他知道,不二会命令他把手放下来。

    不二的气息近在咫尺,狂风能感到他一点点靠过来。当他把手放到狂风肚子上的时候,狂风一个鲤鱼打挺,忍不住坐起。面前的少年看上去挺不高兴,呵斥道:”躺下,躺下!谁让你坐起来了?“

    狂风慢慢地躺回床上,像一具即将被解剖的尸体,汗水打湿了富丽堂皇的床单,留下了不明显的暗色的水渍。

    “又不是第一次做,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把身体放松一些。”那个声音的语气很轻松,听起来不二是开心的,但他的动作却十分粗暴,还时不时揪扯他的rutou。不一会儿,那只手往下移动,来到了重点部位上,狂风艰难地把即将发出的喊叫吞下了喉咙。

    对不二而言,第一次简直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实在过分仓促。在帝皇谷的那一次,全程都没有好好看过狂风的身体,现在可以看个清楚。虽然狂风的头发和胡子都白了,下面倒黑黑的,在白色的皮肤间分外抢眼。那根东西虽然软软地垂着,但很明显,不小。不过不小又怎么样,还不是在别人的身下承欢吗?不二有些得意。他的侍卫们就爱吃喝嫖赌玩女人,狂风就没有那些嗜好,从对天尊的反应来看,必然也没碰过男人。自己也是第一次,虽然狂风年龄大了点,但怎么也不能干一个不清白的,这才配得上皇子的待遇。

    看了一会儿,不二情不自禁地上手,粗暴地捏住狂风的“家伙”,然后被吓了一跳。再怎么说,那也是撒尿用的物什,自己也只摸过自己的,摸别人的多恶心,自己却没什么抵触。手中的东西很软,不二先是揉弄了一会儿,开始轻柔地taonong。这时候他又为自己不值,因为狂风不过是一条狗,皇子怎么能伺候一条狗呢!但是幻想了一下狂风得趣的表情,他心里又火烧火燎,于是加大了taonong力度。

    然而现实是枯干的,狂风的表情越来越皱巴,那根大而无当的东西在不二手里越来越软了。不二看着来气,突然用力往外面撕扯,像是要揪掉一般,满意地看狂风的表情扭成一团。不管怎么说,这条狗总算有了反应,既然不愿意享受快乐,那就体验痛苦好了!

    狂风没有发出痛呼,只是紧紧闭着眼睛,实际上,他也宁愿一直痛下去。疼痛是好东西,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上面,就能忽略其余的不快。然而不二像是猜中了他的心事,又下了命令:“从现在开始,你不准闭着眼,也不准咬着嘴唇。你得看着我,不能把忽视了!”

    狂风蓦地张开了眼睛,他嘴巴紧紧地抿着,双眼圆瞪,怒目而视。不二本来还悠哉游哉,见了这表情,胸中隐隐上来一团火气。他紧紧捏着狂风的下颚,狂风也恶狠狠地瞪着他,只是两个快爆出来的眼珠子,配上鼓胀的脸颊rou和变了形的嘴唇,看着特别滑稽。虚张声势罢了,不二心里和释然,“噗嗤”笑了出来,一把把狂风往后一推。狂风的脑壳砸在金属床头上,“咣当”一声。

    床头那盏灯有点太昏暗了,不二打了个响指,这盏灯立刻大放光芒。明亮的光线顿时铺满了半个屋子,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一样,把狂风身上每根毫毛都照的清清楚楚。这明亮的光线,让不二想起了帝皇谷中刺眼的阳光,于是皱起眉,房里瞬间暗了一个色调,总算有了点夜晚的暧昧。

    然而这光线依然比之前清楚,狂风要面对的也不是一个蠢蠢欲动的黑影,再也不能把这黑影联想成什么人,面前真真切切地就是不二。那个无理取闹的小上司,平时爱和人撒娇闹气,只是一个普通的被宠坏的孩子,这样的人现在脱光了衣服,和自己坦诚相见。虽是个孩子,他身上的肌rou像个青年,强壮危险的同时却显露出稚嫩的气息,这样一来就非常地违和。

    突然,狂风感到自己的身子被重物压着,这小子已爬上了他的身。不二的块头明明不大,狂风却感觉胸口上压了巨石,熟悉的重量像是让他回到了童年。那时,他的同伴把大石头往他胸口上放,然后奋力砸碎,看的人挺多,没人给钱。明明是辛酸的回忆,现在却感到毛骨悚然,因为这回忆不足以让他逃避。那个粗重的喘息,离自己的脑袋越来越近了,而那个稚嫩的胸膛,也在自己的胸膛上摩擦着,对方的大腿挨着他的大腿,对方的灼热和汗水渗进了他的毛孔,越发提醒狂风,他正在和一个不喜欢的熟人赤条条抱在床上的事实。

    不愧是小孩子,皮肤比大人细腻,然而全身都是硬的,并不像女人。这样滑腻的皮肤和硬邦邦的肌rou,在光裸的皮肤上摩擦来摩擦去,像是一条穿了铁芯的毛毛虫爬到了身上,让人联想到那个不男不女的天尊。狂风的汗毛又竖起来了,他的汗毛本就浓密,竖起来后扎着不二的皮肤,对不二而言,这触感非常奇妙。

    现在,不二趴在狂风的上面,脸挨得很近,面对面盯着狂风,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他。盯了一会儿,不二的头越挨越近,鼻尖触到了狂风的鼻尖,鼻息喷在狂风的鼻间,又热又闷。狂风感觉,二人在互相交换彼此呼出来的二氧化碳。

    不二的嘴唇渐渐往狂风的嘴唇上靠去,狂风只是一味抿着嘴,力图让自己的嘴唇面积变得更小一些,但没有用,同性的嘴唇还是贴了上来,狂风只得紧紧咬着牙。不二闭上眼,触感更加敏锐,能感到狂风的嘴唇很干很冷,上面有皴裂的死皮,稍微有点剌人。这就是普通的接吻吗,没什么意思,不二想。

    于是他稍微张开嘴唇,把舌尖伸出来,在狂风的唇上胡乱地怼着。狂风的嘴巴和他的脑袋一样硬,愣是没撬开。不二睁开眼睛,发现狂风仍瞪着眼。这种事情也要我命令吗?皇子实在不耐烦,伸出手掐住狂风的脸颊,示意他张嘴,狂风非常艰难地松了口。

    舌头进去那一刻,狂风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不二的手中出现了一股和他较劲的力量,大概是狂风要把脸往旁边偏,被捏住动不了,暗中在挣扎。不二下了大力气,把狂风的下颌骨捏得咔咔响,他总算不动了。不二感到,狂风的胡茬扎着自己的脸,口腔却温热得很,湿乎乎地包裹住自己的舌头。狂风的下颌骨很硬,口腔里的舌头还是柔软的,现在它感受到外来客的侵入,可怜巴巴地往回缩。

    不二一时兴起,把自己的舌头与那舌头缠着,开始还比较温柔,之后越来越忍不住,舌头在里面粗暴的搅动。狂风发出了紊乱的喘气声,不二停了更加兴奋,把原本放在狂风腰上的手往上抬,大力揉捏狂风的胸部。

    狂风感觉嘴里面像是进了一个大号的鼻涕虫,在口腔里不断蠕动着,强行搅着他的舌头,又软又滑又恶心,rutou也给不二的手揪得生疼。如此想来,天尊强吻了自己多回,也未曾把舌头往他的嘴里放过,可能也不敢放,怕他真咬下去。喘气声和水声搅得狂风脑子一团糟,他两手拼命握着拳,指甲抠进了手心。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不二像是没有松开的意思,小孩的气这么足吗?狂风涨红了脸,发出“唔唔”的声音。大概在憋死的前一刻,不二松了嘴。他的舌头——这条大鼻涕虫,总算爬离了狂风的口腔,在嘴唇和下巴上留下银色的粘稠的水迹。

    “之前是我让你享受到了,你不肯射,怨不得我。现在,轮到你来服侍我了。”狂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脑子还晕乎乎的,就听见不二这么说。“你起来,像狗一样趴在床上,过来舔我的老二。”不二加了一句。

    狂风勉强地起身,趴在床上,他看不见不二的神情,视野里只剩下了那个不怎么大的“小老二”。一个孩子能大到哪里去,但就是这东西让他从中午疼到晚上,像一把刀子在他体内来回戳着,戳个没完,如果刀山地狱确实存在,那么差不多是这样子。他本以为被一个男孩干了屁眼,就已是终极侮辱。谁知道,他还得像狗一样,去舔人家的老二!

    然而命令是不能违逆的,狂风手脚并用,爬到不二身前,盯着那根东西。灯光照着它,阴影打在了狂风的脸上,那东西兴致勃勃地翘起来,和它的主人一样耀武扬威。一个同性,还是个小孩,对着自己勃起,这是多恐怖的一件事,更恐怖的是自己已经被他占有,之后这种事还不知道要上演多少回,他连走狗都没资格做,以后都是色情的玩物了!容不得他多想,不二在催促。狂风咬着牙把脸往前探,那根东西戳在自己的脸上,狂风本能地闭了眼。

    “睁开眼看着我。快舔!”不二不耐烦道。

    那团耀武扬威的小黑影,随着不二的动作,在墙上摇曳起来,狂风心一横,直接张开了口,像叼一根雪茄一样,叼住了那玩意儿。皇子很爱干净,但怎么都有一股腥咸味儿,透过舌头冲上了他的脑。狂风喉头一紧,忍不住干呕,非常勉强地忍住。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不二的东西,不二却并没感觉到爽,狂风的牙齿磕在rou上,让他感到自己像是把重要的命根子,放进了即将合死的捕兽夹里,而这又容易让他回忆起那天在帝皇谷挨的五十重天奔雷腿。也不知道是狂风咬的,还是那天留下后遗症了,那里一跳一跳地疼。不二于是一只手扯着狂风的头发,一只手在他腮帮上胡乱拍打:“把嘴巴张大点,用舌头来舔,别咬着我了!”

    “在白家这鬼地方,如果你不想舔蛞蝓,那就得舔蟑螂。”狂风拼命地想,试图淡化噩梦一样的现实。那根东西硬邦邦地卡在自己嘴里,恶心又吐不掉。然而无论如何,这根东西比不得蟑螂——比蟑螂恶心得多,那上面毕竟长着个不二。他的毛戳在狂风脸上,小孩的毛不硬,毛茸茸的感觉令狂风毛骨悚然。那小子倒是很爽的样子,脸红红的,喘着粗气。

    狂风笨拙地用舌头来回捣鼓,每一秒都比平时漫长。他的下巴早就酸掉了,舌头的动作越来越慢,然而,不二却没有任何射出来的迹象。猛然间,狂风被一双手揪住脑袋,狠狠地往胯下撞击。

    “你可真是个废物,koujiao都不会,还得我亲自动手。”不二骂道。狂风感到那东西猛地塞满了自己的喉咙,几乎要怼进胃里。他的身子顿时弓了起来,头却被不二的双手死死钳着。这个感觉,就像是白愁一遍遍地把他的头摁进水缸一样,这才是真正的溺水,不是感觉上的,而是空气都被抽离了。他怀疑不二要用这种屈辱的方式弄死他,既然这样,就死去吧!

    像是一把刀子在喉咙里捅来捅去,阳物的腥味填满了整个鼻腔。狂风以为自己至少可以当条狗,然而没有人会这样对待自己的狗,不二会这样对踏雪吗?但是这是他应得的。月人因自己的愚蠢死掉,自己也没能力保护任何人。水星爆破的那一天,狂风把眼睛哭出了血,还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了,吐在地上。他用拳头不断大力擂着自己的胸膛,若不是银河阻止,他真的会锤爆自己的心脏。但这一切根本就换不回死去的月人,所以他才蹲在这里嗦不二的阳具,这是命运安排给他的恰如其分的惩罚,不是吗?

    狂风的眼睛里流出了水,湿漉漉地往下淌,也许是koujiao太刺激了,像是有人在他喉咙里插了个水龙头,水柱突然大力猛冲着喉管,呛上了鼻腔。他剧烈地咳嗽着,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脸上和嘴边到处都是黏腻的液体。

    看着在地上不断咳嗽的狂风,不二只是急切而得意地说:“吞下去,不要吐出来。然后仰面躺在床上,把腿扒开。”

    这次狂风没怎么犹豫,不知为何,当狂风过分顺从的时候,反而令不二感到愠怒。不二感觉他像是一个被自己的语言摆布了的傀儡,就算是抗拒也好,狂风也还是在意着不二这个人,而狂风顺从的时候,反而神游天际,谁都不去在意了。看,他掰开腿仰面躺在床上,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白色的液体,视觉上是不是够刺激?然而,狂风面无表情,看着像个假人。就好像他现在不是要和谁上床,而只是打赌输掉了,脱光了衣服来做一个丑怪的姿势,这能勾引谁呢?

    不二撇着嘴,坐在狂风身旁,用手去抚摸他的肚皮。狂风还是面无表情,手下的皮肤却有点微微绷紧。不二嗤笑一声,手捏着狂风下巴:“你在和我上床呢,这个态度怎么行?你实在不愿意,我就把六叔叫过来,给你助助兴。”

    狂风的眼神往他身上撇了一下,又移到了一边。他不信不二能把银河叫过来,小孩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特能异想天开。

    见没奏效,不二胸中突然燃起了一团火:“你是不是觉得我干不出来?!我cao你的时候,你要是敢想别的,我就断了父皇给巴吐城的特殊待遇!”

    听了这句话,狂风不敢走神了。那特殊待遇,是白愁看在银河是胞弟的份上,给巴吐城额外的“补贴”。与其说是皇恩浩荡,不如说是集拉拢和拿捏为一体的工具,不少人早看着眼红,自然也能找个借口取消。

    谁也不能和钱过不去,狂风强打起精神,依照要求看着不二。他目光炯炯,视死如归,受刑一样大义凛然。不二快气笑了,他感觉狂风就是故意的,和自己的父亲一样,对他总是敷衍。但他是个皇子,要做未来的帝皇,一条狗还能拿捏得了他?

    不二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晶莹的小瓶儿来,胡乱地挖出一坨。奇怪的香味儿顿时充斥了整个房间,闻着就不是好味儿,那是什么,药吗?狂风咽下一口唾沫。

    “几天前巡查的时候,地方上的富商送的,说这个功效最好,若我喜欢,日后当源源不断地进贡。”不二观察着狂风的后庭,那条狗看上去怪镇定,然而屁眼轻微地一伸一缩,这就是紧张的表现。不二并起三根手指,补了一句:“若你暗中把效果化解,令我少了乐趣,巴吐城的补贴便别想要。”

    狂风眼睁睁地看着不二越挨越近,突然,冰冰凉凉的东西一下子怼进了他的后庭,无论他怎么镇定,眼睛也猛然瞪大。不二下手很用力,因药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三根手指一下子就没入洞中,在里面大力抠挖着。

    快撕裂了,狂风龇牙咧嘴地忍痛。他莫名觉得自己是草原上的斑马,有一只鬣狗正在掏他的肠子。如果自己真的是斑马就好了,因为斑马会死,而这个掏肠却不知道要持续到何时。床是他的砧板,他是砧板上的rou,他的肠子是整块rou中最有价值的部分,正在被厨子细细料理,通过拍打、按摩等手法,让rou质更紧实细嫩。同性恋真的很恶心,他们怎么这么爱玩肠子呢?

    疼痛感从肠子传到尾椎骨,他的下半身陷入了麻木的疼痛,湿润的药膏在肠子里发出水声。他不能闭着眼睛去感受疼痛,他还要看着不二的脸呢。许久,不二的手终于从屁股里抽出去,被撑开的屁眼突然传来一阵被抽拉的酸爽。狂风才松了一口气,就看见不二扶着他的小老二,要往那个地方里怼。

    小老二的头戳到了菊xue的褶皱,不二像是故意一样,没有一下子长驱直入,而是一寸一寸往里面慢慢怼,而狂风得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男人,把他挺立的器官插进他的屁股里,只有这个,真的难以接受。他还是忍不住颤抖了。

    没法把眼睛闭起来,相反地,还要依照不二的要求,眼睛看着连接的部位。如果可以闭上眼睛,那么狂风可以把自己当成一只狗,被一个恶童把木棍捅进肛门。不能闭上眼睛,想象力就会严重地缺失,确实有个男人——准确说是一个男孩要cao他,他的器官已经插进来了,自己正在感受着那个硬邦邦的东西。而自己却正在用两手扳着大腿,摆出一幅迎合的姿势,简直就像是欢迎那玩意儿进来。那个硬邦邦的棍状物进得越来越深,简直像扎进了人的脑浆。

    管他妈的!实在受不了了!狂风一把放下腿,两手前撑,腰往后使劲一抽。不二本来还被温热包裹着,突然下身一凉,瞬间反应过来,双手死死地扳着狂风两条腿,不让他后退。

    “你干什么!”不二恼怒地大叫,他本来还差一点就彻底捅进去了,报复似地加大了力度,把狂风惨白的大腿捏得青一块紫一块。

    狂风额头上的汗滴到了嘴角,但只能沉默不语。他知道不二绝不可能放过他,自己也没有拒绝的权利,那么他在挣扎什么呢?他抿了抿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再次躺倒在床上。

    “又不是第一次做了,紧张什么?”不二的态度缓和下来,狂风居然也会为这种事紧张,令他感到好笑。然而经过这么一遭,鼓胀的下体实在憋不住,这次他对准地方,猛得捅到了底。

    实在太疼了,就算是有药膏的润滑,也还是像裂开一样。但是,比这疼的时候多的是,那天他被白愁打翻在地时,白愁一拳穿过他的肚皮,把他的肠子攥在手里,流星锤一样的抡来抡去,他不愿意给白愁控制着,毫不犹豫地一掌把自己的肠子劈断,白愁一脚上来,他勉强闪避,根本没有重组的时间。这肠子给白家的老子玩过好几次,现在小崽子也来玩,玩得还这么不堪。这就免不了让狂风想起第一次,第一次比这次疼得多,但是第一次可以闭着眼。但是,没完没了,狂风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闲下来时他也会听侍卫八卦,侍卫说白武男干了一个野丫头十天十夜,不愧是帝皇之子,男人的典范!如果不二也要干自己十天十夜……狂风打定了主意,事后他一定要去雷奥的重生池里泡着,泡到腌入味儿了为止。

    但是,只有一点无法回避,那就是他现在正在被不二干屁眼。不二是个臭美的小伙子,日常把外表打理得一丝不苟,还像天尊一样,往头上抹发胶,抹得头发油光锃亮。哎!抹发胶的不会都是基佬吧?要是自己早点注意就好了,一定会往自己的脸上抹锅底灰。

    现在他只是后悔,过去没有在不二面前多多咳痰放屁挖鼻孔。不二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萦绕在他耳边,光是听声音就让狂风浑身不适。一个男人,平时再怎么精致,再怎么俊朗,一旦脱得光溜溜的,急三火四地把翘起来的老二往别人身体里插的时候,都像是一口油腻的生猪。随他怎么想都好,不二不会在这时候读他的心,这种青春期的小子,满脑子只有cao。

    皮rou互相接触的地方,给汗浸得打滑,湿湿地很黏腻。渐渐地,狂风感到下体开始发热,发烫。这种热量像是火一样,渐渐在狂风体内烧着,烧上了连接的部分。一阵麻痒从那里漫上来,越来越难以忍受。一定是不二的涂的那破药,怪不得他要自己不准用力量化解!如果化解它,不二也会有所察觉,便只能忍。狂风咬着牙忍耐,不久,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其他部分已经感受不到知觉,甚至意识都已经模糊,仿佛自己的屁眼变成了一个蚁xue,成千上万只蚂蚁在洞里爬进爬出,密密麻麻,一刻不停,时不时还要往rou上咬一口,把酸涩的毒液注进去,比盛夏夜里的毒蚊子包还痒!不仅如此,还好像有人点着火把,把他的屁股架在鲜红的火舌上烤。疼痛与瘙痒麻得他浑身起了鸡皮,那里又烫得难以忍受,所幸有个木棒,在患处一进一出,可以代替手来挠挠。偏偏在这个节骨眼,那根“木棒”停了,不动了!

    狂风从恍惚中回神,面前的不二原来停止了动作,对自己挤出一个汗涔涔的笑容,笑里带着点儿嘲弄。狂风仰起头来,从来没这么希望不二动一动,这小子平时性子这么急,怎么就不动了呢?

    “狗,你要是想要,就自己动吧!”不二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架子。

    这小子根本就是故意的,狂风咬着牙瞪着不二的脸。不二看上去挺悠哉游哉,实际上身子紧绷绷的,他在强忍欲望。那个地方又软又热,突然停下来实在为难,忍耐是为了更大的快乐。

    狂风没瞪着不二太久,因为那个地方惊人地痒,他迟疑着缓缓动了几下,然后迅速做出决定,双手牢牢地掐住不二的腰,屁股一下一下往不二的身上大力顶撞。

    “你干什么!!”不二惊怒,一巴掌扇到狂风的脸上。狂风躲避不及,一下子被扇到床头,不解地看着不二。

    “贱母狗,你急什么急?我还没躺到床上呢!”不二大声斥骂。刚才的姿势令他非常不悦,狂风就像一头浑身粘满了苍耳的野狗,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树干来蹭,而自己尊贵的子孙根也成了他的痒痒挠,这不是反了吗?他拉下脸往床上一坐,身子一挺,指着自己的老二命令道:“我躺好了,你想要就坐上来。”

    狂风脸上的掌印火辣辣的,但他不打算迟疑,既然已经决定主动了,来就来吧!他蹲在不二的上方,手颤巍巍地扶着那根挺立的小东西。也顾不得难堪,对准了自己奇痒难耐的屁股。

    才一坐下去,痒痛就得到了缓解。狂风立刻快速活动腰肢,一上一下大力taonong,同时还要注意不能坐疼不二。这个感觉就像是头一天晚上喝下两桶浓茶,第二天早上去上厕所一样畅快,明明还是有点痛,但和之前的痒痛完全是两回事。只是他稍微地停了一下动作,那阵痒竟然一刻不停地冒出来,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看不出来,你还挺积极的,第一次装什么装嘛。”不二调侃道。但狂风像是根本就没听到过一样,被忽视的感觉让不二皱了皱眉。不二很想再去给狂风一巴掌,要他对自己上上心,但这样他就要支起身来,强烈的刺激感让他不想起身,于是耐着性子等待。

    狂风还是大力挺动着腰肢,却渐渐感觉不对劲,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后面蔓延上来。按理说屁股已经没那么痒了,可是心里又开始痒,身体也越来越热。

    “嗯……”突然,狂风漏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一下子怔住。这是他的声音?他不曾喊出这样的声音。狂风慌起来,他想起不二不让他咬下嘴唇,于是紧紧抿着嘴。

    “你那是什么表情?”躺在狂风身下的不二挑起了眉毛。“叫出声,别总让我教你!”

    多难堪的要求!狂风不再咬着牙,他绷紧了肌rou,去抗拒那本能。他从来也不会发出这种声音,这声音非常奇怪,明明像是哭号,里面却满是欢愉。小时候他在妓女的身边,偷听到这种声音,他以为她受了欺负,然而……这就给他留下印象,认为这种事情恐怖可怕,自己不会加害于人,也绝不任人加害。然而命运偏偏开这样的玩笑,自己终于还是躺在了别人的身下,一样的迫不得已。就算怎么闭气,那声音还是从唇缝边缘漏出来,就像是rou体撞击声一样藏不住,这又让他痛恨自己的贱。

    “嗯……哈啊……嗯,啊,啊”一开始还是很轻微的喘息,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急促。深夜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到,这声音自然也十分明显,如果有侍从路过王子的行宫,多少也能听得见动静吧?那么自己是否又成了别人津津乐道的谈资呢?可是他忍不住。平时他挨打,永远一声不吭,哪怕被白愁一剑剑敲碎脑壳。这点动作不足以拷问他的神经,毫无疑问是药的作用,不二不会让他忍,叫床也是取悦他的一部分。

    “我看你挺喜欢的嘛,都翘起来了。”不二一把抓住了狂风的下体,胡乱地揉捏着。狂风悲哀地发现自己硬了,一种每天早上醒来时都会发生的生理反应。他不喜欢被自己之外的男人的手接触这个地方,会起鸡皮疙瘩。然而现在不二越是揉弄,他越感觉舒畅,他的意志力比他想象的差。

    他不想再看自己挺起来的家伙,又不能移开眼。不二察觉,调笑道“连自己的都不愿意看,给你割了,不就没什么想法了?”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前后夹击,狂风感到难以忍受,情不自禁地放慢了动作。不二脸色一变,呵斥道:“慢吞吞的干什么?给我继续呀!”狂风艰难地挺着腰,才快速动了几下,突然身子一抖,急促地喊了一声,射了不二一手,甚至溅到了不二的脸上。狂风大口大口地呼气,浑身的汗在灯光下闪着微弱的光,腰也软了,提不上什么力气。

    “怎么歇着了!继续动,我还没爽呢!”不二不耐烦。狂风只得重新扭着酸软的腰,刚高潮完的他像是一团棉花,比之前更敏感,更容易感到不适。艰难地套动百来下之后,不二也忍不住,喘了一声,射进了狂风体内。

    然而没歇多久,又听到不二在说话。原来是不二嫌脏,要他舔干净。

    “那是什么表情?你是一条狗,舔什么不是舔?”不二玩味地盯着狂风。狂风咽了一下唾沫,狗一样地俯下身,去舔不二的手和脸。

    “仔细舔着点,每一滴都不要漏,那全是你的脏东西。”不二吩咐道。狂风努力伸出舌尖,一根根地舔起不二的手指,就连指缝也不放过。温热的舌头舔着不二手心时,不二感觉一丝奇妙的麻痒。看着那个花白的头发在胸前拱来拱去,胡子茬在胸前和手边摩擦,有一点点扎人。

    狂风舔完了不二的手,不二把下巴一扬,暗示他舔脸。实在太靠近了,狂风面有难色。他迟疑了一下,把舌头伸出来,沿着不二的下巴,往脸蛋上舔。不二闭上眼,想起了他回大地没多久,被巴儿狗舔脸的场景,也是这么亲亲热热。不过,比起巴儿狗,自然要刺激多了。狂风平时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但光着身子,屁股里夹着自己的jingye,伸出舌头来舔人脸的时候,可以说是意想不到的惹人爱。

    “慢一点舔,多舔几遍。”不二伸出手慢慢抚弄狂风的头,那一头白发卷曲着,手感粗粝的很,没有jiejie细软,日后还可以好好养痒。顺着头发,不二伸出手摸向狂风的脊背,狂风明显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舔舐。二人的鼻息喷在彼此的脸上,眼神互相纠缠,这么近的距离什么都忽略不掉。狂风感到,不二看自己像是看一条心爱的巴儿狗,眼里满是一种轻蔑的宠爱,。冬天的时候,不二会吩咐侍卫,给那些猎犬穿上颇神气的冬装,狗都需要穿衣服,他不需要穿。

    不二的双手伸向了狂风的胸部,慢条斯理地揉捏着。狂风是个强壮的男人,他的胸格外大,趴着的姿势让这对丰硕的胸肌下垂更明显了。第一次的时候,不二并没有来得及好好摸上一摸,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体上,现在他要好好地体会一番。男人的胸肌,实际上也是软的,只是不同于女人的脂肪感。白色的胸肌在手的刺激下越来越硬,看来狂风绷紧了浑身肌rou。

    “身体放松点。”不二说。他喜欢柔软的触感,就像是儿童窝在了母亲的怀里,如果狂风不愿意把自己变软,那可有很多的办法。狂风果然放下了耸立的肩,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只是一抖一抖的。

    只是在不二揉胸的时候,狂风又开始感觉到痒。刚刚开垦过的地方还滴着白液,后面微微有些红肿,痒痛的感觉却毫不留情地漫上来,像是体内长了无数根狗尾巴草,到处摩擦来摩擦去。狂风难受得连连晃腰,那痒却越来越强烈,像是一根刺扎入脊髓,屁股晃动也越来越激烈了。然而,他不能伸手去抠,不二还下没命令呢!

    “想要的话,就好好来求我!”不二说出了一句狂风在坊间流传的三俗段子中才能听到的话。

    “……”狂风决定沉默。虽然屁股钻心的痒,但就算痒死也好,只要不是命令,他绝不求人。

    不二等了一小会儿也没见回音,狂风真能忍,两瓣屁股在他眼前晃,他可忍不住。怎么办,下命令要狂风求他,“我命令你开口求我”?开玩笑,哪来的这种事!不二咬着牙又待了一会儿,他下体已经硬得快要爆炸,终于按耐不住。

    “痒死你算了!”不二一巴掌抽到狂风屁股上,白rou上立刻留下鲜红的五个指头印。这一次他没再做前戏,而是尽全身的力量,直直地捅了进去。

    捅进去的那一刻,狂风也忍不住叫出了声,刚才他忍得也很辛苦,不二又突然插入。听到这声音,不二又得意起来。没听见狂风的求饶,听见他忍不住叫床,倒也不枉费他多忍了一段时间。

    不二对这个姿势颇为满意,虽然看不见狂风的脸,少了一点观察的乐趣,但他兴致上来后,本来也不会去看谁的脸。重点是,这个姿势让狂风很像一条真正的狗,像一条母狗那样等着公狗爬跨。想到这里,他突然感觉自己此前在帝皇谷的时候,实在谨慎地可笑,一开始居然只是摸屁股!若是直接扯了他裤子直接插进去,他还能把自己怎样?没有他不能做的,他是未来的帝皇。

    想到这,不二冲撞得更为大力,听见身下人发出了几声闷哼。“叫出来,我又在提醒你了,下一次要受罚。”不二掐了一把狂风的屁股。狂风总是下意识忍耐,总要他提醒。不过,才开始做这种事情,姑且可以理解。日后要让他养成叫床的习惯,不二想。

    不二专心致志地冲撞,那个柔软潮湿的洞xue令他欲罢不能,房间里充满了呻吟和rou体碰撞的声响。屋外起了风,阵阵地从窗框灌进来,吹得几扇窗子哗啦哗啦直响。窗帘在风的吹拂下扭动着身子,像是有生命力一般。微弱的灯光把窗帘的影打在墙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躲在暗处,静静地窥伺着这个房间,和在床上翻滚的两个人。

    橘黄的灯光下,一切都渐渐模糊了,床上的两个人也渐渐变成了两团翻滚着的rou,姿势诡异莫名。那呻吟逐渐变成了小声的啜泣,偶尔夹杂着一两声高亢的呼喊。风声越来越大,窗框在强风下疯狂撞击着墙面,如果不是金属的窗框,怕早就撞碎了,这么大的动静,床上扭动的人浑然不觉。

    浑浑噩噩中,狂风睁开了迷蒙的眼,他的身体被顶在床头上,一条腿被不二分开,按在头旁边,面前的小子还在不知疲倦地冲撞。窗外已不再是漆黑一片,透着一点蔚蓝的亮色,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水雾。已经是黎明了,狂风想。万一不二真的要干自己十天十夜呢?

    下半身已经快麻了,胳膊上、腿上有些地方像刀割一样的痛,给不二咬出了血。嘴里腥咸的气味挥之不去,身上与床单上到处是液体,浸得黏糊糊脏兮兮的,令他感觉自己被泡进了鼻涕虫的巢xue里。突然他想到了不二那扔了一地的玩具,每次都要他来收拾,那之后会有人来收拾他吗?还是自己收拾自己?如果有人来收拾他,这消息会多久入了雷奥的耳?入了雷奥的耳,又会不会入了银河的耳,入了所有人的耳?狂风痉挛起来,缩紧的洞口让不二再一次忍不住射出。

    不二似乎在说什么,必然不是什么好话,但狂风已经无暇再听。雷奥那杀才,万万不会放过他,这样屈辱的日子还长得很。就算他和白愁有着五年为奴的约定,白愁怎么可能信守诺言?嘴上说把他放了,然后再打他一顿,迫他签个十五年二十五年……甚至是一辈子,又能怎么样?狂风无力地把头偏到一边。

    只要巴吐城剩下的人民可以安居乐业,自己本来就是要粉身碎骨的。一辈子……就一辈子,看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