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姐妹磨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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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并不是故意不接丹枫的通讯请求,但他躺在床上,突如其来的难过将他包裹起来,堵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暂居处的床很硬也很小,没比幽囚狱的好多少,也没有人陪他,只能一个人蜷在床上。 他很累,眼皮都睁不起来,闭上眼睛又一轮轮地做浅梦,一会他还是还能窝在丹枫怀里的小孩;一会儿他的身形又长了许多,独自坐在昏暗的囚室里看书,等着例行诘问的时候看上丹枫两眼。 每个梦里都看不清丹枫的脸,他每次想要伸手去摸,对方的身形就会像纸褪色的墨迹一样淡去,丹恒只能在梦里继续难过。 可他现在也不算是小孩子了,该是能接受分离的时候了。这样想着,丹恒清醒了些,通讯器简讯的铃声响了起来,一下子把他从恍若溺水的乱梦里拉出。 丹恒从床上撑起身子,从手臂虚软,被子里滑出的半截身子在空气中发冷,他后知后觉自己的体温不太正常。这个空旷昏暗的房间里充斥着莲香,可丹枫早就走了,这味道来自于谁呢。 是我自己的,丹恒想,我分化了。 他反应到铃声响起再清醒过来的时候,通讯请求已经因为无人接听而自动挂断了,然后再也没有再响。时间也已经到了丹枫该登上离开飞船的时间,所以他没有再打。 丹恒感到更加难过了,自他诞生在持明卵里,他还没有和丹枫分开这么远过。就算是后来在幽囚狱里,也只是和丹枫分开教习,而现在他们之间将要间隔星河。 他放下通讯器,没有去看定位,倘若他看了,丹恒就会发现,象征着丹枫的小绿点正在高速向这里移动。 但好在他很快没有功夫伤心了,后颈新生的腺体正在一抽一抽地跳动,宣告它的诞生,并且带来异物嵌入般的疼痛。然后腿间的隐秘器官泛起潮湿热痒,丹恒开始感到空虚。 作为接受了持明传承的一部分,他的先天性征就介于男女之间,明明繁育命途被剥离,但偏偏就生有孕育生命的器官,像是一种过度补偿的体现。这点上丹枫和他一样,那群龙师因此把繁育的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期盼着他们都成为omega。 丹恒很早的时候就学会和自己的身体和平共处,但今天他向来忽视的器官活了过来,张牙舞爪地说他再也不能忽视这一切,而他对如何应对陌生的欲望毫无头绪。丹恒只能想到丹枫,兴许他抱着自己的话,也许就不会如此难受。 但他并不在,丹枫在驶离他的路上。丹恒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把丹枫的枕头抱在怀里,上面还留了点丹枫的味道,只是连抚慰作用都没有的同类信息素香味,他却感觉好受了点,紧紧把枕头更深地嵌进怀里。 作为omega的本能更快地盖过了这点安慰剂的作用,丹恒初长成的器官叫嚣着它需要更多,需要真实的另一方的体温,而非无用的自我安慰。丹恒无法再忽略自己的欲望,他试探去抚摸自己的身体,微凉的手指茫然地在胸脯上逡巡,触到敏感的乳尖时,丹恒像是过电一样浑身激灵了一瞬。陌生的快感让他感觉批rou里窜出一股水液,打湿了他抱在怀里的枕头。 丹恒迅速地学会了取悦自己的方式,或许这要感谢丹枫。他们更早还能关在一起的,有一次没有抑制剂供给,丹枫也躲在被子里这样安抚自己,间或痛苦抑是欢愉般地颤抖。 他当时还怎么做来着。丹恒迟钝的大脑开始缓慢地回忆当时的场景,当时丹枫把手伸下去了,于是他也伸手去抚弄敏感的批口。 他对自己的身体算不上熟悉,更何况那里现在潮湿得不同往日。丹恒只试探着去抚弄yinchun,泥泞湿滑的皮肤外表面让手指意外地戳刺到因发情而挺立的阴蒂,这地方对于初体验者太过刺激。丹恒被尖锐的快感惊得夹紧了双腿,反而将按压在阴蒂的手指挤得更深。 丹恒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喘,xue口不受控制地翕张,淌出甜蜜的水液。他缓了一会才勉强清醒一点,但身体的渴求没有饶过他而就此偃旗息鼓,反而像被搅乱的水波一样一股股地涌上来。丹恒却不敢再尝试那种超载的刺激,退而求其次地褪去下身的衣物,夹紧枕头,用布料粗糙的表面一下一下摩擦会阴。 丹枫开门时看见的就是这幅景象。 他一直视作还是孩子的血亲——既然原本是一体,称之为血亲当然丝毫不为过,夹着枕头生涩地抚弄自己的身体。这间丹枫当时急急忙忙租下的房间并不大,床铺到门口的距离并不远,凭借持明异于常人的视力,他看清了丹恒脸上的酡红,还有眼角的潮湿泪迹。 有缺憾的身体闻不见信息素的味道,但不妨碍他想清丹恒身上发生了什么。他早该想到的,丹枫想,低迷的精神还有间断的低烧,明明是分化最为明显的辨别标志。他却把所有都归结于剑伤失血的后遗症,丹恒迟迟不分化也让他放松了警惕。 好在他还是回来了,没有真的坐上离开的飞船。丹枫一时间不敢设想他就此离开的后果,丹恒会一个人缩在冰凉的床上度过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发情期。他转身合上房门,掐诀用水流阻挡可能泄出的信息素味道,接着尽量轻手轻脚地走向床边。 丹恒才草草捱过第一场潮热,闭着眼调整过促的呼吸。丹枫被一路上赶来的凉风吹得冰凉的手捂在他额头上的时候,丹恒还在愣神,怀疑是不是情热捏出的幻象。 “小恒,抱歉我回来晚了。”熟悉的声音却告诉他这并非虚妄。 丹恒惊醒一样抓住他的手,刚想问丹枫怎么回来了,却被他一把揽进怀里。丹枫的怀抱里他的那股莲香味充斥了丹恒的鼻腔,体温渐渐地透过衣服传过来,他不再感觉寒冷。 “很难受吧......”丹枫的声音听起来比他没好到哪里去,抖得像是风吹得落叶,“我回来了小恒,我回来了。”他重复了好几遍,手在丹恒背上轻轻地拍打,就像小时候给他哄睡一样。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应该已经上船了吗?”丹恒轻轻地嘟哝着。 “给你打的通讯一个都没接,我实在放心不下。”丹枫讲,“你分化了,小恒。第一次分化的发情期,抑制剂是不起作用的。” “我帮你。”丹枫话头刚落,落在背上轻拍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来,把衣物都推到胸口。 明明是一样的动作,连乳尖都还没触到,丹恒却为之震颤不已。因为眼前的人是丹枫,是同他共享一副面容的血亲。 又一轮热潮泛了起来,丹恒又觉得空荡,但丹枫现在在他眼前。他索性将本相露出来,放出尾巴去勾丹枫的腰身。“怎么了,小恒。”丹枫停下手上的动作,分出神去问他。 “哥哥,我想看你的本相。”丹恒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他,除了刚从持明卵里出来的时候,那时他总喜欢拿自己的龙尾巴去缠丹枫的。这爱好或许可以追溯到更早,当丹枫出乎意料地再次在持明卵里活着醒来时,他身上有的除了前生的旧忆,还有一条尚未清醒的持明孩童缠着他的尾巴。丹恒就小小地缩作一团挂在他的尾巴上,成了他今生第一个新的同伴。 “好。”丹枫久违地显出了本相,另一条尾巴亲亲热热地缠上了他的,搅作一团。但丹恒显然没有满足,本尊在这里,他原先拿来充当安慰剂的抱枕,早就被他扔到了一边。丹恒不安分地卡进了丹枫的大腿之间,湿热的皮rou贴上了丹枫的裤子衣料,他现在嫌布料碍事了。 “解开衣服吧,哥哥。”他断断续续在丹枫的耳边念叨,有点不念到丹枫脱他就不停的架势,“解掉吧,解掉吧......” 而丹枫从来不能真正拒绝他,他们之间很快毫无隔阂。丹恒控制不住地在丹枫赤裸的大腿皮rou上,摩擦起批rou,带起一阵阵绵密的快感。他嘴里流出点细喘,挺着上身去磨丹枫一样裸露的胸脯。丹恒和丹枫的身形本来就差不了多少,虽然丹枫略长些,但丹恒挺起身子还是能无误地对上他的乳珠。 丹枫也感觉呼吸不匀起来,明明他的发情期才过去没多久,那隐秘的热潮像是顺着他和丹恒相抵的身体流进来了。 丹恒磨着却又不满起来,xuerou里泛起痒意,只能又下重力道去压丹枫的大腿。丹枫察觉他的不耐,就着体位将丹恒推到回床上,然后去舔舐挺起的蒂珠。 躺到的人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发出惊叫,“丹枫!你做什么...”后半截却又被往批rou里钻的舌头硬生生得软下去,变成跑调了的呻吟。 丹枫,他唯一的血亲,现在在舔弄他的xuerou,他意识到这点,而意识到这件事比它带来的快感本身更加让他难以消受。批rou惧怕过度强烈的快感,但还是诚实地缠上丹枫的舌头,随着舔弄间的摩擦一下下淌出汁液来,这让丹恒感觉自己像是被榨汁的水果。 丹恒一声声地喘着,但又感到身前的空荡,比起下体的空旷,他现在更想同丹枫抱作一团。他艰难地挺起上身把丹枫的头推开,舌头同批口间拉出银丝,接着断开坠在丹枫嘴角,变成残余的湿迹。 “怎么了。”丹枫把额头和他贴在一起。 “想看见丹枫,不想那样了。”丹恒黏黏糊糊地又缠上去,一点点把丹枫嘴边的湿液舔去。丹枫只好抱住他,和丹恒的腿交错在一起。 “那就这样做吧。”丹枫拿着阴阜去磨丹恒的批rou,嫩rou挤在一处,丹枫的气息也紊乱起来,一边又把手指挤进丹恒的xue里浅浅地戳刺。 汹涌的热潮烧得丹恒脑子发昏,丹枫的手指还插在他xue里帮他疏解,作用只能说聊胜于无,丹恒没由来的突然不满,他现在为什么仍不满足。丹恒悄悄地问自己,他只想离丹枫更近点,可他们已然近的不能再近。 假如我们还是一体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分离,丹恒想着,挺着腰身往丹枫身上再贴紧些。但丹枫的手指仍旧陷在他的批rou里,他们本来就紧紧挨着,丹恒突然间动作直接让丹枫摁着他的手掌,反过来又压回自己的阴蒂上。 他痉挛似的抽动两下,喷出水液,“小恒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小恒......” 丹恒没有应他,他埋在丹枫的脖颈间,水滑的黑发把他全笼进去了。血亲身上的莲香同他的交融在了一块,丹恒对此还尚不满足。 他像初生的小兽磨牙一样,叼上了莲香最浓郁的拿块皮rou,拿着牙齿摩挲又再安抚地舔舐俩下。腺体对于omega来说是最为敏感隐私的地方,丹枫只在丹恒刚碰上的时候颤了一瞬,后面就任着他用那处磨牙。 然后就被后颈的利痛和令人发狂的快感穿透了,他被丹恒咬了一口,刺激得近乎落下泪来。丹恒盯着他咬破的地方一下下地舔,丹枫缓过神来只觉得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牙有多利。 他被嚇得想作势训丹恒两句,但丹恒偏又在他耳边不停地念叨,“我咬了丹枫,丹枫和我就不能分开了......得待在一块了......” 丹枫心里泛起酸水来,漫得把他整个人都浸进去,“嗯......你说的对小恒。” 达成目的后,丹恒就放弃了折腾丹枫的脖子,专心去磨他们的两口xue。他拧着腰撞上丹枫的皮rou,蹭上去交磨,丹枫起先还有力气说句:“就是这样......”但很快得了趣的丹恒,几乎是压着他往他批rou上面撞。 他快要承受不住,而丹恒被发情期驱使的大脑,已经无暇去分出精力体谅快被快感逼疯的血亲。他只知道按照丹枫教他的模样,用自己充血的阴蒂一下下去碾压丹枫的,让血亲泄出和他一样不成段的呻吟。丹恒不依不饶地缠上丹枫的嘴巴,显出本相后变得细长的舌头,顺着丹枫因着呻吟而微启的嘴角钻进去。然后缠上丹枫同他几乎毫无分别的舌头,掠夺起丹枫的津液,以及呼吸。 丹枫在窒息前一刻搅紧双腿达到了高潮。收紧的腿间夹着丹恒的一起夹紧,突如其来的挤压逼的丹恒后仰,放过了丹枫的嘴唇,两眼翻白地潮吹。二人翕张的xue口怼在一起,吹出来了的水液混成一股顺着大腿根淌下来,难舍难分。 两具纤长的身体依偎着彼此,两道交错的急促呼吸渐渐地归作同频。丹恒缓过来了,他的长发和丹枫的现下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他看着莫名想去玩那缕头发。手才捉住发丝,就被丹枫抓住。 “做什么?”丹枫问他。 丹恒只往丹枫怀里钻,答非所问,“一直这样就好了,我不想和丹枫分开。” 丹枫握他的手定了片刻,“我也不想和小恒分开。” “你知道我不论怎么样都想和你待在一起的,前面有什么我都无所谓,哥哥。” 丹枫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小得像是耳语。丹恒以为他要睡过去了,就听见他说,“等过几天一起开船离开吧。” 丹恒说,“好。”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