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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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姆斯的四肢仅左臂挣了出来,他抓住斯内普抬起的脚是下意识自卫,斯内普双足正对倒下的莱姆斯头颈,随便踹在哪儿都会造成重伤。然而实际上那似乎是蹲下前的准备动作,斯内普摇晃了一下,明显怔住。无论这人打算俯身说什么,莱姆斯决定自己今天已经听够了。 他在地上难看地蠕动,像条被丝网缠住的毛虫。有几处魔法绳索肯定已经勒进rou里了,留下的痕迹很可能跟他脖子上那道一样,几天都不会消退。与此同时,斯内普反应过来之前,莱姆斯用力拽了一下,使得斯内普朝他踉跄,接着抱住斯内普的小腿,将脸埋在对方膝盖上——更合适的形容大概是,鼻梁跟对方膝盖间发生一次猛烈撞击后决定待那儿不动弹。 莱姆斯的手绕到膝弯后方并伸开掌覆盖那片柔软地带时,斯内普肯定是慌了神,导致他胸口结结实实挨了一踢。从骨骼到脏腑似乎都移了位,莱姆斯干呕了几下,但报之以吻。斯内普立即破口大骂,持续发起攻击,可世上没有两条腿还挣不脱一条胳膊的道理,显然他的下半身比他的嘴要诚实得多。最终莱姆斯成功倚着他跪了起来,仍咳嗽着,将磨蹭与气流施加于需要的地方,左手攀援至斯内普臀部,陷入那处皮rou。 他们贴得如此紧密,斯内普根本不可能藏住髋部挺向他的动作,或者迅速充血的yinjing。斯莱特林院长仍喃喃着“母狗”“贱畜”之类的词汇,喘息的声响却越来越涩重,且随莱姆斯的每次动作变换而走调。他继续强忍呻吟,但不会太久了。 以被缚之躯和一只手扒掉斯内普的袍子是近乎不可能的任务,不过比起那个,莱姆斯本就有更好的主意。他尽可能揽住斯内普的两条腿,用嘴唇接触布料,从腿到髋到小腹,划出一个个不规则的圈子。莱姆斯听见自己抑制不住的笑声,轻且怪诞,毕竟即便是斯内普也得赞同眼下这一切的荒谬性,而且发笑并不影响他将活儿干得极尽温柔。每一次接触,他都细细体味对方皮肤透过布料传来的温度、肌rou在皮肤下的战栗,记下斯内普喜欢的方式,停留时间足以确保无数个吻中的任一个都能被充分感知。 天知道他想这么做有多久了,与那经年的渴望相比,似乎连对象是谁都显得没那么重要。而且私下里莱姆斯推测(幻想)对付西里斯和斯内普的方法多少是有些类似的,这两个家伙每日否认自己有正常人类肢体接触的需求,然而当他们无法否认时,些许坚持就足以令他们溃不成军。无论是那梦境中的一切,还是这房间内的情形,都证明莱姆斯在这方面的识人能力并非盲目自信。 可惜……莱姆斯避开膨胀湿润、散发气味的阳物,以舌面的唾液浸湿股动脉前方的布料和皮肤时想着,他没能收集到西里斯对这份礼物的反应,否则将之与此刻斯内普的对比必然有趣。这才过去几天,那梦境中的细节已经很模糊了。也怪他在梦里总是缺乏耐心,急促粗暴的宣泄当然也很好,但假如他知道那是西里斯而非自己大脑的一部分,莱姆斯会选择美好又缓慢的方式,记录每分每寸。不过话说回来,他此刻的不紧不慢,大概也与先前早过了把瘾有关。 “这……才是……你幻想的……”斯内普一动不动,呼吸却乱了节奏,“你想对布莱克这么做是吗?你假装我是……一直想……但你拒绝——” 力道爆发时莱姆斯猝不及防,后脑重重磕在墙上,两耳嗡鸣,吸了一鼻子灰尘和霉菌,差点以为自己会昏过去。他一时间还以为斯内普已拂袖而去,随即捆缚他的绳索如长蛇般溜走了。血液立即奔向所有方才过不去的地方,莱姆斯视界内满是黑斑,险些摔第二跤,但斯内普拎着领子将他提了起来。 “转过去!”斯内普低吼,听上去是也半蹲下了。 莱姆斯仍视物不清,跌跌撞撞地挪动膝盖转身面向墙壁,笑声又回到他口中。他没太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做到这份上了,什么都行,只要能帮他抽离一会儿。他的心脏如鼓槌,打出短兵相接的节奏,全身伤处突突地跳痛着,但痛楚一阵比一阵轻微,感知渐渐走到远离躯壳的境地。 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听上去相当笨拙,而莱姆斯等不及验证是否果真如此。他胡乱拉扯自己松动的皮带,这东西是他好几年前从旧衣包里捡的,常穿的几个孔早就裂开了,于是莱姆斯索性将整条裤子褪下臀部,一推到底。缠绵半晌,他的yinjing还只是起来了一点,反正这妨碍不了什么。 斯内普用膝盖粗暴地撞开他的小腿,莱姆斯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将腿分开,让斯内普契到中间。斯内普也仅暴露了需要的部分,湿滑阳具碰到莱姆斯臀缝的同时,他的一只手绕到前方扼住莱姆斯咽喉,报复性地向后推,莱姆斯闷哼一声,斯内普前胸的扣子便压进了他肩胛之间。 “这就是你想要的?”斯内普嘶嘶地说,如毒蛇在他耳边吐信,“想要布莱克来cao你,是不是?你本来有机会……但你没当回事,你以为他死了,死得透透的,没人能伤到一个死人。” 莱姆斯暂止的笑声愈发恣意,他几乎等不及走廊上的某人推门而入,问他被什么逗得这般开心,看清这卧室内的堕落yin事。虽是尘封的房间,但空床就在旁侧,他们却都宁可衣着半褪,动物般挤在墙角发情。要说为什么也很难讲,莱姆斯这些年居无定所,从流浪者收容所到荒郊野外的狼人部落,待惯了容不得廉耻的社会边角,自不信人们赋予一张家具的种种象征意义。然而终究,床被从地面上抬高划分出来,上下和宽衣解带之间暗示自存。 随即斯内普的yinjing硬挤进他臀缝,莱姆斯的思维顿住了。事情发展至此是他推动的,但骤然直面被撕裂的威胁,他的本能反应仍是收缩身体、朝前躲避。但斯内普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髋骨,同时驱赶后仰,连带他喉咙上的那只手一起,将莱姆斯完全贴附到自己身上,扭动胯部将yinjing嵌得更深。他的确身有长物,莱姆斯的手指在墙上划拉了几下,紧闭双眼命令身躯停止挣扎。 “或许我该僵硬些,像死了两天那样?那样你就能硬起来了?说不定你就是有恋尸癖,布莱克死着的时候你更喜欢……”斯内普一下接一下在他入口周围戳刺,手上收紧,莱姆斯喘不上气了,“我很乐意体贴点儿……想象一下,是一具尸体在cao你,这是不是让你更兴奋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的手像一只蜘蛛,爬过莱姆斯小腹,在yinjing上攥住。莱姆斯迸出一声尖叫,斯内普的指甲掐在他guitou处,全无快感可言,但痛楚同样帮得上忙。 “你就爱这个,莱姆斯·卢平,你只配躲在树林里吃腐rou,cao被你咬死的尸体……”斯内普一口咬住他耳垂,几乎将它撕下,“你在梦里cao了布莱克没有?想到他死了,想到他再也不会动不会说话,是不是让你兴奋得不得了,嗯?你是不是馋得想从神秘事务司把他的尸体抢回来,放进你窝里随时取用?我猜你是后悔了……假如布莱克复活,你就能杀了他,他就全是你的。” 斯内普在肌rou环上用力推刺了几回,只进去一点点,莱姆斯大口喘息,无法控制地扭腰摆脱。就靠一点前液的润滑,斯内普显然也没享受到什么,掰开莱姆斯绷紧的臀瓣突进就得用两只手,而他并不想放弃拿捏莱姆斯呼吸的地位,便加力攥紧莱姆斯的喉咙,挺身在臀瓣和大腿间滑动。 谁都没再说多余的话,yinjing上的掐捏转为抚摸时莱姆斯有些吃惊地哼了一声,那动作相当粗率,敏感皮肤被摩擦得阵阵刺痛,但斯内普肯照料他就够出人意料了,配合一个不时碰上他yinnang的guitou,血液又开始流入他胯下。莱姆斯呻吟着,左手和额头顶住墙壁,右手往下摸去。斯内普并未反对,他们的十指在莱姆斯阳物周围交叉动作,恍惚间似也产生了亲密的错觉。 但也到此为止,莱姆斯将将进入节奏,斯内普便浑身一僵,弓背将下巴嵌到他颈侧,沾湿了莱姆斯后腰的衬衫。他松开扼住莱姆斯的手,撑着墙固定自己,继续律动到射精结束,莱姆斯任他动作,在斯内普靠向自己失神的几秒钟里放开了yinjing,将斯内普的手也推到旁边,顺便用对方的袖子擦擦手。这惩戒来得虎头蛇尾,yinjing裹着欲望沉重地垂在腿间,好过图一时之欢,重新把发生了什么记起来一遍。 “你欠我的……”斯内普嘶哑地说,但缺了日常携带的那股怒气,显得十分疲倦——或许还有悲伤失望,如果莱姆斯敢如此猜测的话,“你还没还完呢,卢平,记着。” 然后他如避瘟疫地猛然退开,气流在莱姆斯潮湿的后背上激起一阵冷战。斯内普的膝盖给起身动作造成了些麻烦,但没耽误他清理满身狼藉,又一挥魔杖解除了不知加在房间周围的什么咒语。不过可以猜到,照理说他们制造的动静早该被听见了。 莱姆斯抬起头,见走廊灯光绘制出的道路展开又缩窄,斯内普消失在门外。他继续跪在原地,裤子堆在地上,身后一片狼藉,勃起未消,股间刺痛,上衣揉得乱成一团,皮肤上满是勒痕和淤伤,十足一个刚被仓促用过的男妓。 斯内普仍没告知,他究竟欠的是什么……但也犯不着问,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