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竹马裤子
衣物脫去,男性的荷爾蒙鋪面而來。 林晚的注意力全數被吸引過去,哪裏聼的見他說什麽。 “什麽時候開始練的?”林晚不自覺地站起來,手指划過鈡暮的肩頸。 “高一吧,”被觸摸的肌膚些許戰慄,他聲音暗啞:“聼你説想一頭扎進男人胸肌裏以後。” 言語間即便帶著調笑,林晚卻不覺羞恥,她雙手從鈡暮胸口一點點上摸,最終勾住他的脖頸,滿面動人地看進他的雙眼。 魅人的話語從紅唇中傾瀉而出:“是爲了我啊~” 鈡暮閉了閉眼,再睜開眼尾都勾上殷紅。 他的愛慕,不用宣之於口,一舉一動就会溢出。 林晚并不認真想要他的答復。 她指尖順著男孩分明的脊椎而上,插入他短刺的發中,壓著他貼向自己。 少年眼中的波濤洶湧,作爲過來人,她又有什麽不懂。 林晚踮起腳緩慢接近他的唇,大半個身體前傾,壓向赤膊的她。 她終於撲進了他的懷抱,迎接她的并非拒絕,而是胸腔中隆隆作響的心跳。 好想吃了他。 瀲灧的光從她半闔的眼中迸射而出,林晚微开贝齿,吻上鈡暮的唇。 氣息纠缠,暧昧将他们点燃。 被吻的同时,钟暮双手几乎是颤抖着压紧了她的腰肢。 她的垂青,无论动机,他都甘之如饴。 这个吻并不激烈绵长,林晚掌握着主动,慢慢撤开欣赏了他沉醉的表情后,换了个角度再次对他的薄唇轻吻。 反观钟暮,和身经百战所以得心应手的她不同,这是他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 如果林晚看得够仔细,就会发现他连脖颈都镀上一层兴奋的血色。 深色的肌肤紧绷,潮湿的欲望把他浸透。 他的血为她沸腾,手背上爬满突起的青筋,在他克制不住捏皱她腰间衣物时,不为人知的色情达到顶峰。 是林晚将手按上了他的下体。 她不老实游弋的手抚摸过他裸露的胸膛,宽背,劲腰,在分开换气的间隙,摸上了一直觊觎的部位。 钟暮反射性地拉住她的手,弓背看她,欲色深重的脸上写满不可置信。 然而这些不仅没能挡住她,还让她联想到钟暮好像在她面前经常这样。 这样弯着腰默不作声,偶尔还有些忍耐的神情。 感受着手中突突跳动的脉搏,林晚还有什么不明白。 一抹笑扬起,将她艳丽的小脸衬得更明媚。 “钟暮,你是不是经常对着我硬啊。” 想到这层,前世对他勾引不成的挫败少了一半。她用力捏了捏巨物边缘,隔着柔软的布料,柔韧的坚硬热度奇高。 然而下一秒就被钟暮按住肩膀,推到在大床之上。 “你是真的觉得我好欺负啊。” 他使得力气不大,林晚只是跌坐在床上,再次抬头,看他连鼻尖都憋出细密的汗水,却仍没有冲动得发狂,决定再给他添把柴。 “怎么会呢,我是喜欢你。” 小舌轻舔红唇,不满地表达欲望。 “哼,”钟暮咬着牙狠盯着她,单手解开了裤绳:“喜欢我?” “我看你是喜欢它吧。” 随着他用力一扯,被包裹的秘密弹跳着一跃在她眼前。 肥硕,粗长,布满青筋的大rou,挺着一颗深红发紫的rou感guitou,在离她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散发出腥热的气息。 一时间林晚口干舌燥。 在她的性幻想里出现过的所有形状,都不及眼前这条来的诱惑。 人鱼线根部生出的一根红黑色弯rou,翘着硕大的头口吐涎液,只是看着,她私处就吐出一大口粘液。 “好漂亮……”林晚软声呢喃,想将手贴上去。 哪知钟暮反应更快,后退一步让她抓了个空。 看着那分量极沉的卵蛋和弯rou在空气中来回震荡,林晚被迷得头脑都不清楚起来。 “钟暮……让我摸摸……”祈求像小猫一样的惹人怜爱。 “不行,”这声拒绝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钟暮抬手提上裤子:“之前可没说让摸。” 这勾引已经突破林晚的阈值,眼见心心念念的东西消失,她竟委屈地要落泪:“你怎么这样啊……” “我怎么这样,”钟暮面色不虞:“林晚,我不是你的玩具。” “你不能像对av男优那样对我,用完即弃。” 林晚眼眶都红了,刚开口要反驳,钟暮沉着脸继续说道: “你要对我负责。” “想要摸我睡我,就让我做你男友。” 小山一样的身影压到她面前。 “不能背叛我,欺骗我,” 他眼神锋利得像是想把她刺穿:“林晚,你做得到吗?” 钟暮和她印象里的差距越来越大。 原以为勾勾手他就能任自己摆布,没想到二十八岁时那股冷冽的气质,在十八岁的他身上就初见端倪。 少年钟暮站在前面,低头紧紧盯着她,胸膛起伏不止。 林晚觉得腿更软了。 “我答应你,”她放软了腰身,颤声回答道:“现在可以抱我了吗,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