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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缺,“我对台上的人没什么兴趣。”靳可言几乎要笑出声来。如果真的没兴趣,为什么还要一直站在这里?他这样想着,也这样问了。裴行云却笑着回了一句,“就是想来听听他唱的有多差,免得以后听歌的时候被误导。”拙劣的一眼就能看穿的口是心非。靳可言换了一种说法。“你不想跟他站在同样的高度,看看他眼中的风景吗?”这句话打动了裴行云,让他有了想要试一试的冲动。于是靳可言暂搁浅的电影准备工作继续开展起来。事实证明,他的眼光没有问题,裴行云好似天生就适合吃这一碗饭,他往镜头前一站,就立马化身为影片中那个忧郁迷人的阿水,眼波流转之间,不需要过多言语,就能牵动他人心魂。颁奖典礼之后的庆功宴上,靳可言搭着裴行云的肩,很是认真的说了一句,“你脸上的面具戴的太久,早已融入骨血中。不如试试继续走演员这条路,偶尔能在戏里做一下自己。”裴行云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第二天给了靳可言答复。“我想试一试。”伴随着一众盛赞裴影帝演技的报道,一条由这个风头正盛的影帝亲自转发的视频也掀起了滔天巨浪。视频里,一个大男孩抱着吉他坐在地上,半长的头发遮住耳朵,高高的鼻梁上还装模作样挂着一副金属框的眼镜。他抬头时露出丝丝浅笑,眉宇间还含着化不开的愁。随手拨弄了一下吉他弦,他望着镜头的眸子含着一丝醉意,语气有几分无奈,“就唱这一首。”周围是其他人的起哄声,于是男孩开始弹起了吉他,低吟哀愁的歌声从他口中倾泻而出——“给一个人的温柔,给一个人的等候直到多年后我也不曾放手可惜世界太多无奈,只能默默等候等你什么时候回头,再陪我雨中慢走明知道是不可能,心中却还有期待明知道你不会回头,却舍不得放手我眼睛在笑,心却大雨倾盆还默默转头,不敢让你看到你看他的目光那么温柔你牵他手那么轻柔你眼睛在笑,那是真正快乐我只能默默祝福,给你我的祝福……”彼时风头正盛的影帝转发了视频不算,还顺手写上了一点自己的见解——“歌词矫揉造作,曲调装腔作势,吉他也弹得不伦不类。这样一看好像除了脸真的一无是处呢?”然后就遭到了视频正主的狠狠回怼——“关你什么事?有闲心去医院看看耳朵,不懂音乐就别说话。”然后裴影帝的粉丝就被气疯了,纷纷下场开怼。有些不明真相的路人一时好奇,就点开了视频,然后就被惊艳了——哀婉的曲风,搭配低柔的嗓音,加上视频里男孩仿佛浸了水一般的深情眸子,一下子收获了众多的路人粉。那段时间,林修竹与裴行云的名字反复在网上被提起,两家粉丝吵吵闹闹,却无形中提升了林修竹的名气。靳可言来找裴行云谈第二步合作电影时,就发现裴行云正在看经纪公司的资料。“你想找经济公司?”裴行云虽然下了决心想进圈子拍戏,但是面对众多经纪公司的邀请,却始终都不予回复。靳可言本以为他是不打算进经纪公司,但是看他现在,估计还是想好好挑选一下。“那棵竹子最近组合解散了,签约也到期了,我看看哪家公司比较适合他。”裴行云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手里各个经济公司的详细资料。靳可言在他对面坐下,“微博上不是还说他唱的不好么?”裴行云不理会他的调侃,“就是因为唱的不好,所以才需要好好挑选一家经济公司,要不然又跟之前一样被坑了怎么办?”他说完,好似想到了什么,放下手中的资料看着靳可言,“你有没有推荐的经纪公司?”靳可言笑了起来,“我是拍电影,对音乐这边不算了解。”裴行云皱眉。“虽然这段时间他在网上凭借那首小火了一把,”靳可言说着,没有点破裴行云是故意给那人造势,“但是对于有实力的经纪公司来说,大概还看不上他。小公司虽然不少,但是发展也存在限制,所以不建议选择小公司。”他说的这些裴行云怎么能不清楚,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面对着一大堆经纪公司的资料时,还愁眉不展。“而且就算能进大公司,他能得到的资源也不好说。如果运气不好,签约的公司不看重,估计接下来的发展也成问题。”裴行云把资料往桌子上一丢,随口说道:“既然不好找,那就自己准备一个经济公司好了。”靳可言被惊了一下,下意识以为他在说笑。谁知过了一段时间就得知,林修竹签约了一家新的经济公司——辰星娱乐公司。辰星娱乐虽然是新公司,但是背后的靠山却不小。它是由向氏集团控股而成,并且在最初成立的时候就签约了影帝萧成、当红小花姚灵心。“明明花了这么多心思,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戏拍得多了,靳可言觉得自己被感染得也多管闲事起来。不过也是因为面前的人是裴行云,是他亲手挖出的第一个影帝,也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裴行云却不想再说这个,而是换了一个话题。“聚餐那天我离开得早,向行简对你出手了吗?”“没有。”靳可言笑了笑。裴行云面露惊异,还未开口就听到靳可言继续开口,“我直白地拒绝了他。”一想到向行简吃瘪,裴行云瞬间觉得这几天的闷气都出了不少。靳可言微挑眉梢,“值得这么高兴吗?”裴行云脸上挂着明晃晃的笑容,“向行简私底下被人称为千人斩,据说只有他开口,没有人能拒绝他。”“这个称号还真是烂俗。”靳可言毫不留情面地评价着。“烂俗归烂俗,毕竟是事实。”不管是身价还是长相,向行简都是无可挑剔的。“不过你注意一下,你是第一个拒绝他的人,男人对生命中的第一次都有种近乎执念的执着,你小心别被他缠上了。”靳可言倒是微微诧异,“他这样的人,不会做这种事吧?”裴行云眼底涌出暗淡的哀伤,“他们父子都是同样的货色,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一旦到手……”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但是靳可言看着他的神色,也知道是剩下的话什么。他对裴行云的身世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跟那位向氏集团的总裁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不过许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