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情趣玩具/自称贱狗/求踩贱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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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韵安坐上出租车的时候,外面刚好下起了雨。 起初只有一点细细的雨丝,后来越下越大,下车的时候,已经是倾盆暴雨。 冯韵安烦躁地把高跟鞋脱下来拎在手里,往她住的楼栋跑。 她的本职工作是一名模特,今晚刚刚参加完一场商业走秀,大概是工作人员的失误,为她准备的鞋子极其不合脚,她强撑着走完了三轮秀,脚后跟早就磨出了水泡。 此刻冯韵安只想早点回家休息,谁知道忽然下起暴雨不说,家里还停电了。不知道是临时跳闸还是电路故障,屋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冯韵安靠在门口,摸着黑给物业打了电话,对方礼貌地回复由于天气原因,维修的师傅最快也要两个小时才能赶到。 她从小就怕黑,要她在黑暗中苦等两个小时,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冯韵安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最终视线落向了她对面那扇紧闭的门。 自从冯韵安搬到这里,她和这位邻居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她只记得对方是个年轻的男生,叫沈白,高高瘦瘦的,沉默寡言,性格十分高冷,偶尔走廊里遇见,也只是很冷淡地点个头算是打过招呼。 也许他会修电闸呢?网上不是说大部分男生都会这个技能吗? 冯韵安在心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一方面,以她的性格并不想去麻烦一个不太熟悉的人,但另一方面,她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迫切地需要洗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到底要不要敲门呢? 正当她犹豫的时候,对面的门忽然开了。冯韵安吓了一跳,有些错愕地抬起头。 沈白似乎刚洗过澡,身上穿着宽松的短袖短裤。这是冯韵安第一次看清他的脸,他的长相十分清隽,皮肤简直比女孩子还要白皙,整个人透着一股冷淡难以接近的气质。他往冯韵安身后看了一眼,率先开口:“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冯韵安很自然地往身后指了指:“我家停电了,不知道是哪里出了故障,你会修吗?” 沈白的回答言简意赅:“不会。” “哦,好吧。谢谢。”冯韵安有些失望。 沈白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沉默了很久,他再次开口:“外面冷,你可以先到我家里坐坐。” “这……会不会太打扰你?”冯韵安没想到他会邀请她去他家里,一时间有些惊讶。 “不会。”沈白已经转身,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干净的拖鞋。 走廊里确实很冷,冯韵安身上还穿着走秀的裙子,早就冻的发颤,她略一迟疑,还是接受了沈白的好意。 “那好吧,谢谢。” 冯韵安穿上沈白为他准备的拖鞋,顺手把拎着的高跟鞋放在一旁,走进客厅。沈白走过来,递给她一杯热水,然后指了指浴室的方向:“不介意的话去洗个澡吧,别感冒了。浴室是客房配套的浴室,我没用过。” 既然都进来了,在这里洗个澡,应该也没什么。于是冯韵安顺着沈白手指的方向走进“客房”,进了里面的浴室。 等她舒舒服服地洗完热水澡打算出来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并没有带换洗的衣服,她犹豫了一下,想喊沈白帮忙,又觉得不太合适。 这里既然是客房,应该有准备干净的浴袍吧?冯韵安小心地推开浴室的玻璃门,直奔衣柜,果然在抽屉里找到了一件浴袍,虽然有些宽大,但有总比没有好。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忽然发现了一样奇怪的东西。 她拿浴袍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下面的一层抽屉,里面似乎有一个手铐一样的东西。 冯韵安盯着那个奇怪的小东西,理智告诉她不该乱动别人的东西,但拗不过好奇心的驱使,她终于还是把那层抽屉往外拉了一点。这下她看清了,是一只皮质的手铐,贴进手腕的一侧还有毛茸茸的毛。 这是什么? 冯韵安皱起眉。 她把那只手铐拎出来,很快又在底下发现了另一样东西——一卷麻绳。 沈白家里为什么会有麻绳? 冯韵安越想越奇怪。 正在她对着抽屉里奇怪的东西发愣时,客房外忽然有人敲门。冯韵安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想合上抽屉,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沈白站在床尾,他身形很高,影子斜斜地落在冯韵安脚边。 冯韵安迅速起身,怀里的手铐掉在地上,发出啪嗒的一声响。 她有些尴尬,这是她第一次做这么没礼貌的事情,她斟酌着措辞想要开口道歉,沈白却已经走到她身边,弯腰捡起了那只皮质手铐。 他低垂着眉眼,声线是一贯的冷淡:“你…不想知道这是什么吗?” 冯韵安愣了一下。她用探究的眼神看向沈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沈白抿了抿唇,薄唇紧绷。他沉默了很久,才很小声地开口:“用这个,可以把我的手锁起来。” 冯韵安皱起眉,有点搞不懂沈白想要干什么,但她好像忽然又有了一点兴趣。她顿了一下,问:“然后呢?” 沈白仍旧低着头。 “然后,你……你就可以玩我了。” “玩—你—?” 冯韵安慢慢重复了一遍这两个耐人寻味的字眼,落在沈白的耳中,却成了一种让他心神荡漾的羞辱。他瞬间红了脸,低着头小声地嗯了一声 。 他幻想过很多个场景,如何对冯韵安说这件事、如何能站在她的面前,让她玩弄自己。他以为冯韵安会觉得他很变态,会飞快地逃离这里,可是她没有,她仍旧站在这里,眼睛里带着纯粹的好奇,又指了指抽屉里的麻绳:“那这个是干什么的?” 沈白的脸更红了。他犹豫了一下,让冯韵安在床上坐下,自己则上前去把整个抽屉都拽了出来,摆在冯韵安面前。 冯韵安这才看清楚,抽屉里不仅有一卷麻绳,还有许多她没见过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几只红色的蜡烛,几个黑色皮拍,一对带铃铛的小夹子,甚至还有一个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她好奇地看向沈白。 冯韵安的眼神里竟然没有半点抵触,这让沈白又惊喜又兴奋。他急忙在冯韵安脚下半跪下来,拿起那卷麻绳递给她,“这个可以……把我绑起来。” “绑起来?”冯韵安掂量着手心里麻绳的质感,又打量着沈白,“绑哪里?” “哪里都可以绑的。”沈白觉得自己的脸烫的快要滴出血来,又羞耻又兴奋,“身上…哪里都可以。” 冯韵安扫了他一眼。没想到平日里那么高冷的沈白竟然会有这样的一面,这让冯韵安很惊讶。 不过,他这个样子,倒是挺漂亮的。 于是她拎着绳子,在沈白脖颈上比划了一下:“这里,可以么?” “可以的!”粗粝的麻绳划过肌肤,沈白高高仰起头,呼吸因为兴奋而变得急促,声线颤抖着:“jiejie想绑哪里都可以。” 冯韵安的手停在半空。 jiejie? 沈白叫她jiejie? 身边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她,这让冯韵安觉得很新鲜。不过沈白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的样子,是比她要小好几岁,叫她jiejie也没什么不对。 于是冯韵安默许了这个称呼,她盯着沈白脖颈漂亮的曲线,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念头。 用这根绳子把沈白绑起来,应该……挺好看的? 冯韵安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不等她细想,沈白忽然支支吾吾地说:“绑……绑下面也可以。” 冯韵安懵了一下:“下面…是哪里?” 沈白低着头,挣扎了很久,终于说出了从他见到冯韵安第一眼起就幻想过无数次的念头。 “是……贱狗的贱rou。”沈白的声线因为羞耻和兴奋微微发颤,他膝行着靠近了些,用那根硬挺而灼热的东西小心地蹭了蹭冯韵安的脚趾,语气近乎哀求:“jiejie踩一踩贱狗的贱rou好不好?” 冯韵安的大脑有一瞬的空白,贱狗这样侮辱性的词汇第一次进入她的脑海,她还没有消化,可当她看见沈白跪在脚下满眼含春求她的样子,心底忽然涌过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犹豫了一下,试探着伸出一只还没来得及完全擦干的脚,轻轻踩在沈白胯下那块早就硬的发胀的地方。 “……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