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左慈X你X傅融
书迷正在阅读:吃掉钟离、【山北】困夏、李同光vs任如意、【GB】男知青下乡指南、长公主、她的狗(GB/SM)、暗香浮动( 古言 NP 高H )、情缠[4P]、平城奇缘、升棺(强制/人外/怪谈/BDSM)
左慈乖乖的随着你的动作被压倒,你的胸乳、小腹一一蹭过他挺立的下体,在花xue也吻过guitou之后,他的yinjing离开了你身体的覆盖,弹过去后又贴回你臀瓣间。 左慈依旧是保护了你的,他用茎身挡住了你的xue口,身后还未轮到的三人一时没有上前。 但是早已涂满你口水的茎身凉凉的,贴在你的花户上,让你有了一瞬间的动摇。 师尊现在,肯定是很不舒服的吧。 虽然暂时不想再容纳太激烈的抽插,但只是插进去给师尊暖一暖,还是可以接受的。 于是你攀着左慈的肩,主动在他yinjing上来回磨蹭,想要找到他的guitou,好将其整根含进去,但苦于他的长度,你上下左右胡乱磨蹭数回,怎么都不得其法。 所幸左慈就像小时候一样,不用你表达得多清楚就能理解你的意图。他一手扶你趴稳,一手拉住自己,抵在你xue口。 你会意,一点点坐下去。 师尊是清冷的,但欲望炽热,你将其尽数吞没之后才意识到,即便你不心疼的来暖他,他的yinjing也很快能因为燃烧的欲望而暖起来。 你胀得轻喘,因与另一个人剧烈交合而变得鲜红的唇贴在他雪白的脖颈上,女妖般吐出无色的惑仙毒雾。 毒入骨髓,迷人心智。 左慈缓慢而坚定的动了起来,你还没休息够,不满的抿住他颈侧一点嫩rou,发出娇娇的拐着弯的哼哼。 你暂时不想要,左慈便忍住了自己,大掌在你光裸的背上游移,指尖时轻时重,似乎是在按什么xue位。 如果你还清醒,会记得不要在其他四个人面前对着左慈撒娇。你对他们时鲜有这样的小女儿情态,一个人的吃醋都闹得你吃不消,何况四个? 不过今日本就是破罐破摔的让他们五个互相醋来醋去的,你索性由他们打去,乱世嘛,是这样的。 一只手摸上了你的后xue,你一惊,将体内的左慈裹得更紧。 孙策惊讶:“傅融,你这是想……” “可以两个人同时。”傅融言简意赅,指尖摸过你与左慈相连处,沾了些爱液,均匀涂抹在你的菊xue上。 傅融是你十四岁下山以来,陪伴在你身边时间最长的那人,知晓你的真实性别之后,衣食起居间见证了不少你从青涩到成熟的时光。 比如经期时,你因为身体变化而迫切的想要,碰上傅融心情好愿意加班,就会走后xue帮你。 说实话,走后面的话,里面其实没有什么快感,插进去之后只是饱胀。能让你有感觉的,只有后xue口周围嫩rou,还有观察傅融失态的心理反应。 于是你费力的转头往身后看,你的左相正专注的按压你后xue周围,试图令你放松下来,好容纳他的侵入。 左慈警告的声音从你头顶传来:“谷道非阴阳相合之处,此举于她身体无益。” 里八华家主进入了一个指节,隔着薄薄一层rou膜,按到了饱满柱形凸起的yindao上。 你闷哼一声,师尊惊怒:“司马懿!” 隐鸢阁与里八华有数百年的血仇,不是那么容易消解的。左慈可以为了你不在意其他三个男人,却始终对傅融不假辞色。要和傅融同时与你欢好,他怎么肯? 你一慌,挣扎着要爬起身,傅融却压住了你的腰,吻上你臀尖,手指坚定的深入,按在yindao敏感点的背后。 陌生的快感劈过,你颤抖着叫出声。 傅融道:“两个人的话,里面的感觉不一样,对不对?要不要试一试?” 袁基冷嘲:“左相,陛下身躯不可损伤,如此强迫,不是为后者应做之事。” 刘辩热讽:“且不说你手段如何,纵是你今日赢了,你也依旧是‘副’皇后。” 其实称呼司马皇后也可以…… “到底可不可以,该陛下做决定。”傅融道。 你回头看他,对上他蓝到发黑的期盼眼眸,“陛下……” 左慈抱着你的头,将你拥回他颈侧。生气了的师尊是一块坚硬的冰,触之冻得人生疼。 傅融挨了左慈这一冻,不强求也想强求了。你没有拒绝,他便在扩张后再加一根手指,用自己的存在跟左慈挑衅。 师尊的衣衫是在场几人中相对最完整的,可身上却没带触器,不然傅融早被开阵开阵开阵又开阵了。 你快速的小口呼吸着,容纳身体里已经塞满之后的另外扩张。师尊难以接受被别的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哪怕隔着你也不可以。 你不喜欢师尊皱眉的样子,于是你吻上去,小兽一样舔舐开他眉头。 左慈急促的呼吸因你的亲吻停滞了一瞬,想要后撤表示拒绝,你便顺着他的鼻梁蹭下去,在他唇边徘徊。 左慈迎上你的唇,女人的舌与男人的舌如阴阳双鱼纠缠。他终究没再说什么,双修之事两人即可,傅融再冒昧,也就是个多余的罢了。 傅融塞入了第三根手指,你感到有些痛。你和后xue太小,傅融无力多做什么动作,只是简单而缓慢的进出,便让你额上沁出一层冷汗。 师尊感受到了你的难耐,继续在你背上和腹侧xue位点按。你随着师尊的动作缓缓放松下来,离开左慈的唇,额头抵着他的下巴长长吐出一口气:“可以了……” 傅融嗯了一声,抽出手。 你的后xue并不常用,傅融抽手之后,xue口迅速收回成了原本的样子。但你自己与亲手开拓了的傅融知道,里面已柔软松弛,可以尝试容纳更粗的东西了。 傅融的guitou抵在你的后xuexue口,你屏息忍耐,感受着他一点点塞入的进度。 好……好胀。 第一次同时吃下两根,还是太勉强了。 就在这时,左慈突然用指甲在你脑后大xue上一刺,你啊的惊叫出来,恍惚感觉自己仿佛在那一瞬间变成了通透中空的竹。 身下骤然放松,傅融趁机挺入了全部。 两根。 你喘息着反手摸向三人之间,一一摸过左慈留在xue外的睾丸、自己被撑的滚圆的两个xue口和傅融紧贴你臀瓣的小腹。 孙策担忧的凑上来,生怕声音大一点都能让已经被撑到极限的你面临崩溃:“疼不疼?” 你摇摇头:“还好……你过来让我摸摸。” 孙策主动低头,你便摸了摸他头顶,像在安慰一只大狗狗。 傅融动了起来,被左慈撑起的yindao内壁将所有敏感点的背面都送上了门。他只是普通的抽插,你的头皮就阵阵发麻。 太紧了,你的身体不由自主随着傅融的动作而移动,rutou磨过左慈前襟的鸢形玉佩,尖锐的边角刮得你叫出了奇怪的声音。 左慈意识到了这点,想要拉开衣襟,你便坚持着自己双手支撑地面,让他去解衣带。左慈的手背时不时蹭过你的rutou,一向沉稳的双手凸起了条条肌腱。 掌下孙策的脑袋微微偏转,是在他担忧的盯着三人相连处看,生怕你被他们撑裂了。 宽大的衣袍铺了一地,左慈从大袖中抽出肌理分明的手臂,将你的上半身拥入怀中。你的rutou随着傅融的动作反复蹭过左慈胸前,乳rou与左慈的胸肌紧抵,压了密不透风的一大片。 彼此的心跳激烈到彼此身上,一左一右,阴阳轮转。 忍了太久的左慈终于动了起来,与傅融错开频率,试图夺取你被摇撼的节奏。 两颗饱满的guitou无数次先后狠狠搓过你的内壁,留下串串炸得你脊背发麻的火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喉咙里发出的叫声节奏已不似寻常时与性器的抽插一致。两个截然不同的冲击同时蹂躏过你腹中的每一寸,你谁都跟不上,只能困兽一般,为自己身上那超乎想象的刺激感而不断惊呼。 你原本张开跪着的双腿包着左慈平躺的腿,而傅融半蹲着包裹着你的,所以当你双腿失控乱蹬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踢到了谁——你已经算不上是跪着的了,你的全身重量都被两根大小可观的硬挺分走,时而是傅融向内向上挑,时而是左慈在向内向下拉,yin水飞溅间,你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重心到底依托在了谁身上。 右手里是孙策的大掌,你被cao得失去神智之时,是他拉住了你的手。 左手里是一个青色的身影,你泪眼模糊,不知道他是何时凑上来的。 左手大臂侧一凉,蘸了上好隃麋墨的羊毫笔悠然写下了什么东西。纵你身躯摇荡震颤如浪,袁基下笔依旧平稳,你隔着泪眼都能看出他今日的字迹依旧不错。 依稀记得那回洛水泛舟,他在红叶上的字也是这样不动如山的稳当。 刘辩替你问出来:“你在写什么?” 袁基微笑:“计数。” 他写:刘辩一。 刘辩挑眉:“你要写正字?我们五个人,广陵王受得住吗?” 你一慌,忙要抽手,袁基拽住了你,继续写,把“一”写作了“壹”。 这字不好改动,大概是指今晚刘辩只有机会让你高潮那一回。 刘辩炸毛:“给我改了!!!一会儿就又轮到我了!!!” 袁基不理,放下你因为凉和痒而起了一层战栗的左臂,绕到另一侧,写下傅融的名字。 “融”字还未写完,你突然迎来了高潮。这一回的高潮来得畅快,像是被按进水里濒临窒息了许久后终于在水面上冒了头。 身体里有什么跳得激烈,是心脏,还是高潮时阵阵收缩的小腹? 腹中的两人都因为你这要命的吸拔而停了下来,你动弹不得的被牢牢插在两人之间,浑身颤抖,写在身上的字在心理上带来如刺青般火辣辣的痛感,如芒在背,嘲讽你们在这个礼崩乐坏的时代做出这般不知羞耻之事。 “这一回合,仙人与左相各记一。”袁基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语气平淡自持,你的余光里却晃过他憋得发紫的guitou。 “阁主记二。”傅融的声音里带着沙哑的喘息,“先前按xue道,愉陛下以纳二人,单独是一回。” 右相袁基从善如流:“便依你所言。” 左慈诧异的看向傅融,后者一边缓慢的继续抽插延长你的快感,一边状似漫不经心道:“尊老爱幼。” 左慈:“……不必。” 你突然伸手抓住了袁基的性器,他一惊,收回毛笔低头看你。你把他拉过来,哑声问:“你不难受吗?” 袁基眯眼笑:“呵,总不能让陛下太为难。” 你用拇指指腹反复磨蹭过他的马眼周围,时而纠缠厮磨,时而轻巧的放松着手指,顺着茎身来回抚摸。 “我也难受。”孙策拉过你另一只手,放到他身下,“好大乔,帮帮我。” 刘辩哼了一声,含了酒挤进来,二话不说吻住你的唇,将酒液渡入你口中。 左慈看着你跟刘辩就在他面前几寸处接吻,挺腰继续在你身体里来回进出。你在刘辩口中哼吟,酒气钻进鼻腔,又酸又辣。 有液体从你下巴上滑落,滴到左慈的锁骨上,分不清是溢出的酒还是你的眼泪。 左慈动,傅融便跟着动,两根粗长的性器一前一后在你腹中鲜明的昭示自己的存在,你的敏感点如被两指压住的纸张,狠狠揉捻拉扯,不知什么时候就要被搓碎掉。 “唔,唔唔——”你惶然叫着,双手分别快速撸动。 傅融的气息在你后背,左慈的气息在你胸腹,袁基的小腹因你的动作而抽动,孙策的粗大在你手中勃勃跳动,刘辩与你的气息在你人中处交融又分别吸入肺腑,你能感觉到自己被他们侵入得那么彻底。 左胸一热,左慈含住了你的rutou拨弄吸吮。 “唔唔唔!”你一弹,却挣不开他们用爱织就的蛛网。 另一侧胸上很快多了一只手,手上有茧,似乎不是左慈的手。意乱情迷之中,你分不清那磨蹭你rutou的茧在手上哪个位置,这只手的主人又是谁。 小腹上好像也有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按着,感受着你体内无法再多一分的挞伐与塞满。 太多了,太多了…… 你的身体危如累卵,在疯狂的摇摇晃晃中,随时都会倾塌,迎来一个难以承担的后果。什么后果?大概是一个过于强烈的高潮吧。 高潮就在你面前,如一只在你唇边无规律飞舞的蝶,猝不及防间便撞了上来,与你同时玉碎,落下满地绚丽的星光和脆响。 你突然在他们的包围下剧烈震颤起来,左慈和傅融闷哼出声,同时被你吸入到了最深处。 你的zigong和yindao一口一口,吞下了他们无数的欲望。 过于强烈的巅峰让你感到疲惫,你模糊感受到左慈和傅融先后从你身体里拔出来,大量的jingye涌出,顺着你的外阴滴落。 “陛下,陛下还好吗?” “一直在发抖啊。像脱力了一样。” “她的膝盖都磨红了。” “那就换个姿势。” “地上冷。” 你布偶一样任由他们摆布,躺到了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