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大的小可怜侍卫爬床了?堵塞马眼play(燕小乙微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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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国建国不过百年,朝野上下正是革新之际,各个世家竞相推出自家子弟入朝为官。更有甚者家世低微的官员,打着“为君分忧”的旗号向庆帝和各个王公贵族献上美姬和娈童,以博取宠爱。作为当朝长公主,李云睿也免不了这小小的“打扰”。 然而,不同于以前献上的俊美男宠让人遍体舒泰,今天秦家元帅送上的“狗”让长公主李云睿大为恼火。 这个男宠——一个五官俊朗、身材健壮的男人,被健妇绑着丢到了长公主的暗室。 男人一身戎装,明显服了春药,眉眼中净是春情。 李云睿撇撇嘴,秀美眉头皱起,端的美艳大方,红唇吐出的却是冷语,“燕小乙你可真是好样的,当着救你回来的主子面发sao发情。” 说罢,她嫌恶地踹了地上的精壮男子一脚,“我让你去金吾卫,不是让你学会怎么伺候贵妇人的。” 她扶持上去的小将,被秦家以这种方式送回来很光荣吗?不管燕小乙是不是自愿,是不是中了圈套,秦家有什么打算,她李云睿收用了自己的心腹这件事将会成为全京都的笑柄!她又以什么样的威权,顺理成章继续把持刚刚得来的内库财权呢? 思至此,她恨得狠狠踹燕小乙一脚,燕小乙作为武官也只得强忍着痛苦受住。 此时,燕小乙跪坐于地,神色隐忍,痛苦呻吟,被捆着的肌rou隆起,双腿间的那腌臜物膨胀巨大,就像庞然的汹汹野兽。那物前端渗露出晶莹液体,伴着这小侍卫的动情摇荡微微洒下,蜿蜒流出。 哪怕难受如此,他也沙哑着嗓音说,“臣知错,求主子责罚。” 男人脊背稍隆起,因动情而难耐的汗水顺着沟壑流下。 李云睿见此无意识咽了下口水,腿间感觉又有了润意。 嘿,别说,燕小乙的本钱挺厚,比她之前的白净文人男宠够劲够辣。 但是李云睿一想到自己在禁军中安插自己人的计划,差点因为这个短视无能的燕小乙中断,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你不是下贱爱伺候人吗?不是不想风吹日晒、流血升爵,想靠着女人裙摆往上爬吗?” 一向高贵清远的庆国长公主俯首,精巧的五官带着兴奋的意味,打量着这位自甘堕落爬上长公主床榻的朝堂新贵。 “那——就——让——你——伺候个够!” 在身材伟壮的男人面前,李云睿雪白的颈子大方袒露,简直像只乖巧的猫咪在傲娇地求宠。但是,燕小乙知道,她不是温顺的家猫,而是眼睛亮亮,随时准备跃起狩猎的母虎。 燕小乙本该对此羞辱感到痛恨、耻辱,但是他心里却突然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般释然,甚至他胯下那脏东西又顽强地抬头,变大了整整一圈。 他在沉默中等待着她的狩猎般的惩罚。 李云睿瞥见了昔日服务于她的小侍卫、今朝担任金吾卫校尉——燕小乙昂起的性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嗤笑了一声。 “小乙,让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女人甜腻的声音发出最终的审判。 “游戏开始喽……” 她恶劣地用脚反复碾压燕小乙的guitou,尖尖的绣鞋把小燕小乙磨得红肿,厚厚的鞋跟踩过他征战沙场的旧伤痕迹。 “啊啊~啊”,他整个人陷入了狂热的情潮之中,分身也更兴奋地膨胀——起伏——被压——低头——红胀…… “公主~长公主~殿下”,他昂着脖颈痛呼, “臣……臣臣……” 也不知道过了一刻钟、两刻钟,还是多少时候,在训练场上无所不能的军界新秀,长公主的前心腹爱将——燕小乙叫得嗓子都哑了。他神色迷离,气喘吁吁,通身泛红冒着热气,就像一瓣开了壳子的香虾。 他散发着迷人又无辜的气息,勾引着任何看到他美妙rou体的人。 李云睿火气未消,哪怕见到如此盛景也只夹了夹腿,缓慢磨动着初始的情欲。 “勾引谁呢?”yuhuo无法排遣,李云睿把yuhuo化为怒火,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直到她腿酸了,还不肯让燕小乙放松,反而顺手用西洋瓶小塞子堵住他恶液流出的通道。 “小乙,乖孩子,忍一会儿就好了。”长公主笑着诱哄,就像拿饴糖骗走不知世事的小孩。 “啊,主子,求您,求您……求您施恩,放过我吧”低位的男人大喘着气,“小乙不是有意的……” 他腕部挣扎着被勒出红痕,丰厚的胸肌使劲向李云睿纤细洁白的玉手旁蹭,“属下,属下受不了了……” 李云睿充耳不闻,只管歇了手脚,拿起一本府中记账来看。 见长公主已然挥笔批阅公主府事账,并没有看向自己,燕小乙脸愈加的红,似乎难以启齿, “属下胯下的混物又疼起来了,难受得紧……呜” 长公主冷了神色,“本宫当然知道你并无冒犯之心,只恨你手段不足反被秦家老贼拿捏,这只是小惩大诫罢了。” 看着被欺负惨了的燕小乙,她慢悠悠踱步过去,顺手拿了文书的同时,取走燕小乙的束缚,拔出瓶塞。 谁意想到,拔出塞子的那一霎那间,燕小乙泉涌般的jingye抛洒而出,斑斑点点洒在李云睿绽开的齐胸襦裙上,而她秀美的双乳只沾染一点仍傲然耸立。 可谓,雪肤乌发白浊妆点,含情目冷飒风韵显,浑似仙女下凡尘,清韵艳美无人妒。 燕小乙见此又是欢畅,又是愧疚,又是窃喜。。欢畅是因为释放后的放松自在,愧疚是因为自己胆敢精虫上身玷污主子,窃喜是幸好自己抓住机会假装被“暗算”才得以在床上侍奉公主。 要知道,自十年前被刚及笄的长公主捡回家,训练为公主府中的侍卫时,小孤儿燕小乙就把不过年长他三岁的长公主放在心上,发誓一辈子守护。 可是,等到他初次梦遗后,他就忘不了长公主的花颜云鬓,守护也就换了个意思。他不甘心守着冰冷的武械,而更希冀女人温厚的关怀和温暖的胸怀。 他日思夜想,想得小燕小乙都每夜硬的邦邦响,想得在梦中呜呜哀求,想得梦醒后留下yin荡汁液无数,想得自己每日羞得用皮绳把那脏东西捆住,它还可怜巴巴地吐清液。 而现在,路径是艰难一点,他总算成功了。他暗中雀跃。 他正喜悦着,殊不知,巫山神女李云睿写罢给友人叶轻眉的书信,正歇了笔冷冷端详着旧仆的难以掩饰的喜悦神色。 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她又打开对叶轻眉的书信,严谨补充道:“我试验发现,我觉醒的媚术除了加强自己的魅力之外,好像还会破坏男人的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