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抛下我(散鞭抽屁股、边塞串珠边打屁眼、自己排出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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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划的那辆车补漆要多少钱吗?”庾之树坐在沙发上,看着跪在地中央的小孩儿。 “马上放假了,我可以出去打工挣钱赔。”牧丘跪了半个多钟,膝盖酸痛难忍,梗着脖子一点还认错的意思都没有。 庾之树气乐了,偷他自行车,这又划了人家的保时捷,这小子是什么贵碰什么。 “那恐怕你打十年的假期工也赔不起。” “我……”牧丘憋得脸色通红,一时语塞,庾之树周围都是一群什么人啊,一个两个都拿钱不当钱。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为什么划人家的车?” 牧丘垂着脑袋倔着不说话,小嘴噘得能挂个油瓶。 “明白了,小丘是想挨揍了,故意找事是吧,我成全你。”牧丘和庾之树相处已一个月有余,他越加了解这孩子不是坏孩子,善良,聪明,知恩图报,知道庾之树花了不少心思让他上学给他提供好的成长环境,乖乖上学努力读书,也从不惹是生非,带他出去过两次,朋友们都夸庾之树养了个宝贝,正因如此,庾之树断是不信牧丘会事出无因就划人家的车,好在是朋友的,车上的全险,赔是照例要赔,万幸是人家不会追究,小孩儿不必进局子蹲着。 庾之树带小孩儿回家,一开始还耐心问着缘由,小孩儿坚决不说话,才勒令他跪着,跪着也问不出,庾之树一来二去火气也被撩拨了起来,揪着小孩儿去了地下室。 牧丘乖巧,上次立规矩之后,一个月了还没再进过这地方。揍果然都是自己找的,牧丘几乎已形成了条件反射,一进到这熟悉的地方,屁股已经开始疼了。 绕是再害怕,牧丘还没等庾之树开口,已主动脱了裤子趴在了长凳上。 “小丘果然是想被打屁股了。”庾之树声音已沉下来,他一向奉行软硬兼施的教育理念,不是任何事都能通过体罚解决的,庾之树是这么想的,架不住小孩儿上赶着找打。 持着散鞭上前,庾之树脸色完全阴沉下来,他受不了小孩儿有事瞒他,这个毛病不改过来早晚出问题。 上次的伤已完全好了,小孩儿趴在长凳上自觉翘高屁股,臀rou白嫩细软,见风还是不免紧张,臀rou缩紧又松开,小脑袋埋起来等待着庾之树的责打。 “啪!啪!啪啪!”散鞭威力不小,抽在屁股上每次落下都是连着几道红痕,小孩儿扒着凳子腿,往前蹭着有些想躲,庾之树偏不惯着他,那鞭子像长了眼,每次都能覆盖到整个屁股,没过几下就红了起来,牧丘明显是加重了呼吸,第一次偷自行车是雷声大雨点小点,第二次也主要是为了立规矩也没下狠手,但这次看来庾之树是真生气了,那鞭子抽下来就是一股火辣辣的痛,柔韧的鞭梢时而带到臀缝中,他跨坐在长凳上也无法合上腿,牧丘这时候不免有些后悔了,白白讨打的蠢事怎么就这么干出来了。 此时也是骑虎难下,牧丘被那散鞭抽得额头上都是细汗,又是自己主动要挨揍的,这时候求饶算什么事,只能咬牙认了,庾之树再怎么也不能打死他,最多也就是打个屁股,气极了叫他扒开屁股抽几下屁眼,眼一闭心一横也就过去了,秉承着这种心理,牧丘还是咬牙硬抗下来,男子汉大丈夫嘛。 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身后庾之树的鞭子已经停了,那鞭子一停下,屁股火烧火燎的刺疼感更加清晰,牧丘想伸手到身后去摸摸伤处,有些羞又忍了。 牧丘整个臀面已经布满鞭痕,肿起一层来像颗蜜桃,庾之树将手里的散鞭搭在牧丘的屁股中间,垂下来的鞭梢触到臀缝中央,惹得小孩儿一激灵。 “小丘是觉得,打屁股不疼是吧?”庾之树看到小孩儿额上的细汗,心里又气又想笑,看来上次立规矩还是下手太轻了,这小子就以为自己只有那么几个招数,想着咬牙就能撑过,才有勇气咬死了不开口。 “不乖的孩子,哥哥有很多种方法惩罚。”庾之树拿下个吹风机,接好电源放在手边,又将牧丘抱起来平放在桌案上,叫他抱起大腿,屁股高撅,尿布式的姿势撅好,又将抽屉里取出来的手铐拷在小孩儿手腕上。 小孩儿害怕了,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要面对哥哥的新招数,看着庾之树手上的吹风机的又猜不到是拿来做什么的,心里打鼓眼睁睁看着那东西被打开开关,庾之树在手中试了试温度,逐渐调到最热一档,压下小孩儿的两条大腿,对着中间露出的小屁眼猛吹起来。 起初几秒还堪堪可以接受,没过一阵就热得难受到不行,热转向烫也是分秒间的事,被骤然逐渐如此热烫气流的小菊花极速收缩起来,又徒劳放开,牧丘的双手被锁住,庾之树又压住了他的大腿,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这种热烫和带来的刺痛感,庾之树专心对付着手下的小屁眼,丝毫不顾及小孩儿的挣扎,一点儿停手的意思都没有。 “唔啊!”小孩儿难受地大叫起来,可怜的小菊花逐渐由白转红,被烫得鲜艳欲滴,牧丘终于哭叫出声,一声声求饶,“哥!哥哥放过我呜呜呜呜好烫好烫好烫呜呜呜哥……” 庾之树没理他,又烫了几分钟才关了吹风机,小孩儿的小屁眼已红得像颗樱桃,泪流了满脸,小花猫似的楚楚可怜。 进来没十分钟就缴械投降了,牧丘终于认识到最好不要跟庾之树对着干这个真理。 “上次立规矩我有没有说过,受罚时不许求饶?嗯?” 牧丘瞪大了眼睛,刚才逼问他的是庾之树,现在他想说了又给他安个罪名的还是庾之树,牧丘急得快哭了,庾之树就是在告诉他,刚刚好问好答,他不知道把握机会,现在机会过去了,他想说庾之树也不想听了。 “唔……说过……”牧丘很聪明,他可不想再被安个“问问题不答”的罪名,很乖顺地答了才敢继续说到,“但是哥…..我说……” “坏了规矩,就要接受程度,对吗?”庾之树翻找出一串串珠来,耐心清洗后一颗颗消毒擦干,他打断了小孩儿接着问到。 “对……”小孩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那主动要受罚的作死行为有多愚蠢,这下想说也说不了了。 尿布式的姿势还维持着,被烫红的小屁眼又刺痛又敏感,牧丘难受地小幅度摆动了几下,庾之树的大手不客气地扇在他臀瓣上,接着将第一颗珠子抵在了刚被烫过的小屁眼上,逐渐施力往里旋了进去。 “唔……嗯……”小孩儿的羞处被塞进异物,终究是不舒服,还没等适应这第一颗,庾之树已经将第二颗也塞了进去。 “……唔。”小孩儿可怜兮兮想叫哥,又怕被此时挑着刺不讲道理的庾之树再扣上求饶的帽子,抿着嘴哼唧了两声不敢说话了。 “啪!啪!啪!”串珠塞进了两颗,庾之树扬手打了下来,这个姿势极方便揍小屁眼,手指合拢揍在被串珠撑开的小屁眼上别提多顺手,小孩儿被打得哇哇乱叫,下面小嘴吞着珠子被打,里外夹击的刺激和痛几乎让他崩溃。 “腿抬高,不然将你的脚也绑起来了。”庾之树专心揍着牧丘的小屁眼,淡定命令着,小孩儿连忙举高双腿,呜咽着迎接疼痛,庾之树揍了十下终于放了手,手指刮过已经肿起的肛周,再次压下小孩儿的大腿,又往里塞了两颗进去。 “啪!啪啪!”巴掌声如约响起,依旧是打在小屁眼上,牧丘只能无助地蜷缩起脚趾又缩开,小腿蹬直了还不敢放下,一边被揍一边哇哇大哭着,庾之树对他太狠了,被烫得正敏感的xiaoxue被塞得鼓鼓囊囊,又被打屁眼,打得那珠子又往里送了几分,小孩儿完全承受不住,大腿小腿都打着哆嗦。 被揍成这样也不敢求饶,乖乖等着庾之树的巴掌停下,总算是乖一点了,庾之树的怒气消下去了几分,冷着脸问道,“小丘该说什么了?” 这就表示惩罚暂时告一段落,牧丘哭得声音发颤,哆哆嗦嗦地说道,“小丘,谢谢哥哥教训我的小屁眼……” “说,为什么划人家的车?”庾之树没放开小孩儿的打算,拉了张椅子坐下,听牧丘开口。 “你……你不要我了呜呜呜呜,你叫我…..你叫我跟他走,哥不要我了呜呜呜……”小孩儿哭得伤心,边哭边说出了事情的原委,旁边庾之树听得一脸疑惑,“我怎么就不要你了?你别给我找借口!” “你说,你说,小丘就拜托你了呜呜呜,哥就是不要我了……” “你……”庾之树腾地站起,哭笑不得,走到小孩儿身边,往外拉出个串珠,“所以你就划人家的车?” “我想让他不要我,我就能留在哥哥身边了……我不知道那车那么贵呜呜呜呜,我赔不起……” “臭小子,那是我给你找的营养师!”庾之树猛地又拉住两颗串珠,惹得小孩儿又叫了一声。 “啊?”小孩儿顶着个花脸瞪着眼睛反应了好一会儿,完全明白了庾之树的话后眼睛都亮了起来,“那哥不是不要我了?” “一天到晚!胡思乱想!问什么都不说!还敢偷听我说话!”庾之树说一句就照着小孩儿的小屁眼不轻不重地拍一下,最后一巴掌打完,听到小孩儿哇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了小丘?哥打重了?”庾之树急忙收了手,担心地看向牧丘。 “你…..哥别不要我呜呜呜呜,我怕哥不要我……” “我答应小丘,永远不会抛下你,小丘也要答应我,以后什么事情都不要自己憋着,要告诉哥,好吗。”庾之树摸着小孩儿满是汗水的脑袋,看着小孩儿认真点点头,悬着的心才总算落了地。 “哥……疼。”牧丘今天实在被揍狠了,刚才被吓得不敢求饶,逮到机会扭捏着开口。 “你以为这件事就算完了?叫你什么都瞒着我,还敢跟我刷脾气?”庾之树一乐,手上拉着那串珠,又一颗颗塞进了小孩儿的小屁眼里,“自己排出来。” “哥……”要当着哥哥的面排出小屁眼里的东西……?牧丘还是有些难堪,半撒着娇看着庾之树。 “嗯?”庾之树玩味又警告地看着小孩儿,“小丘是要求饶吗?” “唔……小丘不敢……”牧丘舔着嘴唇,无奈开始收缩小屁眼,被烫又被打肿,每次收缩都是一疼,牧丘艰难地排出第一颗,眼泪差点被逼出来,到第二颗时无论怎么用力如何收缩就是不出来,牧丘难堪地再开口,“哥哥,它……它不出来…..” 庾之树被这声哥哥喊得无比受用,看着小孩儿那副可怜样,去拿钥匙打开了小孩儿的手铐道,“可以用手,但全程都要让我看到。” “是,哥……”小孩儿脸被臊得更红,总归是能用手帮忙,扯着外面的串珠加上小屁眼收缩,费了半天劲才全都折腾出来,庾之树看完全程还算满意地点了点头。 被哥哥看光了全程,牧丘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也算是被庾之树哪里都揍过了,庾之树现在是他唯一的亲人,也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哥,我错了,我害你配了不少钱吧。”小孩儿被放下来就扎在庾之树怀里不愿出来,庾之树将他抱在怀里,手指揉着那被折腾得很惨的小屁眼道,“你还知道啊,明天去跟你荣琛哥赔礼道歉去。” “嗯…..好。” “回去写个检讨,把我今天怎么揍你的,拿什么揍的,揍的哪儿都写清楚了,明天告诉荣琛,听到了没?” “啊?” 庾之树听到小孩儿质疑,不轻不重又在小屁眼上扇了两下,立即换来小孩儿的答应声,“好的哥,我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