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父2:孝顺胤礽与康熙亲近(狗叫,重度,跪拜,责罚期)
鳌拜有时也会倦怠。他不知从哪换来一样折磨人的神器,一瓶用途不明的浅灰色粘液,又托人打造了一台刑凳。至此,康熙的噩梦开始了。 康熙先是被皮带结结实实绑到结构特殊的刑凳上,臀部架到最高处,被顶出圆润饱满的弧度。鳌拜每次绑他上去时都要把尚且发热的臀rou捉入掌心揉搓亵玩一把才接着把神器放到固定的位置上,往高高在上的两臀抹些透明粘液。康熙猜测这粘液要与神器配合使用,效果是将痛感数倍放大,令他生不如死。 所谓神器不过是一条可变换形态的刑具,正反面呈板状,侧面呈鞭状,各个方向均柔韧,可以肆意弯折。 在康熙感受这神器的威力之前,鳌拜先向他昨日苦楚痕迹未尽的臀上扇打一番表示让他对比轻重,臀浪翻滚火辣感径直融入骨髓,被放大数倍的痛楚轻易顺着汗液外淌,康熙见识到粘液威力后不仅对神器愈发畏惧。鳌拜打完后用手掌随手一抹再一拍,把粘液悉数涂回小皇帝的臀面,要等康熙晾臀一段时间、粘液全然吸收进皮肤再开打。 这是康熙自己体悟到的。鳌拜涂完便走了,四周归于寂寥的黑暗,最顶端的两臀慢慢被粘液中的水性充盈,变得光滑、松软、丰满,粘液又悄然细细渗进两臀内,内在同时凉意习习,康熙恐惧之余竟觉得发烫的臀部被冷敷得很舒服,被束缚的不适与抬高臀部的羞耻也因其变得可以忽略,慢慢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啪!”“啊!!” 神器板子的那一面对准靠近它的那侧臀瓣骤然拍下,康熙上身一弹,在剧痛中彻底惊醒,在一顿捶楚的首次意外地尖叫出声。 震感顺着疼痛中心慢慢振荡开,康熙还没完全从深切的痛感和抖颤的不适中缓过神,另一下就在同样的位置再度挥落。疼痛叠疼痛,每一下康熙都撕心裂肺地叫出声,挣扎得身躯被皮带勒狠了,偏生这痛楚还只凝结在一侧,另一侧只有暗自起鸡皮疙瘩的份儿。 许久,等到这侧的臀rou油亮油亮地通红膨大,好不容易捱到神器变位照顾另一侧的时候,神器竟不遵原先的规律,板与板间夹杂着侧面一下极速的鞭打,拖得两侧浑圆同时往一侧甩去,白楞泛作深红,与板打又实在挨得紧密,康熙更受煎熬,像一条走投无路的鱼在案板钳制下扭动、哀号,眼前晃动着恍惚的雾蒙蒙。 许久续许久,漫长的折磨熬哑了康熙的喉咙,不知何时xiele污浊的淡黄色液体,在被刑凳分开的大腿间流淌,恶心地粘连在rou与凳面间,便捷了毫无用处的、被限制压榨至极小弧度的躲闪扭动,痛得生不如死几欲昏厥的康熙已经无力关照了。皇帝高举的龙臀渐渐肿胀到一般高,其上深红色的鞭痕有序排布重叠,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白光。神器尤嫌不够,侧面鞭身又对准了他因姿势打开的臀缝规律性地狠劈而下。这几下顺便鞭打到了性器官,脆弱的xue口开合嚼着水肿起,两臀因此分离得更开,康熙仰挺身子凄厉地长长号叫哭喊,破了音也无心体察,在刑凳上扭来扭去,恍惚得不欲再活,涕泪横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杀了我,杀了我!!!!” 完成这一工作后,鞭子残忍又无情地悬至高处,左右甩打康熙伤痕累累的臀瓣,力道仍脆响,英明的帝王天旋地转哭叫得无力,只觉得这折磨无穷无尽,满脸的泪水顺着抬起的下颚滴到地上,紧闭的双眼间什么也看不清楚,恨不得切割走身后两团rou,又觉得臀部仿佛不属于自己似的,可折磨与痛楚却确确实实存在,并来回往复地鞭挞着他的神经。 鳌拜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停下神器运转,一把将瘫软半死不活的康熙从束缚间扯出来,通红臃肿的臀rou水盈盈地从上方滑落,与汗湿的腰间及大腿的颜色对比鲜明,只不过所经之处拖下一股浅黄色的液体,臀间也可疑地泄下透明淅沥的液滴。 鳌拜捞起康熙往他身下一看,当即往他惨淡的面颊上一左一右重重甩了两耳光。康熙眼冒金星,差点痛昏过去,忽感鳌拜把他提到哪里按成臀部撅起朝外的姿势,随即一桶水自臀部上方强力奔流而下,碾进伤口内部。康熙浑身一颤,顿时扬起脖颈哭叫,痛至无意识地扭动多灾多难的臀部想把水滴甩落,哪知鳌拜掐拧起他一侧红肿的臀rou,紧在指间旋转。康熙持续性惨叫,筋疲力尽的四肢在地上乱刨,眼里不断溢出新的透明液体。 “啊啊啊啊杀了我,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可真会给我添麻烦!”鳌拜怒斥,眼中牵动冷酷的光影,用力一扭康熙的臀rou得了尖锐惨叫声后放手,转而钳制住康熙的脸颊将皇帝发软伏地的身子拽起些,轻蔑地仇视痛得发抖的康熙仍在哭喘的狼狈面容。 “你要是表现让我满意,每日用这上等家伙伺候你的时间就少一些......就你这不知廉耻、狗屁不是的东西也妄想当皇帝!现在我要把你丢去给某些下等人找找乐子,作为我对他们的犒劳.....” “不....,不不....”康熙勉强听清他后续的话,瞪大眼睛用尽全力在他掌心挣动起来,又为牵扯到后臀的伤面色扭曲,“求你了...求你了!!!” “除非,”鳌拜勾起晦暗嘲讽的笑斜眼瞅着这个尊严尽失的皇帝,松手任康熙坠到地上,上下嘴唇开合几次,“你摇尾乞怜,求我宠幸你。” 每一个字和动作都在撕裂康熙的心脏,而他现在已经无法顾忌太多了。他泪眼朦胧地颤抖撅起高肿的红臀,趴伏着向鳌拜垂下高贵的头颅。 “求你——” 鳌拜大笑起来,却不急着将阳具往肿rou间挤,从旁边拿下马鞭,一下往高翘的臀瓣上抽了几道血痕。康熙只觉臀部一麻,随后泛滥起窒息的刺痛,痛得眼前发黑瘫倒下去,自己的尖叫声填满耳廓,而鞭身却还对着臀rou穷追不舍,他在地上扭动着身子翻滚,泪水嘶哑地喊叫着从脸上滚过,觉得臀部仿佛要失去知觉,只剩血滴一串串踏上皮肤其他部位的触感清晰,死去活来地蠕动躲闪,眼泪曲曲折折抹了一路,却总被鳌拜用脚踩回身体背面冲上的姿势,一鞭一鞭将屁股践踏得面目全非。 “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杀了我呜....啊啊啊啊!!!” 每一鞭拖牵笨拙肿大的臀rou往一边倾斜时,都在撕开血口的同时拉出喷溅的血点,落脚到地面上,旋即被扭动的躯体蹭得形状迥异地伸长出去。鳌拜用盐水浇上皇帝血rou模糊的两臀时,康熙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撕裂喉咙与胸膛般的嘶喊,像知觉终于彻底逃逸似的安静地昏厥过去。 迷迷糊糊间,鳌拜扒开他失去感知被发黑血液封印的两臀,将自己的家伙从松弛的小口塞了进去,轻易堵满了绵软的肠道,大肆顶撞起鲜血淋漓的烂rou,血液四溅。 康熙在侵犯中模糊地苏醒,两手无力地往地面抠来抓去,本能想往前爬却徒劳,在地上抽搐不已,泛着眼白呈濒死状。由于喉咙已发不出声音,帝王无声地呕吐,无意识流出去的涎水和地上的泪液混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