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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语-野外doi-七夕活动文~

    文丑是他颜良放在心尖上的人,从小到大,一直如此。

    也正是如此,文丑躲在水中说什么都不愿上来,甚至都不让他靠近,颜良有种说不出的无奈。

    秋水多寒啊,他在水里呆那么久该着凉了。

    可他总不能强行将他拖上岸来,文丑会受伤。

    "文丑……"

    "你别过来!"

    背对着他的青绿色小脑袋又往水中沉了沉,颜良在岸边蹲下身,手伸入水中探了探温度,随着指尖传来的冰冷眉头蹙了起来。

    "已经够久了,再不出来,你该着凉了。"

    文丑躲在水中满脑子都是自己身体的异状,混乱不堪之际他听见了身后有入水声,随后,他便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原来如此。”

    被发现了。

    文丑浑身猛地一颤,可回头看向颜良的眼神却只有掩盖好的漠然。

    滑腻的鱼尾在水下轻轻摆动着,文丑用尽全力把自己异常的鱼尾藏起来,一道火热的触感贴了上来。

    眼中的惊恐再难作掩,文丑抬高了音量。

    "公子不可!"

    文丑想逃却被颜良紧紧箍在怀中,那只搭在自己鱼尾上的手就这么从侧边一路摸了上来,小心翼翼地触碰腰腹处——那是化尾的连接处。

    "痛吗?"

    颜良问到,看向文丑的双眼似是一潭深水,满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温柔。

    碧若群山的鳞片在月光下灿若星辰,修长的鱼尾潜入深水之中,颜良只能感受到波涛般的水流一下下地打在他的小腿。

    美得不可方物。

    文丑摇摇头,低垂着眼眸,颜良精壮的身子在湿透了的里衣后若隐若现,看得他双颊微红。

    "不疼,只是变成这般孽障模样,恐污了公子的眼睛。"

    "胡说什么?"

    掷地有声的话语让文丑都有些恍惚,化形如此本就让他心烦意乱,颜良的话令他激起一丝渺小的希望。

    "无论什么样,你都……你都是好看的。"

    他总是会这样,给予自己无限的包容。

    颜良通红的耳尖文丑看在眼里,几乎是下一刻他便伸手环住了他哥的脖子,一对软唇贴在了一块儿,只是文丑在水里泡了太久,那唇显得有些凉。

    一吻动情,颜良看着眼前的文丑,不知为何竟生出亵渎神物的负罪感。

    "哥。"

    文丑低低地唤了一声,却听得颜良浑身酥麻。

    文丑总是这样,想要的时候,低低一声一声“哥”就能把他哥喊硬。

    忽然,一个滑腻又微凉的东西贴了上来,轻轻磨蹭着他鼓囊囊的下体,惹得颜良不禁后退一步,低头一看,是文丑的鱼尾。

    带着好奇,那只原本搭在文丑腰上的手逐步下滑,直到触碰到了满是鳞片的长尾。

    "哥?别摸,怪痒的。"

    鱼尾轻轻一颤,文丑在他哥胸口一推,又是想到了什么,牵着他哥的手往下身那处凸起。

    "哥,你摸摸这里……唔……"

    尽管颜良控制了自己的力道,可他掌心粗粝,还是把文丑弄疼了。鲛人的生殖腔本就娇嫩,被他这么一摸就泛起一层浅红,文丑虽疼,却越发不自觉地往颜良怀里钻。

    当颜良发现原本闭合的鱼尾上出现了一处细小的开口,手指顺着水流轻轻推入一个指节,怀中的人儿直接颤抖着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弄疼了?"

    颜良侧头吻着文丑的发丝,文丑松口摇了摇头,舌尖轻轻舔着渗出血丝的牙印。

    "这里是……唔,可以插进来的地方……"

    颜良似乎愣了片刻,文丑从他怀中探出脑袋来瞧着他哥,刚想说话就被堵住了唇。

    突然的袭击和带着侵略意味的吻撞到了文丑的唇角,他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闭上双眼鼻息间尽是颜良的气味逐渐安心下来,舌尖轻轻与之呼应纠缠,文丑的双手不自觉地又一次绕上他哥的脖子哼哼着,希望他温柔些。

    "哥,你慢点。"

    文丑低声轻吟,挺着长尾向着他哥蹭了过去。

    硕大的guitou抵在生殖腔口,文丑期待着,却因丝丝缕缕的疼痛微微颤抖。

    他忽然有些后悔让他哥慢点了。

    欲求不满与细密疼痛的结合,几乎要把文丑逼疯。

    颜良还在照顾着文丑的感受,生殖腔紧紧吸着他的roubang不放,roubang缓缓插入别样紧致的快感爽了两个人。

    “啊啊啊!进去了……”

    一插到底,文丑被快感冲击,昂着头双手在颜良的背上留下数道抓痕。

    “嘘,别喊太大声。”

    一经颜良提醒,文丑才注意到树林四周星星点点的火光。

    这湖离驻扎的营寨不过三十里,总会有巡逻的士兵会发现湖水中的异常——更何况自己之前死犟着不上岸,总会有些好奇的……

    文丑几乎是瞬间羞红了脸,捂上嘴把那些yin叫堵在口中,化作闷闷的喘息。

    颜良结实的手臂圈着文丑的腰,颠动起来两人周围荡起圈圈涟漪。鲛人的生殖腔十分敏感,只是平常不过抽插,就已经让文丑酥麻得软倒在颜良怀中,急促的呼吸声喷洒在颜良耳侧,又惹红了他哥的耳朵。

    “唔……哥,你插的好深……”

    文丑埋在颜良颈间,含糊不清地悄声说着,深埋在体内的凶器又大了几分。随着上下的起伏,文丑高高昂头的性器摩擦着他哥腹部结实的肌rou,生殖腔口在cao动之下逐渐外翻,不仅仅是接受了整根的cao干,甚至在颜良抽离之时不自觉地吸吮挽留。

    "啊啊!哥,要射了呜呜……慢,慢点干……不行了……

    "呜,哥,射在里面!哈啊……好烫……啊啊!……"

    随时会被发现的羞耻感与快感相互碰撞出别样的火花,让文丑爽得连鱼尾都有些僵直。

    有传言说鲛人的泪会变成最顶级的珍珠,可文丑的泪依旧还是泪水,从通红的双眼中滚落,伴随着两人高潮的体液化入了幽暗的湖水之中。

    喘息之间四目相对,文丑从颜良的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拨弄水流的鱼尾化作了双腿,浓白的jingye从腿间流出。他攀扶着他哥的肩膀,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陷入了昏迷之中。

    兄弟二人在湖中的传言并没有在营中流传,鲛人的秘密似乎被永远地封存。那时巡逻的士兵亲眼看见的,只有文丑将军被抱出湖水,被巨大的披风裹挟下,露出的两条修长的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