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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枫半夜和点刀偷情(有一点和景元的剧情)

    景元上一次和丹枫相坐对谈,是几年前罗浮还算太平的日子了。丰饶孽物的侵扰一年比一年凶恶,他们最后一次见面,还是丹枫站在高高的祭台上作为持明的龙尊,为即将远行的云骑全军祝祷。祭台之下,景元统领着士兵站在离数不清的台阶最近的地方,他看不清上面人的表情。持明一族的尊长,那张永远年轻的脸此刻被一双双眼睛环绕着,龙师们站在祭台四周,死死地盯着台上人的一举一动。

    几日前,信使来报,龙尊听闻前线战事焦灼,特地亲临战阵,此刻,丹枫竟然真的出现在自己帐外,不多时走完客套话的过场,屏退众人,他们又像往常一样相坐饮茶了。只可惜连日来战事不断,两人再没有太多私下见面的机会,大多是与将领们在军帐里排兵布阵,或者是在战场上,孽物的攻势凶猛,容不得一分一毫的迟疑,将士们在前方以rou身与一波又一波的孽物搏杀,丹枫在空中俯瞰着整个战局,配合着云骑将军的指挥调动起持明秘法,汹涌的海潮不知从何处引来,呼啸着扑向怪物。

    龙尊亲临战阵,整个战局似乎开始扭转,从胶着的战事中回过神来,验收完毕连日的战果,云骑将军终于能稍微松一口气了。边境的孽物元气大伤,一连数日不再有动作,军营夜晚难得的清静,衬得空中的冷月都亮了三分。

    丹枫独自立在一颗树下,全军上下这会儿还在按军令整顿战利品,没人能注意到营地边缘的树林里又多出一个人来。男人身材高大,一身黑衣,他没有说话,不急不慢地迈着步子,等到了龙尊的面前,他没有打声招呼,一把掀起丹枫的衣袍下摆钻了进去,轻车熟路地解开了衣带。丹枫被他这一撞,索性上半身靠到树干上,双手隔着衣服扶住男人的头,他原本是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的,他把自己藏得很好,薄薄的胸膛似乎连呼吸的起伏都没有。然而在男人一连串毫不收敛的动作下,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半张着嘴小口喘息着。男人双手从后面托住了他的屁股,意在叫他不要胡乱动弹。丹枫大约是一连数日没能得到纾解,这会儿竟然由着男人动作,可惜这屁股也没几两rou,托在手里甚至有些硌得慌。

    “龙尊大人,这么急。”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把嘴巴隔着亵裤凑到丹枫的下体跟前,那里在丹枫独自等人的时候就已经湿了一小片,有一小块布料甚至被夹到了rou缝里。男人说话间喷出的热气隔着亵裤一阵一阵地传来,那处的水渍又变深了,丹枫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这下他整个下半身的重量都靠在男人身上了。

    “够了,应星。”他叫着男人的名字,把那颗脑袋往自己身上又按了按,仿佛是催促着他快点动作。男人轻轻地笑了笑,一把扯下了龙尊下半身最后的防线。那处因为两人之间短暂的拉扯有些兴奋起来,四周青色的鳞片已经浮现出来。应星轻车熟路地用手指拨开几片并不厚重的龙鳞,突然他整只手掌按在丹枫腿间,加大了力道挤压着那处软乎乎的xue口。毫无防备地受到这样的刺激,丹枫控制不住地弹跳了一下,喉咙中发出一声呻吟。

    “啊!应星……”他又叫着男人的名字,仿佛是在确认自己身下动作有些粗鲁的人是谁。白日里在千军万马前,在军帐里,他们是持明的龙尊和工造司的百冶大人。高座之上的持明龙尊,怎么能和外来的短生种厮混在一起。听说龙师们私下里议论他们近日过从甚密,丹枫似乎有些忘记了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他们依旧在月下无言相会,只是那一次他们互相说不出话来,是因为两人的衣物散了一地,白发的男人仰躺在榻上,而自己骑在他身上,xue口狠命地吞吃着男人的阳物。

    他的鬓角汗涔涔的,长发贴在脸上,肩上,后背上。应星抬手握住丹枫的腰身,自己从前不经意间也碰到过丹枫的皮肤,他记得丹枫的身体即使在夏日也是凉的,而此刻龙尊浑身却因为情潮而燥热起来。身上的人发狠的攻势缴得应星要立刻投降了,他刚想说些什么表示抗议,嘴巴就被一把捂住。两人单独待在一起的夜晚依旧是无话的,只不过这一次还多了rou体拍打的声音,抽插xue口的水声,还有亭子里充斥着的龙尊的哭叫呻吟。这场完全不顾对方死活的情事到了下半场,应星感觉自己已经全数缴械投降了,而龙尊的身体依然紧紧地贴上来,放出来的尾巴也卷着他的一条腿不松开。丹枫抓着他的手按上自己的两片胸脯,见男人迟迟没有动作,他终于急得开口了。

    “应星......你.......摸摸它。”男人无师自通地摸上去,抠弄着身上人充血肿胀的rutou,丹枫被刺激的yin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该死,应星心想着,没有人教导过龙尊大人偷情的时候不该这么明目张胆吗,几名侍卫就守在凉亭不远处。情潮的催动下,丹枫的龙化更加明显,他的脸颊,腰间甚至xue口都生出了青色的鳞片,此刻他白皙的一条身子正紧紧依附在男人身上,尖牙啃咬着应星的脖子和肩膀,和指尖生出的长长的龙爪似的指甲一起在男人身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血痕。丹枫的xue口已经被cao的大开,rou缝翻成了一朵rou花,却还不知道痛一样在应星的胯骨处狠狠磨这自己那颗肿胀的豆子,此刻他正翻着青色的眼睛从下往上瞪着男人,似乎是在不满身下人为什么不肯再给自己一轮欢愉。

    应星从那一次就知道,在情事上绝不能让丹枫夺了主导去。这条龙无人教导这种事到底该怎么做,一心只顾自己快活,毫无准备地落到龙尊大人的两条腿间可是会吃尽苦头的,所以此刻他正卖力地伺候着丹枫的xue口,先是整只手掌按压上去,等感到一小股一小股的水已经顺着自己的手掌流下来,他便直接伸出两根手指沿着纳道rou缝轻轻地摩挲。丹枫被他弄得有些痒了,喘息间带出了几声呻吟。

    “呀......应星,够了,用嘴,嘴......啊!”

    丹枫发出一小声惊呼,男人重新托起他的屁股,整个脑袋都埋到他的两条腿间,舌头轻车熟路地伸进xue里舔舐着,那里面又湿又热,每次丹枫被刺激得狠了,xue里面就不受控制地绞紧了男人的舌头,恨不得叫他多伸进去一些,好好帮自己泄泄难耐的情欲。忽然男人的舌头从他湿热的体内抽了出来,丹枫有些不满地按了一把他的脑袋,仿佛是在责备男人,自己还没有尽兴呢。不料应星一点招呼都没打,舌头又直奔rou缝上面那颗因为充血而发硬的豆子。起先他伺候龙尊的xiaoxue的时候,就故意不去理会那里,丹枫竟然一直无意识地按着应星的脑袋,拿自己的阴蒂一下一下朝着他的脸磨上去,好像把男人的脑袋当成了自己取乐的什么器物。应星被这条龙只顾着自己取乐的行径磨的有些恼火,在拿舌头逗弄了几下那颗阴蒂之后,一口含住那里嘬了起来。他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在冷清的夜里格外刺耳,这种报复性的行为搅得丹枫也有些气恼,男人虽然在自己的腿间卖力地动作,但总是故意避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他忍不住再次出声:“够了!应星!你......哈......”

    “怎么,龙尊大人不满意,要撵我走了?”男人的声音从丹枫的衣袍底下传出来,闷闷的,有些沙哑。

    “够了,闭嘴。”丹枫放出了龙尾,寻着男人的身体找过去,缠上了他的脖子,半是威胁,半是眼底含春。

    应星见龙尊大人真的有些恼了,便不再存心戏弄,舌尖挑逗着那颗豆子,伸出手指抠弄着龙尊的xue口。随着他上下两头逐渐加快动作,头顶丹枫的喘息越来越急,到最后再也控制不住声音,断断续续的yin叫不断从半张的嘴里传出来。

    “啊!哈......快些,应星,再快些......啊!”

    丹枫终于在男人的嘴里xiele出来,伴着一声短促的呻吟,他的xiaoxue里喷出一股水。如果不是男人的一只手还托着他的屁股,恐怕自己要坐到地上去了。

    “龙尊大人可还满意?”应星从衣袍下面钻出来,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丹枫还没从高潮后的余韵中缓过来,他的xue里仍然在淌水,一双青色的瞳孔失了神,半张着嘴。他上半身靠在树上,下半身全靠男人搂着自己的两条腿才不至于跌到地上。丹枫的两条长腿很细,应星一只胳膊就几乎能搂过来。他叫着丹枫的名字,等到他缓过神来,腾出另一只手当着他的面用力抹了一把自己脸上被喷的水。

    “龙尊大人可还满意,如果满意的话,在下要斗胆领赏了。”

    似乎是被伺候得舒服了,又或者是听到了应星鲜少在人前用的恭敬的口吻,丹枫只是垂眼看着男人,任由他动作。应星将丹枫缓缓地放在地上让他站住,然后托起他的一条小腿,先是褪下他的一只长靴,然后是袜子。丹枫有些不明所以,便光脚踩在男人的手上,直到看着男人的另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裤带,那憋了许久的家伙直挺挺地立在亵裤底下,即使是夜晚的冷风也没扫了那玩意的兴致。

    丹枫伸出脚挑开男人的亵裤,不同于自己总是冰凉的身体,跪在对面的人嘴里是热的,手是热的,这迫不及待的阳物的温度更是让他暗自一惊。他很熟悉这根东西,每每就是它搅得自己在床榻间哭叫呻吟,然而此刻露天席地,自己居高临下地看着低伏在自己身下的男人,他突然生出了一丝别的趣味。

    他学着男人方才的动作,用脚趾在那阳物上沿着根部向上来回滑动,最后停在guitou,甚至戳了戳那上面的小眼,应星忍不住猛吸了一口气。

    “嘶——龙尊大人,我们短生种这玩意坏了可是恢复不了的,到时候烦请龙尊大人另寻高就了。”

    丹枫见他还有余力编排这些荤话,而自己刚才被连舔带抠弄到失态的样子,皱了皱眉,抬起脚整个脚掌照着男人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他本想叫男人不好受的,可软软的,凉凉的脚底整个覆到那阳物上来然后发力踩在那上面,应星爽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差点就又要缴械投降了。

    丹枫朝下看去,他没能等来男人的失态,倒是等来了男人仿佛占了大便宜的表情,应星仰着头,露出一副势在必得的笑来。丹枫此刻只想让这一切快点结束,他作势要收回自己的脚,应星见状一把抓住他的脚踝举起来,guitou反复戳着他的足弓和脚心,在那上面留下清液。丹枫原本觉得被抓住了脚也没什么,又不是什么要害部位,可他没想到男人竟能在这上面做出许多花样来,仿佛此刻他手里抓住的是什么奇yin巧物。忽然森林与营地交接的地方隐约闪过几点亮光,丹枫的耳朵动了动,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随着灯光而来的盔甲摩擦的声音和脚步声,是景元安排的巡逻的士兵走到这里了,可男人的手还顺着他的裤管摸了进来,抓着他的小腿不放,丹枫甩了甩尾巴在应星的下巴旁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叫他想往常一样该停手了,可这次男人非但没有收敛,还变本加厉地拽着他的腿,丹枫挣了几下见挣不开,直接一脚踢到了男人身上,他似乎是吃痛了一下,坐到了地上。等到应星反应过来,这条龙竟然自己吃饱喝足就要脚底抹油跑路,眼看巡逻的几个士兵越走越靠近树林,他腾地站起来一把将丹枫圈住,拖到树干后面去了。

    “嘘。”应星把脸凑到丹枫的耳边。他一只胳膊抵在树干上,另一只环住丹枫的腰,把人整个笼罩在自己身下。龙尊显然还不习惯这种偷偷摸摸,躲躲藏藏的情事,从前或者月下对饮,或者白日里应星大摇大摆地走在他身边,两人总是毫不避讳龙师们投过来的眼神,而此刻丹枫情潮未褪,胸脯随着喘息一下一下地起伏着,对面男人的东西还直挺挺地隔着衣服戳在他大腿上,环住腰的那只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他反手过去想要抓住应星的胳膊,却被男人一把攥住了手,变本加厉地用那热热的东西顶他的腿,似乎是还不满意自己今天晚上的奖励,应星抓着丹枫的手往自己那东西上放过去。丹枫竖起耳朵,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下意识地又往对面人的怀里缩了缩,只能由着男人在自己手上动作。

    终于等到林地边缘的火光和人声都消失了,应星却越发得寸进尺,他啃咬着丹枫的耳朵尖,又一只手包住丹枫放在自己性器上的手,引导着他从下往上来回撸动。两人终于都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丹枫就着男人的阳物前端分泌出的清液加快了动作,另一只手去照顾下面的囊袋。应星似乎终于得了爽利,他把头埋到丹枫的脖颈间舔舐,湿热的亲吻让丹枫想起番邦进贡的那只像犬又和虎一样大的异兽,只是它更听话,绝不会像现在这头野兽这样,整个压在自己身上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在撕咬得手的猎物。

    “唔!”男人突然吃痛,一把推开丹枫,捂着自己的嘴。他借着月光看向自己的掌心的血迹,方才丹枫被不知轻重的啃咬弄得急了,竟然亮出尖牙一口咬在应星的嘴唇上。应星低下头,这条龙竟然还半张着嘴示威一样地朝自己亮了亮牙齿。他趁着这条龙还张着嘴的功夫,用拇指钳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合拢,另一只手并起两个指头探入龙嘴中,先是刮了几下湿软的内壁,然后又捉住了那条分叉的长长的舌头,将它拽出大半。丹枫发出几下呜呜的声音,他手下一用力分开了男人的手,似乎是不甘自己方才占了下风,他搂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吻了过去,一只光着的脚踩到男人的鞋面上,另一只踮起来。半晌,两人才终于分开,唇间带出几缕银丝。

    景元独自一人立在营地边缘处,今晚的风有些冷,不是什么散步的好时候,不过正好能让他头脑保持清醒。忽然一道匆匆的身影闯入自己的视线,是丹枫,他绝不会认错。他正快步朝着营地走去,眼看要到了亮光处,那道身影停下了,似乎是整了整自己的衣摆。白日在军帐里调兵遣将,几颗棋子,一张地图,足以定夺千百人的生死,景元从不曾犹豫片刻,两军交阵,分毫之差可定胜负,然而在四下无人的夜色里,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望着那一袭月牙白穿过几座营帐,消失在晃动着的篝火之后。他盘算着时间,丹枫大概已经进到他自己的营帐里坐下了,这才继续往前走去。

    他一边走过去,一边暗自思索为何方才会犹豫不前?明明前几日,两人还在白日里对坐相谈,夜里在灯火通明的主帐内并肩站在地图前一同筹划着战事,丹枫并不只是来以龙尊的身份鼓舞士气,他似乎一直观测着前线的动向,每当二人步调一致时,便会相视浅浅一笑,丹枫双手撑着上半个身子,全神贯注地注视着面前的行军图,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越靠越近,他的尖耳朵似乎若有若无地扫过将军的头发和侧脸。 即使是战事胶着,丹枫也从来都是游刃有余的,自从他来到前线,景元还未见过方才他那样匆忙的样子,甚至连不远处的自己都未曾注意到。莫非是去见什么人了,景元心中有了答案。这次自己志在大伤孽物元气,从罗浮带走的云骑军人数众多,族中长老们唯恐自己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表面说是多派几位军师为自己出谋划策,实际上是在自己身边安插一些心腹监视云骑的一举一动。丹枫与这些为虎作伥之流素来不合,他早看出这些爪牙来者不善,只是由于战事才按下不表,现在战事暂歇,自己这位老友怕是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