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马野郎

    

    很快,刚刚平稳的局面开始动荡起来,四齐这边开拔,法教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而双方斥候,以及监天司跟巫臣早就在看不到的暗处斗的不可开交。

    李火旺哪也没有去,按照圣旨的命令跟着兵家大军,缓缓往着南平前线推去。

    他像往常那样冲在最前面,浑身长满黑色触手的他,提着手中的嵴骨剑,踩着彭龙腾的马头直接撞入人群之中。

    他所到之处,空中都会激起一层血雾,并且深深在地上犁出一条血地来。

    李火旺此刻就像是兵家的一颗无比锋利的牙,在法教之中咬出一个个缺口来,而后面的兵家则默契地挤入缺口,把优势逐渐扩大。

    两个时辰后,这一区的法教算是剿干净了,不知是否因为是自己修真实力提升太快的原因,李火旺并不觉得这一仗打得有多艰辛。只是中途有几个法教徒令他有些在意…几个一丝不挂、长得像配种公猪的肥胖男人挺立着yinjing、蠕动着靠近他,围着圈似乎在召唤什么东西。可他一刀就把他们连同他们的儿子一齐斩断了,什么都没有发生。然而这么几个不成气候的废物,却被这么多实力不俗的法教徒层层护驾,不禁让他感到好笑。

    不过人死都死了,多想也无益,而且他是心素,只要他觉得没事那就是没事。即便觉得战斗很快就结束了,他的身体也是一如既往地疲惫。脑子有些晕乎乎的,李火旺把这归类于修真过度后的反噬…好像感觉哪里有点微妙的不同,但他对此早已不屑一顾了。

    李火旺xiaoxue和屁xue中同时夹着两根粗大的木棒、顶着浑身被文盲乱涂上去的污言秽语涂鸦、只着一件他标志性的红色道袍,捂着自己隆起的孕肚向着他的马走去。

    一跃上马,李火旺便往马身上贴了两张符箓,压榨马匹驮着他向上京城赶去。贴了符箓的马在浸满血而变得泥泞的土路上狂奔,奋力地颠簸着骑在马背上的李火旺,颠得他浑圆的孕肚随着马狂奔的频率上下起伏。

    “唔嗯…”

    他忍不住低声喘息了起来,一手握住马的缰绳,一手捂住肚子,倒不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些,而是害怕肚子里面的孩子会因此而被晃散。即便里面还有他懂事的jiejie岁岁保护着,李火旺还是不能够对他放心:为了报复那些祸国殃民的法教,他必须要怀孕、诞下属于他们的孩子,并回到上京城找到淼淼,和她一起把那些他看不起的公猪让他怀上的孩子养大。

    为了成为能给一群公猪跨物种生孩子的母狗,他轻而易举地用修真功法给自己的下体开了一个雌xue,并在腹部装上了zigong,再在公猪们的帮助下开发了自己那连最好的兄弟都没给使用过的屁xue。在先前的战役中,他宛如一条真正的发情母狗,在尸体成堆的战场里疯狂地给那些该死的sao公猪们口rou。依稀记得自己最后还被他们吊起来干,双xue迎了来第87次高潮中出,一举榨干了所有淦过他的法教徒,让他们在极乐中精尽人亡,得到了善终…而自己也终于在不断的被插入乱捅和持续无间歇性高潮中成为了一个能普度众生的rou便器。

    由于那被法教巫祝埋藏在zigong软rou和前列腺上的色情纹样,李火旺的xiaoxue和屁xue正无时无刻不渴望着被粗大的roubang插入,以及蕴含在其中的股股白浊。在离开前,他其实在尸体堆中翘着屁股翻找过一遍,却找不到哪怕一根仍在挺立和坚硬的大roubang。

    原先还生龙活虎、排着队淦李火旺喷水xiaoxue的它们,如今早已因为主人生命的逝去而随尸而去,通通变成了软趴趴的狗都不稀罕的废物yinjing。李火旺没办法,只好随便在地上捡了两根粗细长短大概合适的木棒洗洗,囫囵地往逼和屁股里一捅,简单粗暴地阻止了公猪们射在他两个xue里的jingye往外漏。

    这于此次针对法教的剿灭收获,李火旺很是满意。他夹了夹自己那早已被马颠得发大水、正再度迎来第89次性高潮的的xiaoxue,感受着深深埋在其中的木棒被马顶得在体内时浅时深,心中不觉冒出几丝说不出的甜味。

    这些sao猪jingye,是他现在认为仅次于肚子里的孩子和岁岁、背上的诸葛剑,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马疯狂颠簸,本就是被压榨的畜生,能支撑着不死跑完全程就不错了,自然不会关心奴隶主的生理状态以及他对肚子里猪男精的单相思。即便李火旺的左手攥紧了马绳,也只能保证自己不会被马甩下去,而至于那本就勉强跨坐在马背上的大屁股,可就不在保证范围内了。木棒因为其粗大的尺寸,原先确实是被他所牢牢捅进去的,可随着xiaoxue对它长时间的包容和适应,又贴心地湿润起来,方便它们杂交李火旺被疾驰的马颠得上下起伏的屁股里进进出出。

    “啊啊、哈、噫呀…?”

    在这样一匹马的背上骑着,李火旺不住地发出满足、尾音奇怪的喘息,好像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晕乎乎的李火旺并不觉得边骑马边zuoai是件奇怪的事。倒不如说马这种边跑边颠的生物,本来就该是方便骑乘者赶路时缓解枯燥和压力的炮机。他下身湿润的两个xue,一前一后地享受着来自里面粗大木棒的夹击,震动的马屁股为它们的冲刺提供着极佳的动力,好像块给按摩棒续上电还散发着畜生sao气的移动大电池,让它们能够持之以恒地疯草李火旺发sao的屁xue和xiaoxue,爽得他在旷野中不知羞耻地高声发出了阵阵娇喘。

    两处xuerou被两根木棒默契地如此凌辱,原先还能维持着正坐的李火旺开始感到力不从心,不自觉地浑身发软,虚弱地靠下去,把黏满jingye的脸埋入马充满sao气的鬃毛里。怀了孕的身体本来就要分一半养分给腹中的孩子,再能分来给他享受性爱的精力便不再多,只是又在马背上两个xue一同去了五发便感到筋疲力尽,让他只能无力地依偎在不断cao干他的马身上,若非他任然在因为高潮过载的爽到而不停抽搐,真就活像个被坏种jian杀后扔到马背上巡演、让人看笑话的死人。

    闻着鬃毛里蓬勃的畜生sao气和雄性气味,李火旺想到了鲜血,马棚,和肮脏的食槽。那种畜生呆的阴暗环境令他感到十分安心,仿佛那才是最适合他这种人的归所。

    李火旺记得,自己身下这匹马是军营里军官谄媚地献给他,御用马棚里素质最好的一匹。是最好的,那平时也便是吃的最多的,和同伙打得最猛的,cao过的母马也最多的。这么一匹好马,只是用背和屁股为木棒提供一点动力,就能把他草得汁水四溅,若非自己要拿它赶路,而是能与它一起在马棚里多呆一会…

    李火旺松开捂住肚子的那只手,向下面的雌xue探去。它就隐藏在自己那因为没用而被公猪主人们堵住,还穿了很多环的废物yinjing囊袋下,可因为它被木棒堵住住了,李火旺没能如愿。

    可性欲起了就是起了,即便不能用手设身处地地意yin模拟xiaoxue被粗大的马roubang抽插的感觉,他也不是那种会轻易言败的人。手一退,便发泄性地狠狠掐住自己长在xiaoxue前面一点的小豆豆,突然起来的强烈刺激令他的瞳孔骤然猛缩!

    “噫呀啊啊啊!??…啊……?”

    那一刻,李火旺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过自己曾经看过女人,摸过女人,知道她们的阴蒂在xiaoxue往上一点,只要把手挪开一步,就能抵达天国。

    脑子被强烈的快感轰炸,李火旺差点就被吓得松开手来,可是他忍住了,在还没完全适应快感之前便逼着自己飞快开始了手上工作,快速糅捏起自己那颗娇嫩的小豆起来。没能被这匹公马的roubang在xue里抽插,也至少得让阴蒂受到的折磨跟上马打桩的频率,来平衡自己内心强烈的不甘和渴求。

    他的右手食指和大拇指同时夹住阴蒂,一下扭转,一下挤压,把自己还在穿越前的世界从初中到高二的所有撸管经验都等比施加在阴蒂上,把自己的阴蒂当成了新几把,赋予了它志于能给他shuangsi的非凡使命。可不论他怎么想,只要他没反应过来使用修真能力,他的阴蒂便只是阴蒂,该让几把承担的职责改都不改直接加在它身上实在是太为难它了;把阴蒂硬当几把撸,只会让它冲得比本来就快的几把还要快,不出十秒,李火旺便用着自己的废物阴蒂又去了三次。

    ……去得这么快,即便自己真的如愿以偿和马做上了,也支撑不了多久…李火旺边继续撸着阴蒂感受着雌性高潮,一边贴在马背上挫败地想。

    先前那群围在一块往死里淦他的法教公猪大人们,确实是边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提起来cao他边夸他是个好rou便器,李火旺当时也确实信了他们的鬼话,认为自己是条战争结束后,就能直接去连青楼都不是的低级勾栏里再就业的好狗。可面对自己现在这幅光是自慰个几秒就能泄三次的没用样子,李火旺对自己先前的志向感到了深深的不自信和自我怀疑。

    “哈,难怪他们要在我的肚子上写我是废物…”

    他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摇摇头。

    反正也都趴在马身上了,马绳拉不拉也就无所谓,李火旺便松开了拉马绳的那只手,挤到自己隆起的肚子和马脖子上面一点的地方,焦虑地玩弄起自己被打上环的rutou。

    这样子可没办法养活牛心村。

    想完,他又绷了绷自己黏满yin液的右手给了阴蒂最后一击,第四次泄在了自己手上。

    在路上玩这么大,应该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可遭受着持续高潮的李火旺此时已经懒得为他着想了,而且自己肚子里不光怀着他,还怀着已经出生过的岁岁呢。他一边放肆地享受着高潮,一边心虚地安慰自己;他是我的孩子,多少也会有点我耐cao的基因,这点撞击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的。

    何况他的淼淼还在等着他,就算她现在贵为白莲教圣女有许多业务在身,到时候见面时直直对上他们即将降生的杂种小孩,也一定会高兴起来的。

    想象到白灵淼因为当上野爹而幸福地摸着他的头,小心地把耳朵贴在他怀了孕的大肚子上听他们儿子的心跳声,亲吻他夸赞他,又因为担心他怀上胎不好弯腰,而端来一盆水亲手为他洗脚的样子,李火旺又心头一暖。

    只要有淼淼在,他这种性交废物即便不去勾栏里卖,他们的孩子和牛心村里的大家也能活命。何况淼淼可是牛心村的大当家,孩子生下来后他的老母是村长,或者说他会有个村长老母,生下来哪怕是个猪毛煞也绝对没有人敢欺负他。他娶淼淼过门,也只有他李火旺是白家的赘婿。能当淼淼的丈夫,是李火旺的福气,也是他腹中猪胎的福气。

    等战争过去后,他们便能像当时淼淼在青丘上跟他说过的话一样,他负责耕地,淼淼负责织布,耕不动地了便给牛贴符箓让牛耕地让织布机织布,那生活是多么的祥和美好啊。而且他也早就知道淼淼是不会忍心把他当出去卖的,她可是个哪怕自己烧了她全家、都能依旧那么温柔真诚地去爱他的好女人,怎么可能会舍得丢掉自己。

    自己的性能力是不行,一揉就喷,一捅就射,可这又有什么关系?他的好淼淼绝对不会嫌弃他,何况他是挨cao的那个。若是淼淼没满足,继续压着他cao便可了,cao到兴头还能再裂出个二神一块cao他。对于自己能否承受过来这点,李火旺是一点都不在意。

    比起自己,他更希望淼淼能开心。

    李火旺的乱发被jingye和口水同雄马鬃毛黏到一块,感到难受无比,但他还是忍不住红着脸嘿嘿笑了起来。

    “爹?你怎么了?”在李火旺肚子里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她爹zigong的李岁问到。

    尽管她的爹没有特别嘱咐过她,她也知道这个孩子对她爹的重要性。毕竟爹刚刚和那群公猪主子zuoai的时候,叫得可欢快了。

    “爹没事,想你娘了。”

    温馨地抚摸着自己那怀了两胎的孕肚,李火旺傻笑着回应她。

    李岁姓李,在进他肚子前不是他亲生的,怀上她后才随了他姓,如今长成了这样一个既可爱又懂事的好小孩。

    他如今的腹中子,也同样不是淼淼亲生的,而是他被一群丑得像公猪一样的男人搂抱着强jian怀上的。李火旺虽然老是被人说丈育,可他毕竟有高中文凭,不搞封建迷信,知道这么多男人cao他,他的卵子也就只能择亿万分之一吸收,不会万象归宗的。而他所怀上的具体是哪头猪的孩子,他也不是很清楚,只能刻板将就地说孩子有一堆爸爸。

    再之后,不论孩子是不是男方亲生的,只要经过他的肚子再被诞下来,那便都是他李火旺亲生的。

    李火旺是个好人,看不得无罪的东西受苦。所以他注定会在这个孩子还在他肚子里时,满怀着母爱去教育他,就像他曾经教育李岁那样。

    有了李岁的前科,对于这种来源途径不太寻常的孩子,李火旺向来无意识中对他们抱有厚望。

    这个活,题材癫,合传统,立意新,寓意好。

    至于李岁是个女的,反正她将来迟早要嫁出去,不能为白家延后;那随了他姓,对他的妻子也没什么损失。如若他这寄予厚望的一胎生下来是个男婴,能为白家合理地延后,也算是对自己失手杀了她全家的一点小小的慰藉。至于自己亏欠她的更多东西,李火旺打算用剩余的一生去补偿她。

    对于这个即将诞生的孩子,他想让他随淼淼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