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真的不要我?(辰易王x贺霄/玉势/强制)
“阿枫其实也挺坏的嘛。”红杏扬了扬嘴角,“一点也不像自己说的那般善良。” 江枫染默了默,没有理红杏。 “去山中玩吗?”青枝这时候说。江枫染跟着她们的脚步,当做默认了。毕竟屋子里还有白湘,还是山中安全些。 说到山中,江枫染陷入了回忆。自小,就有一堆类似白湘的人,有事没事总找江枫染麻烦,才开始还好,都只是简单的辱骂,到后面就成了殴打。江枫染也尝试过反抗,只不过反抗,根本没用,甚至会让他们变本加厉。 不过江枫染并没有因此放弃反抗,她选择逃进山中,虽然这山中有无尽的野兽与危险,但即使被野兽吃了,也总比被他们活活打死好,江枫染抱着这样的心态继续深入密林。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隐藏着许多毒虫蜘蛛、猛兽猎禽,正打算对她发起攻势。可它们无一例外的闻到了花香,或被藤条刺死。江枫染并不知道这些,她只是觉得自己幸运。 一次二次的幸运降临在她的身上,后山也不像传言中所说那么危险。江枫染渐渐的把后山当做了她的第二个家,还在里面搭建起了营地。 江枫染想着她的幸运,忽然觉得那不只是她的幸运了。但她没问,她等着她们亲口告诉她一切。 “想吃兔子吗?”青枝问。 江枫染点了点头。然后她就看见不远处,一只兔子被藤条捆住,直至咽气。 “真残忍呢。”江枫染故作感叹,“这烤兔子是做成孜然味的还是麻辣味的好呢,孜然的吧,孜然味烤出来可香了。”她小声嘀咕着。 红杏忍不住笑了:“阿枫啊,你可真有意思。” “那当然。”江枫染扬了扬头。对于锁妖塔的事,她们都选择了闭口。 “我去找些木来。”青枝说完进入密林,红杏则坐在江枫染身边,时不时吃着她的豆腐。 “你能不能正经些?”江枫染又把红杏推开,“做妖做人都一样,要有分寸感好吧。而且,这还没到冬天,你有必要抱着我取暖吗?” “阿枫身上,好香。”红杏全然不管江枫染的话,手更紧紧抱住她,鼻子嗅了嗅,“有股花香。” 都被你腌入味了,能没花香吗?江枫染内心吐槽着。 “算了。”江枫染放弃,“孺子不可教也,但是你能不能松一点啊,我很热啊。”“没事。”红杏调整了一下幻化出的身体,将体温调低了,“不热啦,我把体温调低了。”还在江枫染耳边呼了口气。 “啊!”江枫染用手又推了推红杏,“能不能别总是在我耳后说话,我们还没有到那种关系!” “没有吗?”红杏无辜低眨了眨眼,“可是我觉得,我们已经到那种关系了。” “啊啊!”江枫染说,“无语了,你是有肌肤饥渴症吗?”红杏松了松手,她感觉江枫染好像真的生气了。 她往旁边坐了坐,把头低着,没说什么。 江枫染看着红杏,感觉身边没人抱还有点不习惯:“可以抱,但别太紧。”红杏听完,立刻就露出了狐狸耳朵,又往江枫染身上蹭去。 “唉。”江枫染叹了口气,真是的,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心软了啊。 青枝回来时看到这二人和谐的一幕,心里笑了笑:“木头。”她把木头放下,然后拿出两块打火石,一会儿就把火生起。 “你们没处理兔子?”青枝盯了盯红杏。 红杏眼神躲了躲,江枫染对此行为翻了翻白眼。“去把兔子处理了。”青枝吩咐。红杏马上麻溜地揪起兔子走了。 江枫染笑了笑:“原来她也有怂的时候啊。”青枝坐下,一边照看火一边和江枫染聊着。 “她呀,从小就比较粘人,可能是我惯的吧,不过她只粘她喜欢的。”青枝跟江枫染吐槽着,“她可能是有肌肤饥渴症吧,把她当个“病人”,多担待。” 江枫染今天有了新的认识,没想到一向话少沉默的青枝竟然是这样的人,默默关心,心细至极。不过她是这样的人,好像也不违和。江枫染想着。 “嗯。”江枫染应着,“我大度着呢,怎么可能和她较真呢。”红杏就像个小孩似的,谁和小孩较劲,江枫然想。 “那个,我可以小声地问一句吗?”江枫染实在憋不住了。“问。”青枝说。 “你们是亲两姐妹吗?还是说是认得?”江枫染记得她们自我介绍时说过她们是姐妹,至于是不是亲的她就不清楚了。 “应该是亲姐妹吧。”青枝也不清楚,“自我们有意识时,我们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那还真是乱上加乱,伦上加伦啊。”江枫染感叹一句,“也对,你们是妖怪,不用在意外界的言论。” 青枝笑了笑:“我很满意现在和阿杏的关系,别看她平时不正经,但还是很可靠的。” “哦。”江枫染应了句,内心有些羡慕,在世上,还有人能依靠,真好。 “jiejie。”红杏拿着兔子回来了。 “老远就闻着花香了,你放了什么?”江枫染问。“你猜。”红杏把兔子架好,直接开烤。 “桂花?”江枫染还真猜了。 “鼻子还挺厉害的嘛。”红杏说着靠在青枝身上,“你属狗的吗?” “嗯。”江枫染竟然应了。 “我猜中了。”红杏笑了笑。 没一会儿烤兔子的香味就出来了,又没过一会儿,兔子就烤好了。红杏拿一只给江枫染:“尝尝。” 江枫染吹了吹rou:“好吃!还有一股说不上的味道,你又放了什么?” “你在猜。”红杏说。江枫染拉了拉红杏的衣角:“你就告诉我嘛,求求你了。” 红杏受用这些话:“不是放了什么,而是这些木头,雪松木,用这种木头烤出来的rou会别有一番风味,当然用别的木头烤那就是另一种风味了。” “竟还可以这样。”江枫染脑子反应过来。 她们在山上又逗留了许久,直到月亮出来才散伙。 在同样的月亮照耀下的易王府。九千岁夜晚到访,奴人们都下去了,只剩辰易王和九千岁贺霄。 “翻脸不认人?”贺霄坐在椅子上质问辰易王,见辰易王不回答又说,“爬了我的床,就不准备对我负责了?天下可没有这样的事。” “别过分了。”辰易王终于开口。 “什么叫过分?”贺霄讥笑,“我做了什么让殿下觉得过分呢。” 辰易王见他装出一副不知的表情:“九千岁,人贵有自知,亦应懂得诚信,我从未允诺过你什么。” “你告诉我,我哪里做的过分?”贺霄表情阴郁了起来,他一把手抓住辰易王,把他往桌子上扔。 “疼!”辰易王背下一阵疼痛,“你又要发什么疯!”这不知道是他第几次失态了,每次都是这样,一遇到贺霄,他就克制不住。 双手不知何时被拴住了,衣服也在悄然间被一件件剥下。 “果然,还是这么敏感呢。”辰易感觉到后xue被手指拨弄。 “贺霄!”辰易王踢了踢脚,贺霄忍住腿上的疼痛,带着润滑的两根手指直接进入了那脆弱的xue口。 辰易王愣了愣,随后放弃了反抗。“最后一次,做完后,我们之间不要再有关系了。”他退一步。 又一根手指进入。“不。”贺霄拒绝。 不等辰易王说话,第四根手指进入了。 “你!”他忍受着这非人的疼痛,“随你。”反正都要弄死你,小不忍则乱大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随后辰易王感受到一阵冰凉,一只充满凸起的玉势就进入他的身体。他的手也被贺霄禁锢着,现在的他,就像柔弱的羊羔。 玉势一点一点地碾进去,又快速的抽出,又一点点碾进去,在抽出,重复以往。辰易王竟然还不要脸的流出了yin水,就像早已适应了这样粗暴的事一样。 “贺霄,轻点。”辰易王说。看着贺霄红了的眼睛,他又说:“轻些,我不走。” 贺霄这才回过些神,东西温柔了许多。 rutou也被贺霄玩弄着,看着它一点点的红透,一点点的变大。又看见贺霄穿着完整,而自己却一丝不挂,耳朵不自觉红了红。 “啊啊!”敏感点被戳到了,接着一连串的快感袭来,“啊啊……” 前段也挺立起来,即使无人照顾也非常有活力。 贺霄站着,只双手在辰易王身上,辰易王则光着坐在桌子上,屁眼里还插着一根巨大的玉势,加上那潮红的表情,根本无法想象,这竟然是那个端正有礼的辰易王。 不久辰易王就xiele,浓烈的jingye洒在九千岁黑青的衣服上。他抬头看了看贺霄,他的眼睛真的红透了,好像还有泪珠划过。 辰易王清了清嗓子:“我们还是断了吧。” 贺霄愣了愣:“为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可以改。” “这段时间别来找我了,当作我求你,好吗。”辰易王叹了口气,似是妥协。 贺霄又楞了楞:“真的不要我?”他的样子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 辰易王没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