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反复摩挲大奶子,摁下又五指合拢抓揉(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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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嘴胡说八道,明明是自己与方蓉柔贪一晌欢愉,忘了给自己兄弟解xue,乃至兄弟遭人暗算。 “那凌阆真是可恨可杀,我这就去找爹爹让他替二哥哥报仇!”顾婵宁站起身来,气愤难当,说话间就要去石室找自己闭关修炼的老爹。 顾璞连忙拦住她:“爹正在闭关修炼的紧要关头,岂能去随意打搅他。这件事为兄自有分寸,你先回去吧。”要是顾鸠呈出关,自然会救顾鉴,到时候偌大的顾家家业,还得与这个小人分享,顾璞才没那么傻。 “是啊,顾小姐,学武之人闭关修炼最忌讳外扰,你若是在紧要关头打搅了他,只怕他会走火入魔。”方蓉柔跟着帮腔,怕此话吓不退她还额外加了句:“走火入魔之人,轻则武功全废,重则性命不保!” 顾婵宁也知其中厉害关系,只能恨恨作罢,软言细语地安慰了自己的亲哥哥几句,然后就离开了。 是夜,月朗星稀。 千勍寒整个人浸在水潭里练功,他双目紧闭,眼珠在眼皮底下快速转动。不多时双手合十然后又分掌朝天,掌法激烈,水潭里爆出气流,一层一层的水浪被激打开来。 又过一会儿突然见他仰天长啸,再睁开眼睛时,满目通红竟似有走火入魔之意。水潭里的寒气也压制不住他心内的火热,即便再如何静心修炼,终究是抵不过销魂香的猛烈,千勍寒从水潭里飞身而出,走到一旁的火堆前。 风潇潇在火堆旁正睡得香甜,如花容颜在火光映照下更显鲜活明艳。 千勍寒伸手去摸她的脸,她似有转醒之意,不过只听到她呢喃一声‘夫君’又陷入了沉睡。 静静打量着妻子的睡颜,情不自禁伸出一只大掌悄悄摸进她的衣襟内,水嫩的肌肤早已被揉得青红相间,千勍寒心中一动,点了她的xue道,使她暂时沉沉入睡,毫无察觉。 他将头埋进她的怀里,轻轻啃咬着她的rutou,被咬住的奶子逐渐涨大,奶尖也充血挺立起来。他咬了半晌,再看时上头已是挂着银丝在风中傲然而立了。伺候完这一只他又去舔旁边的另一颗奶尖,手指夹住那颗红艳艳的乳尖,反复摩挲之后去抓她胸前挺立的大奶子,使劲摁下又五指合拢抓揉,修长的指痕布满了整只嫩乳。 两只颤巍巍的奶子玩够之后,千勍寒解开她的薄衫,再褪下她的亵裤,亵裤已经半湿。他刚一伸手去摸xiaoxue,xiaoxue似乎能感知到他的手指似的,轻轻一碰便轻轻一收缩,阳精随它收缩的举动从里头缓缓流出。 应是今日cao她cao得太狠了,射进去的阳精还停留在xiaoxue里,她又未曾清洗,这阳精便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流出来,弄湿了她的亵裤。 千勍寒就着湿漉漉的阳精用手指慢慢戳进她的xiaoxue中,手指刚一进去,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的手指头紧紧吸住。 就算被咬紧的不是他身下的roubang,但这种被需要的感觉也激得千勍寒忍不住低声喘气。稍微平息一下在体内乱窜的yuhuo,然后抽出手指,将自己的衣服解开,蹲到风潇潇的面容前,将那充血肿大的yinjing抵到她的软唇边轻轻磨蹭。 风潇潇被点了xue道,正在沉睡,什么也不知道。 千勍寒只蹭了一会儿,便觉得气血上涌,不泄身在她的身体里,只怕自己就要真气走岔,走火入魔了!于是他骑到风潇潇身上,将自己的庞然大物抵到那湿漉漉的xiaoxue口,食指中指合拢往风潇潇身上某处一点,同时腰腹用力一个挺进,xue道解开了,而他自己的阳具也深深地插进了风潇潇的xiaoxue深处。 guntang巨物粗壮无比,风潇潇顿时被插得苏醒过来,凤眼一睁,原来是自己的夫君骑在她身上cao干着她的xiaoxue。 风潇潇配合地抬起双腿环住千勍寒的劲腰,双手紧紧抓住对方的精壮后背,一下又一下被千勍寒粗壮的阳具顶弄着。 那根粗长因为压抑了许久肿胀得厉害,竟好似棒槌一般又硬又大,在她柔嫩的xiaoxue里不停抽插,插得她的xiaoxueyin水四溅,早些射进去的jingye也四处乱流。 千勍寒见她醒来,将她抱起坐到自己的阳具上,挺腰一撞戳进最深处。 风潇潇整个人坐在他的身上,xiaoxue被上上下下地来回抽插,自己的耻骨与千勍寒的耻骨抵在一起,一整根阳具竟是全根没进xiaoxue,一点儿缝隙也不留。千勍寒一边cao她,一边抬头去吃她的乳,时重时轻地用牙齿吸咬着那rutou。 风潇潇情动不已,紧紧抱住他的头,嗯嗯啊啊地高声呻吟。 就这样来来回回地抽送不知插干了多久,身侧不远处的火堆也快要灭了,千勍寒总算是在她体内射了出来,而她早已经不知道丢了多少回身子了,整个人半昏着被千勍寒大力猛烈插干。 她被cao得实在凄惨,rufangrutou全是红痕爪印,还有口水涟涟,下身更是惨不忍睹。 千勍寒全射进xiaoxue深处,在她身体静待了半晌才抽出分身,刚一抽出,那xiaoxue就‘咕噜咕噜’地往外冒出浓稠白浊,xue口更是红肿不堪。千勍寒心中深感过意不去,亲了亲妻子的软唇安抚她。 事后两人抱在一起温存了一会儿,千勍寒就抱起她往农家小院走去,心中暗骂:销魂香真是害人不浅。 不过他与自己妻子共赴巫山云雨乃是光明正大且合乎情理,只是下次要多节制些,免得伤了她。 关于销魂香,千勍寒恐怕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若是夫妻两人一起都中了销魂香,那销魂香的效果怕是要比其他人中香的效果更加好。往往中香的夫妻二人只要见到彼此就忍不住与之交合,唯一的消解办法就是要这样交合一段时日,直到销魂香的药效彻底在身体内消散。 千勍寒今日只觉得自己情欲深重,却不知后面的日子更是停不下来。 他将风潇潇放到床上,本想为她清洗却有些疲累,再加上体内不知何时又起一股yuhuo。不过现下他也不好再折腾妻子了,轻手轻脚躺到风潇潇身旁,抬起她的腿,将自己的硬物插进她的红肿xiaoxue之中,然后将她的腿放下,紧紧抱住她,竟是这样睡着了。 千勍寒把半硬的阳具塞进她的xiaoxue里插了整整一夜。之后的几日里均是如此,仿佛只有每夜将自己的yinjing深深插入妻子的美xue之中,他才能稍稍缓解体内涌起的yuhuo。 这一日 正值正午,万里晴空阳光甚好。 一名身着黄色衣裙的少女骑在一匹骏马上,正悠哉悠哉地往前处行去,突然背后袭来千里镖。 黄衣少女似乎早有准备,大喝一声,从骏马上翻身而下,衣袖飞舞,一柄宝剑出鞘而立。“受死吧!”顾婵宁提起炙符宝剑就往身后刺去。 破空而来的千里镖被炙符宝剑直接打断,凌阆微微讶异,不过这炙符宝剑神兵利器,自然能抵挡他的千里镖。可惜这小姑娘武力不济,并未将炙符宝剑的威力完全发挥出来,不然仅凭刚才的剑气,若是高手持炙符宝剑,定能将他的千里镖击打回去让他中镖。 “小小黄毛丫头,口气倒大!”凌阆掀起眼皮打量对方两眼,收起千里镖,以拳相抵,他舞得拳风猎猎作响,将顾婵宁逼退至小树林内。 顾婵宁边战边退,一路退到早已埋伏好的陷阱旁,装作气力不济,手中一个不稳,炙符宝剑就要掉到地上。 凌阆本就为炙符宝剑而来,见状一拳捶开顾婵宁,身形飞快地去接那宝剑,谁知此时天上突然掉下来一张带刺的毒蔓藤网,将凌阆整个人网住。 凌阆连忙转势向上攻击,拳风击碎毒蔓藤网,一张大网瞬间碎成千万片。 “不好!”碎毒蔓纷纷掉落下来,他竭力闪身躲避,却还是不小心让那毒物沾到皮肤,顿时觉得脚下一虚,踏下去之时犹如踩空一般掉到一处深坑之中。 人不可貌相,没想到一个小小黄毛丫头,竟有如此毒辣心肠。 “顾婵宁,你公然与汾王殿下作对,便不怕给凌云山庄招祸么?”凌阆搬出自己主人的名号,想必也确实是山穷水尽,无法逃跑了。 顾婵宁听罢升起一丝犹豫,不过随即转念一想,对着深坑里的人道:“本姑娘将这深坑埋了,也没人知道你在这里,谁又能知道是谁杀了你呢?”顿了顿又补一句,“就算汾王知道是本姑娘把你杀了,没有证据他又能拿凌云山庄如何。” 凌阆自觉大难临头,自己一世英名居然败在一个小丫头手上,突然仰天长笑道:“我凌阆光明磊落,竟遭小人暗算至此!” “你说本姑娘是小人?若不是你暗算我二哥哥在前,他又怎会!”顾婵宁冷冷看向他,继续道:“千里镖之毒无解,自知今日是讨不到解药了,但你死在我顾婵宁的手里也算帮哥哥报了仇!” 凌阆中了毒刺,内力正在慢慢消散,若是继续逞口舌之快,只怕会死得更快。 眼见威胁也威胁不过,便突然哑声装作半死,顾婵宁喊了他半晌,见他不做答,心中疑惑,走到深坑旁查看。 哪知刚一靠近深坑,一只千里镖就凌空刺了过来。顾婵宁心中大惊,连忙拔剑去抵,剑气猛烈,将千里镖打飞,又砍断了一旁的大树,大树哐的一声倒地,树上的枝桠也全都倒进了深坑中。 好时机! 凌阆眼疾手快,抓住那几根颤巍巍的树枝踏空而起,几个跃起飞出了深坑。 他的内功虽在慢慢消散,但到底也是名武学高手,拳招犹在,一拳打过去正中顾婵宁心口。那拳风刚烈威猛,乃是凌阆的拼命一击,用尽了全力,将顾婵宁打得连连后退几十步,后背重重地撞在远处的古树上。 “咔嚓!”那粗大古树竟是横腰断裂。 凌阆自觉内力已快消散完毕,方才又是最后一击,用尽了气力,只得慢慢踱步到顾婵宁面前,他一边走过去一边道:“看在顾鸠呈的面子上,本欲留你一条性命,但谁知你自个儿找死!” 顾婵宁已经重伤,眼前一片昏暗,赶忙内里真气运转,总算是能勉强看清眼前之人。她能感觉到自己胸前的护身软甲已是破碎不堪,没想到这凌阆武功如此之高,即便中了化功毒蔓,依旧能使出如此拳法。 “你若杀了我,我父亲顾鸠呈定不会放过你!”顾婵宁声音微颤,大喝一声。 凌阆哈哈大笑,渐渐逼近她:“我将你在此处击毙,扔给野兽分食,也没人知道你在这里,谁又能知道是我杀了你?” “我出门早已留下书信,待我父亲出关后定然不会放过你!”顾婵宁继续放狠话。 “好,就算那老狗顾鸠呈知道是我杀了他的宝贝女儿又如何?没有证据他还能去行刺汾王府吗?”凌阆已经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瞧她一张小脸,眉目秀丽,也是颇有几分姿色。 顾婵宁想要避开他的手,但始终甩不开。 “啧啧,可惜了。”凌阆取走她手上的炙符宝剑,对准她就要砍下头去。 就在这一时刻,半空里突然刺出一截树枝,将他手中的宝剑打落在地,凌阆环顾四周一圈,大声喝道:“是谁?!” 没人回答他,又是一截树枝飞刺过来,这次对准的是他的面门,凌阆举起炙符宝剑抵挡,心中惊疑不定,连连看向四周。 “定是我大哥怕我出事,跟在我身后助我!”顾婵宁其实也不知道是谁,但明显对方的敌人是凌阆。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方才故意那样说也是为了搅乱凌阆的心神。 顾婵宁的那个废物大哥,凌阆是不怕的,但是此人以枯枝败叶为暗器,一身内力功夫已是不俗,定不是顾婵宁口中所说的窝囊大哥。 “何方宵小!躲在暗处算什么英雄!”凌阆眼珠四下游移,见一树木高处衣角飘过,连忙射出几道千里镖,试图将那人刺中或逼出。 但那人衣角飘飘,轻功厉害,只几息的功夫竟是直冲着自己而来了。 凌阆这才看清那人,不由心神大震。 顾婵宁也瞧见了他,脚踩千里镖,一身枣红色长袍,手持一柄长剑直冲凌阆的面门。 凌阆连忙以炙符宝剑抵挡,到底是神兵利器,竟一下将那人的长剑砍碎了。对方手中长剑碎裂,又立刻变换掌法,一掌击出,碎剑顺着掌风又往自个面门击来。 凌阆连连后退,以炙符宝剑抵挡他的碎剑攻击。 那人一身功夫轻盈飘逸,即便突遭变故,也依旧不慌不忙以掌相对,顾婵宁心中敬佩不已。 等对方站稳落地,顾婵宁才看清他的真容。 男人轮廓冷硬,剑眉星目,看上去有些清冷难以靠近,只见他薄唇轻启道:“凌阆,受死吧。” “是你!”凌阆冷哼一声。 化功毒蔓已然毒至肺腑,凌阆是半点内力都无,他又已经抢到了炙符宝剑,再与功力俱在的千勍寒斗下去并无甚好处。 于是他脑内思索,嘴角挂笑,千里镖从怀中射出,转身一脚踏向空中道:“多谢顾小姐相赠宝剑!” 那千里镖直冲顾婵宁而去,顾婵宁吓得紧闭双眼,却没觉得身上有疼痛之感,再睁眼一看,原来是男人以袖袍卷住了那千里镖,她心中感谢,也连忙出声道:“多谢公子相救!” 千勍寒卷千里镖的功夫,凌阆已经脚踏虚空,不知逃到哪里去了,他本欲去追,但身后之人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这才转身看向那女子。 其实他早已在暗处观察多时,跟踪着凌阆到了此处,瞧见凌阆与这女子打斗,本欲观戏,谁料凌阆突然暴起,即便中了女子的计谋,还依旧逃了出来。 千勍寒还没思量好要不要出来相救,那凌阆已然起了杀心,千勍寒暗道不好,不得已才现了身。 他也摸不准凌阆是否还功力俱在,只能边斗边看,谁知凌阆却逃跑了。 报仇事大,但若是留下顾婵宁这个弱女子在此处,弃置不顾,只怕中了凌阆铁拳的她也是凶多吉少。 千勍寒转身走向顾婵宁,问她:“顾姑娘可要向庄内报信?” 顾婵宁点点头,她早就想报信求救了,可惜自己气力不济,又与那凌阆缠斗,根本无暇去取怀中的信号弹,她靠在古树上羞涩道:“公子,我手中无力,要劳烦公子帮我取出这报信之物。” 千勍寒不仅长得俊美非常,其身姿也是修长高大,宽肩窄腰,顾婵宁越瞧越是心神荡漾。 “在何处?”千勍寒没察觉出女子看他的神色,还一派正直地发问。 顾婵宁不好意思地看向自己的饱满胸部。 千勍寒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那里,立刻又移开目光,飞快道:“男女授受不亲,在下方才见周围有一匹马正在四处游走,不知是哪户人家丢失。这就去为姑娘牵来,送姑娘回家。” 顾婵宁松了一口气,心里不知道是失望还是什么别的情绪。 “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小女子乃凌云山庄庄主顾鸠呈的独女,顾婵宁。”她报上一大串名号,只希望自己爱慕之人多高看自己一眼。 千勍寒本想直报姓名,话到唇边转念一想,还是随意拟了个假名,朗声答她:“家姓风,单名一个鹰字。”如今世人都知道嘙啰含真经在逃走的千家独子千勍寒手上,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莫要太过高调。 “风大哥!”顾婵宁笑颜如花,娇滴滴地唤他一声,接着真诚拱手道谢:“多谢风大哥救命之恩!” 那匹骏马正是顾婵宁之前骑的那匹,自然认主,乖乖地就让顾婵宁骑了上去。千勍寒牵着马匹走到人来人往的市集处,就要告别顾婵宁回家去。 但顾婵宁哪能让救命恩人就此离去,连忙道:“风大哥,你救了我,顾家定然是要报恩的,且我父亲顾鸠呈明日就要出关,到时候会有很多江湖人士前来祝贺,你不如随我回去一起观礼啊!” 千勍寒本想推辞,听到顾鸠呈明日要出关,心中一惊,息雷剑顾鸠呈的名号在江湖中可算是大名鼎鼎。 若是顾鸠呈出了关,只怕再去剑冢偷取封绝剑就要难上加难了。沉默着思索了一会儿,朗声道:“好,只是我家中还有人在等候,等我传个口信回去。”招招手示意一旁等着牵马的人,小声交代些什么。 之后那本来被千勍寒雇来要送顾婵宁回家的牵马人,带着他的话自顾自地传信去了。顾婵宁还在那人身后喊一句:“就说风大哥在凌云山庄,家中的人若来寻找,只管报我顾婵宁的名号。” 夕阳西下,小屋里风潇潇在清洗自己的身体,千勍寒这几日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是发了情似的cao弄她。 她用温热的水去浇自己的如玉肌肤,然后站了起来,曾经通体雪白的胴体在昏阳下却是道道指痕,尤其那对傲乳雄峰,被千勍寒的大掌捏得肿大,连乳粒也是通红微涨。不过最为惨不忍睹的还是小腹往下的秘xue,虽然草丛掩盖,也能看出其微红发肿,阳精还挂在茂盛草丛上。舀一瓢温热的水去冲洗自己的xiaoxue,yinhe被热水一激,心里不知怎么的就开始思念起了千勍寒。 也不知道他今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用净布将身体擦干净,换上前几日千勍寒从集市买回来的水青色衣裙,又给自己简单的挽了个流云鬓,静坐在窗前等待自己的夫君归家。 “叩叩!”外头有人在敲门,风潇潇从门缝中看到外头站着一个粗使,那人站在屋外连声道:“可有人在家?” 风潇潇并未开门,只远远应声道:“有人在,何事?” 集市里人来人往,西下的太阳洒下一片橘红色的光,小摊贩也准备收起摊子回家去了。 千勍寒牵着马匹就这样慢慢走在集市间,走着走着被一个正在收拾的小贩吸引住目光,他那小摊子上皆是些雕刻精美的木簪子。其中有一根铃兰连雀枝雕得活灵活现,千勍寒忍不住停下脚步上前仔细打量那簪子。 越瞧越觉得这簪子与潇潇乃是绝配,虽不比那根玉簪名贵,但胜在好看,为了买下木簪他还与老板讨价还价了半天,买下来后翘着嘴角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放好。 骑在马上的顾婵宁也看见了他买的木簪子,心里在想风大哥准备把木簪子送给谁?不知他心中可有良配?又想到风大哥英明神武救了自己一命,会不会是要把木簪子送给自己压惊? 这一路,顾婵宁的脑子转得飞快,倒是胡思乱想了许多。什么英雄救美后,美人以身相许的桥段,或是什么惊鸿一瞥双双一见钟情之类的爱情故事。 就在她还沉浸于自己的幻想中,不知不觉已经回到凌云山庄门口了。 山庄里的几个弟子正在门口焦急等待,见到自家小姐回来,个个喜不自胜,一群人冲了上来。 有的牵马,有的问候,千勍寒被几人挤到外围,顾婵宁见状连忙下马去拉千勍寒,道:“正是这位风大哥救了我的性命!我要告诉爹好好感谢风大哥!” 千勍寒突然被顾婵宁拉住手臂,身上立即激起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撇开她的手,众人见自家主子走到那边便也跟着过来围观。千勍寒不喜这种闹哄哄的氛围,心中略显烦躁的时候,为首的一人率先来到他的跟前。 来人一身湛蓝色衣袍,头束玉冠,只见他温和拱手道:“多谢风大侠救家妹一命,快快里面请!” 这人正是剑冢里和顾鉴狼狈为jian,设计jianyin方蓉柔的顾家大公子顾璞。 千勍寒观看他面色端庄,谦谦君子,任谁也想不到内里却是个小人。 凌云山庄历经几任庄主重修,可算是固若金汤,内里更是九曲回廊,若是生人突然闯入,只怕昏头转向,一时半会儿还找不着出路。 千勍寒跟着转了半晌,被顾璞带到一处厢房,此时天色已经黯淡下来,顾璞交待奴仆几句,就带着恋恋不舍的顾婵宁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