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爹爹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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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在书院里,谢庭玉的同窗好友在课间同他道:“最近发现一间极好的酒肆,下酒菜也做得不错,你我二人下学后同去饮酒如何?” 谢庭玉正为meimei的事烦恼,远离她吧她就哭着闹着说哥哥是不是讨厌柳儿了,不远离吧又是那样...... 谢庭玉答应了去饮酒,哪怕能短暂地逃避一下也好。 坐在酒肆二楼,他脸色看着淡淡的,却是一杯又一杯地将那花雕酒倒进口里。 好友诧然看着他,“庭玉兄可是遇见了什么烦心事?” “没有。” “那如何这般饮酒?这样灌下去,岂不是要将自己醉倒?” 谢庭玉当没听见似的。 同窗叹一口气,“也罢,反正我陪着你喝便是。” 又觉得两人这样闷头喝酒不得趣儿,吩咐伙计叫两个陪酒娘子进来伺候,还特意强调,“要俊一些的,若是不合爷心意,爷可不付这酒钱。” 伙计点头哈腰,“爷放心,您二位擎等着,准保挑那最好的来。” 不多时,几个年轻女子袅袅进得门来,伙计道:“去,让二位爷挑。” 谢庭玉和好友都是生长在高门,尤其谢庭玉,一身贵气浑然天成,长相又都属于拔尖儿的一类,女子们何时见过这等神仙人物?当即都搔首弄姿起来,眉目含春地抛来媚眼儿。 好友让谢庭玉先挑,谢庭玉道:“我喝酒不用相陪。” 他不选,好友硬是给他指了个,因为想要开解他的烦闷,还将最俊的娘子推了过去,吩咐她,“好好伺候着。” 那娘子像是捡到天上掉的馅饼儿一般高兴,“爷,奴叫烟萝,给您倒酒。” 谢庭玉倒是不反感她递过来的酒,接过来一口喝了。 烟萝喜不自胜,将身子靠得近了些,又再倒一杯,这次她却不递了,只捏着杯子凑到谢庭玉嘴边,“爷,我喂您喝。” 谢庭玉躲了躲,烟萝看着他如画的眉眼,也不强求,可酒桌下她的一只手却缓缓地爬到他腿上,向他两腿之中伸过去。 谢庭玉顿起怒意,但也只是一瞬就平静了脸色,因为他又想起了谢柳儿。 如果别的女人能挑起自己的性欲,那是不是他就会放下对亲meimei的执念了? 谢庭玉闭了闭眼,身子不动,任由烟萝的手隔着裤子握住自己的rourou,由着她上下taonong了一会儿。 烟萝在他耳边小声惊叹,“爷,你这物真是不俗,好大......” 她软了身子靠在谢庭玉身上,正想将手伸进他裤子里,rou贴rou的替他抚摸,却突然被推开了。 就见俊美公子拿出一锭银子抛在她怀里,一脸冷漠地看着她,“你下去吧。” 果然不行,谢庭玉心想,不是柳儿就不行。 烟萝一靠近,他就只闻到她身上浓重的脂粉味,别说让她抚摸自己那处,就光是坐在他旁边,他就打从心底里觉得抗拒。 刚才强忍她的触碰,不过是想试一试自己的心意罢了。 试出来了,他不觉得高兴,反而越发烦躁。柳儿是亲meimei,他们两个,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一顿酒喝成这样,谢庭玉觉得索然无味,也不想再久坐。和好友结了帐出来,骑上马回府。 在距家两个街口的巷子里,正好看见一辆马车停留在康平王府大门前,一个着月白锦衣的男子下了车。 谢庭玉连忙驻马抱拳,“王爷。” 那是康平王荣则章。 宋则章转过脸来瞧了他一眼,“嗯”了一声,便转身回府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认出谢庭玉来。 康平候府西侧的院子里,宋瑶瑶坐在梳妆台前,婢女秀桃为她卸妆,然后涂抹上滋润的面脂。她一头长发披散开来,浓墨黑发和她莹白肌肤对比强烈,显得她眼儿更亮,唇儿更红。 真是一副柔媚好颜色。 厢房外突然响起了婢女的声音,“王爷。” 宋瑶瑶捋着头发的手一顿,咬了咬下唇。 紧接着,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秀桃行礼。 宋瑶瑶也站了起来,福了福身,“父亲。” 宋则章一身白衣,同色腰封,满头青丝束在白玉冠中,嘴角噙笑。光是看样貌,实在是瞧不出来这人竟在军营里待过近十年。 但若细看,就能发现他眼中偶尔掠过的凛冽了,毕竟是经历过战场厮杀的人,早已见过不知道多少腥风血雨。 他一走近,宋瑶瑶就忍不住想后退。 宋则章先一步伸过手来扶了她的手臂,“瑶瑶,爹爹怎么听下人说,你这两日身体有些不好?” 宋瑶瑶连忙摇头,“没什么,就是食欲不振而已,过两日就好了。” “那怎么行?只是两日未过来看你,就觉得你瘦了。”宋则章拉住她的手放入掌中,捏了捏她的手心,“瑶瑶瘦了,爹爹可是会心疼的。” 宋瑶瑶再次咬了咬唇。 她哪里是食欲不振,只是昨日厨子请了一日假,代替烧饭的厨娘将醋稍微放得多了一点而已,她有些吃不惯,便用得少了些。 但今日,那个厨子已经回来了,菜又合口味了。 她不能在父亲和母亲面前抱怨那个厨娘,否则那个厨娘就要受罚了,所以才谎称是自己食欲不振。 “多谢父亲关切。”宋瑶瑶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抽得动,只得低垂下头道,“父亲,天色不早了,女儿想歇息了,父亲劳累了一天,也该早点回房休息。” 宋则章像是没听出她在赶他似的,温声道:“也罢,瑶瑶要歇息,那爹爹就看着你睡着了再走。” “不要!”宋瑶瑶脱口而出。 可宋则章已经转头吩咐秀桃,“去,将小姐的床铺好。” 秀桃屈膝,“是。” 秀桃转身去铺床了,床榻就在梳妆台后面。 她一走,宋则章就凑得越发近了,语带低沉笑意,“怎么?瑶瑶不希望爹爹多陪陪你?” 宋瑶瑶哪里敢承认,只是不说话。 宋则章阴沉了一瞬,可马上又面若无常,胳膊用力将她揽住,他自己先在梳妆凳上坐了,又将她摁坐在自己怀中。 不是侧坐,就是直接让她面对面地跨坐在他大腿上。 宋瑶瑶浑身都僵了,有心挣扎,却又怕秀桃看出异样。 “发簪和耳环还没拆,爹爹帮你把它们取下来。”说罢伸手到她的头上,手指穿插在黑发中。 而他的脸也靠得极近,温热的吐息径直落在宋瑶瑶嘴上。 宋瑶瑶马上将脸偏到一旁避开。 宋则章低低地笑,追过去,唇几乎是贴到她的嘴角,“怎么了?弄疼你了?” “......没有。” 宋瑶瑶有种被他亲吻住了的错觉,她手抵在他的胸膛,不让他再靠近。 拆完发簪,再取耳环,明明是极简单的事,但宋则章却在她的耳垂上摩挲了好久。 好在这时,秀桃转身,“王爷,小姐,床铺好了。” 宋瑶瑶连忙要起身,宋则章却不让,当着秀桃的面,就以这样的姿势将她直接抱了起来,走向床榻。 怎么能这样! 宋瑶瑶急了,“父亲,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宋则章一手环住她的背,一手垫在她臀儿下方,她挣得厉害,他就在她臀上惩罚性的拍了一巴掌,“别乱动,小心掉下去。” 巴掌击在臀rou上的脆响声有些大,宋瑶瑶都害怕去看秀桃是何表情,她羞恼地将头垂下,倒是不敢再动了。 见她乖了,宋则章这才对秀桃发话,“你下去吧。” 一家之主的命令,秀桃当然不敢有疑意,匆匆扫了小姐一眼,她马上就退出去了。 到了床榻,宋则章还是照样让宋瑶瑶跨坐在大腿上,只不过将她拉得贴在自己大腿根部——那里已经高挺着一根圆柱形的东西了,隔着两人的衣衫顶在她分开的腿间,十分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