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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广 逍遥梦 上(捆绑/揉胸/很多擦边性行为)

    “文远叔叔,”我亲切地喊了他,对他面上的怒火视而不见,假意什么都没有发生,即使现在,我正坐在他的腰腹上,也仍然如往同那样问:“怎么不说话了?”

    张文远这个时候说不出话来,物理意义上的,因为我将他的嘴堵上了,那双惯是不饶人的唇,和我的那位副官有异曲同工之处。

    他要是知道,我坐在他的腿上,心里还念叨着别人,指不定要怎么把我折腾的翻来覆去,可惜现在给他下了药的人是我,掌控主导权的人自然也是我。张文远生气就生他的去吧,我并不在乎,即便是事后可能会带来一些小麻烦,不过那也都不棘手。

    总之,在我精密的估算下,我把张文远给绑了。

    “文远叔叔啊……”我嘴里咬着他的名字,手指抚摸到他的胸乳。

    我身边的这几位常客,几乎都是宽肩窄腰的主,胸rou摸着一个比一个舒服,我用指甲蹭了蹭那颗奶尖,张文远的身体就开始颤抖起来了,这么敏感吗?我心里思忖着,掌心打着圈去揉那对乳。

    张文远咬住口中的布巾,那是广陵王亲赐的,不知道是从她的那件衣服上扒拉下来的。这让他更有些兴奋,恨不得现在就顶胯把人cao烂。

    我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即使现在张文远在我面前讨饶,我也不会松手的。我的掌心还按在他的奶上,张辽面色更不好看了,但身体反应骗不了人,他分明都硬了,鼓鼓囊囊在那里一大团。

    我只觉得他不经逗,关外自然是比不上关中的柔软床褥,可在帐营里zuoai的感觉也不错,尤其是现在,张文远被我压在身下时,露出来的每个表情都很让我心动。

    “张文远,你平时碰那儿,就不会有反应吗?”我张口就问,丝毫不顾及什么礼义廉耻,在床上,张文远和我都不太讲究这些。

    张辽没好气地看着我,哦,对,他说不出话来,可我并不想给他解开,他可是一条会咬人的狗,包括他双手背过去的那条丝巾,捆住他腿骨的纶巾,我一条都不会给他解开。

    忙活了半天,我终于可以进入主题了:“文远叔叔,下月的白盐再长三成。”

    他似乎没想到我废了那么大的劲就是为了说这个,终于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我笑了笑,手掌在他身体上摸来摸去,让他的yuhuo燃烧的更旺烈。

    犹豫再三,张文远还是点点了头,这里我占了上风,那就得给我心善的文远叔叔一点甜头。我没有解开那些束缚他的东西,只是唇碰上唇,将那件我的小衣从他齿关拉了出来。

    失去口中的束缚,张文远看上去更凶了,带着一股恨不得把我吞入腹中的怒气,我很喜欢他现在的眼神,于是扭了扭胯身,让那口湿软的女xue,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蹭着张文远的裤子。

    “文远叔叔……你硬了诶…”我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样,只看他那里勃起一团,手指在那上面碰了碰,就能清楚地看见张文远更兴奋了。

    于是下头那玩意儿也跟着水涨船高,胀成了一大团,可怜见的,本王一向体恤将军,自然不会就这么忍心看着他难受。我嘴里说着黄腔,翻身跨坐在他腰腹上,手指胡乱地去扯他的衣服,试图将那些碍事的布料都撕碎到一旁去。

    这会儿急的人就不是我了,张文远狼狈地坐在床上,给我一种如果他现在能挣脱束缚,下一秒我就会被挨在榻上cao烂。而那是我不愿意看见的结果,我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双手已然快挣脱,只是用着女xue去蹭他的那根阳具。

    “你这样不舒服对不对,文远叔叔……让我来帮你。”

    开玩笑,我怎么会用嘴帮他呢,指尖翻动几下,就将他胯下的那点布料撕了个干净,倒不如说,张文远身下就没穿什么衣服。我勾着他腰侧的那个红带子,到底是没忍住,伸手弹了弹。

    张文远立马朝我看来,眼里的意思是要是被他抓住,我就完蛋了。但我在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听他这些虚张声势的威胁,于是我俯下身子,吻他的咽喉,让他向我俯首称臣。

    “你喝酒了?”他压着我的唇,声音显得有些低沉。

    “嗯……晚上吃饭的时候喝了几杯。”我解释的很详细,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我总是这样,或者也可说他嘱咐我的大部分话都很史子邈差不多,所以显得他们在某些方面格外相似。

    哪些方面……母爱之类的,但对我们这种人来说,特指我,那种东西存在与否都不重要。我并没有忘记今夜的初心,只是这还不到时候,我要加一把更剧烈的火,将我和张文远尽数点燃。

    我脱下自己的衣裳,常年不见光的大腿贴在张文远的腿上,屁股和腿都挨着他的身体,仗着他的手被束缚了,我只当着他的面,轻轻揉弄那口女xue。

    这是引诱,也是挑衅,张文远兴奋极了,我从他的身体上判断出来的,我低下头,叫他的名字,声音轻轻浅浅的:“文远叔叔……caocao我……”

    张文远真的生气了,我听见那些丝巾被扯裂的声音,不过也无所谓,我早就料到他会暴力扯开,给他打的都是死结,但下一秒,我就被他抓住扣在了床上,那些本来我用来捆绑他的东西尽数回到了我的身上。

    “张文远!”我扬高了声音叫他的名字。

    后者充耳不闻,站起身来整理衣服,在我怒视下才终于慢慢悠悠开口:“听说你身边的那位副官跑路了?”

    这才是真的哪壶不提提哪壶,我咬紧牙关,一句都不想再提那个人,但张文远今天是铁了心要这么做。他重新压在我身上,膝盖顶着我的腿心,手臂一拉,轻而易举地让我双腿大开,坐在他的腿上。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会格外讨厌和他们的体型差,这让我几乎没有办法在床上做出什么反抗的行为,只能由着他们来趣。但这件事的利要远远大过弊,处于愧疚,他们总会给我想要的东西。

    张文远……我看着他,咬着他的名字,轻轻说,要和我春风一度很简单,你能给我想要的东西吗?

    “你又想要什么?”他低下头,耳唇厮磨的时候,显得很温柔,脸上那片刺青看上去都变得温和了。我伸手摸了摸他的眼角,也压低了声音:“你敢给什么,我就敢要什么。”

    张文远突然笑了,没有往常那股嘲讽劲,几乎是温柔到令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把文远叔叔赔给你,好不好?”

    他知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对猜哑谜我还是提不起兴趣,因此我往他怀里蹭了蹭,力图让他心软。先别管那些了还是……按照张文远的今晚个性,今晚我又是捆了他,又是那样弄他,保管我从他床上是讨不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