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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在黑夜里是很明显的,在其他一些人的记忆里,你也是太阳和一生追求的目标。”“而不是黑暗。”太宰治有些惊奇,“在下君认为我是星星?”至于太阳什么的,也太过耀眼了吧,被太宰治直接无视了。“是的,是很好看的那颗星星。”“那在下君会记住我吗?”川泽端月平静的回答,“在下已经记住了,刻、骨、铭、心。”太宰治语气愉悦,“要一直记得我呦~”“不过在下君真的好过分,一边讨厌我,对我降低好感度,一边又对我说会一直记得我。”“好~过~分~”*在下坐在吧台前,抿着熟悉的冰球加水,听着太宰先生愉悦的哼歌声,沉默不语。织田作先生若有所思的看着在下,虽然他的表情很平静,但只要和他接触过一段时间,就可以轻易看出他在想什么。又是那句曾让在下印象深刻的话,‘在下君,是个很温柔的人呢’吧?太宰先生举起手,“麻烦给我上一杯洗洁精牙膏龙舌兰!”酒保边擦杯子,边平静的回复,“没有那种东西呢。”太宰先生蹬了一下地面,让椅子转了几圈,看了一眼在下,喝酒。最好,别让在下知道是谁在回忆过去。本来在认真严肃的说话时,一旁刚刚被枪击中额头、倒地死亡的黑衣人悄悄撅起屁/股,一动一动的,像蛹那样扭动着移动,试图逃离这片逐渐凝固的舞台。……真的很吓人啊。不,等等。这种熟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需要太多的推理,就可以确定目标呢?这么恶趣味,肯定是太宰先生回忆的吧?:)作者有话要说:果然,耍帅还是第三人称棒!对了,第三人称无法说明,川泽被拉入回忆,机智的第一时间解除异能力,于是直面了太宰追求死亡,而不是舞台剧。后面又启动了。不要深究在下君现在对太宰的好感度是多少哦hhhhhhh以及,是织田作的回忆,不是太宰hhhhhh他知道在下君的异能力,才不会回忆,要是回忆,就是故意的hhhh第28章在下嗷嗷迷惑在下喝了一口水,戳了戳几乎没有融化开的冰球,就听到太宰先生慢悠悠的问。“在下君,如果你想束缚猛兽,会怎么做呢~?”这句仿佛只是太无聊而随口说的话,针对点也太犀利了吧。果然,当太宰猫猫记仇的时候,世界上没有一个在下君是无辜的。在下想了想,“砍断他的利爪,敲碎他的牙齿,不耐其烦的攻击他的弱点,直到他面对你的攻击,第一反应不是反抗,而是翻过肚皮讨好时。”“对待筋骨里便透着野兽派的人来说,想要把他教导到彻底不敢反抗,就比如遵从他内心的规则,弱rou强食。”在下没有束缚猛兽的经验,以后也应该不会去做,但是有被束缚的经验。遇到夜斗君没多久后,在下就彻底领略了在野外学到的‘弱rou强食’。夜斗君真的很厉害。在下的刀法就是跟夜斗君学的,但是没有系统性的和他学过刀法,而是在无数次被他摁住‘斩断指甲、敲碎牙齿’,卸去一切攻击能力和心力的时候学会的。被丢给工藤先生他们的时候,在下的刀法已经算是当前活着的人类里比较好的那一批了。夜斗君虽然是神明大人,但并不是那种只靠心去感动敌人的神明,而是用刀,用武力。他是祸津神。……反正有很长一段时间,在下很感动,一点也不敢动。不然才不会乖乖被他牵着去玩无聊透顶的旋转木马,还要被很多人围观、拍照。“咦,这样吗?”太宰先生趴在吧台桌面上,侧脸看过来,用最轻飘飘的语气说。“可是在下君,一开始猛兽也会反抗的吧,变成现在这种,像是老虎一般乖乖待在笼子里、等待他人投喂的动物,不会很难过吗?”“活着本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儿。浑身上下都被锁链铐着,稍微一动就会受伤流血。”.说完最后一句话,太宰先生的眼睛亮起来,像是一个最单纯的孩子见到糖果,“在下君!你有没有考虑过……”“没考虑过。”在下冷酷无情的截断了他的话。“世界上的每个人都在被束缚吧,虽然束缚大家的东西各不相同,但本质是一样的。”“任何外力,总有崩溃的一天,但心不会。”“每个人都没有束缚、无拘无束的活着,这个世界就是一片地狱了吧。”“猛兽心甘情愿被束缚,那又怎么样呢,总有一些事是比另一些事更重要。”织田作先生看过来。在在下和太宰先生聊天时,坐在中间的织田作先生一直沉默听着、时不时喝一口酒,像是被迫围观小孩子打架的大猫猫,很无奈。大猫猫想离开,又怕小孩子真的打起来,只能稳坐如山。但听到小孩子偶尔说出什么比猫粮更有哲理的话时,还是忍不住看过去。在猛兽看来,总有一些事比另一些事更重要,在杀手看来,写比杀人更重要。这或许是一句没多少人明白理解的话。但织田作先生懂,太宰先生也懂,坂口先生也懂。太宰先生抓住织田作先生的袖子,把头探过来,幽幽/道:“在下君好狡猾呦,又在作弊。”又不是玩游戏,这算什么作弊呢?这叫,生存的智慧。在下点头,如此信服的想着,“在太宰先生看来,这个世界或许枯燥乏味,一眼可以看到尽头,但是再忍忍吧,说不定某天,就突然有人出现,把冰淇淋抹在你的脸上。”“冰淇淋有什么意思嘛~”太宰先生恢复坐姿,又懒洋洋的趴在吧台桌面上,“好~无~聊~啊。”“在下君真的好过分,要是不挡子/弹,说不定我已经……!”在下看过去,“不会,那颗子弹的运动轨迹,最多是擦着太宰先生的头发过去,或许会把那一行头发蹭掉,但不会造成致命伤。”“但是不会打到发际线,不然坂口先生可能会很高兴。”织田作先生若有所思,“不会打到发际线吗?”太宰先生坐起来,“坂口先生?”他跃跃欲试,“咦,在下君居然背着我有了其他可以称呼饿陌生人了吗?等下我把名单翻出来找找是谁!”“?”在下顿了顿,“不是陌生人。”“咦?”其实这件事没有得到对方的承认,但是按照人类社会的正常逻辑,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