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刃】痒至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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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瞥了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那个男人。 卡芙卡身边的那个跟班。 不知道为什么有你的联系方式。 长得挺帅。 好像和丹恒乘客有什么关系。 八十一亿。 你已经绕过了他往前迈出了七步,又硬生生地折了回来。 不,绝不是因为八十一亿悬赏金。 他如果死在这里了,也许会给卡芙卡带来麻烦,又或者令她伤心。 尽管你怕麻烦,但你也不想看到她伤心。她温柔的粉色瞳孔总叫你难以拒绝她。 就当是为了卡芙卡。 你这么想着,走向了地上那个仰面躺在血泊之中的男人。 地上的血液已经干涸,他的头发也黏在地上,黑色的风衣上面破了几个口子,根本看不出伤痕的状况。 好在你星河球棒侠的名号不是白叫的。双手抄起刃的腰,你蹲下来,腰腿发力,低声一呵,将他扛到了肩膀上。 他比你想象得轻点儿,所以你把他往肩膀上扛的劲大了些,还好下盘够稳,不然可能要被你扔回地上去。 你的肩膀很明显对于这个强壮的成年男性来说,有点太细太窄了,而且顶在了他的肚子上。 随着你走路时的上下颠簸,昏死过去的男人终于醒了一点儿,他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哼,接着在肚子被你硌着的顶撞下,张开了嘴,黑红色浓稠的血块全都稀里哗啦地全吐在了你的头发上。 你想把他丢下去并且开始尖叫。 还好理智让你没有松开手,你只是扛着他怒吼。 刃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不过因为他在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嘴里的血继续吐到你头上,以及你正在走路,他只能发出一些“咕噜咕噜”的声音。 考虑到丹恒乘客见到了他后可能会夺门而出离家出走或者发出尖锐爆鸣声,你把刃带回了列车上。 是的,你就是要看丹恒打开你的房门,看到老熟人后惊慌失措的样子。 你一只手扛着肩膀上的刃,一只手拿起手机给三月七发起了短信,热情地邀请她参与赌注:丹恒见到刃后会离家出走几天。 三月七认为刃离开后丹恒就会回家了,你合理推测把刃带回去后会有损一部分你和跟你狼狈为jian的三月七的信用值,导致即便告知丹恒刃已经离开后他也不愿意回来。 好可怜,好迷茫,好无助的被背叛的男孩。 你关上手机,邪恶一笑。 接着更多的血从肩膀上的男人吐到了你的手机上。 “别急,”你说,把他又往上托了托,“马上就到家了。” 三月七已经来过了一轮了,看到躺在你床上的男人糟糕的伤势后差点大吵大嚷起来,多亏你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避免被列车长等人发现。 倒也不是说不能被他们发现,和星核猎手暗中来往被发现的话,怎么说都总会有种尴尬之感。 像领养家庭发现自己领养的孩子每天都在偷偷联系孤儿院。 而且列车长可能会受不了这样一个血刺啦呼的人类出现在它的列车上,还吐得满床都是血。 三月七着急忙慌地想要提供一些帮助,于是出了很多馊主意,比如说用她房间里用来缝帕姆小衣服的针线来帮刃缝缝伤口。 说这话时,她把他的胳膊上的伤口和胸膛上的伤口试图拼合在一起阻止流血。 奄奄一息的男人用着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你注意到这些疤痕都是烧伤,抓住了准备去拿针线的三月七,问她有没有一些消炎药和碘伏什么的。 她自己虽然没有,但列车上有,她去拿了。你在刃的旁边,继续把他的衣服撕扯下来。 说实话,你很震惊他为什么现在还活着。当你把那一层黑漆漆的“衣服”撕下来时,你发现它们已经烧焦了,和他那被烧焦了的皮肤粘合在一起,你没办法把它剥下来,因为这样的话你肯定会把他的皮也扒下来。 就算他能复活,但你不知道他会不会感染发炎化脓,然后在你的床上流出来一床的黄水。 “用不着把我带到这里来的。”他开口和你说道,嗓音喑哑。 倒是没有让你联系卡芙卡他们来把他接回去,看来他们现在应该在忙,他不想因为自己拖累他们。 你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个消息,告诉刃在你这儿,只能希望他们早点儿到,再这样看着他浑身的伤势你就要晕过去了。 他躺在你的床上慢慢地喘息着,胸口一起一伏,你嗅到连他的呼吸里都带着烟味。 你皱了皱眉,一屁股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他问道:“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 他的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冷笑,“无可奉告。”他说。 “好吧,那你需要点什么吗?”或许是一针什么注射剂能让他缓解缓解疼痛的?那种药你能点个星际外卖点到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你看到一滴冷汗从他的额角流了下来。那双红色的眼睛转过来,看着坐在旁边的你,声音有点吃力:“小丫头,你能不能别再问了?” 你看到他在说每个字时,都会牵动着脖颈下焦黑的伤疤。 “抱一丝抱一丝啊!”你双手合十举过头顶连忙道歉。 他的眼睛又转了回去,安静地凝视着列车的车顶,那儿空荡荡的,你还没来得及给天花板也弄些装饰。 他的身上有很多rou粉色的裂口,鲜血从里面渗出来,一滴一滴滚动着往下流淌,最后浸入你的被子里。 一片安静,你们就这样无言以对了十多分钟,你感觉几乎听到了你和他的心跳声,安静得似乎有点可怕。 你很担心他会不会突然一声不吭地死过去。 不过死过去对他来说可能会更舒服点儿。 但是在你床上死了个人怎么说都不太吉利。 对了,是不是什么叫吗啡的可以止痛?他能用吗? 你张开口想问:“你……” “别说了。”他立即打断了你。 你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 “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三月七“砰”地一声撞开了门,火急火燎地捧着一大堆药物冲到了你的房间里。 那一大堆不知道有用没用的药剂堆在地毯上,她抖着手打开碘伏罐子,又抖着手用把棉球浸进去,抬起眼睛声音有点哆嗦地对刃说道:“那个……那个…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啊……” 她把棉球按在了刃的皮肤上,你听见了他轻轻抽了一口气的声音。 但他竟然连眉头皱也没皱。 “你真的不需要止痛药吗?”你还是没忍住问道。 他的眼睛再一次落在了你身上,“没用的。”他说,“我的代谢速度会很快把它代谢出去……” 他的话也没能说完,你的房门又传来了“砰”的一声。 丹恒手里还拿着本书,一边看着一边心不在焉地走进来,开口问道:“三月,你要那么多碘伏做什么?” 三月给刃擦药的动作僵住了,你很注意地握住她的手腕没让她戳到刃的伤口。 丹恒抬起了头,视线扫过一脸讨好着甜笑着的三月,还有尬笑着挠头的你,以及躺在床上用金红色眼珠子盯着他的刃。 你发誓,这是见到他速度最快的时候,那本书落地的瞬间,他就从你的房间里消失了。 “哇……”三月七张着嘴,扭回头来看向刃,想知道他到底是多恐怖能把丹恒吓成这样。 没等她的下巴合上去,丹恒又闪现进了你的房间你。他俯下身拉住你和三月七的手腕,低声一句:“走!”想把你们拖着跑出去。 他失败了,你的屁股已经和地板结为此生伴侣,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倒是三月,差点被他拽飞出去。 “你先走,我断后。”你严肃地对他说道。 丹恒的眼睛里划过一丝迷惑,但他没有怀疑你,而是拖着三月立即离开了你的房间。 三分钟之后,你收到了三月七的消息,“完蛋了!丹恒说要去附近的商场星通知姬子和杨叔,说车上遭遇了入侵属于一级警戒,我正在努力拦住他!!” 你放下了手机,叹了口气,捡起棉球接着替刃清理创口。 他的呼吸似乎又慢了很多,声音也变得迟缓,连眼皮眨动的速度也慢了很多。 “饮月……”他轻轻地说道,语气可能本来有些咬牙切齿,但因为无力,而变得很轻。 你还在低着头专心帮他清创,好不容易把他整条胳膊的烧伤都擦了个遍。 当你抬起头来时,看到他的眼睛已经闭上了,胸膛也不再起伏。 他死了。 他的死因你也看不出来,或许是因为太多的疼痛?还是因为皮肤上焦黑的烧伤? 你的房间里现在真的很不吉利地有个死人了。 你有点儿替他庆幸,至少他不用再接着忍耐这种可怖的痛苦了。 你还是替他把浑身的伤口都清理了一下,在给他擦到大腿时,你看到他身上的裂口里的粉色的rou正在蠕动着粘合起来。 说不定他明天就会复活过来,希望卡芙卡那时候已经过来把他接走了,或者他能老实点儿,别再去找丹恒的麻烦,不然你这个私通外贼的罪名可逃不了了。 擦完了之后,三月七又给你发来了消息,她说自己已经劝住了丹恒,正在陪他在商场星买点东西,不过可能今晚是回不来了,丹恒说他必须要等确认刃离开了后才会回列车。 不过丹恒买的都是手枪、斧子、电锯、榔头、砍骨刀和大号塑料袋之类的东西让她很难理解。 天呢,杀人分尸一条龙。 你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真的看不下去列车上发生这么血腥的事。 在瞒过了帕姆你房间里飘出来的烟味既不是你不学好偷偷抽烟,也不是你在房间里偷偷做法后,你在餐车里整了点儿吃的回来,自己吃了一半,留了一半给复活过来的刃。 你觉得自己做的这件好人好事至少值得10个崇高道德的赞许,就算是丹恒,也应该对你竖起大拇哥来。 你在床边打了个地铺,这是你对丹恒的第一层保护,如果刃晚上醒了,想要悄咪咪地去杀了你的好队友,那他会先一脚把你踩醒。 之后你就可以直接顺势抱住他的脚,给丹恒争取宝贵的求生时间。 不过如果刃只是起夜上厕所呢? 你思考了一下,决定不管那么多,反正抱住他的腿就完事了,管他是要尿尿还是要杀人。 于是你满意地拉上了被子,躺在了地铺上闭上眼睛。 等到你深夜被哭泣声吵醒时,你才想起来,自己今晚居然和一具尸体睡在同一个房间里,这件事简直可以拿去入选胆量大比拼了。 在一片朦胧的黑暗中,你看到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坐了起来,蜷缩在你的床角。 而那哭泣声,正来自于他。 坏了,尸变了!你迷迷糊糊地想到,差点儿被这个念头吓得弹射出去。 接着,你才看到他抽动的肩膀和光裸着的脊背。 他复活了。 你很少见到这幅场景,猛男落泪,这怎么说都有点罕见了,而且你扪心自问自己好像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刃的事。 难道是他触景生情,回忆起了什么东西? 你小心地坐在了床边,发现床上已经落了一层的黑痂,他如同蜕壳而出的蝉,将自己的旧皮肤全都蜕了下来。 他抬起了头来,用那双几乎能在黑暗里发光的红色眼睛看着你。 你终于发现他其实没有哭,他只是在颤抖,以及一些类似于哭声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钻了出来。 刃的眼睛有些空荡荡地凝视着你,你听见指甲在皮肤上剐擦的声音,他的声音颤抖而且没头没尾,“痒……好痒……好痒……” 随着他低声的碎碎念,那剐蹭皮肤的声音越来越大,你嗅到了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味。房间里电器的蓝色灯光若隐若现,你看见了他胸膛上小腹上,全都是指甲抓出来的黑色痕迹。 血液在蓝色灯光之下是黑色的。 你立即想到。 他将自己抓破了皮,却还是没有停止,指甲嵌进皮开rou绽的rou里,继续抓挠着。 伤口愈合时,有时痒会比疼痛更难以忍受。 显然,他有应付疼痛的经验,却没有任何应付皮肤生长的经验,只能漫无目的地用指甲在皮肤上抓挠,想要缓解一二。 他的伤口实在是太大了,几乎从脖子之下的每一处都是创面,无论他怎么挠,也没有办法缓解这种瘙痒。 而此时,过于难忍的痒已经让他的声音都变了调,精神也变得很糟糕,听起来像是在哭泣。 你的心软了软,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于是朝他伸出了双手,语气柔和地问道:“你的背也在痒吗?” 他的眼睛似乎聚焦了一下,接着又涣散了下去,你的话让他注意到了自己后背上的瘙痒,试图又抓自己的背部。 “别抓了。”你说,伸手把他扯到了自己怀中来,轻轻地将他搂住。 “好痒……先杀了我……”他的精神似乎已经崩溃了,伏在你的怀中时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着。 你没办法做到这个,你不确定正常地杀死他后,是否他的身体愈合进度也会停滞,等到致命伤修复后才开始再次修复身体。 换而言之,也许就算你抹了他的脖子,等他脖子愈合后,他就又会接着痒。 “我来帮你。”你柔声说道,然后握住他的双手,把他的手背过去,找来了床头的一双还没还给三月七的丝袜(你在烘干机里不小心把她的衣服拿错了),把他的手腕紧紧地绑住了。 你注意到他的指甲里已经满是rou屑,血液将他的指头染得通红。 “我帮你抓,我来帮你抓……”你在他的耳边呢喃着,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的母亲。 你用手轻轻捏在他的背部皮肤上,接着你发现它很嫩,看上去像是厚痂被撕扯下来后露出的粉色皮肤。难怪他会痒。 手掌在他的后背上揉着,你努力不去伤到他,他的颤抖也似乎小了些儿,很大一只的人乖乖地跪坐着伏在你的怀里。 他眼皮眨动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在了你的肩膀上,他哑声说道:“没用的,你还是杀了我吧,这样来得快一点儿。” 生理上的极度痒麻难耐已经让他难以抑制自己的泪水,即使他颤抖的幅度变小了,但似乎你的揉捏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是因为他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那如果你活过来之后还在痒呢?”你问。 “在那之前,卡芙卡应该会来把我的尸体带走,至少到时候你们可以眼不见为净。”他说。 一个完美的点子出现在了你的脑海里。 无论是疼痛,还是瘙痒,转移注意似乎从来都是一个有用的选项。 你揪住了他脑袋后面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看着你。 你瞧见了他脸上似乎还挂着的两道晶莹的泪痕,一双金红色的眼睛似乎怎么也聚不了神。 他的下巴昂着,下颌线与喉咙全部暴露在你的面前。你凑上前,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绵软的唇瓣上还带着点儿眼泪和血液的咸味,你想起来你把他带过来之前,他还在你的头上吐着血和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黑色凝块。 不过你绝对暂时忘掉这件事,转而专心致志地亲吻他。 可能你一整年来的"S"属性都用在这儿了,你的牙齿咬住他的下唇撕扯,毫不留情地在上面咬得出了血。更加浓郁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他的眉头皱了皱,扭开头想要躲避你,但你摁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继续与你亲吻。 在吮吸着他下唇上的伤口时,你猜想这种发麻的疼痛感能够让他暂时地转移一些注意力。 他被你吻得有些呼吸凌乱,眉头紧皱,似乎很是不满意,你抬手掐住了他的腰,很重地拧了一把后,他身体颤抖的幅度似乎小了点儿。 但是要止住这么多的痒,要造成多少的疼痛才够呢? 很显然,你对于计算这个并不擅长,就算是博识尊本人来了也得大脑宕机一会儿。 除了疼痛之外,还有他法吗? 自然是有的。 你手抚在他的胸膛上,往前一推,没了倚靠的刃摔倒在了床上。 他很明显有点懵,并不清楚当前状况,虽说因为衣服与痂的一同脱落而赤身裸体,但他并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做。 毕竟他算得上是你半个舅舅。 太乱来了! 你跪在床上解开衣服,脑子里不自觉地冒出来一句话: “哈哈哈,痒不痒?!想不想mama的大xx来给你止止痒?” 你连忙摇了摇脑袋,把这句话抛出去。 如果你现在对刃说了这句话,下次他追杀丹恒乘客的时候,估计会顺带捎上你一起。 本来穿着的就是睡衣,三下五除二你就把它们丢到了床下。刃愣了会儿后挪开了视线,努力不去看你的身体。 “小姑娘,我劝你最好……” 你抬起来他的一条腿,在他的大腿内侧上狠狠咬了一口,疼痛打断了他的话。 “听我说,阿刃,接下来你会忘记皮肤生长的瘙痒,只会记住快感与疼痛将你包裹住的感觉。”如果是卡芙卡的话,她这时候也许会这么说。 很可惜你不是,你手支在他的身体上方,笼罩住他的身体。“对不起啊,”你说,“但是我保证,接下来你会慢慢忘记身上的痒。” 他没来得及说话,你低头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手也重重地捏在了他的胸乳上。 你的手劲一向不会让人失望,毕竟是天天用来“打破规则”的。rufang被捏得酸胀的疼痛让刃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声音沉闷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恼火。 “差不多得了!快把我放开!” 你挑开了他的牙齿,用自己的舌头把他的舌尖勾起,接着,咬在了他的舌尖上。 他确实可以反抗你,一条丝袜而已,对于星河中最臭名昭著的通缉犯来说算不上任何束缚。想要杀了你也是易如反掌,但多亏了卡芙卡,他会最大限度地容忍你。 在把他的舌头咬破出了一个口子后,你松开了嘴,看着他还吐在外面的舌尖上的黑色血珠,用双手捧住了他的脸。 “又有什么关系。”你说。 “我只是在帮你解决问题而已。反正,我是自己主动对你做这些的,你不用担心任何的道德问题。而如果你难以忘记我对你的侵犯的话,你可以让卡芙卡帮你忘记这一切。”你又说道。 他的表情是依旧难以接受的样子,金红色的眼睛像是跳动的火焰,他在隐忍着愤怒。 看来疼痛的刺激让他的意识清醒了不少,真是麻烦。 你直起上身,一只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狠狠地把他摁倒在你的床上。他开始反抗,背在背后的手在解着绑住他的双手的丝袜。你俯下身来,舌尖从他的胸膛上轻轻滑过,最后停留在了他的rutou上。 舌尖撩起来的痒让他闷哼了一声,你一边轻轻舔舐着他的rutou,一边抬起眼睛来看着他。 “再乱动的话我会把你的手脚砍断然后塞进墙角的花瓶里,让你一直痒下去。” 你的话让他一愣,随即他笑了出来,笑你不自量力。“我倒要试试你能不能做到。” “如果我把你塞进花瓶里,再往里面倒进一盆的蟑螂呢?你会不会更痒?要是再放一公斤老鼠进去呢?” 你说着,身体压在了他的身体上,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身体。 他似是没想到你会如此威胁他,在无语的同时,又被你紧紧地搂住了。 这是一个紧得有点过分的拥抱,皮肤摩擦时甚至会带来疼痛,你的力气出乎预料的大,叫他的骨头甚至都有点嘎吱嘎吱作响起来。 但是这对于他而言,舒服得有点过分。上身皮肤上的每一寸似乎都被照顾到了,爬遍皮肤的痒麻像是久旱干裂的土地遇上了雨水那样舒适。 他的身体僵直了,贪恋着这被抚慰到的舒适,没有动弹。 你接下来的一切动作都用力得过分,揉捏他的rutou时如此,掰开他的臀瓣时如此,cao进他的身体里的时候更是如此。 每一件事,你都在用力地把他抱在怀里,几乎快要将他揉缩成一个小小的纸团塞进心口里。 猎手的身体在你怀中轻微地颤抖着,他不再说话也不再反抗,你戴着的电子阳具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凿进他的身体里,他的喘息声急促,连缠着着你的腰的两条腿也紧了很多。 这简直有点像是在“抵死缠绵”。 他可能没有被人这么用力地cao过,你也没有这么用力地cao过别人,他的甬道算不上十分紧致与排斥你,在外物入侵了一会儿时,甚至会主动迎合上来。你感觉得出来他不是第一次被cao了,里面的感觉简直和他爹的天堂一样,又热又湿地包裹着你。 你每一次都会cao进他最深的地方,钝形的电子牛子顶部一遍又一遍地顶进他的结肠里,像在cao一个飞机杯那样毫不留情地使用着他。他的喘息急促,湿热的呼吸全都喷洒在你的脖颈与锁骨上,但是他没有叫出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侧头叼住他的耳垂,在这时候你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好几个猩红的牙印了,他并不在乎疼痛,你的撕咬甚至不能让他的身体颤抖一下。 而他却会在你紧紧拥抱揉捏着他的身体时,cao过他的敏感点时才会颤抖。 甚至你没有给他做什么扩张,躯体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响彻房间,他那没有被扩张的xue被你大力地cao到几乎有些外翻了。他背在身后的双手早已被压到充血发紫。 挤压、疼痛与性快感,他逐渐忽略掉全身的如同蚂蚁啃噬的酥痒,在你身下粗重地喘息着。或许你此时将他从指尖开始一点一点地吃进肚子里他也没有意见。 他的后xue被你cao得泥泞,紧致的肠rou被cao软了或许还出了点儿血,因为你嗅到了一股血腥味。之后你在他的身体里进出自由,性器插进去又拔出来,在那栗子般的前列腺体上不停地碾压着。 刃没花多久时间就被你cao到了高潮了,他的jingye全吐在了你的肚子上,又被你压着他在他身体上涂抹均匀了。你去亲他的嘴时,发现他的舌头还有一截儿吐在外面。 高潮之后是不应期,你不知道他会不应上多久,但让他躺在你身下等着蚂蚁啃噬的瘙痒再次爬上身体显然不太明智。 你的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胯部又快又用力地撞击着他的臀rou。他的臀rou被你cao得一晃一晃的,看起来yin荡得要命。手指缓缓收拢时,他的舌头往外吐得更多了,连着眼睛也逐渐朝上翻了过去。 你注意到在这样的窒息之下,他又硬了。于是你没再收紧虎口,保持着这样的力气掐着他的脖子,低头在他肿胀的rutou上又舔又咬。他艰难地呼吸着,屁股被你cao得往外淌水,可怜的老二在空气中昂扬着,没有任何人在乎它的死活。 最后,你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腰胯,把他往下按在你的电子老二上taonong着,你感觉可能cao到了什么更软也更紧的地方,他的腿根和臀rou都在颤抖,舌头也往外吐得更多了,眼黑几乎完全翻上去,脸上挂着一副不能自理的yin荡模样。 他又被你cao得射了出来,你骤然松开了手,空气闯进了他的肺里,他一边射精一边大口大口地咳嗽着,脸都在发红,含着你的性器的后xue咬得更紧了。你爽得有点头皮发麻,抱着他的身体也高潮了出来。 这次之后,你没再接着刚才那样狠狠地cao他,而是用力地拥抱着他躺在了他的身边。 你们几乎完全蜷缩躲藏在一个墙角里,他那么大一个人被你挤在里面,身体几乎要变形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你喘息着贴在他的耳边问道,用自己的脑袋在他的脑袋上蹭了蹭。 他的嗓子哑得不像话,声音没什么力气,“还在痒。”他说,“停下来就会痒。” 你开始抚摸他的身体,手掌在他的皮肤上一寸一寸地游走,搓揉着他那新生的柔嫩皮肤。他没能忍住,喉咙里带上了舒适的轻哼声。 你凑过去,张嘴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一寸一寸地往下啃咬着他的身体,你在每一处都留下重重的牙印,变形的皮肤传递着关于止痒了的信号钻进脑子里,刃没再拒绝你对他做的任何事,他仰起脖子来,等着你的啃咬。 你最后一下咬在了他的喉结上,满意地留下了你的收官之作——一个超大的紫红色牙印。 现在,他浑身上下都布满了鲜艳的痕迹,一个圆圈嵌套着另一个圆圈,像是什么诡异的皮肤病。 他的胸膛在起伏着,你不知道他现在的感觉怎么样,也许一旦停下来,那种痒就从他的皮肤钻进rou里钻进骨头里,让他神志不清。 于是你再一次cao进了他的身体里,软弹的rou壁里,你感觉到了他的血液在流动,或许贴到了什么动脉?他的肌rou一突一突地跳动着,伏在床上露出来的脊背也在发抖。他没再去试图解开手腕上的蝴蝶结,只是那样用脸埋在枕头上,抬起下身等着你的后入。 你抓着他被绑在背后的手cao他,力气更甚于之前,巨大的情潮掀起的快感像是沸腾的热水,浪花般地涌进他的脑子里。暂时的,他除了性以外无法思考任何其他的事,包括新生皮肤上的酥痒。 你其实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新的好几道伤痕,他那新生的皮肤过于娇嫩,在被别人的手掌搓过去时,很容易就会破皮流血。只是这样的伤在发麻的疼痛外会带来更多的痒。 他的腿根发抖,肠液和他的口水全都流到了你的床上,你没忍住抓着他的头发cao他,他便被迫昂起脑袋来,随着你进出的动作前后晃动着。 凌晨三点时,他最后一次伏在你的床上高潮出来,声音已经彻底哑了。你的身躯从后面紧紧贴着他的,拥抱着他。 现在,除了体液的咸腥味,你没有再嗅到其他任何气味了。血液已经干涸,那些来自于他裂开的伤口里传出的人类脂肪的腥腻味也消失了。 他慢慢转过身来,轻轻地回搂住你的身体,呼吸还没平复,只是说道:“我该走了。” “你好了?”你问道。 他的下巴搁在你的脑袋上,喉咙里传出来一声轻轻的“嗯”。 他看着你,有些欲言又止。怎么说来,用性止痒都不能算是一个好主意,但是他又确实在这段时间里好受多了。 你厚颜无耻地凑过去,在他的胸口上留下了一个新的牙印。“好吧,别忘记报答我。” 刃:“……” 你已经听到了有人在拧动你门把手的声音,女人那优雅又沁人心脾的香味透过门缝钻进了你的房间里。 是卡芙卡。 你从床上弹射起来,准备快速地穿上衣服,但怎么想似乎都做不到,于是你抱着自己的衣服,麻溜地钻到了床底下。 好吧,不管怎么说,孩子打炮这种事都不能让父母看见。 特别是孩子上了她二舅这种事。 虽说刃现在浑身都是性爱过后的痕迹地躺在你的床上,但只要卡芙卡没发现你,你还可以事后甩锅给丹恒或者杨叔或者姬子或者三月七或者帕姆或者偶尔路过的银枝。 超了她的好同事的绝对不是她那人畜无害的小崽子。 你躺在床底下,紧张得心跳如雷。躺在你身边的是一个帕姆的玩偶,难怪你两个月了都没找到它,原来是掉到这里来了。 “看起来你今晚过得还不赖。”女人的声音在你的上方响起。 她好像丢了一些衣服到你的床上来,刃没有说话,闷不吭声地穿着衣服。 “这个胸针也别上吧。”她又说道。 你看到她的脚上前了几步,或许是在帮刃别上胸针。 之后,刃的脚也出现在了你面前,他踩进了一双皮鞋里,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整理自己的裤管。 她转过了身,带着刃朝着你房间的门口走去,在她即将离开时,你看到她回过头来,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瞥向了你藏身的方向。 “晚安。”她对你说。 刃和她一起离开了。 收拾自己床上的那一堆乱麻花了你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血痂、体液、烧焦的衣服、掉落一地的药瓶,以及把床单塞进洗衣机里再烘干。 等到把房间打扫干净,用了半瓶除臭剂去除掉焦糊味时,已经是早上五点了。 你躺回了床上,准备刷会儿手机再睡个回笼觉,收到了新消息。 头像上冷着一张脸的男人只给你发了个“谢谢”二字,接着是三月七发过来的狂轰乱炸。 “救命啊啊啊我拦不住丹恒了!!” “他拿着那些武器想要趁我睡着时回列车来!” “快跑!!!” “我连他的尾巴都看不到了!!!他回来了!!” 你的房门又一次被“砰”地一声打开,手里扛着电锯,脸上带着某种大义凛然的丹恒出现在了你的房门口。 他举起电锯时愣了一下,看着一个人缩在被子里的你,眨了眨眼睛问道:“刃呢?” 你摇了摇头,心虚地挪开视线,“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