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刃】黑帮少爷复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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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费力地睁开被血液糊住眼皮的眼睛,落在了面前金色头发穿着西服一脸暴戾的年轻男子身上。 混乱不堪的大脑运转了许久,终于隐隐想起了年轻男人是谁。 哦,好像是他曾经追杀饮月时,随手杀掉的一个老头的孙子。 那是个银河系某个帮派的非法偷渡船,蜕生后的饮月藏在那艘船上,想要彻底摆脱他。 他提着支离,强行撕开舱门,闯入了飞船中。看守的保镖、拿枪的黑帮、惊恐的偷渡者……总之,他已经记不清了,混沌的大脑只感觉到一片鲜红,饮月如同血水中的游鱼,无论他如何用力抓握,如何扑杀,都会灵活地从他的指缝间溜走。 拥有那艘船的老头让他赔钱,船上一部分的偷渡客被老人视为自己的资产。他随手将支离丢了过去,千钧重的剑将老人钉在了地上。 之后他便遭到了这伙人的追杀报复。 上次被他们用电击棒围住后,金发青年眼睛猩红,问他认不认识他是谁。 他诚实地摇了摇头。 他的复生能力与混沌无用的大脑,仿佛还加深了青年对他的仇恨,在上次将他杀死后,这次又找上了他。 把他带到了这个失去大气保护的星球。 金发青年看着他窒息又失温,脸变成了青紫色,冷笑出声。身边的手下拿了个椅子让青年坐下,详细地欣赏他在这个寒冷的星球上是如何死亡又复活的。 让他有点不如意的是,刃死得并没有他想要的那么痛苦。过低的温度有点像麻药,可能甚至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他恨之入骨的仇人就死在了他的面前。 青年有些失望。 面前的尸体脸被冻得发紫,但依旧掩盖不了那副出众的样貌。他头发有些乱,身上沾满尘土,不知道多久没洗澡没洗头了,但依旧看得出五官精致立体,身形算得上是高大,修身的黑色长风衣显得他腰很窄,两条腿很长。 一个该死的英俊的疯子剑客,在犯疯病的时候杀了他最为敬仰的祖父。 金发青年抬抬手,指向剑客,让手下给他拖起来,拖回到船舱里。 他想出了一个新的点子。 再次醒来的时候,刃清晰地记得自己的过去,知道自己的名字,他的大脑里一片清明。在她对他进行过那样的“唤醒”后,这是他第一次完完全全地感觉到自己的神志回到了被污染之前的状态。 下身传来的剧痛让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去看胳膊上扎的东西是什么。 他低下头去,看到自己身体赤裸,两条腿自膝盖以下,已经不翼而飞。 剧痛让他怒吼起来,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刚坐起来一点,脖子上的锁链就扯着他朝后摔倒在地上。 血已经被止住了。 但似乎他们对于他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不怀好意的男人跪在了他的腿边,用膝盖分开了他的大腿,挤进了他的双腿间。 “哥还真是聪明,这样就不用怕他用脚踹人了。”男人猥琐地笑了一下,对坐在旁边观赏的金发青年恭维道。 那男人拉开了腰带与裤链,急急忙忙把裤子往下扯了扯,已经昂扬着的男根就已经弹了出来。男人伏在了面前这具被水枪冲洗过的苍白的男性胴体上,扶着自己的老二,对着剑客紧闭的后xue刺去。 另一种被撑开的鼓胀剧痛让刃的头皮发麻,他咬破了下唇忍住了再次呼痛出声,他知道此时自己的任何痛苦的表现都会成为这群人的快乐来源。 红色的瞳孔扫过船舱里的每一张脸,他思考着如何挣脱手上的手铐和脖子上的链条,然后从哪个人开始,在有人逃出去之前解决所有人。 被男人入侵的地方被撕裂了,鲜血顺着臀缝下滑,相貌平平的男人趴在他的身上喘息着抽送着。 剑客的后xue紧致得像从来没有被使用过一样,不过也不奇怪,追踪剑客这么多天以来,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他进食。被丰饶赐福的怪物无论如何刀刮活劈都无法死去,更别说是停止进食了。 “哥,这还是个处子xue呢。”男人猥琐地笑着对自己的老大说,“又紧又嫩,和会吸似的。” 他抓着了刃的大腿腿根,挺着腰往里头插着,被强行进入的xue口渗出的血液成了润滑,越是紧致越有种被他开拓征服的快感,男人恨不得将自己的卵袋也塞进这个紧致的xiaoxue中去。 金发青年翘起了二郎腿,撇开脸去,低头喝了口茶。 他的手下中就现在这个趴在剑客身上抽送的男人是个基佬,对于这样的差事自然乐意效劳。 只是他如今喝着茶,不去看剑客被cao得上下晃动的身体,剑客忍痛的喘息声也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青年觉得裤子有点紧了。 cao出的血止住了,肠道本能地分泌出来自我保护的肠液。 男人从交合处摸了一把,摸到一手黏糊糊透明的粘液,还挂着几缕血丝。男人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展示给自己的兄弟们看。 “看,这sao表子被我cao出水了哈哈哈!” 他一手向周围展示着,一手揪着身下人饱满的胸部,揪住那粒暗红色的rutou,将它扯起来旋转,拧到了鲜红充血为止。 剑客的喘息声又粗重了几分,胳膊挣了挣,铁链发出叮呤咣啷的噪音,但毫无作用。 这时,旁边一个围观着的红头发成员勾着腰到了金发青年面前,哈腰点头道:“老大,其实我刚没说清楚,男人我也行的,我能不能……” 青年摆了摆手,让他随意。 红发男猴急地走了过去,解开裤子,拿起来旁边一个扩口器塞进了剑客的嘴里,接着,将自己还带着腥臊味的老二匆匆地捅进了身下人的喉咙里。 红发男的性器不算大,但很长,一下子捅进了刃的喉咙深处,压着他的舌根,头部插进了他的食道里。 本能让刃开始作呕,喉咙深处抽搐收缩的肌rou被男性性器顶开,他无法发出来任何声音,反胃的喉管接触到红发男的老二时抽搐得更加厉害。而在红发男的感受中,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正在被他的喉咙收缩着吮吸。 红发男揪着身下黑发剑客的头发,兴奋地在他的嘴中抽插着。唾液不自主地分泌,顺着嘴角流下,刃的双臂绷紧,在被弄得乱七八糟的一片混乱中试图再次发力挣脱束缚。 毫无作用,金属稍微有些扭曲时,电流便顺着手铐与皮肤接触的地方传入了他的身体里,他浑身颤抖一下,绷紧的肌rou瘫软了下来。 金发青年见着这幕,垂下头去,又喝了口茶。 眼睛却瞥见了被小弟们丢在桌子上的剑客呢两条断肢,截面鲜红而整齐,肌理纹路清晰,因为失血过多而呈现出石膏一般的白而冷硬的质感。 “cao,这个sao货居然还会流粉色的yin水!”cao着剑客后xue的小弟又摸了一把剑客的股沟,得意洋洋地向围观的同伙们展示自己的“杰作”。 “你个蠢货,那是他淌出来的血被你和他的yin水搅和匀了。”围观时站得最近的那个回道,语气里倒还带了一丝恼火。 “你才蠢货,查德,你全家都是蠢货!” 见着对方似乎眼红,他又得意地扶着剑客的后腰,抬高了展示给同伙们(特别是查德)看去,“瞧瞧,他的洞被我cao得都合不拢了。” 剑客原本白净的下身被如此的暴力蹂躏,早已变得充血红肿,连臀瓣上都是被揉捏出来的粉色手印。 小弟抽出了自己的老二,让同伙们足以看见剑客那被他cao开的洞和里面嫩红色的rou壁。 查德冷笑一声:“还合不拢了,这点儿大的缝连个筷子都捅不进去,也就你这样的能见缝插针了。” 小弟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他,而且转过身子,托着剑客的断肢展示给了金发青年看。 “老大,你瞧这sao货水都流成什么样子了。” 金发青年瞅了眼前那具yin靡的rou体,又飞速地转移了视线。他站了起来,一脚卷在了小弟的后背上,“他爹的,我是叫你来让他爽的吗?” 跪坐在剑客两腿间的小弟一个没稳住,摔到了一边,围观的同伴中有几个窃窃地偷笑。金发青年坐回了椅子上,端起已经被他喝了大半的茶又啜了一口。 没等那倒地上的爬起来,叫查德的小弟就过去把人挤开了,殷切地看向金发青年,问道:“老大,虽然我不是基佬,但我走后门也行的,我来帮菲力来教训他吧。” 金发青年垂着眼看着杯子里,冷哼一声:“随便你们。” 查德占着位置,叫菲力的刚起了身,他就已经解开了裤子,抱着剑客的大腿断肢,急匆匆地挺了进去。 新侵入身体里的老二比前一根粗长得多,即使是口里被堵塞住的刃,也依旧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内里还没有被插进去过的地方依旧滞涩,性器圆润的头部将内里的褶皱撑开,胀痛让他甚至暂时忽略了断肢截口的疼痛。 “cao……”刚插进剑客身体里的查德就被爽得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剑客的身体永远处于他最为年轻强壮的年纪,肌rou紧实富有弹性,此时因为无力抵抗而放松,变得柔软而温暖,即使rouxue的最里面难以完全插入,但男人裸露在外的老二根部还能被剑客的臀缝包裹。 此时伏在他身上抽插的男人远比前一个来得阴险。剑客的下体本已疼得发麻,几乎失去知觉,只觉得下身在被不断地撑开破坏,似乎内脏也将要被捅出来似的。 这男人却放缓了动作,扶着自己的yinjing往rou壁上方顶弄,隔着xuerou,缓慢而又用力地挤压着藏匿于剑客身体里的那颗小小器官。 旁边围观的同伙们急不可耐,几乎将脑袋要凑上前来,见到剑客软趴趴的yinjing前段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哄然大笑起来。 “我草,查德,你可真有俩手,真把他cao到犯sao了哎!” 剑客的身体已经变得汗涔涔的,捅进喉咙里搅动的这根腥味的东西几乎要将他的大脑弄得没办法连续思考,他此时倒也很清楚自己几乎没有任何办法反抗,唯一能做的只有忍耐到这群人在他身上发泄完怒火。 查德听着周围的起哄声得意起来,一手按压在刃的腹部,一手抓着他的大腿,朝着rouxue上方的他的前列腺所在之处狠狠冲刺。 随着他的动作,剑客的身体也随之前后晃动,流出的汁液飞溅出来。 又有两个偷偷瞥一眼老大,见他没在盯着剑客看,也偷偷解开裤子加入进来。一人握着自己的老二压在剑客饱满鼓胀的乳rou上摩擦,而另一人跪坐在剑客头边,一边撸着一边等着红发男出来。 见金发青年对于他们这种行为没有任何反对后,其他人也有偷偷排在了查德后面。等着他一出来,自己就接着将性器塞进剑客的身体里。 有人见到剑客的断口处正在生长,拿来了两个铁盖子,裹住了剑客的断肢截口,狠狠扣住阻止剑客的腿重新生长出来。 伤口接触硬物时带来新一层的疼痛,整具躯体都为止抽动了一下,rouxue里骤然传来的紧缩感让查德哆嗦了一下,差点儿直接交出来。 剑客的喉咙里被不断分泌的口水与红发男分泌出的腥味体液所占据,连呼吸也几乎不能,疼痛让他一时没能忍住哼出声来,被各类液体灌满嗓子的哼疼听起来像是哭腔。 坐在一旁的金发青年又开始喝茶。 剑客带着哭腔的哼疼与骤然呼出的热气喷在了红发男的裆部,两者结合带来的刺激,红发男爽得哼哼,拔出来老二,握着它全射在了剑客的嘴里和脸上。 涎水与jingye挂在那张素来冷峻无情的面孔上,额前黑色发丝也黏上了些许,周围人围观这yin荡的场景,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红发男抖动着手里的yinjing,将挂在前段的jingye也尽数洒在了身下人的脸上。 凑得近的一个同伙骂了句:“cao,没爹养的智障,差点弄到老子嘴里。” 红发男摸着老二,觉得好像又有点硬了,听了旁边人说的话,正准备骂回去时,后脑勺上突然结结实实挨了个飞踹。 他朝前扑倒在地,门牙重重磕在地上,摔得头晕眼花,眼泪都快冒了出来。骂骂咧咧地回过头,却看见金发青年满脸愠色地站在他后头。 “狗杂种,谁让你射他脸上去的?”他们老大骂骂咧咧,还在热火朝天的一群小弟瞬间噤声了。 倒是查德,抬起头来望向他们老大,轻声问道:“老大,你是觉得这样惩罚他已经够了吗?” 金发青年顿了一下。 “别忘了您爷爷,咱们前任老大可是死在他手里的,要说杂种,他可比我们杂种多了,老大,他对前任老大那样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头都能下手,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红发男此时已经慌慌忙忙爬了回来,仰着头看着金发青年。 金发青年单手叉着腰,一脚又将红发男踩回地上,“我说,你他爹的射他脸上恶心到我了。老子又不是死基佬,本来就这张脸能让人下得去rou,你现在把他弄得恶心吧啦的,看得老子都软了。” 他的鞋尖在红发小弟的脸上踩了又踩,最后轻轻一脚把人踢开,“去把他弄干净。” 红发男点头哈腰地裤子也没来得及提上就溜了。 原本那还排在红发男后面等着cao剑客的嘴的小弟知道自己是弄不成了,殷勤地提起裤子问道:“大哥,你现在要玩他嘛?” 那边查德也早已识相地把老二拔了出来,剑客的双腿大敞着,露出腿间被cao开的roudong,xue水与cao了他的男人们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还挂在xue口。 “给我弄干净点。”金发青年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