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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看陈安致眼泪流得急,难受得气都喘不上来,总怕他会瞎了。她抖着指去搜催|泪|弹怎么处理,有什么副作用,结果还没搜出来,警车已经开到了地方。区警署。人生所有没遭遇过的事都赶在这一天了。归念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拿着在通讯录里翻了一圈,编辑好短信,发给anas和还在巴黎的一个朋友,等着她们来救急。她擦干净眼泪,拉着陈安致去洗间洗眼睛、漱口,等他稍微好点了,重新回了等待室里。倒也没她想得那么差,警察只是来做了个录,隔了会儿,又有记者进来,问什么“您对燃油价格反复上调有什么意见”,分不清是官方记者还是小报记者,给几个人分别录了个小视频。anas离得近,匆匆赶过来,和警察交涉了会儿,问他们有没有带着护照和签证。归念摇摇头:“没有,学生证行吗?”又问陈安致,他出门走得急,什么也没带,也在混乱丢了。只能拿归念的登,翻出来了票入境记录和个人信息,最后登记了个联系方式,这才被放走。警署里边拘留了很多人,还有跟警察打架的,乱成一锅粥。人坐上anas的小车,归念摸摸他的脸:“好点没有?还有哪儿疼?”“脸疼。”归念愣住:“什么?”“别摸我。”陈安致抓住她摸到自己脸上的,“真的疼,但比刚才好些了,刚才所有皮肤都是火烧火燎的。”他还穿着家里的情侣装,眼睛是红的,鼻子是红的,还在不时地咳嗽,嗓子也哑得厉害,大概是平生头回这么狼狈。归念破涕为笑,在车后座很有限的空间里,抱紧他:“咱们不去旅游了,明天就回国,后天见爸妈,大后天就领证去,管他们谁同意不同意!爱咋咋,反正我得嫁给你。”本章参考了去年十二月巴黎的黄背心游|行。没有英雄救美,反而了个催|泪|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陈老师也是很惨了。Chapter48这阵难受,直到回了家陈安致也没好。归念给他拿了干净的衣服,等她冲完澡,出来看,陈安致萎靡地躺在床上。他不咳嗽打喷嚏了,眼睛也能看清东西了,却还是头晕,喝口水都想呕。“要不咱们去医院吧?警察说有个二十分钟就好了,根本就是骗人的。”归念和bra|ve一起蹲在床边,狗儿子比她还着急,哼哼地叫着,前爪扒拉着床边,探长脖子想去嗅陈安致的脸,明显是感觉到两人今天不对劲。“不用去医院,已经好多了。微波炉里放着午饭,你热一下就能吃。”他都这么难受了,还记挂着她午吃什么。归念心口一酸又一甜,去厨房看了看,他饭没做完,煎鸭胸配咖喱饭,都迁就了自己的口味,却哪样都不适合他吃。归念想了想,开始淘米煮粥。两个多月来她头回自己开火,因为不知道什么菜能解催|泪|弹的后遗症,网上也百度不到,就往粥里瞎放了好几样配菜进去。又把他煎好的鸭胸切了几片,然后通通端到床边,“我熬了粥,你喝喝试试看。”一碗大米粥被她做出了花儿来,菠菜、北瓜、瘦rou丝,鸡蛋打成花,放了点紫菜和虾皮,葱姜也切了点进去,陈安致还尝出了点胡椒粉的味道,缓解鼻塞的。“味道还不错吧?”归念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在等夸似的,陈安致就吃得愈发细致,一样样辨认她熬的这粥里边都放了些什么。忍不住笑:“我没来之前,你都这么熬粥的?”归念辩解:“我天天上课,哪有琢磨做饭的功夫啊?我又懒得看食谱,就自己瞎做,做得好吃就高高兴兴吃,做得不好吃就凑合吃。水煮西蓝花倒点醋都能当一顿饭的。”“饿死你算了。”陈安致叨叨了一句。换作往常,归念早扑上来闹他了,今天却舍不得,看着他有点胃口了的,自己热饭吃。他来了以后,就再没让她做过饭,归念只偶尔拿刀切个水果,两个多月天天好吃好喝的,把下巴都养圆了。米粥熬得很软,放的材料多,也香。陈安致走了个神。算起来,之前唯一一回吃念念做的饭,就是他发烧的那回,她也是给他熬了一碗粥。彼时两人还在国内,眼看着就要一刀两断了。好在如今柳暗花明,她到底是舍不得他的。于是这一碗粥也喝得感慨万千。归念坐在小桌上吃咖喱饭,偏着头看他。在床上吃东西本来是特别不好看的习惯,可看着他吃,还是觉得赏心悦目的。归念笑眯眯地:“以前,我就想过这个情景。”“什么情景?”“就比如说你老八十了,变成了一个糟老头子,下不了地了,我该怎么照顾你。我肯定每天给你做点好吃的,推着轮椅带你出门散步,特别耐心地照顾你。”她想的还不止是他老八十的时候,分明是从他四十岁一直想到了八十岁,他各种样子归念都想过。比如他四十岁的时候仍风度翩翩,随着年纪增长,魅力越厚重,到那时候他肯定还是很招小女孩喜欢。五十岁的时候,大概已经不能那什么什么了,反正她欲望也不重,两人一起修身养性也挺好的,天南海北可劲玩。他到六十岁的时候,可能会变成一个帅爷爷,也不再教学生了,平时画画喝茶下棋,正好这几样她也都喜欢。逢年过节的时候会有学生来拜访,他做饭,她就给客人准备水果,听他的学生们喊她“师母”……高毕业的时候就想过,挺美的。他们相识十六年了,归念想象的未来却要比这个时间更长一些,连未来几十年都规划好了。什么“糟老头子”、“下不了地”、“坐轮椅”的,陈安致听得哭笑不得,要真那样他哪儿敢跟她在一起,肯定顺水推舟地跟她断干净,绝不会追过来。归念还在天马行空地想:“这些都没关系,我都想清楚了,我只怕你走得比我早。”陈安致眼里的笑意滞住,归念明显是随口一说,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