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犬(被前辈轮j/指jian/勃起训练/镜头前自慰)
山王篮球部宿舍楼,二楼走廊最里处的房间。二十几平的房间摆了乘三倍的桌椅床柜,其中一张床被推开和另一扇并起来,空出中间的区域。摄像机摆好对准跪在地上的男人。 平头、袒胸露乳,下半身有球裤、球鞋、袜子妥帖地穿着。男人双手背在身后,挺直胸膛地跪着,姿态不带羞耻、也不觉骄傲,他像站着一样跪着,很平静。说是男人不合适,看长相还是一个十五六岁的青少年,只身体勉强有着成年男性的模样,但也带着仍在生长期的清涩感,未彻底抽长的rou体在关节处圆润得充满rou感。比较惊人的是,这么一位高中生,他的胸膛到小腹区域竟然满是淤青,层层叠叠像树荫般出现深黑的淤血。 摄像机后面站着几个男性,包括跪着的男生在内,他们都是篮球部的球员,不知道哪三个是这间宿舍的主人。双手抱胸的、穿着四号球衣的男生一挑下巴,让跪着的男生自我介绍。 “我叫深津一成,べし。”跪着的遵从了,黑漆漆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看着摄像头,那样子仿佛在与谁探讨茶道般平和,或许这是一种训练有素。 “这是色情片,”掌管摄像机的人开口,“你带着口癖是想要观众阳痿吗?” “把口癖当卖点宣传怎么样べし?这样被吸引来看的,就只有能接受口癖的人了。”深津一成说,“石山前辈怎么看べし?” 十三号哈哈地笑了一下。而石山由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关掉摄像机,上前扇了深津两巴掌。深津仍旧稳稳地跪着,放松的姿态看起来像是随时能离开。 “虽然明天有校外训练赛……”最高的那个突然开口,“还是说你想要轮jian?” 深津一成猛地摇了摇头,其没有丝毫变动的表情显得动作嘲讽。“开玩笑べし。”他说,“抱歉べし。” 他毕恭毕敬地说,请让我继续。于是摄像重新开始了,深津一成顶着左右两个巴掌印继续自我介绍。“我叫深津一成べし。是山王工业高中89届的学生,目前是篮球部唯一的一年生首发、べし。”他补充,“现在也是前辈们的狗,べし。”这句话以天气真好的口吻说出来了。 “你怎么做狗的,也该分享出来。” “好的。”深津顺从地说,“感谢经验丰富的羽藤前辈提出建议べし。” 摄影再次中断,羽藤走上去,二话不说,以一种极大的力道踩住了深津的下体碾起来。深津背不住手了,他用手挡着羽藤的踩踏,手背被碾烂了皮。头靠在羽藤的大腿上战栗起来,短短的头发蹭着皮肤。 羽藤嫌恶地给了他一击膝击。 再次重启拍摄,深津一成跪得不完美了,微微夹着腿,用手捂着胯部,被膝击的鼻子流出血来。他舔掉流到嘴边的鼻血,断断续续地说:“我是前辈们的狗べし。” 因为长年打篮球而宽大的手指一捏,把耳朵拽得更显眼,“狗耳朵べし。”他说,表情蛮无谓的,但眉毛因为疼痛微微抽着。左手又摸到露出来的胸,这里他被提醒要两手捧着胸。于是深津一成照做,从小腹慢慢摸上来,将有些饱满的胸rou都堆积在两只手里。勾引的动作由男性来做有些生硬,幸好深津一成是rou壮的高中生。 向中间挤。石山由之冷漠地说。 “不要吧——我比较喜欢贫乳。”十三号说。 “既然吉原前辈这么说べし。”深津顺理成章地放下手,吉原大地高兴地对他笑了笑。深津被羽藤瞪了一眼,手微微颤抖着又把胸rou聚拢起来了。“这是我的胸肌。” おっぱい。马上有人提醒。 “我的欧派。”深津一成面无表情地说,“看来镜前辈有些恋母べし。” 录像第三次中止,可以预见成片将像打满补丁的衣服般满是拼接的痕迹。手上带着血的镜和泉说着“果咩果咩”回到队伍。深津一成在地上蜷缩着趴了一会才重新跪好,这次改成了跪坐。他的膝盖早就红了。 深津用手指圈了一圈乳首,“这是rutouべし。有些痛,因为前辈一不高兴就总是拽我的rutou,现在它肿了べし。”褐色的rutou在粗大的手指间勃起了,手指挑逗时,像淋了酱油的布丁般抖动。他放下手,强行聚拢的胸rou一松,轻微颤动着回到原处,皮薄rou红。“前辈殴打出来的痕迹べし。”深津一成指着自己的腹部,一个一个数过淤青,“这是上周六鞋子踢的、这几个前天当沙袋留下的べし。这个是被篮球砸的べし……” 羽藤眉头一皱。深津马上转了话锋,“不过都是我不好べし。作为前辈们的狗,却不太听话べし。” 摄像头红光闪动。石山由之示意他把裤子脱了。深津直起身,手指勾着球裤往下拉,露出挺翘的臀部和丰满结实的大腿。他里头还穿了一层压力裤,紧紧包裹住臀部,将大腿勒处一圈往里收的凹陷,只看大腿根这圈勒痕,压力裤起到了与丝袜相同的暗示之感。松垮垮的球裤堆积在膝盖,深津作巧,偷偷跪着球裤。他的脸颊流着汗,并不是真正的毫无动摇。 “压力裤也脱了。” 不是正经拍摄,导演的声音也可以录入。 “我知道了べし。”虽然这么回答,但深津一成迟疑了。他扫了一圈藏在摄像头后面的前辈们,每一个神情都是一览无遗的书封,写满冷漠的字眼。石山由之手持摄像头走进了,一脚踹在深津身上,深津顺势后倒,两手撑地,双腿大张。石山由之踩在他的yinjing上,深津一成流的汗更多了。 “……前辈、”他咬着牙说,“有些痛べし。” “痛?”石山问,“那为什么不照做?” 深津只好把压力裤也拽了下来,臀rou在摄影下畏缩着颤抖了,从压力裤挤压下逃离而出时上下晃了一晃。他现在赤身裸体了,在五个前辈面前,甚至有摄像留念。尚处发育中的yinjing因为踩踏越发萎靡。深津将yinjing扶起来,在前辈的要求下介绍yinjing,深津毫无破绽的陈述终于出现漏洞,他磕巴了一下,“勃起、勃……”前辈们看热闹,表情戏谑。深津一成压低眉毛,倒是不显得低眉垂目,他继续说,“勃起的长度是9.6cm——现在正在接受前辈的训练べし。” 好小。吉原大地毫不留情地笑了,在带动下,其他人多少笑出声。依旧没什么波动的石山由之说:“给大家展示一下你勃起的长度。” 深津随意抚慰了一下yinjing,但鞋子碾过私处的痛苦还留存着,再加上被这么多人围观,他动作一顿,“做不到べし、被看着我没办法勃起べし。” “因为深津君不努力。”四号说。 “青木前辈做得到的话べし,”深津说,“可以示范给我看吗べし?”深津一成已经让所有人的名字都在影片出镜,他小小的报复。青木仁司闻言宽容一笑,没有中止影片。他选择打开计时器:“三分钟。硬不起来这辈子都别硬了。” 沉默的撸管开始了。深津一成动作娴熟,宛若熟练的挤奶工人对待奶牛般动作恰到好处地挤着jiba,尺寸娇小的yinjing在关节粗实的成人手掌中颤颤巍巍。他没有看着任何一个前辈,也不再看镜头。倒胃口、本来就所剩无几的性欲会一口气呕光。青木仁司说还剩一分钟的时候深津也没硬,浅rou色的yinjing甚至吐水都欠奉。 羽藤正行评价:“没用的东西。” 他的力道太大了,大腿的肌rou紧绷着,鼻尖掉下一滴水珠。深津跪坐下来,微微张开腿,上半身前倾,左手继续撸动,但右手伸到后面,分开了臀瓣,手指探进去,寻找前列腺的位置。镜和泉吹了个口哨,吉原大地嚷嚷着这样算作弊,他可能是最希望深津被废掉的那个。“不是、作弊べし……”深津觉得前辈们好吵,指腹贴上后xue稍微厚实些的那块rou揉了一揉,他像触电般微微一抖,一直软趴趴的yinjing吐吐口水,硬了。 “唔啊——”数着倒计时的青木发出惊讶的语气词,“原来我一直误解了你的性别。要摸着xue才能勃起,”青木顿了顿,“现在看来,深津君是母狗才对。” yin乱的家伙、只不过被cao了几次就变成这样。 嘲笑的话语在房间里回荡,深津一成的脸色说不上好或差,只是从脖子往脸颊的部位有一层钝钝的红,像教师捏着红粉笔后留下的痕迹。在嘲笑声中,深津掐软yinjing,这个举动被前辈戏称是害羞。 摄影还在继续,深津一成也仍旧跪着,球裤越发皱巴。石山扶着摄像机对他的脸来了个近景,深津张嘴含住吉原大地的guitou,不轻不重瞥了一眼摄像机,被前辈按住后脑勺来了个爆冲,鼻子一下撞到对方的小腹上。吉原大地的yinjing很粗壮,他不得不张大嘴巴。前辈们都不拿他当人看,就连嘴巴也是廉价飞机杯,压着脑袋往喉咙里冲,强制深喉。眉毛轻撇,眼睛上翻,深津的眼角滑落眼泪,这是不能克制的生理反应。 浓稠的精水射进口腔,前辈抽出热乎乎的yinjing,深津捂着脖子咳嗽几声,因为koujiao分泌过多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来。石山由之指挥他吐舌,深津便对着镜头露出憋得通红的脸和泪痕,他张开被cao红的嘴,给镜头看没吞完的jingye,乳白色的液体在粉红色的舌rou上缓缓流淌,看起来有些异样的色情。镜头上移,来到深津一成的上半张脸,黝黑的眼珠一瞬不瞬地看过来,石山由之不大自在,连镜头都晃了一晃。一张大手伸过来,罩住深津一成的脸,一抓、一扯,把人甩在了地上。羽藤用鞋尖踩了踩深津的嘴,丰满的下嘴唇像咬了钩子的鱼唇般翻出来,白色的牙齿一下便沾上了鞋灰。深津一成抓住他的小腿,试探性地往上推了一推,羽藤睨他一眼,倒是收回了脚。 “这是、我的尻xueべし。” 深津一成说。他靠着墙坐下,两脚踩地打开,唯一没脱的便是球鞋,鞋底沾了精水。被手指刻意分开的rouxue翕张着,xuerou红嫩。 镜和泉嘀咕一句:“你的屁股比你紧张多了。” “我不喜欢紧张べし。”深津一成说着,将手指插进屁股里,这次没有刻意摸索前列腺,手指头浅浅地抽插屁xue,在这么多人面前刻意地做出抽插的姿势,深津一成的姿势变得僵硬了。但他还需要继续自我介绍,“这是第一次录制视频,但我有很多性经验……”他一板一眼地说,忘了口癖。 这就是紧张的体现,石山由之决定从这里入手。 “什么性经验?” “被插入的性经验べし。” “还是童贞吗?” “是べし。” “是童贞却有被插入的经验——哦哦,想起来了,我们一般都称这样的男人为废物呢。” 深津一成没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看过来,没礼貌。 “深津生气了。” “糟糕了——” “糟糕、哈哈,前辈好害怕啊,狗狗在瞪人了。” 前辈们三言两语确定了深津的称号:废狗。 “你的尻xue吃过几次精。” “……不知道。”深津的肩膀紧绷起来,他明显地呼吸一下,重新靠了靠墙。 “看来是多的数不清了——喂,说不定让公狗闻你的屁股也只能闻出精臭呢。” 又问:“cao你的都是什么人?” “球部里的前辈べし。” “jiba大吗?” “普通尺寸べし。”深津说这话,前辈们便在一旁嘘他。 “你的yinjing有比cao你的前辈们大吗?” “没有。”深津言简意赅。 “那就是说,你的狗jiba连普通尺寸也算不上啊——不愧是废物。”石山由之又说,“你、别偷懒啊,继续摸xue,会揉吗?揉给大家看。” 深津沉默着,手指用力地扣着xuerou,搅出细细密密的水声,咕叽咕叽的。大腿rou的脂肪鼓出一道弧度,被他用手推了推。 “你是前辈们的狗吗?” “一般情况下,”深津说,“是的べし。” “还有别的情况?” 青木拍拍石山的肩,石山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顺着深津走了。深津一成哪管,他继续说:“作为PG,我在球场上会是人べし。” “平常怎么做狗的?”他打断深津。 深津一成自顾自地说,“在球场上,前辈们才是我的雪橇狗べし。”他直直地看着镜头,“前辈们——” “需要我的引导。” 他厚厚的唇张开来,说了最后一个词,“べし。” 摄影结束了。 被在场的所有前辈jian过一遍,深津一成的模样看起来异常狼狈。脸上是抹不开的jingye,喉管里也是nongnong的精水味道,黏糊糊的,说话时甚至能拉出一道细丝,他擦了几下脸才意识到手上也有,或者说全身上下到处都是jiba的腥味。他像是被反复利用的含精套子,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含不住精的屁股还滑出了些yin液,反复高潮后的身体有些受不了,随便动动就是一阵痉挛。 深津咳了几下,被前辈当作抹布,用胸rou擦地板,yin水、精水都蹭在身上,被掐到红肿的rutou像是女生的阴蒂般肿大。明天的比赛,他要贴上乳贴。当然,前辈们不会让他这么舒服,总是拿膏药贴盖住他的胸口,撕下来的时候rutou甚至会破皮。——前辈们就是他的第一次全马。 深津一成的结肠口在发疼。他疼得厉害,想起被羽藤插进来的情况就从尾椎开始发抖。几个前辈又骂了他几声,见他一副死狗不怕剥皮的模样都悻悻地住嘴。都这个地步了,不能再做下去,毕竟明天还得上场。 吉原大地猛地凑上去,“我可以替你上场。” “不、不行べし。”深津一成很坚决,“我会打完全场的べし,吉原前辈在替补凳子上看着就好了。” 被吉原揍了几拳,深津软趴趴地躺在地上喘气。每次被轮jian完,他都是这个样子,屁股还不断地往外漏精。被羽藤连着踢了几下,他勉强翻了个身,趴在地上装死。宿舍的人最后只留下青木、羽藤、深津三个。他们三个是宿舍的主人。 深津缓了有一会。他能爬起来的时候天彻底黑了。他以为只剩下自己,便将每一位前辈都骂了过去。“全都是混蛋、べし。” “……我也是吗?” 黑黑的房间里,青木从床上伸出一只手下来,顺着深津的背划了一道。深津一成打了个寒颤,他不说话了。 “作为一条狗,”青木说,“真是不听话啊,深津君。”他捏住深津的后脖子。 深津平静的声音从地上传来,“只是你们那样说而已べし。其实不是狗,更不是你们的狗べし。” 青木遗憾道:“这么说的话,我们需要另外找一条更听话的狗了。”深津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的肌rou变得紧绷起来。 “高一的后辈们,有哪几条小狗来着?河田君的话,好像比深津君还要凶……哦对了!你和一之仓君是同班来着。”青木捏捏他的后颈,深津拖着虚弱的身体半爬了起来,“一之仓聪、既是小型犬、也很擅长忍耐的样子。” “要是让聪君来做前辈们的狗,感觉会比深津君更合适些啊?” 青木用虎口托起深津的脸,那张总是平静的、不可一世的脸。青木笑了一下。“深津君觉得怎么样?可以的话,明天就去买适合聪君的项圈——” “一之仓、不合适。”深津说,“我比较合适べし。”被jiba插坏了的嗓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比较合适。”他再说了一遍,黢黑的瞳孔收缩着。 “感觉不怎么样。太独立的狗,大家都不喜欢的。”青木坐起来,深津即刻便朝他凑过来,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将脑袋蹭进他的手心,边蹭边发出呼噜的类似犬类的低鸣。 “我更合适。”深津继续重复,请求般。 “那深津君,再听话一点吧。”青木拍拍他的脸颊,“这样才不会被换掉!” “会听话べし。”深津一成保证道。 ——作为一条牝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