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雷无桀准备的螃蟹宴 萧瑟流血险些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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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强撑着身体在众人面前表达了一定要去海外仙山寻求一线生机后,无心来到麒麟阁,果然萧瑟正靠在床边等着自己。 无心叹了口气,“萧瑟,说好我们要一起去看那昆仑之巅,沧海绝境,天涯尽头的。我是暂时去不了了,可是那沧海绝境,你要一个人去吗?你至少要带上雷无桀吧。” 萧瑟摇头:“什么天启四守护,那都是别人强加给他们的身份。我怎么能要他们跟着我去这种虚无缥缈九死一生的危险地方呢。” “那我陪你去。”无心坐到萧瑟身边,把人搂进怀里。 “那就更不行了!”萧瑟看向无心写满认真的脸,“你是天外天的宗主,不管于情于理你都不能走跟我这一趟。” “不。于情,我现在是你的爱人;于理,你把心交给了我,我理应守护你余下一生。”无心轻声说道。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我和雷无桀他们,你必须选择一方。”无心看萧瑟还在纠结,低头吻上他苍白的唇瓣,“要不然你让我怎么能放心得下呢。” 无心心知萧瑟有多么骄傲,他不愿把自己软弱无力的一面暴露给任何人,包括他的爱人。但萧瑟这次将要踏上的旅途一定会危险重重,如果可以无心也想要陪他一路走下去。 只是,无心想到入魔后行踪未知的李寒衣,还有需要心魔引帮助唤醒记忆的冥侯,很多的使命是他命中注定必须要完成的,而和萧瑟这一晌贪欢只能算是宿命带来的意外惊喜,他不应该强求太多的。 萧瑟最终还是选择了同雷无桀和唐莲一起上路,毕竟比起无心,大师兄唐莲至少不会在路上多迷几个月路。 不过,前往海外仙山的路也没有萧瑟想象中那么顺利。 虽然有了唐莲的引路,没再像之前和雷无桀两人出门一样,在一个地方打转好几日,但三人才骑马疾行了两日,萧瑟的身体就有些受不住了。 这天,他们刚从下榻的驿馆骑马向前又行了五六里路,萧瑟就感觉眼前一黑,差点从马上栽下来。 好在雷无桀一直在他身旁关注着他的情况,在他跌下马前冲上去扶了一把,才没出大事。 虽然事后萧瑟被雷无桀扶到路边坐着缓了一会,很快就感觉没什么事情了,但这可把雷无桀和唐莲吓了一跳,怎么也不敢再让他独自骑马了。 三人从骑马疾行变成牵马步行,直到天都逐渐暗下来了,才晃晃悠悠的找到了前方的一间小破客栈,用一匹雷家堡的好马换了一辆破破烂烂还四处漏风的马车。 眼看着到了已经需要掌灯的时辰,雷无桀和唐莲想在这里凑付一晚,第二天再上路。但萧瑟看着房间角落随风飘荡的蛛网和桌椅上厚厚的积灰,转身就要走。最后还是唐莲好说歹说才把人留了下来,勉强住了一夜。 换了这个破旧到快要散架的马车,三人走的自然慢了下来,花了一个多月才到了东及海市府。 一路上,萧瑟虽然没有再出现像那次一样眼前一黑的情况,但一直都有头晕恶心的症状,有时小腹还会一阵阵胀痛,只不过情况都不算严重,就连一直守在他身边的雷无桀和唐莲他们也没有察觉。 萧瑟也以为这些都只是自己重伤虚弱导致的,并没有放在心上。 疲惫的三人到了东及海市府第一件事,当然是找了间在这个小渔村里还算得上不错,但和萧瑟的雪落山庄破败和冷清的有的一拼的客栈住下。 雷无桀自告奋勇出去买饭,带回来了一盆螃蟹,三人吃下后便各自休息去了。 晚上,萧瑟是被小腹一阵阵刀搅一般的刺痛弄醒的。可能是下午的螃蟹性寒,刺激到了他现在脆弱不堪的肠胃,导致了腹痛。 他按着腹部爬起来,脚刚踩到地面上,就感觉有一股暖流从双腿之间流了下来。 萧瑟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腹泻了。他面色尴尬的看向周围,负责守夜的雷无桀在阳台那边呼呼大睡,唐莲在门口打地铺,没有什么动静,看起来睡得很沉。想来他们应该也是因为多日奔波,好不容易放松下来,才睡的这么熟。 不过也是好在他们二人都睡熟了,没人看到萧瑟现在的窘况。 萧瑟为了不把二人惊醒,甚至都用上了踏云,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直奔茅房而去。 路上萧瑟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眼前泛起一团团黑雾,比起腹泻更像是重伤失血的症状。 下到楼下大堂的时候,萧瑟小腹突然一阵激烈的疼痛,一下子卸了劲,一个踉跄就往后边倒去。 好在他已经下来了,没从楼梯上滚下来。 萧瑟跌坐在楼梯上,一手抓着扶手,一手捂着从刀搅变为坠疼的小腹,浑身冷汗,半天缓不过神来。 “客官,您还好吗?”柜台后值夜的小二看着萧瑟摇摇晃晃的往下走,最后踉跄着一屁股跌坐到楼梯口,也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上前询问起萧瑟的情况。 萧瑟摇了摇头,甩掉了眼前的黑雾,一抬眼就看到店小二关切的眼神,“没事,能扶我去坐坐吗?” “好嘞。”小二见眼前这位虚弱的漂亮公子终于清醒了过来,连忙扶着萧瑟的胳膊把人带到大堂的条凳上坐下。 在萧瑟起身的瞬间,小二注意到台阶上似乎是有些水迹,以为是自己之前打扫留下了水渍,才让这位公子摔了。于是,他去旁边拿了个抹布准备重新清理一下。 不过他刚拿抹布刚抹去一点,就发现有些不对劲,“血?” 远处,虚弱的半支在客栈桌椅上的萧瑟自然也听到了小二的嘟囔,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一直曲解了自己身体表现出的真实状况。 他连忙搭上了自己的脉。 虽然说萧瑟没学过医术,但毕竟重伤这么多年,光看也懂了一些。尤其是刚到雪落山庄的那年,他重伤之后刚刚能下床,就从师傅那里跑了出来,自己开了那间小店,招了两三个伙计,还没等他做什么生意,他自己就病倒了。伙计们也不懂医术,客栈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那场病全靠萧瑟嗑着蓬莱丹,硬撑过来的。 痊愈以后,他为了以后不再出现这种情况,自己还找了一堆医书,自己学了些切脉急症的治疗方子。 明明是以备后患的方案,萧瑟也没有想到居然这个时候叫他给用上了。 萧瑟摸着手下像是在触摸滑动的珠子一样的脉象,苦笑一声,他当年觉得学起来最没用的一章,居然要成为自己的救命稻草了。 萧瑟找小二要了副纸笔,从记忆深处的角落里翻出了当年作为玩笑记下的保胎药方,写到了纸上,“小二,能否帮我去附近的药铺抓一副药,再帮忙准备一桶热水,我想要沐浴一下。” 见到萧瑟身上那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衣物,小二的办事速度自然也跟的上来,唯一不顺也是因为半夜敲医馆大门被郎中骂了一通。不过郎中看到小二手里的方子就懂了,连忙进去配好了药。 郎中抓着抓着药,倒是对这个方子提起了兴趣。他过去配过的保胎药都没有这个方子这么准确,里面每一剂药物的含量看起来都那么恰到好处,药材搭配也颇有深意。 听说药王谷的神医辛百草当年游历江湖的时候曾留下一套行医的笔记,上面留下了不少治疗这种普通病症的药方。只不过这些年神医四处游历,难觅其踪,这些药方很多也失传了。 郎中的父亲早些年曾偶遇神医义诊,得了一套治疗寒症的方子,而现在他眼前这张药方看起来就颇有父亲留下的药方的味道。 他连忙询问小二这是哪个名医开出的方子,他想要见上一面。 小二挠了挠头,“就是一位看上去很病弱的公子,他刚写好方子,让我过来抓些药。” 郎中摇了摇头,按小二的说法,这位公子非常年轻,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应该不是药王辛百草,再加上又病恹恹的,应该也不会是药王的徒弟。他应该是和神医没什么缘分,也不变再去强求了。 郎中留下了药方准备隔日和父亲好好研讨一番,小二拿着药回去找到了正闭眼假寐的萧瑟,说了这件事。 萧瑟倒是不怎么在意,毕竟他的东西用的都是最好的,能拿来学习的医书自然也不例外。能拿出来让他记住的药方出自药王之手也不奇怪。 萧瑟喝了药,又用热水沐浴了一番以后,总算是活过来了。 他心里暗暗的吐槽着雷无桀这个小夯货,一顿螃蟹差点把自己和孩子一起吃没了,还说要守护他,这种守护再来一次,他怕是连命都要没了。 不过,要不是他这顿螃蟹宴,只怕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这件事,之后海上的路更不好走。 萧瑟苦笑着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苦笑道,“你来的可真不是时候,这一路艰险,你爹我都生死难测,你还要跟我一块去赴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