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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门口昏黄的烛火,黑影摇曳着。浅色的眼瞳像是被润了一层水,迷蒙地望着天花板。越戈微微垂下头,微凉的唇在虞翊脖颈上突起的一个龙骨上啄了一下。水声掩掉了门外的脚步声。笃笃——有人敲了下浴室外侧的大门。浴室狭长地深入进去,一道薄门把卫生间和浴室分隔开来。越戈没听到,修长的手从虞翊清瘦的脖颈上探上来,手指划走他眼角的一滴水珠。虞翊低声喘了一下,声音发着颤:“……哥。”“嗯?”“……门外的人似乎配合他,又敲了两声。“大人,您在吗?”管家的声音透过门板,混着淅沥的水声传过来。越戈手指在虞翊唇瓣上捻了两下,嗓音低沉地道了声“在”。管家顿了一下,继续说:“宴会马上开始了,夫人让我叫您下去。”“知道了。”脚步声渐渐远了,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带上。虞翊手从镜子上滑下来,镜子上露出一个掌印。他透过掌印下的镜面,眼珠一眨不眨地看着身后的越戈,冷冷地问:“你刚刚进来没关门?”越戈一愣,缓缓抬头,从镜子里对上虞翊的眼睛,连连“呃”了几声。虞翊木着脸,一字一句道:“你、老、婆、叫、你、下、去、参、加、晚、宴。”越戈心拔凉拔凉:“………………”作者有话要说:越戈:刺激吗?虞翊:滚。请叫我秋名山车神蟹蟹第81章国王游戏古堡上空下起了雨,挺大。密密匝匝从聚集的云层中砸了下来,海面瞬间布满了坑坑洼洼的凹陷。巨浪泛着白从地平线击拍过来,打在礁石上,又迅速退去。空气中满是混杂着的鱼腥味,似乎还带着某种令人心悸的气味。下午4点35分。开始涨潮了。虞翊顶着一块毛巾,站在窗前往外投了一眼。豆大的雨滴砸进房间,云层压得很低,像是稍稍伸手就能碰到。他抻了下手,把窗户拉进来。古堡的窗户是铁铸的,经久的岁月里生出了斑驳的锈迹,要用力才能关上。嘭——地一声。窗户被虞翊关上了。他眨了下眼,透过被水痕滑满的窗玻璃看着窗外。古堡脚下,远处的海岸线边缘。层层叠叠的白松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被陡峭的岩壁遮挡,有一侧的白松几乎从未触及过阳光,矮矮地倾斜在一侧。越戈推门从浴室走出来,闷声轻咳了一下。虞翊扭过头,把头顶被水珠浸湿的毛巾抽下来,走到他身边。“没事吧?”他问。越戈微微拧了下眉尖,伸手在腹部轻按了一下。他摇了下头,把衣摆撩起一角。虞翊看到越戈小腹几个尚未愈合的伤口微微渗了点血,几乎是同时垂下去。越戈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沉声说:“一会儿就好了,刚刚把痂蹭掉了。”虞翊直起上身,“嗯”了一声:“下去吧。”·晚宴开始的很仓促,玩家们局促不安地站在大厅中央,聚在一起。虞翊站在楼梯上走下来,越戈换了身衣服跟在他身后。太不对劲了。虞翊目光飞驰着在大厅的奴仆身上扫了过去。除了刚才在长廊遇见过的那个女仆,大厅此刻出现的清一色都是男仆。像是除了伯爵的女儿、夫人,以及刚刚的女仆,整座古堡再也没有一位女性。众人在大厅等了30分钟,迟迟没有等到伯爵夫人。第31分钟的时候,她出现了。伴随着的是一声充满笑意的问好。伯爵夫人拉着她的男伴出现在楼梯口,朝下面的客人们行了个礼。“感谢各位大驾光临到圣彼夫人嘴角勾着一个夸张的笑容,她身边的男伴战战兢兢走下来,发丝还是凌乱的。表情说不出的惊恐,脸色看上去很苍白。似乎是经历了某种非人的折磨,或是……亲眼目睹了某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虞翊目光冷漠地在伯爵夫人脸上停了一瞬。伯爵夫人很快察觉到他的目光,微微偏了下头,和他对视。虞翊木着脸朝她点了下头。伯爵夫人好像……要比之前年轻了?夫人抬了抬下巴,忽视了丈夫情人探究的目光,高傲地拎着裙摆走下来。她扫了眼站在大厅某个角落的管家,说:“让我们开始这场盛宴吧,温彻斯。”管家垂了下头,道:“好的,夫人。”·大厅周围的烛光蓦地熄灭。虞翊眯了下眼,下意识扫了眼懒洋洋靠站在墙壁前的越戈。管家坐在钢琴上,抬了下双臂,手指柔和地砸了下去。大厅中央的烛光映出了一圈金黄的光晕。伯爵夫人朝越戈走过来,身上暗红的礼服在烛光下微微闪着。夫人把手抬到越戈眼前,说:“亲爱的,作为主人,我们是不是应该给客人们跳开场舞呢?”越戈的位置在大厅的阴影处,大家很难看清他的表情。但虞翊看得很清晰,甚至听到越戈拖腔拉调地回答了伯爵夫人。越戈沉沉笑了一声,黑沉沉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伯爵夫人:“作为我的夫人你应该知道,我并不会跳舞。”伯爵夫人气得手抖了一下,表情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是吗?请原谅我的唐突。”说完,她扭身走到男伴的身边,两人走到了灯光下,开始了晚宴的第一支舞。可能是压力不大导致大家有点放松警惕,也可能是他们先前引用的香槟让众人轻松起来。大家很快拉着身边的人,加入了舞池。钢琴的伴奏逐渐加快,像是加速的缝纫机,一下下匝进地板。刺得虞翊有点头疼。他皱起了眉,往角落又退了一步。越戈余光扫到他的动作,悄无声息地看了眼悦动在舞池里的人,紧跟着凑过来。虞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越戈垂了下头,把他抵在墙角:“有点无聊。”虞翊面无表情:“滚。”越戈嘴角噙着笑,手指在他柔软的唇瓣上揉了揉,哑着嗓音说:“我发现你不乖了啊,怎么跟之前——”啵、啵——几声轻响在空气中炸开。大厅骤然被烛火点亮,管家也蓦地停住了动作。周围陷入了一片寂静。伯爵夫人脸色在烛火下紧绷着,从舞池中央走过来。细高的鞋跟打在地上